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觅清沈确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郁禾被救了上来,哭哭啼啼地说,“徐觅清,你嫉妒阿确对我好,也不能推我啊,我不会水,会死的!”徐觅清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根本碰都没碰过你。”沈确一脸阴沉地站起来,质问道,“不是你推她,难不成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吗?”“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想诬陷我...”话音刚落,带着凌厉的风,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到了她脸上。沈确勃然大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肠这么恶毒!把郁禾推下水还说是她自己跳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你给她道歉,求到她原谅你为止,不然我就把你扔下海!”徐觅清侧着脸,半边脸发麻,眼泪迅速堆积到眼眶,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捂着脸,质问道,“凭什么?我不道歉!”“你以为婚期订下来,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吗?”沈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栏...
《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精彩片段
林郁禾被救了上来,哭哭啼啼地说,“徐觅清,你嫉妒阿确对我好,也不能推我啊,我不会水,会死的!”
徐觅清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根本碰都没碰过你。”
沈确一脸阴沉地站起来,质问道,“不是你推她,难不成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吗?”
“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想诬陷我...”
话音刚落,带着凌厉的风,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到了她脸上。
沈确勃然大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肠这么恶毒!把郁禾推下水还说是她自己跳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你给她道歉,求到她原谅你为止,不然我就把你扔下海!”
徐觅清侧着脸,半边脸发麻,眼泪迅速堆积到眼眶,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捂着脸,质问道,“凭什么?我不道歉!”
“你以为婚期订下来,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沈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栏杆上,徐觅清整个上半身悬空,船有两三层楼那么高,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样的姿势让人忍不住心慌。
“你道不道歉?”
徐觅清恐高,不会游泳,蓝到发黑的海像是只能吞噬掉任何活物的巨兽!
她只看一眼,就下意识地发抖,但仍然咬着牙说,“让我道歉,不可能!”
沈确是知道她恐高和不会水的。
可当她说出那句话,沈确还是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推了下去,“你给我泡在水里好好反省反省!”
失重的感觉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徐觅清尖叫着落入了水里。
徐觅清在水里扑腾。
船上的人围过来,看热闹般对着她指指点点。
“你们看,这是不是就叫落汤鸡啊?好丑啊,好搞笑。”
“她就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确哥跟她求个婚,还真拿上架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没规矩,是该给她立立规矩。”
徐觅清扑腾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
她看着船上的沈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拼命挣扎,那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林郁禾对着她得意地笑,像是在笑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海水渐渐淹没她,沈确冷漠得仿佛她此刻死在他面前,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一个人,怎么能冷血无情到这个程度?
最终,徐觅清是被捕鱼的网捞上来的。
一个大活人,像一只砧板上的鱼,毫无尊严。
那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唯一看见的就是沈确在问,“死不了吧?死不了就行。”
徐觅清身上沾满了尘土,满头大汗,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以为,她受了这么大的罪,沈确会在门口等她。
可是没有。
道观门口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手机被摔坏,用不了,徐觅清拖着麻木的双腿一间客房一间客房地找。
“阿确,我好想你。”
“郁禾,我也想你。”
听见熟悉柔柔的嗓音,徐觅清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在干什么?
林郁禾不是沈确的嫂子吗?
徐觅清不死心地从缝隙望进去,两个人正交缠在一起,热烈拥吻。
林郁禾嘤咛一声,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有了徐觅清,就不要我了。”
沈确轻轻抚平林郁禾皱着的眉头,“如果不是我天生三魂七魄不全,需要三清法铃镇魂,我怎么会跟徐觅清在一起?”
徐觅清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沈确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拿到她的传家宝?
而且沈确喜欢的人,是他的亲嫂嫂?
徐觅清简直不敢相信,她跟沈确在一起一年,两人已经快结婚了,这一切竟然都是谎言?
此刻她已经感受不到腿上钻心的疼痛了,因为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痛得她呼吸不上来。
她是那么的爱沈确。
连他妈妈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让她一步一叩首,跪爬了九百九十九层台阶,她都照做不误。
到头来,沈确却根本没有爱过她。
眼泪滴到手上,徐觅清才意识到,她哭了。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三清法铃还在沈确手上,那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一定得拿回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开始下山。
徐觅清今天腿肿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走路。
山上有轿子,不少人爬不上来或者下不去,都可以花钱请轿夫抬。
徐觅清每挪一步,都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痛。
大热天里,她出了满身的冷汗。
“我的腿实在是疼得走不了,我坐轿子下去吧。”
王淑兰一口否决,嫌弃道,“不行,老太太我这么大岁数,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爬上来再下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会偷懒?你昨天刚得罪了天尊,你给我好好走下去,就是得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沈确在一旁附和,“拜天尊这种事,是要亲力亲为才显心诚的。”
说着,他扶住徐觅清的腰,哄道,“你靠在我身上,我扶你,我们慢慢走。”
话说到这份上,徐觅清不好再说什么。
王淑兰嫌他们慢,一个人先下山去了。
只是沈确一碰徐觅清,立刻让她想起昨晚。
她不过是拍了一张风景照,他们就说她亵渎天尊,让她一步一叩首跪爬着上山。
那沈确跟他亲嫂子在道观里偷情呢?
他们这样,不是更亵渎神明?
说什么不敢得罪天尊,怕影响运势,简直就是佛口蛇心。
刚走了两步,徐觅清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疼,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她腿上撕咬,仿佛整个腿上的皮肉都烂了。
余光里,林郁禾坐在轿子上,从他们身边路过。
林郁禾面色红润地打了个哈欠,冲着徐觅清说,“我昨天爬山拉伤了肌肉,今天腿软,实在是走不了。”
说到腿软二字时,她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到沈确身上,那两个字说得含糊暧昧。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撞见,徐觅清不会多想。
可现在她想到林郁禾过去种种有意无意的挑衅,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因为他妈的要求,跪着爬上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沈确坚持要她走路下山。
可林郁禾跟沈确偷情偷到腿软,就能坐轿子。
跟沈确精心呵护的林郁禾一比,徐觅清简直就像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
徐觅清觉得无比可悲。
可为了拿回传家宝,她得忍。
徐觅清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血放完的时候,她几乎昏死过去,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
放她的血,再给她输血。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一切,她就不会痛,她就没有受到伤害一样。
简直是自欺欺人。
或者,沈确只是怕她还没开启三清法铃就死了。
影响他开启十年大运,才送她来医院的。
医生进来,叹息道,“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孩子没了。”
“什么?”徐觅清惊讶地想坐起来,但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
她只能问医生,“孩子,我什么时候怀孕了?”
医生说,“有三个月了,你是比较难怀孕的体质,这次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恐怕以后...”
徐觅清接过化验单,痴痴地看着上面的诊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孩子,她的孩子!
徐觅清虽然不信风水运势,但她的确体质阴寒,很难怀孕。
这个世界上,她早已没有亲人,她一直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且,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徐觅清捧着化验单,止不住大哭。
她整张脸毫无血色,皮肤白得透明,像是随时会消散。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她永远都是孤零零一个了,不会再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现。
哭了不知多久,徐觅清实在太虚弱了。
她再没力气坐着,半昏迷着躺在了枕头上。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徐觅清下意识地打开,入眼的是一张赤露纠缠的照片。
在她血差点流干,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孩子掉了的时候,沈确在跟林郁禾厮混!
徐觅清紧紧握住化验单,悲痛欲绝。
他们的孩子,一个有着她和沈确血脉的孩子,在孩子死掉的时候,沈确在做什么?
徐觅清无法不恨他!
沈确骗走她的传家宝,要用她的魂去补自己的三魂七魄,推她下海放她血的时候,徐觅清都没恨他。
可是这一刻,她无比的恨他。
沈确来的时候,带了许多补品。
那个一刀一刀割在她身上的恶魔,好像不是他。
沈确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似乎是给林郁禾出完气,惩罚过她,沈确就满意了。
他满意了就会赏她一个笑脸。
像养一条狗一样,满意就丢一块骨头,不满意就打她骂她。
沈确给她喂补品,“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别再做这种糊涂事,受到教训就要长记性。”
徐觅清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
林郁禾在医院住了三天。
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为了让沈确心疼才住院的。
出院的时候,朋友们说要庆祝一下,帮她去去晦气。
沈确对林郁禾的事一向上心。
干脆叫了不少人,办得热热闹闹的。
自从那天徐觅清说能让他走十年的大运,沈确对她又恢复了以往的耐心。
聚会也叫上了她。
徐觅清因为加班来晚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在聊她。
“沈确,你不是吧?还真的要跟那个徐觅清结婚?”
“对啊,之前不是说跟她求婚,只是为了把她家的传家宝骗到手吗?”
“现在东西拿到了,给点钱打发了算了。”
沈确闷笑一声,说,“打发不了了,东西是拿到了,找了道士做法,法器的主人会分魂给我,补全我的三魂七魄,但之后她不能离开我太久,否则会变得痴傻,其实徐觅清在床上还挺乖的,留在身边养着也没什么。”
其他人不解,“那怎么还要跟她结婚?”
沈确解释道,“原来是这么打算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魂就能补成了,到时候她让我舒心,我就留在身边玩玩,总不会让她变成傻子,但是徐觅清告诉我,她家的法器能开启人十年大运,你们说,我娶还是不娶?”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信这个。
一句话激起千层波。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十年大运?那就娶呗,放在家里喜欢睡的时候回去睡一下,就当赏她口饭吃。”
“娶娶娶,算她走运,这是祖上给她留下来的阴德,不然就她,给咱们确哥暖床都不够格。”
沈确的朋友,每个人提起她,都是一副鄙夷的口气。
好像是她高攀了沈确,死缠着他不放。
可他们之间,明明是沈确先开始的。
沈确带着目的接近她,骗走了她的传家宝。
还意图用她的神魂去弥补他的先天不足。
虽然徐觅清不大信这些,可沈确是深信不疑的。
他明知道,这样做会给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变得痴傻,可沈确还是拖着她。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这一切,骗他说传家宝能开启大运。
原来沈确是没打算跟她结婚的。
只是想让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仿佛连不让她变得痴傻,都是他的恩赐。
他提起她的语气,像是养了一条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徐觅清站在门口,双手紧紧捏住包。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可以自私到随便牺牲别人的程度?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无数的甜言蜜语,沈确就没有过一刻的真心?
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徐觅清泪如雨下。
她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真心相爱。
为什么沈确能演出最深情的模样?
徐觅清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快了,很快就能离开了。
沈确的手很有力,扶在徐觅清的腰上,帮她减轻重量。
可徐觅清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轿子比他们速度略快,林郁禾在前面喊了一声沈确的名字。
沈确抬头看过去,手上的力下意识松了些,徐觅清刚迈到台阶上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觅清!”沈确向下跑去,几步抓住了徐觅清。
徐觅清的头受到了撞击,顿时头晕眼花。
沈确抱起她,说,“觅清,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路过林郁禾时,她故意叫住了他,“阿确,你要去哪?”
说着,她急急地歪着身体去抓沈确的肩膀。
突然,林郁禾尖叫一声,人从轿子上歪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郁禾!伤到哪了?”
沈确连忙将徐觅清放到一边,去查看林郁禾的伤势。
林郁禾娇弱地靠在沈确怀里,“好疼,阿确,我好疼。”
沈确急了,一把抱起她说,“我送你去医院。”
被遗忘在一旁的徐觅清绝望地喊了一声,“沈确。”
沈确像是才想起她似的,回过头说,“你坐轿子下山。”
说完,沈确头也不回地抱着林郁禾走了。
扔下徐觅清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陌生的山里。
林郁禾从沈确怀里探出头来,对着徐觅清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
徐觅清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是她赢了。
在徐觅清和林郁禾之间,沈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郁禾。
哪怕林郁禾是他的亲嫂子,两人有违人伦,被人知道一定会被耻笑。
徐觅清到医院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和腿上的淤血。
沈确来看她的时候,徐觅清简直不想多看他一眼。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起,沈确毫不犹豫地抛弃她,抱着林郁禾离开的样子。
沈确满脸愧疚,“对不起,觅清,但你知道,我哥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得替他照顾好我嫂子。”
替他哥照顾?
照顾到了床上吗?
难怪,第一次去沈家,林郁禾对她敌意那么大。
后来,林郁禾也一直有意无意地找她麻烦。
可沈确总是说,他哥去世,林郁禾受到了刺激,很可怜,让她多让着林郁禾。
徐觅清多想戳穿他,可是她不能。
沈确又哄了半天,徐觅清也就假装原谅他了。
徐觅清的伤主要得养,当天出院。
可林郁禾连个口子都没破,竟然住院了。
徐觅清简直想笑。
林郁禾身娇体贵,伤到一点沈确就心疼得要命。
可她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腿上的伤口更是骇人,连路都走不了。
沈确连额头都没皱一下。
有时候徐觅清怀疑,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关切的男人,真的存在吗?
爱是能演出来的吗?
徐觅清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说,“我忽然想起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在我结婚前,可以开启三清法铃,这样跟我结婚的对象就能走十年的大运,你有空的时候把三清法铃拿回来,我帮你开启大运。”
沈确有些惊喜,亲了她一口说,“不愧是正一派的传人,我妈找的道长说三清法铃还得放一些日子,那些邪祟才不敢再犯,等结婚那天,我拿给你。”
徐觅清按捺住迫切离开的心,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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