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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文免费

易烟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经典力作《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云染陈蘅,由作者“易烟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4-11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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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女频言情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云染陈蘅,由作者“易烟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和闺蜜穿越古代五年,本想逆袭人生,却双双攻略失败。一个错付侯府庶子成将军夫人,却被踹心;另一个倾心落魄皇子成太子妃,却惨被挖心。系统即将抹杀之际,她意外获得换攻略对象的机会,果断锁定一手遮天的帝王。她攻略圣上,得君宠,半年火速晋升皇后。看前夫侯爷绿帽戴顶,前男友太子坟前哭成狗。哼,渣男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要联手闺蜜,夺皇位,踹他妈,再拿九千万奖金乐逍遥!...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傅庆樾待他们一走,当即质问孟云染:“你......你什么时候和圣上厮混在了一起?”

孟云染从他手中夺过圣旨,摊开来看:“成安侯,这里虽是侯府,却也是圣上的天下,你切记谨言慎行。”

“不然,别说是你,就连你傅家满门都要遭殃。”

傅庆樾气急,双手握紧拳,只差要动手:“我果真没说错,你就是水.......”

“水性杨花?”孟云染抬起森冷的眸,冷笑打断他:“成安侯,你是想说圣上淫乱荒唐?你可知这是何罪?!”

“你......你.......孟云染!”傅庆樾不敢污蔑圣上,一时语无伦次,双肩止不住的颤抖。“你居然背着我红杏出墙!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样的字眼孟云染早就听腻了,缓缓走到他身旁,用着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字字道:

“是啊,我红杏出墙,那又如何,你成安侯在女人堆里都快睡烂了,我不过是受圣宠罢了。”

“再比,也比不过侯爷你放荡。”

“孟云染!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傅庆樾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副想要杀了她的表情。

孟云染仰头笑:“侯爷,你别忘了,我现在是‘慧安居士’,你再用力一些,搭上的是你的前程,还有,你这条贱命。”

傅庆樾的手一顿,随后无力地松开,钱公公的话还在耳侧,他哪敢动她分毫。

孟云染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脖子,冷笑一声:“成安侯,今日是你娶妾灭妻的日子,就恭贺你新婚之喜,毕竟奴籍贱婢和偏房孽种,天生一对。”

“孟云染!”傅庆樾面色铁青,厉声怒吼,气得浑身发颤,一句偏房孽种狠狠戳中了他的痛处。

五年前,还没有孟云染的时候,傅庆樾只是傅家庶子,是傅老爷强迫儿媳所生的孽种,身份特殊,从小不受宠。

是孟云染替他出谋划策,在后宅周旋得世子之位。

更是她以幕僚之身随他去塞外战场,为他布阵灭敌,屡战屡胜,得以封侯。

今后没了孟云染,他还能如何!

孟云染转身回到院中,她让秋月迅速收拾好所有钱银细软和嫁妆,全部送去城西的望月居。

那是一座三进的小宅,是阮温榕刚当上太子妃时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阿榕说,无论日后如何,这里都是她的家。

没想到她当真还有用上的一天。

孟云染坐在屋内,看着逐渐空荡荡的屋子,想着阿榕的一颦一笑,心痛难忍,眼眶酸痛得厉害。

“小姐,这个?”秋月端来那晚和陈蘅缠绵的白裳。

孟云染抬起挂着泪珠的长睫,朝白裳看去,沉默半晌,缓缓道:“这个留下,待会儿给侯爷送去。”

“是,小姐。”秋月应下,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孟云染起身走到门口,朝门口站着的侍卫问:“我给侯爷准备的新婚贺礼到了没有?”

侍卫叫一元,才十三四岁,是她在战场上捡来的小孩儿,养了四五年,找人教了一些武艺。

整个侯府,也只有他和秋月是她的人。

一元抱着剑走来道:“回夫人的话,到了。”

孟云染声音微哑,眸光寒气深深:“好,等我走后,带到府中。”

“是,夫人。”一元挺直背脊,作揖行礼,他年纪不大,却十分老成,少言寡语。

平日里鲜少在人前,更像孟云染一个影子。

秋月将东西都收拾好后,先派人从后门送出去,在扶着孟云染准备离开侯府。

此时,傅庆樾坐在书房内,久久未回神。

夏裳在他怀中安慰着他:“侯爷,那个贱人待会儿就走了,一个被一群男人玷污的女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说不定日后还难以有孕。”

傅庆樾眉头依旧紧皱着,他是嫌弃孟云染,可是他不明白,一个残花败柳,圣上为何会喜欢。

况且,他堂堂成安侯怎么能沦落到让自己的夫人去承欢。

他越想越烦闷,总觉得心里堵得慌,起身准备离开时,只听门外有丫鬟敲门。

“侯爷,夫人已经出门,她临走之前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傅庆樾本就怒,没好气地将房门打开:“什么东西?!”

丫鬟低着头将一件白裳递到他跟前。

傅庆樾看着一头雾水:“一件衣服?她送我一件衣服干什么?”

他说罢,抬手不耐烦地将丫鬟手中的盘子打翻,里面的白衫落地,衣摆后方赫然露出了一小块猩红。

那块鲜红犹如红樱盛开。

傅庆樾一怔,盯着看了良久:“这.......这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丫鬟低着头,哆哆嗦嗦回:“太子妃下葬前,夫人她穿着这件白衫进过宫,第二天早上回来时,衣服上已经有了血迹。”

“像......像是初次的落红.......”

不等她说完,傅庆樾突然发疯似地捧起那染血的白裳:“不可能?!她不是明明已经和那些男人......”

这时,丫鬟又道:“侯爷,您是不是误会夫人了......”

“住口!”傅庆樾怒声呵斥,盯着跟前的那抹红,神情慌乱,“我才没有误会.......”

“我才没有.......”

“是她,是她弄虚作假!”

丫鬟早就对傅庆樾欺负孟云染的行为不耻,壮着胆,打抱不平:“侯爷,夫人回来时血迹已经有了。”

“况且,她若是不洁,圣上为何会大费周章地接她进宫,侯爷,您错了。”

傅庆樾身子微颤,攥紧手中白裳,脚步一晃朝后退了两步,良久后,朝丫鬟问:“夫人呢?”

“夫人在哪儿?”

丫鬟低头回:“夫人已经离府,现在怕是已经在进宫的路上。”

傅庆樾一把推开丫鬟,大步朝府门口奔去。



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

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

“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

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

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

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

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

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她,朝宫女问:“让她过来。”

宫女发出呜咽声:“殿下,今日圣上怪罪白侧妃将安嫔娘娘推入水中,打了她三十大板,白侧妃刚刚才受完刑,身上还有伤.......您快去看看她吧........”

陈悭没有像从前那样露出怜惜,他将信收好,面无表情地推门出来:“好,带我去。”

宫女脸露喜色,上前瞿给陈悭带路。

白霜霜今日挨了打,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孟云染她可真狠毒,拖着我下水罢了,还冤枉我推她入水!”

“等太子来了,我一定要他替我做主。”

这时木莲小跑进来,笑道:“娘娘,殿下来了,看来殿下还是关心你的。”

白霜霜一听也露笑容,苍白的脸翻出红晕。

“去,快,快给我梳妆。”

木莲听后,转身去镜子前拿胭脂给她涂了涂,小嘴一红润,扫去不少狼狈。

很快陈悭在宫女的引路下来到白霜霜的屋内。

白霜霜忍着身上的痛,从床榻上下来,朝他行礼:“霜儿,见过殿下。”

陈悭缓缓走到她跟前。

白霜霜见他来时,娇弱地提起袖子,柔弱不能自理地朝他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从前陈悭定会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呵护。

谁知,陈悭竟然冷冷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白霜霜扑了空,整个人摔倒在地,身上本就有伤的她落地时痛得唤出声:“啊!”

木莲她们大惊,纷纷上前将白霜霜扶起来:“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趴在地上,双眸湿润地看向陈悭:“殿下,你近来多番冷落霜儿,是霜儿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陈悭未回话,冷眸朝四周的宫女瞥一眼:“都退下。”

木莲抬头有些不安,直到陈悭再次催促,她才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霜霜,才将门关上。

待宫女们都退下后,陈悭蹲下身,伸手用力捏着白霜霜的下颚,朝她冷声问:“你不会水?”

白霜霜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摇头道:“不,殿下,不,霜儿会水,不过今日孟云染打的浪花实在是太大,霜儿被她牵连所以才溺入水中。”

陈悭捏着她下颚的手加大力度,再次问:“当年在咸洲池水浪更大,你都能将我救起,为何这次不行?”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霜霜胆寒,她流出泪来,哭泣道:“殿下,是孟云染,今日是她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拖入水中!”

陈悭压低声音字字道:“今日你们落水是我设陷,与她无关。”

白霜霜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之人:“殿下,是你?是你设计的?”


屋内香气越发浓烈,陈悭愈发觉得头脑胀痛,接过茶盏喝下一口茶。

兰香走到他身侧,将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殿下,您也累了一天了,不如让奴婢伺候您歇息。”

陈悭心烦意乱一天,喝过茶水后,神色瞬间舒展,抬眸再看兰香时,迷离的目光泛着情欲。

他拉了拉衣襟,一连又喝了几口茶。

这茶越喝,越热。

兰香顺势往他身上一坐,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眼神勾人:“殿下,时候不早了.......”

怀里人娇软,香味扑鼻,陈悭咽下一口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兰香抱起,缓缓朝殿内的床榻走去。

黑夜沉静,白霜霜半夜从噩梦中醒来,冷汗浸湿了衣裳,她艰难地坐起身,朝外唤道:“兰香!兰香!”

一连唤了几声都未有人应。

白霜霜愤怒地提高声量再次大声喊:“兰香,你死哪去了!”

随着她这一声怒斥,宫女木莲匆匆赶来:“娘娘,怎么了?”

“兰香呢?我唤了几声都未见到她来?”白霜霜不悦道。

木莲缓缓上前,给她倒了一杯水:“兰香姐姐今个身子好像不适,已早早睡下,侧妃娘娘,您有事吩咐奴婢便好。”

白霜霜并未多加怀疑,忍着身上的不适,朝她招了招手:“罢了,她也奔波了一天,让她好好休息,你替我拿一件干净衣裳来,给我换下。”

“是,娘娘。”木莲行礼应道,转身去给白霜霜拿衣裳。

兰香和木莲都是白霜霜从府里带来的丫鬟。

一直是白霜霜的心腹,可是她并不知,兰香并不老实。

这个小丫鬟不知何时已对那个年轻俊朗的太子生出爱意。

孟云染早早就发现这丫鬟看太子的眼神不一般。

明显和夏裳是同一类人。

孟云染只需稍稍拱火,助长她的野心,就能让她心甘情愿与自己做交易。

翌日清晨。

白霜霜醒来时,发现兰香还未回来。

她隐约感觉不对劲,朝木莲唤:“兰香呢?她怎么还没来?”

木莲低着头,畏畏缩缩地走进来:“娘娘,昨夜.......昨夜........”

白霜霜眉心一皱,沉下脸问:“昨夜怎么了?”

木莲扑通一声跪地:“昨夜,兰香姐姐她睡在了太子殿下的房里.......”

“你说什么?她睡在了太子殿下的房里?”白霜霜不顾身上的疼痛,惊坐起,苍白的唇在发颤。

木莲低头回:“是的,娘娘,兰香姐姐现在还未醒来。”

“兰香?!”白霜霜吃痛地从床榻上翻身下来,怒气冲冲地往外走:“那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偷我的人!看我不打死她!”

木莲连忙起身追了过去,想要拦下白霜霜,可白霜霜正在气头上,谁的话也不听,直接冲到了陈悭的寝宫前,猛地将房门踹开。

只见屋内两人还缠抱在一起。

“你?,你们?!”白霜霜怔愣在门口,怒目而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悭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见到怀里的兰香也是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我房里?”

兰香裹着被子,泪如泉涌:“殿下,你忘了,昨夜奴婢来送茶水,你突然搂着奴婢,不放奴婢走。”

陈悭心虚地抬头朝门口的白霜霜看去,直摇头:“我没有,霜儿,我没有!”

白霜霜见到眼前之景,怒火攻心,颤抖着手,指着床榻上的男女,不顾往日的娇弱人设,大声怒斥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趁着我小产,偷爬太子的床,来人!快来人,将她拖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兰香害怕地瑟缩在被窝里,不敢再开口。

陈悭慌忙穿好衣服,大步走到白霜霜跟前,搂着她安抚道:“霜儿,您别生气,我昨夜是太累,所以糊涂了,把她错当成了你,你若是不喜欢,我将她处死便是。”

白霜霜脸色好了许多,但是怒火未平:“处死?处死便宜她了!给我扒了她的皮,看她还敢不敢勾引人!”

兰香吓得从床榻上翻滚下来,磕了重重几个响头:“小姐,奴婢没有想要和您抢殿下,昨夜是殿下拉着奴婢不放,不能怪奴婢啊!”

白霜霜恶狠狠地看着她,冷声道:“兰香,我自认为一直对你不薄,你竟然这么对我,不要怪我狠心,都是你自找的,来人,还不快动手!”

兰香见状,爬到陈悭跟前,哭着求饶道:“殿下,求你救救奴婢,殿下.......”

陈悭低头看着跟前这个梨花带雨的美人,还竟生了恻隐之心,咽下几口水,小声朝白霜霜问:“霜儿,要不........”

白霜霜当即打断他的话:“这个贱人必须得死!”

本就小产的她现在一动怒,脸色越发苍白,纤瘦的身子颤颤巍巍,惹人心疼。

陈悭瞧着不忍心,瞥了兰香一眼,冷漠道:“拖出去!”

“扒皮!”

兰香跪在地上,拽着陈悭的衣摆,痛哭流涕道:“殿下,你不能这么对奴婢,奴婢好歹也是你的人了,殿下!”

白霜霜伸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开:“你想抢我的人,下半辈子吧!”

说完重重将其摔在地上。

她自个也跌颤着朝后退了几步。

陈悭忙将她护在怀里:“霜儿,别动怒,你才刚刚小产,莫要气坏了身子。”

“殿下.......”白霜霜缩在他的怀中,擦了眼角的泪,看兰香的眼神多了一丝得意。

她知道,只要有陈悭的宠爱,就没有哪个女人能跟她争!

侍卫们涌上前,要将兰香拽走。

兰香哭天喊地地挣扎着。

眼看,一柄长剑就要划破兰香的喉咙,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闻声抬头看去,只见是皇上陈蘅。

他背负着双手看着眼前的闹剧,眉宇间带着愤怒:“太子!这就是你的持家之道?!”

“管不住自己也就罢了,还要滥杀无辜!你母妃就是这么教你的?!”

陈悭素来就害怕自己这位父皇,连忙松开白霜霜的手,朝陈蘅跪地行礼道:“参见,父皇。”

白霜霜神色一慌,也跟着一同行礼叩首:“参见,圣上。”

陈蘅缓缓走到他们跟前,垂眸瞥了一眼地上的陈悭和白霜霜:“朕听闻你宫中侧妃小产,所以特地前来探望,没曾想,见着你们在这里残害宫婢!”

“你是想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朕的太子贪恋女色,残暴不仁?!”

陈悭双肩一颤,埋下头俯身磕头道:“父皇,您误会了,儿臣只是在训诫这位不知礼数的宫婢.......”

陈蘅眸一沉,语气更假冷冽:“放肆!方才你们说的话,朕都听见了。”

“是你先玷污了这位宫婢!却为了哄着自己的侧妃,想要将她斩杀!”

“陈悭,日后若是这皇位给你来坐,你是不是要杀了整个后宫!”

此话一出,殿内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被他亲手打断了双腿,被他亲自挖了心........

连带着她腹中五个月的孩子一同归了西。

空荡荡的寝殿,漆黑一片,只剩下寒凉的夜风呜呜作响,像是不断传来的哭咽。

陈悭推开殿门缓缓从殿内走去。

自从阮温榕死后,这里就一直空置着,里面的东西谁也没有动过,甚至还能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看着眼前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渐渐出神。

好似在某一瞬间里四周的灯光燃起。

她依旧坐在贵妃椅上,温柔地看着他:“殿下........”

“你瞧,我给孩子绣的衣裳。”

陈悭一怔,快步走了上去,可四周的灯忽然灭下,贵妃椅上空无一人,只有缕缕血迹,还有那件没有绣完的衣裳。

他颤抖着手,缓缓拾起衣裳,上面还有他孩儿的小名。

幽暗的夜里,一双阴郁的眸被染上血色。

仅仅是片刻,他又猛地将那件衣裳重重砸下:“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成婚三年,我一直真心待你。”

“可你呢?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我给那孩子取名!阮温榕,你的心真狠!”

陈悭突然犹如被抽空的力气一般,瘫坐在椅榻旁,将头轻轻靠在椅榻上,脑海中回忆着和阮温榕过往种种。

五年前,他们相识在一次家宴,仅仅是一眼,就记在了心里。

他求父皇赐婚,如愿与她成婚。

他们就和平常百姓一样,夫唱妇随,相伴和睦。

他们还在两年后如愿的有了第一个孩子,他满心欢喜地替地替孩子准备着。

可他却见到他的妻子和他的二弟相拥在一起。

甚至,连那个孩子也并非他所有。

她从未爱过他,一切都是假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他二弟夺这东宫之位。

他看到了那个被人剖出的孩子,是个眉目和她相似的女孩,不像自己。

他还挖出了她的心,想要看看里面都是什么,可涌出的是鲜红的血。

“所以,当年是你救了我?!”黑夜里,陈悭突然噗嗤冷笑一声,带着些许悲凉和嘲讽,“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要是你?”

“阮温榕,你连死也不放过我!”

他的声音逐渐呜咽,胸口处又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撕咬着他,让他无法呼吸,只能捂着胸口,拼命喘气。

里面的动静渐渐惊动了屋外的小太监。

他们匆匆进来,见着倒地的太子都一惊,慌忙将他扶出殿外。

陈悭直到从昭容殿出来都未缓过神,一张丢了魂的脸,说不上的沧桑。

这晚,他谁的房里也没去,将自己关在书房足足三日。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白霜霜去给她送过一次热汤,却被里面的人轰了出去。

直到第四日才出门,这天孟云染突然收到了他送来的帖子。

青姑和秋月见后都一惊,赶忙上前问:“娘娘,太子他怎么这个时候送帖子给你?”

孟云染朝手中帖子看去,缓缓道:“太子殿下今日在东宫设家宴,让我以白霜霜的长姐身份一同入宴赏花,看来,他已经见到了那幅画。”

青姑疑惑问:“既然已经看到画,为何还要邀请娘娘去赏花?”

孟云染将帖子放下,笑着回:“自然是还不太确定那天救他的人是我,是阿榕,还是白霜霜。”

“他不试一试,绝不会放心。

青姑眉头一皱:“娘娘,那您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孟云染起身从身后绣篮里拿出刚刚修好的香囊:“以他的胆子,还不敢奈我何,青姑,你待会儿将这个给圣上送去。”


“世上竟有如此狠毒的阴毒之法?!”青姑眉头紧皱,愤愤道。

孟云染抬眸:“这位夫人就是我娘,下毒之人正是丞相府继室段氏,白霜霜的生母。”

白霜霜有今天也是仰仗着她的好母亲,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那正好除掉她身后的这棵大树。

“秋月,今晚若是圣上再来,你就说我病了。”

“圣上问我为何病,就说我想念府中母亲做的芙蓉糕,想请圣上让我母亲进宫,伴我数日。”

孟云染原身娘亲早逝,口中的母亲自然就是段氏。

果不其然,当晚陈蘅真的来了,他听过秋月的话后,看似没有放在心上,却在孟云染宫里留宿一晚后,立马派人去丞相府传话,接段氏进宫小住。

段氏笑盈盈来到府门,原以为是自己的女儿白霜霜接自己进宫,谁知是孟云染。

她气得扭头要走,却被孟丞相拦下:“现在云染今非昔比,不可再像以前一样!进宫后,好好照顾她!”

段氏向来不敢违背孟丞相的话,乖乖坐上马车进了宫。

在马车上,她摇着满头朱钗,一路咒骂着孟云染:“跟她娘一样的贱货,居然勾搭上了皇上,哼!一个被丈夫唾弃的女人,难不成还想当娘娘?我呸!”

“我女儿过不了多久就是太子妃,日后就是皇后,她拿什么比!”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连这个小贱人一并给杀了。”

她说着,不服气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摆弄着自己的头钗,好似自己的女儿已经是皇后。

很快,马车停在宫门口。

段氏被宫女太监领到凤溪宫。

她站在门口瞥了一眼宫门,白眼一翻:“哟,还真住在娘娘的宫殿里?”

她性子泼辣,本是不惹人喜欢,可偏偏孟丞相觉得她率真,十几年来将她捧在手心,宠得越发不像样。

宫女太监们纷纷低头不说话。

段氏大步朝主殿方向走,不过被青姑拦下:“夫人,圣上召您来宫,是为了给居士做芙蓉糕,您直接去小厨房便可。”

段氏怒了:“我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你要我住小厨房?”

“我知道了,孟云染唤我来,是故意想要羞辱我对不对?”

她眼一白,怒声大斥。

青姑冷声打断她的话:“夫人,这里是皇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若是再敢出言不逊,奴婢可是要去请圣上来了。”

她说罢,朝四周太监使了眼色。

段氏虽蛮横但是不傻,忙冷静下来:“好,不就是做芙蓉糕吗?我去做,做好就放我出宫!”

青姑眉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好,只要您能做好,自然就会放您出宫。”

段氏十分不情愿地挽起袖子,当真做起了芙蓉糕。

很快,傍晚时分,她将做好的糕点端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没有为难她,给她安排了座椅,当着她的面将芙蓉糕吃下去。

待天黑之时,东宫内白霜霜得知自己母亲进宫,急得团团转转。

“孟云染素来痛恨我娘,她这个时候唤我娘进宫,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去,快去将太子唤来,就说我病了,想要见夫人!”

宫女连忙应道:“是,娘娘。”

白霜霜坐立不安,心慌不已:“我娘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宫女兰香走来劝道:“侧妃娘娘,那个孟云染不过还是个没名没份的侍妾,绝对不会对夫人动手,夫人好歹也是诰命加身,就算是傅贵妃也不能无缘无故去斩杀命妇。”

“我知道,可是我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安!”白霜霜说着握紧拳,气愤地往榻上重重一砸,“阮温榕才死几天,孟云染就动手这么快!”

“她是疯了!”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惨死在自己怀里,能不疯吗?

此时的孟云染已经能想象出白霜霜着急的嘴脸,她喝下一口茶,缓缓走向殿内。

算着时间,差不多陈蘅要来了。

“圣上,驾到!”

随着钱公公的一声唤,孟云染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青姑和秋月大步冲了上前:“小姐,你怎么了?”

孟云染扶着椅榻,又吐出两口血,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宫女太监们顿时乱做一团。

陈蘅刚走进殿内,见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梦云染,大惊失色,一向稳重的他,竟失态地飞奔上前,将她抱起:“韵儿?你怎么了?”

孟云染捂着剧痛的腹部,听着那个名字,就知道今日事一定能成。

她微微睁开眼睛,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圣上.......”

话落,又吐出一口血,随后晕了过去。

陈蘅紧抱着怀中之人,双眸通红,宽大的手战栗着,嘶声大喊:“韵儿!快!快给朕传太医!”

“是......是.......”钱公公见到他如此模样,不禁也哆嗦起来。

十几年前,也是这样,鲜红的血,那个人就这么死在了圣上的怀里。

圣上大怒,那晚在萧二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几乎全部死光。

他长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敢触圣上的霉头,真是找死。

很快太医赶来,及时给孟云染止血,施针,稳住了她的脉相。

“圣上,居士是中了毒,好在发现及时,这才保住了性命。”

陈蘅微松一口气,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之人,眸光幽深,浑身上下冷得骇人。

“中的什么毒?”他沉声问。

太医们回:“叫断魂香,剧毒无比。”

陈蘅眉心一皱,晦暗的眸中怒火涌出,站起身朝四周侍卫厉色吩咐道:“给朕查!务必要将那下毒之人查出来!”

“是,圣上!”侍卫们一同跪地应下。

凤溪宫内灯火通明,一排排侍卫冲殿内四处涌去,宫女和太监们全部被压到了院子。

小厨房的段氏瞧着屋外的动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来路过的宫女小声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宫女回:“夫人,您还不知,就在方才,居士身中剧毒,圣上大怒,在彻查凶手。”

段氏听说孟云染中毒,刚开始有些窃喜,“死了也好。”可突然又心慌起来:“是谁胆子这么大在宫里下毒?”

宫女继续道:“奴婢不知,不过有人传消息说,在居士今日的月事帕上验出了毒,估摸是有人在上面浸了毒!”

“月事帕?浸毒?!”段氏瞪大眼睛,紧攥着手中帕子,险些没站稳。

她的脑子里立马浮现了自己女儿白霜霜的脸。

是她?!

“夫人,您也快过去看看吧!毕竟居士也是您的女儿!”宫女拉着失魂落魄地段氏,快步往主殿走。

此时,侍卫已经在凤溪宫搜到了毒物,是那碗吃剩下的芙蓉糕,以及月事帕。

“圣上,居士宫中,这两样东西都有断魂香!”

陈蘅缓缓走上前,冷眸细细看过一眼:“下毒之人找到没有?”

侍卫刚要回话。

段氏正巧来到门口。

宫女故意朝着段氏后背一推,让她重重摔到了陈蘅跟前。

段氏摔得生疼,抬头时正巧见到侍卫端着的月事帕,瞬间方寸大乱,不顾礼数朝后退了几步。

陈蘅低头看向她,冷声质问:“孟夫人,你如此慌张,难不成下毒之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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