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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局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霜霜捂着胸口,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微颤着身子缓缓坐下:“是,殿下。”她从未在孟云染跟前这般丢脸过,脸色青一片白一片。孟云染看在眼里,吹了吹手中杯盏里的茶,唇角扬起笑,她见过清醒小妾,还是头一次见到恋爱脑的小妾。白霜霜还当真以为陈悭爱她入骨,还真是可笑。宴席继续,今日没有歌舞,只有水榭旁一片莲池。莲池的花开得正艳,四周都是莲香。待饮到一半时,陈悭突然起身,说是前朝有要事。他命白霜霜好好款待孟云染,起身匆匆离开。紧接着兰香和其他妾室也一同跟着离宴。很快,水榭内好似有人特地安排的一般,就只剩下孟云染和白霜霜。眼看四下无人,白霜霜一改方才低眉顺眼的模样,起身走到孟云染跟前,红着眸朝她厉声问:“孟云染,是你害死了我娘和我的孩子对不对?!”孟云...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4-11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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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局》,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霜霜捂着胸口,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微颤着身子缓缓坐下:“是,殿下。”她从未在孟云染跟前这般丢脸过,脸色青一片白一片。孟云染看在眼里,吹了吹手中杯盏里的茶,唇角扬起笑,她见过清醒小妾,还是头一次见到恋爱脑的小妾。白霜霜还当真以为陈悭爱她入骨,还真是可笑。宴席继续,今日没有歌舞,只有水榭旁一片莲池。莲池的花开得正艳,四周都是莲香。待饮到一半时,陈悭突然起身,说是前朝有要事。他命白霜霜好好款待孟云染,起身匆匆离开。紧接着兰香和其他妾室也一同跟着离宴。很快,水榭内好似有人特地安排的一般,就只剩下孟云染和白霜霜。眼看四下无人,白霜霜一改方才低眉顺眼的模样,起身走到孟云染跟前,红着眸朝她厉声问:“孟云染,是你害死了我娘和我的孩子对不对?!”孟云...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局》精彩片段


白霜霜捂着胸口,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微颤着身子缓缓坐下:“是,殿下。”

她从未在孟云染跟前这般丢脸过,脸色青一片白一片。

孟云染看在眼里,吹了吹手中杯盏里的茶,唇角扬起笑,她见过清醒小妾,还是头一次见到恋爱脑的小妾。

白霜霜还当真以为陈悭爱她入骨,还真是可笑。

宴席继续,今日没有歌舞,只有水榭旁一片莲池。

莲池的花开得正艳,四周都是莲香。

待饮到一半时,陈悭突然起身,说是前朝有要事。

他命白霜霜好好款待孟云染,起身匆匆离开。

紧接着兰香和其他妾室也一同跟着离宴。

很快,水榭内好似有人特地安排的一般,就只剩下孟云染和白霜霜。

眼看四下无人,白霜霜一改方才低眉顺眼的模样,起身走到孟云染跟前,红着眸朝她厉声问:“孟云染,是你害死了我娘和我的孩子对不对?!”

孟云染自顾自地喝茶,没有回话。

白霜霜伸手打掉了她手中的茶盏:“你以为现在是宫妃就能站在我头上?!孟云染,你只不过是个爬龙床的贱人罢了!”

啪——!

孟云染抬手给她重重一巴掌。

白霜霜傻眼了:“你.......你竟敢动手打我?!”

孟云染早就想动手了,阿榕躺在她怀里时,她就巴不得上去撕烂白霜霜那张嘴。

“没错,本宫打的就是你。”孟云染话落,抬手又给她一掌。

这巴掌脆响。

白霜霜被打得嘴角出血,连忙好身旁的木莲唤道:“去,快去,唤太子来,就说安嫔动手打我!”

木莲慌忙应着,转身就要走,青姑和秋月立马上前将她拦下。

“木莲姑娘,娘娘和白侧妃姐妹二人小叙,何须要去请太子。”

木莲朝后退了一步,朝四周看去,巧了,今日这里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她被逼得不敢再离开。

白霜霜气愤地看向孟云染:“你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在这里杀了我?”

“你别忘了,阮温榕虽然死了,可她的哥哥还活着,阮少泽估摸着也快到大都了。”

“你若杀了我,你以为陈悭会放了阮家?!”

啪!

孟云染抬手又给她一掌,冷声道:“你没资格提阿榕的名字。”

白霜霜被这一巴掌打得险些摔倒,趴在一旁的桌上,推落了一地的果盘。

她吐出一口血,冷笑道:“孟云染,你难道就只会打耳光吗?还是说,你只敢打耳光。”

“哦?是吗?那我试试其他的。”孟云染悠悠挽起宽大的袖子。

白霜霜惊诧地看向她:“你想要干什么?”

孟云染缓缓朝她走去:“你不是说想尝尝别的?”

白霜霜往后退去一步,不等她反应过来,孟云染伸手动作迅速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霜霜怒目而睁,大惊地看着孟云染。

孟云染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白霜霜,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话落,抬脚朝白霜霜的腹部猛地踹去。

白霜霜因为剧痛蜷缩着身子。

孟云染顺势抓着她的后颈,猛地朝桌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

白霜霜那张白皙的小脸磕在桌上破碎的茶盏上,脸颊缓缓溢出鲜血。

木莲在一旁惊叫出声。

白霜霜发疯似地挣扎着:“孟云染,你疯了!”

入目的红,孟云染异常冷静,不过是几滴血罢了,阿榕死的时候可比这痛多了。

她抓着白霜霜的后颈提了起来。

木莲惊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一直以来极少动怒的孟家大小姐,竟如此凶猛。


白霜霜脸色骤变:“不是你说,有关孟云染的事情要告诉我吗? ”

傅庆樾神色一慌,大惊道:“不好!我们被人骗了!霜儿,你快走!”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冷厉声音突然从他们二人身后传来。

白霜霜瞬间觉得身后寒凉无比,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陈悭正沉着脸站在暗夜中,冷冷看着他们。

“白霜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我与外男在此处幽会!”

冷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傅庆樾忙将白霜霜护在身后:“殿下,你误会了。”

陈悭快步走来,脸上带着难以掩盖的怒火。

就在刚才,他偷偷离席想要寻到孟云染问她关于当年落水一事,可谁知半道遇到正在寻白霜霜的宫婢。

宫婢说白霜霜身子不适,出来散心。

他便跟着那位宫婢一路来此,就见到自己的侧妃和爱将在夜中私会。

白霜霜从傅庆樾身后出来,也跟着解释道:“殿下,你误会了,妾身并未和侯爷私会,妾身只是........”

她话的还未说完,陈悭突然抬手一巴掌朝她那张惨白的小脸甩去,给了她重重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响,白霜霜捂着脸痛呼出声,朝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向陈悭的眼神多了些难以置信。

明明是将她捧在手心的人,现在为何会这么待她?

她过往张扬的眸中逐渐涌出泪来。

傅庆樾连忙上前扶着她,心疼道:“霜儿,你没事吧?”

陈悭看着他碰着白霜霜的手,眼睛一下又红了,厉吼道:“傅庆樾,枉我一直在朝中提携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傅庆樾将白霜霜扶好后,朝他一跪:“殿下,臣和白侧妃并未有私情,夜中相见只是另有其因。”

“什么原因?都人赃俱获,你们还想说什么?!”陈悭冷哼一声道,眸地眼看就要燃起杀意。

白霜霜再次跪到他跟前,扭着腰肢,露出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声道:“殿下,妾身来见侯爷,是为殿下。”

“为我?”陈悭指着自己,冷笑一声,并不相信,“你要为了我和旁人私会?”

白霜霜垂下长睫,流出几滴泪珠:“殿下,您误会了,是妾身听闻侯爷家中有一道养身子的秘策,所以想要侯爷带来给妾身瞧一瞧。”

“殿下,你也知,妾身这次小产伤了身子,日后难以有孕。”

“妾身想早点替殿下诞下子嗣,所以才来找侯爷求这道秘策。”

“既然是秘策,你直接告诉我便可,何须要从宫宴中离席与他单独相见?”陈悭冷声质问道。

白霜霜擦了泪痕,继续道:“殿下,宴席中有不少大臣在,若是被他们知晓妾身在求秘策,自是不好,所以邀约侯爷出来,将秘策亲手交予我。”

她说罢,当真从怀中拿出一道药方。

这是今日来宴席之前她在民间所求,走的时候来不及看,就拽中怀中。

陈悭拿在手中,朝那秘策看去,见真的是药方,怒色逐渐退去。

傅庆樾趁此时,也跟着说道:“殿下,臣的确是来送秘策!今日宫宴宾客繁多,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去私会侧妃娘娘啊!”

夜中男女幽会,可是死罪。

陈悭沉思过后,脸色缓和不少。

他弯腰将白霜霜扶起来,虽说未再动怒,但语气却是比平常要冷几分:“既然是此事,直接告诉我便好。”

白霜霜红着眼睛,委屈道:“妾室原是想先告诉殿下,谁知殿下并不在宴中。”

陈悭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日见到的银铃,避开白霜霜的目光,不耐烦道:“今夜喝多了酒,所以出来走走。”


夏裳跪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摆,一个劲地摇头:“侯爷,你别听他胡说,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第一次.......”

他们初次正是傅庆樾醉酒之后,当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傅庆樾并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床上的一抹红。

傅庆樾看夏裳的眼神越来越冷。

所以,那次营帐内被贼人们侮辱的女子并不是孟云染,而是他的宠妾。

他瞳孔一震,紧握成拳头的双手在发颤。

阿莫克的话还在继续:“傅庆樾,你不知道,你这美人的声音可真好听,唤得帐外的男女老少不少红了脸!哈哈哈!

“你说你,得了这高位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用我们兄弟剩下的!哈哈哈!”

傅庆樾此刻就像被万箭穿心,脸色惨白,整个人就像被无数个钉子钉在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没有,妾身真的没有啊,侯爷!”夏裳还在哭诉,抱着侥幸,等着傅庆樾可怜。

谁知,傅庆樾突然抬手,朝她脸颊用力挥去一掌。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回响。

“贱人!”傅庆樾怒声大吼,看她的眼神只有嫌恶和愤怒。

怀疑一旦产生,再解释也是无用功。

夏裳猛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身体因为疼痛在地上抽搐,:“侯.......爷.......妾身真的没有.......”

傅庆樾挥出去的手还停在空中,他此刻脑子里都是夏裳和那些贼人的画面,最终忍不住呕吐起来。

“侯爷!”侍卫们纷纷上前。

傅庆樾吐得脸色发青,眼泪溢出,他起身突然疯魔了一般,从侍卫腰间抽出长剑,转身朝阿莫克愤怒地劈去。

阿莫克本就没想活着,他闭上眼睛,高声一笑:“傅庆樾!报应啊!哈哈哈!哈.......”

咔哧一声响。

鲜血溅起,一颗人头滚落下去。

夏裳怔愣在原地,满脸鲜血,抽搐着身子,不敢再说一个字。

傅庆樾提着带血的剑,缓缓走到她跟前:“说,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裳被跟前的人头吓傻了,久久未回话。

傅庆樾提剑抵着她的喉咙:“说!云染她到底有没有被他们碰?!”

“侯爷,妾身的确是清白之身,那晚他们根本就没有碰我们!”夏裳身子一抽,拼命解释。

傅庆樾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不.......我.......”夏裳支支吾吾哆哆嗦嗦,许久说出话,眼睛里都是心虚,答案不言而喻。

傅庆樾冷笑一声:“呵!你骗我!你竟敢骗我!!”

他哑声嘶吼,一双眼睛红得滴血。

夏裳泪如泉涌,哭着求饶:“侯爷,妾身也是被逼无奈,您看在妾身腹中孩子的份上,就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孩子!呵!什么孩子!你这肮脏的身子怎配有我的孩子?!”傅庆樾抬脚朝着她的腹部重重一脚踹去,就如当初踹孟云染一般,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夏裳朝后摔了数步,捂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孩子,我的孩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就要坐上侯府夫人的位置,半道却突然出现一个阿莫克。

她不服输,拖着下身的血污,爬到傅庆樾跟前:“侯爷.......你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就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傅庆樾已崩溃得疯魔,双眸中烧着着怒火,嘶吼声震得满屋子都在颤抖:“原谅?你要我怎么原谅?!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误会云染,我怎么会去羞辱她!”

“她又怎么会被圣上接进宫!”

“你这个贱人,真该死!”

他说完手中剑一挥,直接划破夏裳那张娇艳的脸。

原本还想要垂死挣扎的夏裳捂着脸上的伤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跟前上一秒还搂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得凄凉:“傅庆樾,你羞辱孟云染,对她百般冷落,真的是因为我吗?”

“不,你是因为你那毫不起眼的自尊心!”

“在战场上,孟云染处处比你强,你的军功最少有她一半!”

“你,不如她!”

“你给我住口!”傅庆樾恼羞成怒大声呵斥,手中的长剑发出阵阵寒光,猩红的眼睛里已满是杀意,如一只即将撕碎猎物的凶兽。

原本不想动手的他,再次朝夏裳挥出一剑。

这一剑直接割掉了她的耳朵。

夏裳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嘶声惨叫:“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傅庆樾,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经的宠爱瞬间化为乌有,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她可以是宠妾,别人也可以是宠妾。

同样,孟云染是弃妇,她也可以是。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我她,只不过都是他们男人的掌中之物。

夏赏痛苦挣扎,苦苦哀求,可换来的只有傅庆樾冷漠的眼神。

傅庆樾幼时被傅家人折磨,早已养成一副嗜血暴怒的性子。

他无法容忍夏裳的欺骗,更无法容忍她用脏污的身子跟了他这么久。

她就像一个脏了印记,急需要被洗掉。

“来人,既然她那么喜欢伺候人,就将她送去营帐充当军妓。”寒冷刺骨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没有丝毫温度,平静得渗人。

过往被送去军营的女人,要不是被饿死冻死,要不是染病而是,大多不会活过三个月,傅庆樾是想她死。

“是,侯爷,”屋内的侍卫低头应下,谁也不敢劝,乖乖地将重伤的夏裳拖下去。

夏裳被拖走时,还在拼命挣扎,此刻她也已经想到将阿莫克送来的人是谁。

愤怒和不甘交织着痛苦,让她疯癫:“孟云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

“我不想死!”

“我要做侯府夫人,我要你给我洗脚倒水!我要你给我磕头跪拜!”

“凭什么都是孟家女,你是小姐,我是奴婢!”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侯爷,你就饶过裳儿这一次吧!”

“侯爷!”

刺耳的嘶喊声渐渐消失在偌大的侯府。

与此同时,孟云染已经到达宫门口,她从马车上下来,回头朝侯府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算着时间,她给傅庆樾送的新婚之礼也该到了,也不知他和夏裳可还喜欢。

她和傅庆樾相识多年,对他的性子最为了解,也知道怎么做才能将他激怒。

她用敌军的骨灰做交易,跟阿莫克换了一条命。

阿榕路上孤寂,先送个夏裳给她做个伴也好。

钱公公弯着腰上前,将她扶下马车:“居士,奴才带您进宫。”

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两排冷面侍卫纷纷让路。

孟云染抬头看着跟前的金瓦红墙,缓缓朝里走去,眸光深幽,步伐坚定。

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可那又如何,就算是海,她也会搅得天翻地覆。

孟云染眉眼渐渐染了笑。

阿榕,你放心,过不了多久,陈悭和白霜霜都会去陪你。


白霜霜心中一喜:“去,你再去殿下那儿传话,就说.......就说我不仅旧疾复发,还咳嗽不止........”

这些年来,白霜霜每次想要陈悭记起当年的救命之恩,就会假装咳嗽,说是当年因为下水救他,污水入肺,只要到下雨天,就会咳嗽。

陈悭每每听到,都会心疼不已。

“是,娘娘 。”木莲应着,又再次去了陈悭的书房。

许是上次被打怕了,她这回格外小心翼翼:“殿下,我们家侧妃昨夜旧疾复发,今日更是咳嗽不止,您快些去看看她吧。”

“殿下。”

“殿下。”

她一连唤了几声,书房里都未有回应。

木莲疑惑抬头,还想再继续唤,却见书房的小太监将她拦下:“殿下今日已不在书房,你家主子若是有事,明日再来寻殿下。”

木莲吃了闭门羹,只得灰溜溜回去告知白霜霜。

白霜霜原本在梳妆打扮,一听陈悭不在,气得她差点把镜子砸了。

“殿下这个时候会去哪儿?!”

木莲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她不敢开口,回来的时候,听宫女们说殿下从书房出来就去了兰侧妃的房里。

兰香房内。

陈悭许是因为妒火,一时失控,进门便抱着她热吻。

兰香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朝后退了数步,陈悭却是不依不饶。

一番亲热后,兰香起身去给陈悭倒水,走的时候,特地将帘子拉起。

床尾的帘子后,正巧挂着孟云染给她的画。

“水怎么还没来?”陈悭心烦意乱地撑起身,抬头时刚刚好看到了那幅画。

画中之人越瞧越眼熟。

他疑惑起身,朝兰香问:“这画中之人怎么这么像阮温榕?”

画中之人站在大片的池水旁,身姿绰约,但是面部并不清晰,只能隐约瞧出阮温榕的影子。

当初孟云染画这幅画的时候,总说这是意境。

兰香端着茶水走来,故意露出诧异之色:“殿下是说太子妃?!妾身这画还是三年前一位画师所送,还真没瞧出来是太子妃。”

陈悭越看这画越觉得不对劲:“这画的是哪儿?”

兰香笑着回:“殿下,这画的是咸洲池的山水,听那位画师说,有一日路过此地,便将其山水美人一齐入画。”

陈悭一怔,茶水也不喝了,坐起身将画取下来,拿在手中仔细查看。

待看清画中人的眉眼后,他的手抑制不住颤抖起来。

是阮温榕,两人夫妻多年,她就算是烧成灰,他都能认识。

画中她一袭白裳,像是成婚前。

再往下看,腰间那条银铃赫然入目。

陈悭惊在眼底,瞪大眼睛盯着画看了良久,伸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画:“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

兰香接着假装慌乱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陈悭握紧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说,这画到底是从何而来?!”

兰香挣扎着回:“殿下,这画当真是妾身意外所得,只是觉得画工不错,所以才挂在房中。”

陈悭一把将她甩开,再次朝手中的画像看去。

那衣襟上的铃铛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从未和旁人提起过,就连他身边最亲信的人也不知,不可能会有人特地画一幅画来作假。

而且落水那天,她的确也在咸洲池。

所以,那日将他从水中救起的人不是白霜霜,是阮温榕?!

他的太子妃?!

陈悭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推开门,快步朝阮温榕所住的昭容殿走去,可是走到半道又突然停下来。

他差点忘了,阮温榕已经死了。


青姑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只绣着一对鸭子的香囊,笑道:“娘娘,日后这针线活交给奴婢们便好。”

孟云染将香露放在她手心:“无事,这个就够了。”

说来也巧了,孟云染做了两世古人,勤奋内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舞刀动枪,无一不会,可是偏偏这绣工不行。

绣来绣去,都如新手一般。

不过对付陈蘅也够用,上次他见到她绣给傅庆樾香囊,没把她折腾得够呛。

今个她就软下性子,给他也绣一个。

毕竟欲擒故纵也不是长久之计,也得需要稍微挑拨挑拨。

青姑带着香囊来到陈蘅的御书房外。

钱公公本在殿内,见是孟云染宫里的人,特地迎了上去:“青姑姑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寻圣上?”

青姑将香囊双手递上:“这几日我们家主子在宫中闲来无事,就做了些针线活儿,想要给圣上送上。”

钱公公一听是孟云染给圣上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弯腰接下:“我这就给圣上拿去。”

他说完,拿着香囊快步来到殿内。

陈蘅正在批阅奏折,往日,他忙公务时最不喜有人惊扰。

“圣上,圣上。”钱公公踩着快步,笑容满脸来到他身侧。

陈蘅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笔重重放下:“钱德忠,朕不是说过,朕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你忘了?!”

钱公公小心翼翼低头,将手中的香囊递给他:“圣上,瞧,这是安嫔娘娘托人给您送来的东西,说是娘娘亲手所绣。”

陈蘅一听,手中的奏折也不看了,连忙扭头朝他手里的香囊看去。

香囊那两只鸭子十分醒目,他怔愣了半响,突然抬手将钱公公手里的香囊打落在地,嗔怒道:“哼!东施效颦!给朕拿走!”

他说罢,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可目光根本无法落到奏折上,连字是反的都未发现。

片刻后,他又放下奏折,慌忙地将地上的香囊捡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真是安嫔娘娘亲手所绣?”

钱公公退到一旁,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听后,嘴角轻轻一扯,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上面的绣花:“都这么久了,她的绣工还是没有长进。”

钱公公没有答话,他一时分不清这话是说的是萧二小姐,还是安嫔娘娘。

陈蘅看了香囊良久,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入怀中。

钱公公来他身旁问:“圣上,今夜还要不要招安嫔娘娘侍寝?”

陈蘅起身道:“不用了,今夜朕亲自去凤溪宫。”

钱公公笑着应:“是,殿下。”

他说完,立马派人去凤溪宫传消息。

在宫里,钱公公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安嫔娘娘,可不是因为她给的赏赐多,而是萧韵儿。

十几年前,他只不过是御膳房的一个烧火小太监,是萧二小姐将他提拔到圣上跟前。

是她告诉他,即便是阉人也无需自哀自弃。

与其说他们是主仆,更不如说是挚友。

他遇到过那么多女子,萧韵儿是从未嫌弃过他的人。

那日在侯府见到孟云染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一定能得宠,不过并不是因为她那几分和萧韵儿相似的脸。

世上容貌相似的人多得去了。

但安嫔娘娘的神态,语气,还有那眼神都和萧韵儿一模一样。

即便她只是背对着站在那里,他也会看成是萧韵儿,也难怪圣上会分不清。

晌午过后,孟云染得到钱公公派来的传话后,换上一件藕粉色裙衫,带着青姑和秋月前往东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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