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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小说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紧紧抱着胸口瑟瑟发抖,“陛下,你能不能.......能不能......”可这本来就是钟离钺的寝宫,即便要走也该是她走。姜沅死心了,大不了今晚打起精神,明日去承乾宫补眠也是一样的。她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可想来想去都绕不开钟离钺那张脸,还有昨晚的画面。夫妻之事难道就是那样吗?可那样敞开腿也太羞人了吧。姜沅脸色越来越红,钟离钺看到眼里,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郁,脖颈粗大的青筋跳的更厉害。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离她远了些,别让那东西吓到她。后半夜很是安静,姜沅怀着提防之心,熬到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钟离钺捏了捏她的脸,又在那饱满娇嫩的粉唇上重重研磨了一会,直到口腔全是她的味道。最后还是怕惊醒她,没有解开她的衣服,只是手不断在她细嫩的脸和胸口抚摸...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1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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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紧紧抱着胸口瑟瑟发抖,“陛下,你能不能.......能不能......”可这本来就是钟离钺的寝宫,即便要走也该是她走。姜沅死心了,大不了今晚打起精神,明日去承乾宫补眠也是一样的。她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可想来想去都绕不开钟离钺那张脸,还有昨晚的画面。夫妻之事难道就是那样吗?可那样敞开腿也太羞人了吧。姜沅脸色越来越红,钟离钺看到眼里,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郁,脖颈粗大的青筋跳的更厉害。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离她远了些,别让那东西吓到她。后半夜很是安静,姜沅怀着提防之心,熬到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钟离钺捏了捏她的脸,又在那饱满娇嫩的粉唇上重重研磨了一会,直到口腔全是她的味道。最后还是怕惊醒她,没有解开她的衣服,只是手不断在她细嫩的脸和胸口抚摸...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她紧紧抱着胸口瑟瑟发抖,“陛下,你能不能.......能不能......”

可这本来就是钟离钺的寝宫,即便要走也该是她走。

姜沅死心了,大不了今晚打起精神,明日去承乾宫补眠也是一样的。

她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可想来想去都绕不开钟离钺那张脸,还有昨晚的画面。

夫妻之事难道就是那样吗?可那样敞开腿也太羞人了吧。

姜沅脸色越来越红,钟离钺看到眼里,眼中的欲色越发浓郁,脖颈粗大的青筋跳的更厉害。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离她远了些,别让那东西吓到她。

后半夜很是安静,姜沅怀着提防之心,熬到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

钟离钺捏了捏她的脸,又在那饱满娇嫩的粉唇上重重研磨了一会,直到口腔全是她的味道。

最后还是怕惊醒她,没有解开她的衣服,只是手不断在她细嫩的脸和胸口抚摸。

他哑着声音自言自语:“沅沅,迟早你会接受朕的,但别让朕等太久好吗,不然......”

翌日,钟离钺早早起身,即便一宿没睡也神清气爽。

宫女太监小心翼翼为他更衣,生怕发出一点动静吵醒正在酣睡的贵妃。

钟离钺收拾好,在她白净无瑕的脸上印下一吻。

“别吵醒她,挪宫的事明日再说。”

“是。”

“邓公公,昨夜李公公不是传来话,说娘娘今早不挪宫了吗?咱们怎么还来一趟?”小凌子一脸疑惑跟在邓兴身后。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是提前去拜见贵妃主子。”

宫里谁人不知姜贵妃是陛下的心肝儿,多少人做梦都想去她身边伺候。

可惜娘娘一直住在麟德殿,也从不出门,他们想巴结都没处巴结。

虽说挪宫一事让不少人认为是贵妃终于惹恼了陛下,可才一日不到,陛下就抛下皇后娘娘回麟德殿陪贵妃,可见陛下是改不了了。

“可咱们也没见着啊。”

他们方才去拜见时,娘娘都还没起呢。

这个时辰陛下都快下朝了,敢这样赖床的也就这位了。

“蠢货,等娘娘醒了宫女自会禀报她,虽说没看见咱们,但次数多了自然就能记住咱们的名儿和咱们的孝心,到时还怕娘娘不重用咱们吗?”

“公公真是绝顶聪明啊!”

邓兴摸着光洁的下巴笑了笑,“其实也不见得娘娘会搬到承乾宫,只是我想着娘娘往后若是有了皇子,皇子总不能养在麟德殿,到时才是我们一飞冲天的绝好时机。”

小太监两眼放光,“陛下一直没有皇子,说不定就是在等贵妃娘娘生下长子,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封他为......”

后面的话二人心照不宣,若是能在太子爷身边伺候,将来保底也是个御前副总管。

两人喜气洋洋回承乾宫,丝毫没注意到拐角处的皇后仪仗。

“呸!没根的腌臜东西,长子算什么,我朝向来嫡庶分明,在嫡子面前什么子都得往后排。”芳姑姑骂道,丝毫不顾周皇后惨白的脸色。

“闭嘴,表哥也是妾妃生的,你说话前能不能过过脑子。”她瞪了眼芳姑姑。

芳姑姑缩了缩脖子,她也只是为娘娘抱不平,明明她已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偏偏被一个贱人踩在头上。

“娘娘,您若是不高兴,就让人把那两个狗东西绑了。”

周皇后冷冷一笑,让她不高兴的是两个奴才吗?若不是仗着贵妃的势他们敢说这样的话?


看来她还有好多事情得问钟离钺。

“朕的手热,朕给你捂。”

没等姜沅说话,他就将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虽然没有汤婆子热乎,但刚刚好。

姜沅舒服的轻轻吁了一声,再抬起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钟离钺下巴刮过。

她怔住,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完全全坐在了钟离钺怀里。

他一手给她暖肚子,一手圈住她的身体放在她肩上,十分亲密的姿势。

她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下巴还未冒出的胡茬扎的她脸生疼。

她往后仰去,却是和他低垂的目光对上。

她清晰地看到了其中的隐忍和愧疚。

她和钟离钺九岁相识,到十五岁也六年了,她何曾在他那张嚣张至极的脸上看过这样的神色。

“你......你说话呀,我问你呢。”

“还有你不是说我天天为你摘冠,既然我们如此恩爱,你又有什么好隐瞒我的?”

钟离钺嘴唇动了动,眼中满是求而不得,“沅沅,是朕骗了你,你从未......帮朕摘冠,是朕想借机与你亲近。”

果然是这样!

姜沅理直气壮了,她拍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坐直身体。

“为什么要骗我?又为什么要藏我的东西!”

“别生气,当心身体。”钟离钺垂着眼帘继续给她揉肚子。

“你倒是说话呀!”姜沅上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她是得寸进尺的性子,否则当年也不会吃了钟离钺一次糕点,就一直黏着他,毕竟那时他的名声就已经不大好了。

但没想到他的衣服这么不禁扯,竟是露出一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肌,甚至连下面豆腐块似的腹肌也隐约可见。

竟是比他哥哥那个鲁莽武夫的身材还要好。

钟离钺目光晦涩的看了她一眼,甚至还躬下身,一副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抵抗的姿态。

姜沅羞红了脸立马将他的寝衣合上,被这一刺激,她干脆直接问了。

“你......你是不是打小就喜欢我!”

“是!”他没有半点犹豫,目光坚定。

姜沅瞪大眼睛,这只是她实在想不通故而想激他说实话的不得已说之,毕竟他藏她东西是事实,除了喜欢她想不到别的。

可也不对啊。

“那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处处和我作对,羞辱于我,你还说,我蛮横娇纵,将来只有眼瞎的人才会娶我。”

“朕眼瞎!”钟离钺低下头与她平视。

姜沅都无语了,不知是他身上太热的缘故,她浑身燥得慌,手心都是汗。

寝殿的烛火也太亮了,钟离钺那张清俊绝伦的脸,还有他寝衣下白皙结实的身体,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清了清嗓子,也有逃避之嫌。

“来人,烛火太亮了,灭掉一半。”

宫女鱼贯而入,很快寝殿就暗了下来,但还是亮。

“娘娘,可要再放下一层帘帐?”

“嗯,放吧。”

厚厚的帘帐落下,龙榻这边就只有淡淡的光亮透进来,姜沅感觉没那么热了。

而在她关心烛火时,钟离钺正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脸。

白皙纤瘦的脸颊,无论是正脸还是侧着线条都优美的无可挑剔,长而卷翘的羽睫,在那湿漉漉的杏眸上仿佛沾着水雾,每一次抬眸都带着少女独有的灵动和清新。

随着光线渐暗,立体的五官彰显出来,使得添了几分浓稠艳丽,红润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人只想一口吞掉。

她几次探出头去看,露出细嫩的颈子,等帘子放下,她脸上才露出满意之色。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知道的人全部去了地府。

画面又一闪,变成姜沅大婚那日。

镇国公嫁女,陈郡谢氏娶妻,门庭若市,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他提着剑一路杀到了婚房,给满院的红再添一层光彩。

推开门,是他此生最不愿回忆的画面。

他的沅沅,一身大红嫁衣,明媚动人,却坐在旁的男人怀里,与他吻的难舍难分,见到他眼中只有惊惧和厌恶。

为什么她的红衣不是为自己而穿,为什么能拥有她的人不是他。

他刺了谢允一剑,谢允仓皇逃走。

现在好了,她是他的了,永远都是。

耳边传来姜沅痛苦的嘤咛声,钟离钺回过神,小心翼翼靠近,“沅沅,你怎么了?”

“好疼啊......”姜沅脸色苍白,原本已经消停的小腹又跟刀绞似的疼了起来。

“沅沅,让朕给你捂着。”

他也不等姜沅同意,身体挪了过去,将手探进她的被子里。

姜沅脸色稍霁,也不管这温暖的大掌是谁的,抓住后往下放了放。

对,就是这,她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她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将体香蒸腾得更加浓郁,像是这世上最为猛烈的舂药。

钟离钺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胳膊穿过她的脖颈好让她枕的更为舒适。

“许是药效过了,沅沅,你再忍忍。”

他即可变脸对外头厉声喊道,“李炳才,贵妃的药还没煎好吗!”

李炳才慌慌张张回话,已经在煎了。

钟离钺骂了一声废物。

姜沅抬起眼,看在今日李炳才费心为她挪宫的份上为他说好话,“李公公伺候陛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别生他的气。”

钟离钺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嗓音喑哑,“沅沅说的是,朕不生气,只要沅沅能好好的,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姜沅从未和一个男人贴的这么近,她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出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淡淡龙涎香味,温温热热洒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耳朵酥了人也麻了。

她脸颊滚烫,忙往被子里面钻。

钟离钺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她发顶吻了吻,怀中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李炳才算着时间将温度正好的药送进去,见陛下紧紧抱着娘娘,狠狠松了口气。

姜沅对那药已经有了阴影,可不喝又肚子疼。

“给朕。”钟离钺趁她犹豫将药盏接过,舀了一勺吹凉后送到姜沅嘴边。

姜沅见李炳才在这不好忤逆,张口喝下,可发现没那么苦了,想来是之前她一口闷才显得格外苦嘴。

于是她没有拒绝钟离钺的好意,被他一口接一口喂完。

漱完口又被他喂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钟离钺也是这样喂她吃东西,跟喂小猫似的。

她抬眼看他,钟离钺的眉间许是经常皱眉都印出一道痕迹,即便现在只是轻蹙着眉头,就挤出了一个川字。

若换作以前,姜沅或许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凶,像是时刻龇着牙准备咬人的恶犬,可如今她只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关切。

“沅沅?”钟离钺发现了她的目光。

姜沅猛地回神,虎头虎脑朝四周张望,明显是掩耳盗铃。

钟离钺缓缓勾唇。

李炳才接过空碗,跪下请罪,“都怪奴才忙昏了头,都忘了让人去煎药,害的娘娘腹痛,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行了,看在沅沅方才为你说话的份上,朕不予追究,滚下去吧。”


姜沅愣住,这算什么回答?

“你先睡,朕还有折子没看完。”

他揉了揉姜沅的发顶,然后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姜沅呆坐着,脑子更加混乱了,但他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很高兴的。

“陛下,您都已经这样做了,何不直接告诉娘娘,您和她夫妻情深?”

“她不会信的。”

钟离钺在七年前也做了不少错事,导致姜沅讨厌他。

没把这些事情解决之前,姜沅不会信任他。

他方才太过心急,都没想到这一层,险些又吓到了她。

“人死了吗?”

“死了,这虞美人也不冤,娘娘在宫中五年都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偏偏她和娘娘交谈过娘娘就.......可见是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如今姜沅失去了记忆,虽是一件好事,但随便一句话都可能功归一篑。

钟离钺目光越发阴鸷,“把消息放出去,谁再敢多嘴,她就是下场!”

翌日,姜沅醒来,看到周遭陌生的陈设,心中有股不安感愈演愈烈。

她叫着叶星,进来的是宫女念露和秋悦。

“启禀娘娘,叶女官几年前去了司卉局当差,如今已是四品女官,所以才不在娘娘身边伺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觉得叶星和她生疏了不少。

不过叶星打小就喜欢倒腾花花草草,去司卉局还真是去对了。

“那你可以去叫她来吗,我想见她。”

“自然可以。”

洗漱完,她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认了个遍,也是奇怪,她嫁给钟离钺就带了叶星一个陪嫁丫鬟吗?

“前几年娘娘见宫女到了成婚的年纪,便开恩嫁出去了一批,都是娘娘亲自挑的人,各个年轻有为。”

“哦,我一直住在麟德殿吗?那陛下住哪?”

姜沅见寝殿中几乎都是她的东西,衣柜和首饰架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自然是和娘娘同住,只有见大臣和批阅奏折的时候才会去正殿。”

可他是皇帝啊,她说穿了就是一个妾室,难道他这样做,朝臣不会骂她和她爹娘吗?

而且妃嫔侍寝,也该是在这,她住了,她们上哪去啊?

“我晨起不是该按照规矩去坤宁宫请安?”

“娘娘身子不好,陛下说了,无需去坤宁宫。”念露又补充了一句,“慈宁宫也不用。”

简直胡扯,哥哥天天说她健壮得跟小牛犊似的,整天使用不完的牛劲。

姐姐也烦她,却还是每日带她出去玩。

而且连慈宁宫都不去,她也太嚣张了吧,连钟离钺的母妃,也不及她半分。

她怎么变成这样,而且钟离钺一边防着她爹,又一边这样捧着她是何故?

姜沅纠结着,钟离钺下朝回来了。

他穿着明黄龙袍,上面绣着的沧海龙腾栩栩如生,头戴十二冠冕,剑眉轻扬,薄唇轻抿,逆光而立,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散发着无可匹敌的王者之气。

姜沅听到此起彼伏的拜见声,才后知后觉蹲下行礼。

“说了多少次,见朕不用行礼。”

因冠冕太重不好低头,钟离钺托着姜沅的脸将她扶起,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揉了揉。

姜沅脸有些红,但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的好相貌。

她被他拉去了里间,她竟没有要甩开的意思,许是经过一晚的缓冲,她完全接受了妃嫔的身份。

钟离钺站在铜镜前没有动作,姜沅不明所以,钟离钺看过来,眼中有点点失落。

他目光闪烁,“从前,都是沅沅替朕摘冠。”


她,不爱出门?除非两条腿都断了!

“我为什么不爱出门,还有,我先前是因为何事对陛下冷淡?”

念露吓得小脸一白,竟是给她跪下了,“奴婢......奴婢不知。”

她伺候她五年,她要是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可她吓成这样,姜沅也知无法从她口中得知什么。

所以这个原因必定很炸裂,她第一反应就是家里人。

“这么多年,我娘家人虽然在边关无法来看我,但一定给我写了不少信件吧,在哪呢,你去帮我找来,我要看。”

“可陛下已经在等娘娘用膳。”

他饿了难道不会自己先吃吗?

姜沅莫名对他生了几分怨怼,不然也不会找借口不想和他一起用膳。

方才他那样折辱周琳琅,捧着她,等同于是把她架在火上炙烤。

若是有一天她没了钟离钺的保护,或是钟离钺离开了,皇后还不得狠狠出了这口恶气。

“快去找!”

念露不敢违拗,很快就从匣子里取来厚厚一沓信。

“两年前,娘娘的寝殿不慎走水,有一些信被烧了,所以有些信是残缺焦黄的。”

夜里点的烛火多,走水是极常见的事,姜沅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拆开信封一封一封看。

几封下去,紧皱的眉头总算是松开。

有一封应当是太子出事时写的,虽然日期和开头被烧掉了,但从爹写的内容可以看出来。

爹爹说让她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大不了就回定州去,就是可怜她一个人要留在那陌生之地。

还有一些崭新的信,日期是最近的日子。

爹娘一切安好,她大嫂又给哥哥生了一个儿子,都会叫爹了,说跟她小时候一样聒噪。

姐姐也每月会给她写一封信,大多是嘱咐她要多吃饭,养好身体。

姜沅看着笑容越发明媚,她将信贴在心口,“我居然做姑姑了,还是两个小侄儿的姑姑!”

念露看着她,不知为何神色有几分异样。

姜沅完全没注意,她想把信都看一遍,但传来李炳才的声音。

“娘娘可是生气了?这生气归生气总不能不用膳吧,你快进去劝劝,陛下还在等着呢。”

姜沅抬起头,这都快过去小半个时辰了,钟离钺还在等吗?

秋悦面露难色地进来,李炳才也是,看她的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以前,经常生钟离钺的气吗?

她轻咳了一声,“都......都这么久啊,是我不好,看起信来忘记了时辰,你们怎么不早点叫我呢。”

“娘娘没生气就好,快去用膳吧。”李炳才松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依旧慈祥。

姜沅越发不好意思,钟离钺对她这么好,她不但对他冷淡还老生他的气。

他身为皇帝不动怒就算了,却总是这样放下身段来哄她,连带着奴才们都习以为常了。

“我这就去。”

可到了那,钟离钺却是不在了,桌上的饭菜冒着可口的热气,想来是刚刚热过。

“陛下呢?”她攥着手指。

小安子道,“回娘娘的话,陛下吃过了,让娘娘自行安排。”

胡说,桌上的菜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而且李炳才方才还说他在等,这才多久的功夫。

他是觉得她看到他会更加生气,连饭都吃不下是吗?

“陛下去了哪?”她心虚得更厉害。

“陛下去了正殿处理政务。”

“可现在不是午休时分吗?陛下怎么不歇歇?”

“陛下勤勉,向来是不午睡的。”

可昨晚她感觉得到,钟离钺一定比她还要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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