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如卿赫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何人所为女儿也不甚清楚,可若是父亲和兄长并未做过错事,待查明真相……”苏母用力推了她一把,愤怒着打断了她的话,痛哭到像是天都要塌了。“不可!那皇城司堪比阎王殿!一早长风去战场我便是不同意的,若是黑发人送白发人,不如让我一头撞死算了!”她边说边哭,直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死过去。一整日,似乎人人都在逼迫她,父亲本就是个宠妾灭妻的,如今被查,若是她做女儿的什么都不做,等父亲出来那日,母亲的处境只会更艰难。镇北王府门前——守卫说什么也不让苏如卿进去。“你快些走吧,这两日过来咱们王府的姑娘多了,你是稍微有点姿色,可我们家王爷不近女色!你无需多费口舌。”苏如卿冷笑一声,“他不近女色?”赫连渊若不近女色,五年前那夜,折腾的她腰都快断了的...
《卑微求爱:冷面王爷只为她轻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何人所为女儿也不甚清楚,可若是父亲和兄长并未做过错事,待查明真相……”
苏母用力推了她一把,愤怒着打断了她的话,痛哭到像是天都要塌了。
“不可!那皇城司堪比阎王殿!一早长风去战场我便是不同意的,若是黑发人送白发人,不如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她边说边哭,直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一整日,似乎人人都在逼迫她,父亲本就是个宠妾灭妻的,如今被查,若是她做女儿的什么都不做,等父亲出来那日,母亲的处境只会更艰难。
镇北王府门前——
守卫说什么也不让苏如卿进去。
“你快些走吧,这两日过来咱们王府的姑娘多了,你是稍微有点姿色,可我们家王爷不近女色!你无需多费口舌。”
苏如卿冷笑一声,“他不近女色?”
赫连渊若不近女色,五年前那夜,折腾的她腰都快断了的人是谁啊!
另一人瞧着苏如卿的架势,有些拿不准的问。
“别是真的认识王爷,我瞧着这姑娘不像之前那些,她这眼神不是爱慕吧。”
刚刚说话那人,不屑的反驳。
“怎的不像!无非都是些前倨后恭,贪慕咱家王爷战功和相貌的女人罢了,再不走就打出去!”
苏如卿听到这些话了,虽觉得被驳了颜面,可到底是来求人的,她还是应该姿态低些。
“那烦请二位告知一下沐风可好?就说苏如卿求见王爷,若是他也不许我见,我自会离开。”
二人一听,她竟然认识王爷的二位副将之一,心下虽说有些怀疑,却也不敢不报了。
王府内,沐风得了消息,立刻去禀报赫连渊。
男人靠坐在榻上,一只胳膊搭膝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黑色的皮质圆环,听到沐风的话,眼皮也不抬,只冷冷的回了二字。
“不见。”
沐风犹豫了一瞬,小心翼翼的再次确认。
“王爷,苏姑娘看上去挺着急的,您要不先问问她的来意呢?”
一旁的沐雨梗着脖子朝他吼。
“沐风你是聋了吗,咱家王爷说了不见!当初那苏如卿是如何羞辱王爷的,王爷跪着求她,她都不回头,如今她要见就见!当咱们王爷是什么了!”
赫连渊沉默着不出声,只是面色一寸一寸的阴沉了下去。
王府大门再次打开,少年脚步匆匆,一见到她,沐风冷着脸摇头。
“苏姑娘,哦不,是秦少夫人,我们家王爷这会儿不得空,怕是不能见您了。”
苏如卿立刻上前,心急如焚的解释。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何故如此小气啊,因何要置我父兄于死地,沐风你让我见见他,我需亲口问问才行。”
见她要往里硬闯,沐风抬手拦住她的去路,横眉冷眸的说了难听话。
“少夫人!王爷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若是我私自放您进去,今日我这条命怕是也得交代在这,您莫要为难于我,请离开吧,当年你那样对我家王爷,他是如何都不会原谅您,更是不会再您了,您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苏如卿就这样站在众人前,迎着所有人鄙夷和打趣的目光,被拒之门外,她脸颊滚烫,双手用力揪着衣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如雷。
四周有人不断议论。
“都说了王爷不见她,这次这个女的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你看她不眼熟吗,那不是侯府的少夫人吗,她怎么也来求见王爷了啊”
看着空空的手臂,赫连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跟苏如卿从没这样生分过,只是现在他还急不得,太急只会把人给逼走。
“那你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等会休息一下没事了,我就走。”
“你走不了。”
赫连渊起身,将那碗药端起来,对着沐雨道,“去告诉褚瀚,让他滚出去等着,苏如卿不会见他的!”
“是!”
沐雨赶紧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对苏如卿感激的点点头。
苏如卿听的有点迷糊,她跟褚瀚本就不算很熟,虽说她经商需要时常出去,可到底是女子,她不会接触除了赫连渊以外的任何外男。
刚刚赫连渊的话,意思是褚瀚找她?
“褚瀚为何找我?”
“他想问问你,怎么能老实点,让我屈服!”
赫连渊胡编乱造一个理由,然后坐在床边舀了一勺药,自己先喝了一口。
药有些苦,也有些酸,他只得放下碗,从怀里拿出来一包蜜饯放到苏如卿手上,如从前那样哄着她。
“卿卿,生病了……不对,中毒了不能不喝药的,我唤你姐姐,我给你买蜜饯吃,咱们乖乖的把……”
不等他说完话,苏如卿直接拿过药碗,一口气咕咚咕咚全喝了。
喝完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蜜饯也是看都没看一眼。
他的卿卿这些定是受了极大的苦,从前喝这样一碗药,他非得哄上一个时辰,药都得热两次才勉强喝下。
“对不起……我真后悔,卿卿我真后悔……”
他该早些回来的,若是当时没有因为跟苏如卿置气,他不会一路打到西南,他该在两年前就回来了。
如今胜仗打的太多,多到功高盖主,又让苏如卿平白多受了两年的苦,从回来到现在,赫连渊没有一刻不是后悔的。
“没什么好后悔的,当初是我对不住你,阿渊……这药我也喝了,你就放我离开吧,成吗。”
若是再不回去,国公夫人怕是又要找她的麻烦了。
赫连渊断不会放她回到那龙潭虎穴,那夜,他就已经看到,苏如卿膝盖上全是旧伤,后又打听到了,她在国公府时常被罚跪祠堂,那阴暗潮湿的地方,一跪就是几个时辰。
“你真的不必离开,我已经让小姑下了帖子,说留你在公主府小住几日,把意可也接着,卿卿你给我几日,很快我就给你自由。”
赫连渊心下早就有了主意,这婚是难和离,可并非完全不能。
苏如卿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抱着放回到枕头上。
“你睡一下,还迷糊着呢吧,你总不能希望意可见到娘亲脸色这样差吧,你女儿那样聪慧,她会担心你的。”
赫连云向来跋扈,更是仗着是皇帝最小的妹妹在京中横行霸道,所以自然无人敢招惹她,从前苏如卿实在熬不下去了,也会借口去公主府小住几日,所以这次赫连渊找的这个借口算是没什么问题。
可最大的问题是,她现在的身份,不能让她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
一走出门,赫连渊神色一凛,目光阴鸷,似乎周遭的气息都降下来几分。
褚瀚瞧着他那气极的模样,赶紧辩解两句,“你知道的,我听力极好,所以听到了不足为奇,是你叫我来的啊,你可不能打我,我要是喊了,会吓着你那金屋里藏的娇娇娘。”
赫连渊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嘴角的笑意有些渗人。
褚瀚也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完全退出院子,他赶紧示好。
“我也嫌恶心!”褚瀚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我这是要离你远点,怕你的疯病过给我了,晦气!”
赫连渊原本是来显摆的,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脑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许是太没出息了。
现在想想,苏如卿什么都没跟他承诺,甚至连一个外室的身份,都是他苦苦哀求来的,这样的卑微,换来的到底是爱还是怜悯,亦或是……碍于身份地位,她不得不应。
看出他眼中的犹豫了,褚瀚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想不想知道,她是否真的爱你?”
“想……不过我认为她定是爱我的,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瞧见我难过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一向沉默寡言,对所有事情都冷漠至极的赫连渊表现出这样的不自信,自我怀疑,倒是让褚瀚有些震惊。
他朝着赫连渊的方向挪了挪,沉声道。
“你晚上同我一道去教坊司玩玩,我给你找几个漂亮姑娘,回头我再把消息放到苏如卿那,反正她京中眼线也多,定会很快知晓,你就瞧她生不生气,不就知道了。”
赫连渊腾的起身,避如蛇蝎一样离开他那张床。
“你要我拿别的女子去试她?我赫连渊至死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无论她爱与不爱,我若是如此做了,那便不配说一句爱她!她会伤心的,哪怕是假的,她也会伤心啊!”
他没想到褚瀚竟这样想,若是因为褚瀚从未被爱过,他是可以原谅,但是如果褚瀚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他定会远离,哪怕是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助力。
褚瀚无奈的瞪他一眼,“罢了罢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就跪着求她,求她跟秦淮啸和离,求她再嫁给你!我就看着你父皇能不能同意!”
褚瀚想说,如今你已经是镇北王,地位势力可与太子相比,苏如卿当年因为你地位低微而另嫁他人,如今该最是后悔,你求她,她会应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他有些担心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毕竟他可打不过一个在战场上厮杀了五年的将军。
“说起来,父皇宣我今日入宫,我还真是要去一趟才行。”
赫连渊一句话,吓得褚瀚冷汗都下来了,“你疯了吗,皇帝宣你入宫,你这会儿了还在我这!赫连渊啊赫连渊,你如今都要功高盖主了,还不知死活吗!”
赫连渊这才慢悠悠起身。
“那我入宫了啊,你早些起来,我听闻京中开了个糕点铺子,若是去晚了就买不到了,你去给我每种都买些。”
褚瀚想了一下,颇有些为难道。
“你说的香禾斋?他家的点心若是不提前半月根本买不到,你要吃吗?”
赫连渊没好气怼他,“你是皇城司正使,区区一个点心买不到,我回府若是没瞧见,你看我怎么折腾你!”
说罢,他直接出去,一路骑马到了皇城门口。
御书房内,皇帝大发雷霆,好一通骂人,宫人们纷纷跪地,头也不敢抬。
见到赫连渊进来,皇帝面色略有缓和。
“渊儿来了,你瞧瞧!这些折子真是没一个叫朕省心的!”
如今的赫连渊哪里看不出这是试探,他拱手沉声道。
“父皇的折子儿臣不敢僭越,战场五年儿臣早已不懂这朝中之事,如今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待父皇有需要,儿臣便即刻带兵出征即可。”
皇帝对此回答倒是满意,只是如果赫连渊不做点什么,他真是无从开口让他交出兵符。
苏如卿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啸反手握住了手腕,眼神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你违背我太多了,苏如卿你真的认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你觉得你拿捏到了我的把柄?可你也不想想,我们的秘密可是交换的,你猜猜若是那赫连渊知道了意可的身份……”
“秦淮啸!”
苏如卿面色一滞,警惕的朝着四处看去,亏得她的内院平日里不许下人进来,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她怕是要万劫不复。
秦淮啸冷冷的勾着唇角,俯身凑的很近,在她耳边语气轻轻道。
“既然我们都有互相的把柄,不若咱们就真的做夫妻了吧,我不嫌弃你,你也别觉得,我不如他赫连渊,如何……”
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攀上了苏如卿的腰肢,苏如卿抬腿抵在了他的下身,痛的秦淮啸双手捂着,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小公爷莫要不守规矩!这……这可是院中!若是国公夫人知道了……”
“院中如何!你是我秦淮啸的妻子,就该被我睡!”
秦淮啸被激怒,直接将人按在了院中的石桌上,双手用力去扯她的衣襟。
下一秒——
秦淮啸整个人摔了出去,咚的一声后,他捂着腰腹痛到脸色涨红。
苏如卿赶紧起身,胡乱的将领口整理好,这才看到。
赫连渊就站在一旁,双眸赤红,呆愣愣的凝视着她,她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可是刚刚的窘迫,赫连渊该是都看到了。
秦淮啸身上的痛缓解了一些,扶着桌子踉跄起身,瞧见赫连渊就觉得头顶冒火。
“镇北王……是如何进得了我的内宅的?还是说……我后院起火了,自己却不清楚?”
赫连渊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道。
“本王……爬墙进来的,小公爷又能如何?”
“你!”
秦淮啸气急,可这赫连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那皇城司的手段他也是刚刚见识过,如今即便知道赫连渊是为了苏如卿来的,他也确实不敢怎么样。
赫连渊长腿迈开,不紧不慢的朝他走去,嘴角微扬,自战场上带下的嗜血的杀气不减,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浑身发冷。
“秦淮啸,本王这就去要跟你的夫人单独聊聊,你呢……就给本王跪在这里等着,若本王出来时没见到你,本王保你见不到天明。”
说罢,他单手将苏如卿扛到肩头,大步朝着内室走了进去。
苏如卿被吓了一跳,慌乱的拍打男人的背。
“你放我下去!赫连渊你放我下去!”
只是她的力量,相较于赫连渊来说,简直微弱的不值一提,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
赫连渊这才将人轻放到了床榻之上。
啪——
苏如卿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拧紧的眉头皆是怒气。
男人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嘴角噙着笑。
“生气了?”
这样的距离,苏如卿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也看到了那双殷红的眸子里,噙着委屈的泪光,她一把推开身前之人,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赫连渊!你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赫连渊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男人唇角带着一丝血痕,面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望着她时小心翼翼的,像是被主人丢弃了的小狗。
一开口,语调也带着微不可闻的委屈。
“想……求你抱抱我……”
他从怀中拿出一小包快要化掉的蜜饯果子,献宝一样的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
许是听到了响动,男人羽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睛,一双墨色的眸子瞬间氤氲上一层雾气,像是委屈极了。
“你来了……卿卿,你终于来看我了……”
苏如卿这才嗅到,屋子里有浓重的酒气,赫连渊这是又醉酒了。
“你怎的又喝酒了,王爷,醉酒对身子不好啊。”
不知为何,看到他那副可怜至极的模样,苏如卿还是心软了。
赫连渊扶着床榻想要坐起来,可手臂像是完全没有力量一样,刚撑着起身,就又重重摔了回去。
苏如卿赶紧坐到床边扶他。
“怎么回事,你……你怎的这样虚弱了。”
“不碍事……老毛病了,自从……”他苦笑了一声,没说五年前的事情,“总之后来时常犯头风,疼起来当真是要人命,不过疼一疼也好,卿卿不知,我痛到极致时,是能瞧见你的,如此我便欢喜……”
他看向苏如卿,眼尾惨红一片,额角的青筋明显暴起,一跳一跳的,看上去便知痛的厉害。
苏如卿犹豫了一瞬,有些不忍给他下药了。
赫连渊似是看出来什么,忍住心里的不舍,问她。
“你来有事?可是需要我做什么。”
一句话,让苏如卿瞬间清醒过来,她如今是国公府的少夫人,怎可做出如此轻率的行为。
她立刻起身,朝着外面的桌子走去。
“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赫连渊眉头紧蹙,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努力看清楚,可哪怕只是不远处,他也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唯有那熟悉的动作,能证明那个人是他深爱了一生的苏如卿。
苏如卿犹豫着,将那包药粉洒到茶杯里一小撮,她不想要赫连渊难受太久,只需他昏睡一刻即可。
“卿卿……我痛……”
男人用力捶打在头上,踉跄着朝着她走去。
苏如卿一个着急,来不及放回去,只能用另一个茶杯将一包药粉倒扣在桌子上。
“你小心些!”
她手忙脚乱的把赫连渊扶到桌旁坐下,然后把茶杯递了他。
“喝点茶许是能缓解些。”
可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苏如卿手忙脚乱之际,手抖到药粉都洒到了茶杯边缘。
赫连渊垂眸看着,“能否劳烦卿卿,去同沐风拿一颗药过来,我实在痛的厉害。”
“好!”
苏如卿不带犹豫的转身,逃似的离开这压抑的屋子。
男人余光瞟到桌子茶杯压着的一角,他抬手拿起茶杯,果然下面有半包未曾用完的药粉。
他直接拿起来,将所有的药粉都洒到杯子里。
然后打开茶壶盖子,把包药粉的纸扔了进去。
苏如卿回来时,看他仍拿着杯子,便赶紧把药送到他唇边。
“快,吃一颗就不痛了对不对,你快些吃药。”
赫连渊接过药丸,放到桌子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苏如卿,眼神晦暗不清。
他一仰头,将一整杯水喝了个干净。
苏如卿松了口气,坐在一旁,拿着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那个……你王爷若是不服药,就躺一会吧。”
赫连渊一抬头,眼眶微微泛红,耳根也有些红晕。
“你……为何不唤我阿渊了,卿卿……我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苏如卿赶紧扶着他回到床上,原本是想等着赫连渊被迷晕然后再去翻长公主要的东西。
可现在的情形似乎不太对,赫连渊并未昏睡过去,而是整个人都显得很是焦躁,白皙的皮肤也隐隐透着粉红,呼吸声渐渐粗重。
苏如卿猛的转过头,视线落在那个杯子上的瞬间,似乎明白过来了,赫连云给她的药,不是迷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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