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野全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内恢复寂静,空气中的味道还未彻底消散,姜祈安盯着床幔出神,恍惚间仿佛看见床幔晃动,那人还在。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难受的痒意传遍全身,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狗东西,爽完了就走。”也不问她想不想要!一定是体内的春风度还没彻底解除,所以她才会想要!对!一定是春风度的原因!她才不是被裴野那狗东西诱惑了!踢掉被子散着身上的热气,姜祈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不睡了,起身点了灯来到书案后找了本佛经,准备抄经静心。------------------------------“娘,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来找二小姐啊?”寂静的小巷里,一盏灯笼正在缓慢行走,四周黑漆漆的,荣嫣缩着身子抱住了身边陈娘子的手臂,“好黑,我害怕……”“怕什么?好好走路。...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姜祈安裴野全文》精彩片段
房内恢复寂静,空气中的味道还未彻底消散,姜祈安盯着床幔出神,恍惚间仿佛看见床幔晃动,那人还在。
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难受的痒意传遍全身,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狗东西,爽完了就走。”
也不问她想不想要!
一定是体内的春风度还没彻底解除,所以她才会想要!
对!一定是春风度的原因!她才不是被裴野那狗东西诱惑了!
踢掉被子散着身上的热气,姜祈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不睡了,起身点了灯来到书案后找了本佛经,准备抄经静心。
------------------------------
“娘,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来找二小姐啊?”
寂静的小巷里,一盏灯笼正在缓慢行走,四周黑漆漆的,荣嫣缩着身子抱住了身边陈娘子的手臂,“好黑,我害怕……”
“怕什么?好好走路。”陈娘子动了动胳膊示意荣嫣看路。
缩着脖子,荣嫣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生怕出现第三个,“娘,你说会不会有鬼啊?”
将手中的灯笼举高了些,陈娘子照着前方的路,“瞎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哪里有鬼?”
眼睛跟着灯笼朝前看了看,荣嫣害怕地看了后面一眼,往陈娘子的怀中躲了躲,“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都是晚上出来的呀。”
敲了敲荣嫣的脑袋,陈娘子呸了几声,“呸呸呸!哪有鬼,前面就是侯府了,我们到了。”
打着灯笼四处照了照,陈娘子握住荣嫣的手,“走,我们绕到后门,后门那里的狗洞应该还没堵。”
“好。”荣嫣点了点头,紧张地抱着陈娘子的胳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精神正高度紧张着,隐隐地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哭,“娘,我好像听到了有男鬼在哭。”
“他说他错了。”哆嗦着身子躲到陈娘子的怀中,荣嫣吓得闭上了眼睛。“他还要吃饭!娘!他口中的饭不会就是我们俩吧?!”
提着灯笼四处照了照,陈娘子屏住了呼吸。
不会吧不会吧?这夜路她走了很多次了,从未见过什么鬼!
今儿个第一次带荣嫣出来,就遇到啦?
她这女儿,不会是招鬼体质吧?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瑶华院,陈娘子做好了被青婉青荷拦住的心理准备,结果一推开院门,就看到了靠在廊下睡得香甜的青婉。
“她睡得好香。”从陈娘子身后探出脑袋,荣嫣指着门口熟睡的青婉,小声的嘘了一声,“娘,我们还是不要吵醒她了吧。”
“嗯。”点了点头,陈娘子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看向亮着灯的卧房,“奇怪,这么晚了灯怎么还亮着?”
陈娘子拉着荣嫣走到门口,抬手正打算敲门,借着灯光看见了门未闩。
“咦?”荣嫣抬手轻轻一推,房门就开了。
疑惑地抬脚迈进门,荣嫣看见坐在书案前执笔抄书的姜祈安,眼睛一亮,“二小姐!”
提笔的手一顿,姜祈安惊讶地抬起头,“荣嫣?陈姨?你们怎么来了?”
“自然是日思夜想!”得到回应的周文献更加激动,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握住姜祈安的手,“辞忧,这几年我一直在找……”
在他的手要覆上来时,姜祈安将手一抬,柔软纤细地小手从他的眼前晃过,停在了半空,“是吗?”
“她就是文献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闭目浅眠的黑衣男子睁开眸,目光落在姜祈安的脸上又收回,“看来是了,除了那位白月光也没人能让他如此失态了。”
叶书点了点头,“我在他房中见过那位姑娘的画像,确实是这般模样。”
身为周文献的好友,他们都知道他的心中有一位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为了这位白月光,周文献拒绝了家里给他安排的所有婚事,更是在她失踪后茶不思饭不想,多次恳求他帮忙去查她的下落。
如今一瞧,此女如此貌美,难怪能让他念念不忘。
周文献定定地望着姜辞忧的脸,诉说着情意与思念,“辞忧,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每天都在后悔,要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
迎上姜祈安的目光,周文献只觉得这双眼睛漂亮极了。
不似记忆中的柔和迷人,她的眼神淡然清冷,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眸中满是嘲讽之色。
“你……”眸光快速地扫了一圈姜祈安的脸,周文献的心脏一颤。
面上的潮红一瞬间变成了灰色,他扬声叫了起来,“你不是辞忧!”
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周文献一拳砸在面前的车身上,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呼吸急促,像是要发疯了,“你是谁!你怎么敢跟辞忧长着同一张脸!啊!”
叶书拍了拍周文献的肩安抚,“我记得这张脸,她就是姜姑娘。”
三人齐刷刷聚在姜祈安的马车前,你一言我一句讨论了起来。
“文献,没错啊,她确实就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唔,我记忆中她就是长得这个模样。”
“姜姑娘的脸见之一面永生难忘,今日再见,真是比记忆中还要美!”
“上京城最漂亮的一张脸,没错,就是她。”
“姜姑娘,你失踪的这些年,文献可是对你心心念念,他要为了你终生不娶呢!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他可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哈哈哈……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啊,文献终于达成所愿,找到了心上人!”
对耳边的谈笑恍若未闻,周文献一双眸子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姜祈安的脸,目光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再回到鼻子,对上她的眸光。
这个眼神,陌生,十分陌生。
辞忧的眸中永远含着笑,无论何时看他都是温温柔柔的,何曾如此冷漠过?
可身边见过辞忧的好兄弟们都说她是辞忧,她确实和辞忧长着一样好看的脸。
难道是……几年不见,辞忧对他生疏了?
“我是周文献呐,”咽了咽口水,周文献心中有些忐忑,“你……还记得我吗?”
“哦~~~”
随着周文献声音落下的,是身边兄弟们起哄的声音。
望着女眷席的方向,周文献将从未二字咬的格外重。
担心她们听不明白,周文献又特地强调了一遍,“姜大小姐貌美,早在多年前京中画坊就盛传她的画像,都是摹本,她从未送过任何人画像。”
听见了吗?听清楚了吗?可别再传谣言了!
什么没事净往男人的怀中塞画像!什么背地里干狐媚子的勾当!什么沾花惹草的狐媚子!什么将上京城的公子给招惹了个遍!
谣言!
全都是谣言!
辞忧才不是那样的人!
她们一定是嫉妒辞忧貌美,才会如此抹黑她!
辞忧宛如天上月般冰清玉洁,怎可被随意污蔑!
身为辞忧忠诚的爱慕者,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污了辞忧的名声!尤其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一旦污名上了身那可就洗不掉了!
思及此,周文献的声音中含了几分怒,“请各位谨言慎行,莫要污了姜大小姐的清白。”
抬眸望着朝着四周作揖解释为姐姐正名的周文献,姜祈安眸中的冷漠散去,笑中含了几分温情。
周文献,还不错嘛。
看来他对姐姐是真心的。
只要真心喜欢姐姐为姐姐好的人,她都会喜欢。
看清了姜祈安眸中对周文献的满意,裴野将杯中酒添满,隔空举起,敬了大家一杯,嘴边是调侃的笑,“姜二小姐啊她护姐姐的紧,你们如此议论姜大小姐,她会不高兴的。”
此种场合能够公开议论姜辞忧的画像的,都是爱玩会玩的小纨绔;那些端方守礼的公子就算心里喜欢、就算藏了画像,也绝对不会启之于口,他们都是藏之于心。
身为上京城最有名的纨绔,新荷公主的嫡子,裴野混迹于公子圈中,在座的公子们有一半都是他的酒肉朋友。
大纨绔都发话了,小纨绔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该怎么做。
“对不住,姜姑娘。”有人率先开了口,“我们实在是太过喜欢你姐姐,才没忍住藏了画像。”
“是啊是啊,以往这些心意都是藏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
“就算说出来了,也会被你姐姐拒绝的。”
“嗨,刚才我们还在聊呢,我们这一桌子啊都是被你姐姐拒绝过的人。”
姜辞忧是他们藏在心底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对于她的妹妹,自然也就多了些爱屋及乌的感情。
有人朝着她举杯致歉,“姜姑娘,我向你和你姐姐赔罪。”
“我也赔罪。”
“我也赔罪。”
看着对面男眷席一个个举杯站起的公子,姜祈安的眼眶有些酸涩。
脑海中浮现的,是昔日姜辞忧嘚瑟地模样。
“安宝,不是姐吹,只要我想,上京城一半的青年才俊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决定前来赴宴的那一刻起,她就料想到她的出现定会让很多人误以为她是姐姐,也定会有不少惦念的声音,但人数之多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外。
她刚才一直在想,若是姐姐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十分得意地昂起头,如又高贵又骄傲地狐狸般向她炫耀:看吧,我就是这般魅力无限!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姐姐表情,她一定是神采飞扬,嘴角上扬,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得意。
她,想姐姐了。
“二小姐的苦不能白受。”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脚边,赵嬷嬷恳求,“恳请宁老夫人彻查,揪出幕后凶手。”
老夫人浑浊的视线朝着毕美华轻轻一瞥,毕美华将手中的拐杖递给身后的丫鬟,亲自上前去扶赵嬷嬷,“赵嬷嬷快快请起,安安是我未来的儿媳,我定会亲自去查,为安安做主。”
赵嬷嬷却将头垂的更低,不愿起身,“二小姐身体受损,刘老太医诊断说再难有孕,怕是难担世子妃之位,婚约一事还请夫人……”
心中一咯噔,毕美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宁老夫人。
春风度刁钻,非男女欢好不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虽然安安昨夜用泡冰水加以施针的法子解了药效,药效是解了不错,但后遗症却落下了。
她和国公爷只有言礼这一个独子,言礼又是国公府世子,若是世子妃不能有孕,言礼日后该怎么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
听赵嬷嬷的意思是想退亲,不如顺口应下?
宁老夫人确定姜祈安是真的高热昏迷不醒后,小心将她的手塞回被窝,接过丫鬟的拐杖起了身,“遍请天下名医总能医好祈安的身子,哪怕医不好,祈安也是我认定的孙媳!”
宁老夫人弯腰将跪在地上的赵嬷嬷给扶了起来,“等祈安醒来,你们就一起搬去国公府,去我的院子里住,我的孙媳,我亲自护着。”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哪怕姜祈安不能有孕,婚约依然继续。
“宁老夫人待二小姐好,侯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赵嬷嬷垂了眼皮,“只是二小姐在贵府遇害,如今凶手未知,老身实在是不放心二小姐过去。”
毕美华拧紧了眉,“你……”
用眼神制止毕美华的话,宁老夫人按着拐杖杵了杵地,发出梆梆的两声响,浑浊的视线从赵嬷嬷身上转到床上昏迷的姜祈安身上,“祈安和言礼的婚事是平西侯出征前和先夫所定,算是他们的生前遗愿,赵嬷嬷,婚约一事以后莫要再说。”
看着昏迷的姜祈安,宁老夫人目光坚定,“老身绝不会允许有人毁了先夫的生前遗愿,既然他认定了祈安,那老身便也认定了祈安,无论如何,祈安都是我国公府的孙媳,是未来的世子妃!哪怕她不能身孕,老身也决不允任何人动摇她的世子之位。美华,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毕美华点了点头,“儿媳明白,待安安嫁进府里后,儿媳会教她掌家,等儿媳死后,她便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嗯。”宁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赵嬷嬷,“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赵嬷嬷惶恐地跪了下去,“能得老夫人和夫人青睐,实在是二小姐的福气!二小姐醒来若是知道,定会开心!”
垂眸盯着赵嬷嬷的俯身跪着的头顶,宁老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手将手搭在了身边毕美华的胳膊上,杵起拐杖往外走,“既然祈安想家,就在家里住下吧。”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动的话,那你动?”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握着她的手朝下探去,“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指尖触到滚烫,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
“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灼热从指尖传遍全身,令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要疼死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捂着耳朵快速朝偏房跑去,追风快速点了床上青荷的睡穴,又一溜烟跑到赵嬷嬷的房中点了她的睡穴。
找了一圈确保瑶华院没有其他的下人后,追风抱着剑坐在了门口,定睛望着院门的方向。
公子的偷情由我来守护!
今晚睡觉就两只眼睛轮流放哨……啊呸!公子不走他不睡!他可是公子的贴身侍卫!
浑身软成一滩水攀附在裴野的怀中,炙热的吻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慢慢移向颈间,姜祈安刚张嘴想要大口呼吸,就被咬了耳垂,“什么时候退婚嫁给我,嗯?”
“嗯……”咬着牙忍住喉间的低吟,姜祈安只觉得手腕酸软,“白日里……嬷嬷提了……但……祖母不允……”
她软着嗓音求饶,声音一颤一颤的,“我手好酸,你自己来好……”
娇软的嗓音此时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番折腾之后,才心疼地扯过自己脱下的外袍去擦她的手,“痛不痛?我给你揉揉?”
姜祈安累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任由他拿着衣衫将自己的手擦净,又等他清理完床榻后,才扯过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裹着被子就滚到了床榻最里面去,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裴野也不再闹她,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温凉和着汗贴在掌心,裴野松了口气。
烧退了。
热气喷洒在耳边,鼻尖满是女子身上的芳香,裴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喷涌而出。
充满暧昧地“宝贝”二字响在耳边,耳尖迅速泛红,裴野起身想要退后,却在对上她娇笑着的眼眸时心下一颤。
“嗯?”见他盯着自己,姜祈安挑了挑眉。
眸中划过一抹暗色,裴野迅速低头,衔住了那张近在眼前的唇。
“嘶~”
裴野低头得突然,直直地冲着姜祈安的唇就吻了上去,动作也莽撞,她毫无防备,唇瓣被他的牙齿磕到,疼得直皱眉。
“哪有人上来就张嘴的!”恼怒地将裴野的头推开,姜祈安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已经破了皮,有丝丝血腥味,“你看,都破皮了!”
低头瞧了瞧她唇上的伤口,裴野有些心虚,“是我莽撞了……”
门外,崔怀溪狐疑地盯着追风的脸,朝前逼近两步伸着头想要听听房内的动静,“裴公子,你不要吓……”
“滚出去!”房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姜祈安推着裴野的肩膀将他推出房门。
“错了,真的错了。”裴野扒着门,可怜巴巴地恳求,“你就原谅……”
啪!
回应裴野的是面前毫不犹豫被关上的房门。
围观群众:哦豁!竟然还有人敢把裴家小公子赶出来?
崔怀溪:……
将不要吓到她了几个字默默地咽回了嗓子里。
阿祈善解人意,定是裴世子惹了阿祈生气,才会迁怒到了裴野的身上。
“裴兄莫要难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既是世子惹了阿祈不悦,还得裴世子亲自来哄才是。”
崔怀溪拍了拍还在扒门想要进去解释的裴野的肩,安慰道,
“你如此为了他们着想,等日后裴世子与阿祈成婚,阿祈定会记挂着你这个夫弟的好。”
追风捂着脸默默地退后两步,同情地看了崔怀溪一眼。
崔公子啊崔公子,咋这么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呢?
没见到公子惹了姜姑娘生气正发愁要怎么哄呢么?
你一口一个婚事,一口一个夫弟,公子还怎么进去哄姜姑娘?
果然,追风心中的想法刚落,就见自家公子一拳打在了崔怀溪的脸上,“崔怀溪!老子不爽你很久了!”
定是他仗着这张脸勾引安安,所以安安才会对他态度大变!
门外的吵闹姜祈安并没有去在意,而是回到桌边拿起了玉佩。
“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姐姐怎么会把它当做信物呢?”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姜祈安小心地将它收回怀中,轻轻拍了拍。
玉佩在身上,就仿佛是姐姐还陪在她的身旁。
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拿起来沉甸甸的,也不知是这木盒重,还是里面的东西重。
木盒没有上锁,锁扣处用红绳系了个结,是姐姐擅打的结,结上有特殊标记,是没被动过的模样。
可见这么多年崔怀溪将它保护的很好,未曾被人打开过。
会是什么呢?
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的东西,姜祈安震惊地瞪大了眸。
姐!
真不愧是她的亲姐啊!
简直就是她的财神爷!
靖国公府,长安院。
晚风飘进屋内,随着晚风一起飘在屋内的,还有香炉中的淡淡幽香。
寝殿内纱幔飞扬,透过紫色的纱幔,可以看到床上的两道人影,一躺一坐,暧昧旖旎。
姜祈安跨坐在男人的腰间,青丝披散,她身下躺着的男人,如玉的脸庞上满是动情的绯色,头上满是细汗,横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胸前的衣衫被扯开大半,袒露的腰腹间一只如绸缎般柔软的小手正在点火作乱,指尖沿着神阙一路向下,大有伸进裤腰之意。
就在姜祈安的五指当真要插入他的裤腰之时,男人按住了她的手。
裴言礼仰起脖颈,浑身绷得极紧,灼热地呼吸喷在姜祈安的脸上,声音中满是隐忍的沙哑,“安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祈安精致如瓷的小脸上满是潮红,小手想要向下的动作被制止,她不满地嘟了嘟唇,抽回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哥哥~你帮帮我~”
脑海中紧绷着的弦轰得一下炸开,裴言礼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双手带着些蛮力想要去撕扯开她身上整齐的衣裳,手刚扯开腰带,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不好了!”门外裴言礼的心腹越安拍打着门扉,声音中满是焦急,“灵姑娘高热昏迷不醒,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绿水就跪在书房外,求您去看看灵姑娘。”
裴言礼正解着姜祈安衣衫的手一顿,眉宇间快速闪过一抹担忧,抬眸看向身下红唇微张目光迷离的人儿,将她胸前的衣襟拢起,“安安,对不起,灵儿她体弱,我 ……”
“不要!”急急起身搂住裴言礼的身子,姜祈安的眸中挤出几滴泪珠,“我中了药,你若不帮我,我会……”
姜祈安闭上眼睛想要去吻他的唇,却在将要靠近之时被一掌推开,“乖,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抬手捂着姜祈安动情的眉眼,裴言礼的眸中闪过几分挣扎,终还是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下了床。
青婉和青荷着急地站在门口,一人拉着越安的胳膊,一人急着要去捂越安的嘴,就见裴言礼打开了房门,脚步如风,边走边穿着身上的衣衫,“看好你家小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青婉青荷:???
不是,世子您衣服都脱了,这个时候怎么还真走了?
见自家世子离开,越安心虚地朝着青婉青荷鞠了一躬,“对不住了,灵姑娘她昏迷不醒,绿水她跪在书房门口哭,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请世子的。”
毕竟整个长安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世子最在意的就是灵姑娘。
平日里灵姑娘稍微咳一下,世子都恨不得将上京城出名的大夫都请过来,而现在灵姑娘昏迷不醒,他不敢瞒着不报。
姜姑娘与世子有婚约在身,是未来的世子妃,亦是长安院未来的女主人,哪怕她此时中了媚毒,世子还是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她。
果然,世子心中最在意的还是灵姑娘。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昏迷了不去请大夫来请世子,世子又不会看病!她分明就是要将世子从小姐的房中给抢了去!
房内烛光轻晃,香炉中的烟缠缠绕绕飘向床榻,见青婉青荷红着眼推门进来,床榻上哼唧着的姜祈安勾唇一笑,“可是都走了?”
“走了。”青荷愤愤,“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如今小姐中药,世子竟真就这样丢下了小姐!”
“呵,”抬手将身上的衣裙扯的凌乱,姜祈安赤脚下床,“可探到裴野在何处?”
青婉眼皮一跳,“禀小姐,五公子醉了酒,已回瑶华楼休息。”
青荷悄悄抬眼去打量站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自家小姐,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但不知怎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好,中药的我,醉酒的他。”
“绝配。”
从衣柜中翻出一月白斗篷,姜祈安披在身上站在镜前比对一番,“裴言礼今夜不会回来,你们就留在门外好好守着,明早他来了你们就随意发挥。”
青荷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小姐是要去……”
将身上的衣衫又扯的凌乱了些许,姜祈安才满意地将斗篷系起,转身一笑,“去给你们找个新姑爷。”
啊?
新姑爷吗?
意识到姜祈安说了什么,青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天塌了!
小姐要找五公子来当她们的新姑爷!
五公子裴野呐!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顽劣的主!顽劣到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已经放弃治疗不想管了的主!
这五公子喝酒赌钱逛花楼,斗鸡遛鸟听小曲,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妖孽的脸一无是处!
小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哪里是中毒啊?这分明是疯了呀!
“小姐,奴婢知道您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但是您也不能不挑了呀!”青荷试图唤醒自家小姐的理智,“您就算是不挑,也该找才貌双全的江少卿、名满上京的裴肃屿这样的,他俩小姐喜欢谁?奴婢这就去帮您绑来!”
青婉一把捂住青荷的嘴巴,“小姐,趁现在您还清醒赶紧去吧,瑶华楼是最高最亮的那栋楼,小姐待会可别走错了啊!”
被捂着嘴扑腾着的青荷:???
疯了!都疯了!
小姐中了药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青婉也跟着添乱呐!
瑶华楼是整个靖国公府最高的建筑,足有五层高,如今只有三楼亮着灯。
裴野坐在地上,身边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此时的他抱着一坛酒饮的正欢。
侍卫追风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借酒消愁的自家主子,再是转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里是明月和忧伤。
可怜的公子哦,白日里见到姜姑娘还激动到同手同脚,吹牛说要将姜姑娘给抢回来当夫人。
笑死,晚上姜姑娘就去跟世子提前圆房了。
这会儿姜姑娘估计正跟世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而可怜的公子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喝闷酒。
人呐,果然不能吹牛。
正准备垂头叹息之时,追风眼睛一瞪,就见不远处小跑而来的一道月白身影,“公、公子……”
“嗯?”裴野仰头饮尽一坛酒,将手中的空坛一丢,抬起朦胧的醉眼瞥了一眼站在窗边哀愁的追风,嗤笑一声,“别装逼,去给爷拿酒来。”
追风唇角颤抖,眸中满是激动,“姜姑娘来了。”
裴野打了个酒嗝,“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去给爷拿酒。”
“不是天王老子,是姜姑娘!”迎着月光看清姜祈安的脸,追风朝着楼外树上的暗卫打了个退下的手势。
眼睁睁地盯着她的身影进了院子,追风双手攥拳几欲尖叫,“公子!姜姑娘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朝着楼上走来了!”
裴野今夜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脑子有些发懵,见追风原地旋转跳跃一番后跳窗离开,疑惑地歪了歪头。
追风刚说什么来着?
谁来了?
姜祈安一路从长安院走到瑶华楼,体内的春风度几乎已到了极限,循着楼梯爬到三楼,一推开轻掩着的房门,就与坐在地上歪着头发愣的裴野视线撞了个正着。
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满是浓烈的酒香,裴野拿着酒坐在地上,疑惑地抬头一瞥。
四目相视的瞬间,她清晰地瞧见那双眸由疑惑转为欣喜。
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也许是因为激动,他的脸颊泛着微红,眼眸闪烁如星辰,嘴角正上扬着,心中显然是喜悦的。
想到姐姐临走前说的话,姜祈安摸上斗篷的系带。
她的姐姐姜辞忧立志要给所有美男一个家,凭着老天赏饭吃的美貌,撩人又不负责。
战绩可查,半个上京权贵的府中都藏着她的画像。
那些单纯的美少年们啊,将姐姐当成了心上唯一纯洁的白月光;更甚有位高权重的大佬,得不到姐姐就将她当成替身,爱屋及乌。
姐姐临走前担心她一人太孤单,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说出了裴野的名字。
裴野这个人虽然名声不好,但长得好。
如果说姐姐是上京城的海后,那裴野就是与她势均力敌的海王。
饶是从未有过败绩的姐姐,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裴野这根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临走时姐姐说:安宝,只要你挑个合适的时机对他投怀送抱,包你拿下。
今夜,便是合适的时机。
抬手解开身上的斗篷,姜祈安直奔裴野的怀中而去。
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满怀的裴野:???
哎?
喝酒还能做春梦?
还如此真实?
姜祈安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哥哥,我想亲亲你……”
说完也不等裴野应声,双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缠绵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火热的舌滑入口中,裴野只愣怔了一瞬,便箍紧她的细腰,蛮横用力地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暧昧地唔唔声响在耳边,姜祈安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迫切地想要向某处蹭去,小手也不安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裴野是被吓清醒的。
身体胀到发疼的痛感太过于真实,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怀中作乱蹭来蹭去的姜祈安,追风走时的声音在耳边清晰了起来。
姜祈安跑到他怀里来了???
陷阱!
美人计!
一定是美人计!
这一定是裴言礼要害他使出的美人计!
“喂!姜祈安!你给爷起开!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强抢民家妇男!”按着姜祈安的脑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裴野扯着裤腰带起身后退,“知道爷是谁吗!你这是在……”
身体的感觉太过于清晰,裴野抬手探了探埋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姜祈安的额头。
嗯,很烫。
是中了春风度后神志不清的症状。
该死的裴言礼,连中了药的人都利用!
“裴野。”起身跳上裴野的身,姜祈安紧箍着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轻吟一声,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你是裴野。”
“我特意看了路,没有走错,也没有认错人,你就是裴野。”
“我中了春风度。”
“裴野,你酒量那么大,今晚没真的喝醉吧?”
“听说男人喝醉了会不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就没解药了。”说着话,姜祈安咬上裴野的喉结,“你刚刚推开我,是不行了吗?”
裴野的心跳随着姜祈安的话疯狂加速,直到喉结上传来一阵痒,才低骂了一声。
说他不行?
壮阳药不行了他都还行着呢!
抱着人直接压在了床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裴野,我不野,你才野,你是姜野!”
“唔……”仰头吻上裴野的唇,姜祈安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腰带,“那我野给你看……”
裴野红了眼,低头疯狂地吻着姜祈安的唇,大掌沿着本就被撕扯凌乱的衣襟探入。
粗糙的大手抚上细腻的柔软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炽热的吻沿着鼻梁,吻过细腻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裴野的声音中满是满足,“是你来招惹我的……”
红唇微张,姜祈安难耐地喘息着,随着裴野亲吻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吟,抬手扯上他的腰带,“嗯~是啊~”
尾音上扬,姜祈安在在心中给姐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姐姐不愧是姐姐,包靠谱的!
“裴野~”
“我是特地来睡你的~”
她的声音魅惑中带着钩子,勾得一股血液急速聚集向下涌去,裴野撑着身子低骂了一声。
真要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就算是陷阱,他也跳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