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的衰竭。
燕玄是燕枭曾经最得力的部下之子,那位部下在战场为燕枭挡了一刀,故而燕枭收养了燕玄。
我虽对世子位没有兴趣,但燕玄到底不是燕枭亲生,恐怕是有人担心燕玄的位子坐不稳,或是为了想除掉我。
这毒,一箭双雕。
谁下的毒,答案呼之欲出。
我叫来沈沁雪,将那碗药连带着药碗丢在她的脸上。
沈沁雪尖叫,脸上都被瓷碗划出血痕,冲我嘶吼道:“你有何证据是我下的毒?!
你私自用刑,要处罚我,不怕外头戳你脊梁骨吗?!”
我笑了,笑她的天真:“我处置你,不需要证据。”
我是定北侯府侯夫人,我一句话,就能定她的死刑:“沈侧妃冲撞主母,言行无状,贬为侍妾,非必要场合,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12自那天后,燕玄也与沈沁雪离心,极少再踏入她的房门。
日子难得平静。
只是燕玄竟然开始会主动过来给我请安,目光晦涩。
次数多了,我索性避而不见。
雪落满庭,就是皇宫年宴。
我没料到的是。
沈沁雪也不知是怎么哄的燕玄,竟然也破例带上了她。
沉寂了多日的沈沁雪竟然在宴会上,又当众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我听闻侯府主母原本在闺阁时,是为天下第一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尤其是一曲《惊鸿舞》,更是名动京城,不如趁此今日良宵美景,大好时节,让我主母,给陛下和娘娘,还有这文武百官都舞上一曲助助兴?”
助兴?
只有最下贱的舞姬,才会在大庭广众为达官显贵跳舞助兴。
帝后皱眉,群臣面面相觑。
燕枭攥紧酒杯。
燕玄刚要起身呵斥——我缓缓站了起来,唇畔轻启:“陛下,臣妇武艺不精,恐无法献艺。
不过臣妇从小跟着易安居士学画,倒是可以献丑。”
皇上笑着挥手:“呈上笔墨纸砚。”
我站在高台,拿起画笔,用笔墨蘸取丹青,略微停顿,游走如龙。
不消一刻钟,一幅破阵图,跃然于众人眼前。
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群臣哗然!
燕枭眸底赞赏。
燕玄眼底闪过震惊和惊艳……陛下连续说了三个好:“果真是谢太傅的女儿,竟有如此胸襟,画出如此气吞山河,波澜壮阔的画,不输我大昭任何一个男儿!
重重有赏!”
我谢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