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挖到了吗?”
赵建军一脸兴奋地问李一。
“到手了。”
李一拍拍裤兜,继续说:“等老三解手回来,让你们开开眼,看看什么叫价值连城。”
赵建军目露凶光,趁李一不备,攥着手里的石头就砸向李一的脑袋。
李一应声倒地,赵建军摸出李一裤兜的小包,毫不迟疑地将李一推下山崖。
1 神秘包裹现疑云距离春节还有十天,我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
不大不小的一个盒子,拿在手里很轻,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包裹上没有写寄件人姓名,但是寄送地址写的是某县。
某县是我的老家,我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厌恶,还有浓浓的悲愤。
十年前,我爸在那里失踪,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们说我爸偷了矿里的宝贝,畏罪潜逃。
我和我妈背负着“逃犯家属”的罪名,被村里的人指点、排挤、欺侮。
村里的小孩经常欺负我,骂我是贼的孩子,我不服,歇斯底里地跟他们干,但是寡不敌众。
每次鼻青脸肿地回家,我妈总是一言不发,一边给我擦药,一边抹眼泪。
家里断了生活来源以后,我妈去村委会申请援助,可是村干部说我爸的问题还没有查清楚,不能批准。
为了供我念书,我妈只好去矿里打零工,矿上的工作又脏又累,她根本吃不消,搞得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家里的生活却还是捉襟见肘。
上高三那年,我妈的身体被繁重的生活压力彻底击垮,在矿上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
医生诊断是肝癌晚期,在她弥留之际,还泪眼汪汪地告诉我不要放弃继续找我爸。
我点头答应,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我爸出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我们家的悲剧就是从他失踪开始的。
葬了我妈以后,我就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这些年除了偶尔跟村长打听一下我爸的消息,跟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现在,这包裹是谁寄给我的呢?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还有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竟然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盒底还有一张折叠着的信纸。
“李波,我是大庆,我得了绝症,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
我们的父亲共同留下一笔七位数的遗产,存折放在你父亲的工具箱里,箱子的钥匙在我父亲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