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头，两人的视线在黑暗中交汇，无声胜有声。
两个小时的放映结束，灯光亮起的瞬间，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虞昕薇站起身向观众致意，眼眶微微发热。
程驰在她身旁轻轻鼓掌，眼中的骄傲不加掩饰。
“太棒了！”
“程驰的表演绝了！”
“虞导演前途无量！”
赞美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虞昕薇看到前排几位资深影评人也在点头称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庆功宴在酒店顶层的宴会厅举行。
香槟塔、鲜花、水晶吊灯...一切奢华得不像真实。
虞昕薇被各路制片人、媒体团团围住，每个人都想与这位新锐导演攀谈。
“虞导，听说王德海导演当初也想拍这个项目？”
一个记者突然问道。
虞昕薇的笑容僵了一瞬：“每个项目都会有多位导演候选，我很荣幸最终能执导《白夜行》。”
“有传言说您和程驰的私人关系影响了这个决定，您怎么看？”
尖锐的问题像一把刀刺来。
虞昕薇握紧香槟杯，指节发白：“我的专业能力可以通过作品评判。
至于私人关系...私人关系与项目选择毫无关联。”
程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沉稳有力。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旁，一只手轻轻搭在她后腰，既是支持也是宣示，“选择虞导演是因为她的才华与《白夜行》的气质完美契合。
这一点，今晚的电影已经证明。”
记者讪讪地离开了。
虞昕薇长舒一口气，却发现程驰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腰间，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谢谢。”
她小声说。
程驰低头看她，眼神柔和：“不用谢。
喝一杯？”
香槟一杯接一杯，欢声笑语中，虞昕薇渐渐放松下来。
程驰始终在她左右，恰到好处地替她挡掉过于热情的酒客，又不着痕迹地将她引入有价值的谈话圈。
这种默契的配合让虞昕薇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午夜时分，宾客陆续离开。
虞昕薇双颊绯红，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轻盈。
“我送你回家。”
程驰接过她的包，声音因微醺而更加低沉。
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
虞昕薇靠在窗边，看着霓虹灯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光尾。
程驰坐在她身旁，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无声的张力。
“首映很成功。”
程驰打破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