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梦福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祭长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夹一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掩盖住眼底的讥讽。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帛,缓缓展开。上面赫然写着:“传位于福宁公主梁思。”“女子为帝?荒谬。”听闻太子于城下破口大骂:“福宁,你敢骗我!”话音落了,才发觉自己已被赵广贤王前后包围。“你们一个个莫不是都疯了?她一个女子,她能给你们什么?”他至死都不会懂。正因我是女子。才能许他们从龙之功,而非兔死狗烹;正因为我是女子,我才能给他们更多。27福安真相朝局已定。“父皇该醒了。”老皇帝一场大梦醒来,这才发觉自己的所有全然落空。长生不得。妻儿具散。就连身下的皇位都在一觉醒来之后易了主。“还真是富贵迷人眼,权势惑人心。”“父皇,这个位置你坐地够久了。”“也该我坐了。”“福宁!”老皇嘶吼着抓住床幔。而这个名字,终于让我狰狞地...
《祭长生完结文》精彩片段
头,掩盖住眼底的讥讽。
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帛,缓缓展开。
上面赫然写着:“传位于福宁公主梁思。”
“女子为帝?
荒谬。”
听闻太子于城下破口大骂:“福宁,你敢骗我!”
话音落了,才发觉自己已被赵广贤王前后包围。
“你们一个个莫不是都疯了?
她一个女子,她能给你们什么?”
他至死都不会懂。
正因我是女子。
才能许他们从龙之功,而非兔死狗烹;正因为我是女子,我才能给他们更多。
27 福安真相朝局已定。
“父皇该醒了。”
老皇帝一场大梦醒来,这才发觉自己的所有全然落空。
长生不得。
妻儿具散。
就连身下的皇位都在一觉醒来之后易了主。
“还真是富贵迷人眼,权势惑人心。”
“父皇,这个位置你坐地够久了。”
“也该我坐了。”
“福宁!”
老皇嘶吼着抓住床幔。
而这个名字,终于让我狰狞地笑出声:“错了。”
“父皇,你叫错了。”
“你看清楚啊,我哪里是福宁?”
“我是福安啊。”
他瞪大了双眼,身躯剧烈颤抖起来。
浑浊的双眼看了一遍又一遍仍难以置信:“不可能,福安分明、分明已经……”我笑他:“父皇,你连长生都信得,怎会不相信我是福安?”
“难道你记得,是你为了长生亲手取走了福安性命?”
他连连摇头:“不、朕不是为了长生。”
“梦儿,朕是为了社稷啊!
为了社稷!”
龙靴踩上他佝偻的脊背,我将刀抵在他的脖颈重复他所说的话:“为了社稷。”
“可惜,现在社稷是儿臣的了。”
“父皇可愿...用这副真龙之躯,换儿臣长生?”
28 长生之谜老皇帝的脖颈还是太过孱弱。
一刀而已,他便丢了性命。
我又刺了他很多刀。
是他欠母妃的。
他欠梁思的。
左玄来的时候,我一无所知。
直至鲜血染上他的白袍,雪地里突然绽开梅花。
我下意识去擦,却越擦越脏。
于是我偏头问他:“这算不算牵连无辜?”
左玄是拉住我失控的最后一根弦。
这世间,唯剩这一人是对梁梦好。
……在我的默许下。
燕浔大仇得报。
他回来时剑尖滴血,那剑却从未指向过无辜性命。
他始终比我克制。
但这同样了结了梁玉对他的情愫。
我当了十年皇帝。
这十年我治好了
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却无人告知。
这副血肉之躯,不过是父皇求取长生的祭祀器。
金銮殿内,父皇枯槁的手指在我脸颊游移:“梦儿定会成全父皇的,对吗?”
他亲手将我缚于玄铁祭台,朱砂笔在我眉心点落血咒。
后来,我学着当年他哄我的语调。
踩着真龙天子的脊梁,将祭刀抵在他的脖颈:“父皇可愿...用这副真龙之躯,换儿臣长生?”
1 归京惊变归京那日。
金銮殿前白幡飘飞,皇帝对着福安公主梁梦的衣冠冢哭得老泪纵横。
满朝文武都在称颂天子慈爱。
年年今日,这场悼念亡女的戏码,演得愈发精妙。
我嗤笑一声,掀开遮面的帷帽。
那张与梁梦八分相似的面容,惊得满座鸦雀。
“父皇既要哭丧,怎么不等等我?”
2 神山归来人群霎时鼎沸:“福宁公主梁思六岁入神山,为陛下祈福十一载!”
“小公主尚未出生,便有大师称说她颇具仙缘。”
“听闻神山周围郡县,不少百姓都曾受过公主活命之恩……”父皇浑浊的泪还悬在下颌,嘴角已扬起慈爱弧度:“朕的公主福宁…回来了。”
他悲戚的脸挤出几分开怀。
我垂首行礼,袖袍之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父皇。”
一声
每回都忍着恶心说:“好。”
“父皇再忍耐一二。”
可在这紧要关头,若虚却消失了。
24 天子末路朝中百官皆在传,父皇信奉的“若虚”道长是个江湖上招摇撞骗的假道士。
甚至为了假道士的一句诳语,亲手杀了自己女儿。
“朕是天子……他们、他们怎敢......”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只觉得可笑。
天子?
如今这皇宫,内外皆乱。
他这天子之位,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我这个被他视为长生工具的女儿,反倒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枯瘦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浑浊的双眼满是祈求:“福宁,长生之法……究竟何时才能……”我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若虚道长至今不知所踪。”
我走到殿外,燕浔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他一身黑衣,身形挺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冷峻。
“都安排好了?”
我问道。
“是,公主。”
燕浔单膝点地。
他抬眸与我视线相接:“两路叛军距宫门已不足百丈……”25 黄袍加身消息传到皇帝耳中。
在他彻底晕死之前,留了封公主监国的旨意。
我接了圣旨,却穿了身黄袍。
朝臣见此个个噤声。
毕竟时局要紧,还是先保项上人头。
守城的将领传来消息:“宫门外的私兵,似乎不如想象那般人数众多。”
我笑了。
因为他们的兵马本身就是我故意放进来的啊。
虽然太子囤积私兵,但数量较少难以成事。
与贤王共谋多年,直至今日他才派上用场。
哪里是贤王的兵?
那是我的兵。
就连当朝宰相李寒与云骑将军赵广都在暗中成了我的心腹。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
皆败局已定。
26 帝位之争帝王昏聩,战备落后。
这些年父皇求仙问药的荒唐,早让朝堂上下心寒。
这恰是贤王他们选择我的缘由。
宫门百丈距离,贤王贤王令旗一挥,带兵原地镇守。
太子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还是皇叔识时务。”
这让贤王辅佐我的心更加坚定。
一个看不清局面的蠢货。
大梁在他手里只会亡得更快。
太子领兵来至宫门,全然不知身后贤王已领命从后方包围。
他笑得得意,命人传来消息:“我已如约到此,请皇妹为我打开城门。”
“待我坐上皇位,我必厚待于你。”
我低下
秒瞥见身前血迹未干的绝命书:“母妃、阿姐”短短四字。
我终于发觉自己是顶着梁思六岁的身体。
依旧是懵懂无知的年龄,再度前往去神山的路……4 噩梦再临“公主……公主!”
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衣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
燕浔一把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掌心温热,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意。
目光触及枕边那件熟悉的霜色外袍。
是师父的。
我下意识攥紧它。
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公主又做噩梦了。”
燕浔低声道。
我避开燕浔明显关切的眼神,不欲多说。
沉默片刻,燕浔喉结微动。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陛下这次召您回京……是要您替梁玉和亲。”
我扭头看他,让他看清我的表情。
“你知道?”
燕浔有些惊诧。
“不仅知道,甚至是我一手促成。”
“不这么做,我的父皇如何舍得让我从神山回来。”
燕浔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松了口气:“原来……您早已谋划周全。”
“皇后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梁思能像当年的梁梦一样,活着走出神山。”
我轻抚师父的外袍,稍稍定神:“她打得一手好算盘。”
“见神山杀不死我,便要我为她的女儿挡灾。”
“替嫁?”
我嗤笑一声,眸中寒光乍现:“她的美梦注定落空。”
5 宫闱密谋福宁公主归京,声势浩荡,震动朝野。
当朝宰相李寒与云骑将军赵广联名上书,盛赞福宁公主在神山的功绩。
“赈灾济民,活人无数。”
“飞书传讯,力挽危城。”
就连向来受皇帝倚重的贤王也同样上言,彻底堵死了皇后“替嫁”之口。
“贤王说,福宁公主于社稷有功,理当厚赏。”
“皇后寝殿内,陛下摔了茶盏,”燕浔稍作停顿,似在斟酌措辞:“他说……若非情势所迫,他又怎舍得让玉儿远嫁和亲?”
我垂眸轻抚师父的旧袍,缓缓将脸贴上去,仿佛那是世间唯一值得珍视之物:“他既要贤名,便绝不会让我出嫁。
父皇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
“公主?”
燕浔担忧地看着我。
“看我作甚?
我又不在乎。”
我漫不经心地抬首,示意燕浔把话说完。
“皇后进言,既然公主自神山安然归来,不如重请若虚道长入宫。
毕竟当年梁梦公主可是治好
了陛下的顽疾。”
“福宁……或许真能助陛下求得长生。”
燕浔学着皇后的语气,眉间忧虑更深。
显然,我的父皇,应允了。
我的心里并未泛起一丝涟漪。
只是我没想到,直至今日父皇还在痴心妄想。
“长生不老?”
“他怕是忘了,当年若虚老道用我、姐姐的一条命治好他的,不过区区风寒。”
闭目刹那,竟恍惚忆起被抽骨剥皮、炼作祭祀器的痛楚。
神山风雪中的画面再度浮现。
年幼的梁思蜷缩在枯木旁瑟瑟发抖。
小小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她亲姐姐皮肉做成的祭祀器。
“我们大梁的皇后,一如既往地管得宽啊……”我仰起脸,冲燕浔绽开一个天真至极的笑:“说起来,我与若虚道长……也是许久未见了呢。”
6 姐妹对峙我正欲出门寻若虚,未料梁玉竟堵在殿前。
她是皇后唯一的亲生骨肉。
金枝玉叶,连太子也不过是养在皇后膝下的棋子。
娇生惯养的公主与我这荒山野岭长大的女儿自然不同。
她的眼里满是不谙世事的骄纵天真。
这样的神色,梁思不曾有过。
我亦不曾。
“你为何不愿替我和亲?”
她开门见山。
话音未落,燕浔已一步横挡在我身前,眉峰冷峻。
梁玉被迫仰头看他,竟一时怔住:“你是何人?
为何跟在梁思身边?”
少女怀春,一眼惊艳。
她大约以为这是话本里才有的萍水相逢,却不知眼前之人与她隔着尸山血海。
是此生最不可能并肩而立的存在。
我忽地轻笑,抬手将燕浔往前一推:“喜欢?
妹妹送你?”
梁玉眸光骤亮。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一口一句:“妹妹真好。”
言语不过三两句,她便叫嚣着做我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了。
我顺势把燕浔推给梁玉抽身而去。
见到若虚时,我几乎认不出他。
当年仙风道骨的老道,如今只剩一只浑浊的眼珠。
残破道袍下露出枯瘦如柴的躯体。
他一见我便疯狂叩首,喉间挤出嘶哑的求饶。
可我怎会饶他?
我连“不牵连无辜”都做不到。
留他苟活至今,不过是为了亲手送他一程。
顺便,给皇后备一份大礼。
“不愧是福慧双修的若虚道长,”我俯身凑近他耳畔,指尖划过他痉挛的脖颈,“连临死前溅出的血……都比旁人腥臭三分。”
刀光闪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