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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

故事夜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每颗星星里都藏着字母,拼成“Lovesister”。这是小羽用缝补校服的时间偷偷绣的,她曾以为那是妹妹的恶作剧,现在才明白,那是最后的求救信号。镜中世界的碎片开始重组,形成一扇通往外界的门。门后,晨光穿透雨幕,照在老宅的青瓦上,而门内,无数个时空的母亲和父亲正在崩塌,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下小羽的童谣声,越来越清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小羽在等呀,姐姐的眼泪哗啦啦,爸爸的忏悔滴答答……”小羽的鬼魂出现在门口,向她伸出手:“姐姐,我们该去结束循环了。妈妈把时空锚点定在了衣柜暗格,只要毁掉那里的诅咒,就能让一切停止。”林浅握紧她的手,发现这次不再穿透,而是真实的温度——带着雨水的清凉,却藏着十年的温暖。她们走向二楼的衣柜,父...

主角:林浅小羽   更新:2025-04-11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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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颗星星里都藏着字母,拼成“Lovesister”。这是小羽用缝补校服的时间偷偷绣的,她曾以为那是妹妹的恶作剧,现在才明白,那是最后的求救信号。镜中世界的碎片开始重组,形成一扇通往外界的门。门后,晨光穿透雨幕,照在老宅的青瓦上,而门内,无数个时空的母亲和父亲正在崩塌,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下小羽的童谣声,越来越清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小羽在等呀,姐姐的眼泪哗啦啦,爸爸的忏悔滴答答……”小羽的鬼魂出现在门口,向她伸出手:“姐姐,我们该去结束循环了。妈妈把时空锚点定在了衣柜暗格,只要毁掉那里的诅咒,就能让一切停止。”林浅握紧她的手,发现这次不再穿透,而是真实的温度——带着雨水的清凉,却藏着十年的温暖。她们走向二楼的衣柜,父...

《雨夜童谣林浅小羽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每颗星星里都藏着字母,拼成“Love sister”。

这是小羽用缝补校服的时间偷偷绣的,她曾以为那是妹妹的恶作剧,现在才明白,那是最后的求救信号。

镜中世界的碎片开始重组,形成一扇通往外界的门。

门后,晨光穿透雨幕,照在老宅的青瓦上,而门内,无数个时空的母亲和父亲正在崩塌,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下小羽的童谣声,越来越清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小羽在等呀,姐姐的眼泪哗啦啦,爸爸的忏悔滴答答……”小羽的鬼魂出现在门口,向她伸出手:“姐姐,我们该去结束循环了。

妈妈把时空锚点定在了衣柜暗格,只要毁掉那里的诅咒,就能让一切停止。”

林浅握紧她的手,发现这次不再穿透,而是真实的温度——带着雨水的清凉,却藏着十年的温暖。

她们走向二楼的衣柜,父亲跟在身后,手中捧着小羽的日记本和星星罐。

衣柜的暗格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木板上的刻字还在渗血,却比之前清晰百倍。

林浅看见最深处刻着母亲的字迹:“只有消灭弱点,才能得到爱。”

“这是外公对你的诅咒,对吗?”

她转头问已经透明的母亲幻象,“你把自己的痛苦,变成了我们的噩梦。”

母亲的幻象点点头,泪如雨下:“我以为只要足够严格,你们就不会像我一样被父亲嫌弃,可我错了……错得太离谱……”小羽将星星罐放在暗格里,父亲把钢笔帽放在旁边,林浅则把那份篡改的心理报告撕成碎片,撒在刻字上。

当第一缕阳光直射暗格,所有的字迹开始燃烧,化作蓝色的火焰,童谣声在火焰中达到高潮:“蜗牛背壳不是错呀,黄鹂嘲笑才是错呀,妈妈的藤条放下吧,姐姐的拥抱接住呀——”暗格轰然倒塌,露出后面的真实世界:2025年的清晨,暴雨已停,拆迁队的机械正在远处待命。

老宅的墙壁上,那些虚假的奖状和病历纷纷剥落,露出底下小羽用蜡笔绘制的星空,每颗星星都带着笑脸。

“小羽,你看,天亮了。”

林浅轻声说。

小羽的鬼魂逐渐透明,却笑得比阳光更灿烂:“姐姐,小羽要去爸爸说的那个游乐场了,那里有好多星星。

你要记得,不是
痣正在滴血。

“姐姐不记得了吗?”

女孩举起手中的钢笔,笔尖还在往下滴墨,“是你把我推进衣柜的,你说‘小羽要学会懂事’,就像妈妈说的那样。”

记忆突然出现裂缝。

林浅看见自己站在衣柜前,母亲举着藤条站在身后,小羽的哭求声渐渐变弱。

而她的手,正缓缓推上雕花木门,门合上前的瞬间,小羽的指尖还挂在门缝上,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不……”她摇头,冷汗浸透后背,“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害怕妈妈生气对吗?”

女孩逼近,裙摆上的血渍蔓延成藤蔓的形状,“所以你假装没听见我的哭声,假装不知道衣柜的暗格在漏水,假装没看见妈妈半夜拖走衣柜里的东西——”储物间的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有湿冷的手指缠住她的手腕,童声在耳边炸开:“姐姐,你看,小羽的舌头还在流血呢。”

当手电筒重新亮起,女孩消失了,地上的血迹蜗牛旁,多了行指甲刻的小字:“妈妈说,只要我变成姐姐,就不会被讨厌。”

座钟的滴答声突然清晰起来。

林浅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老宅的所有钟表都开始走动,指针齐刷刷指向12:01——小羽失踪的时间,在十年后的今夜,重新开始倒计时。

她跌坐在地,视线扫过储物间角落,发现墙根处有个模糊的人形凹痕,像是长期蜷缩留下的印记。

凹痕里卡着片褪色的茉莉花瓣,正是她当年给小羽编发绳时,从院子里摘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拆迁办发来消息:“您申请的24小时老宅滞留许可已批准,明日0点前请务必离开。”

明日0点?

林浅盯着屏幕上的时间:23:59。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抬头看见二楼栏杆上,母亲的白色身影一闪而过,睡裙下摆滴着水,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没被追上的背影。

当她再次冲上楼,父母的卧室空无一人,唯有衣柜的暗格大敞着,里面散落着几缕潮湿的发丝,和半张撕碎的医院检查报告——日期是2015年8月1日,母亲的名字下方,诊断结果写着:边缘性人格障碍,伴有偏执妄想。

雷声中,楼下的童谣声再次响起,这次混着成年女性的哼唱,走调的
旋律里藏着疯狂的节奏:“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小羽在哭呀,妈妈的刀儿哗啦啦,姐姐的谎言滴答答……”林浅忽然想起,父亲出差回来那晚,曾在她枕边放了块草莓蛋糕,说小羽哭着要留给姐姐。

可当她去衣柜找小羽时,柜门已经打开,里面只剩条染着泥渍的粉裙,和半块发霉的蛋糕,奶油上爬着细小的蚂蚁。

而现在,她手中的钢笔帽突然发烫,锈迹剥落处,露出刻在金属内侧的小字:“小羽别怕,姐姐来了。”

那是父亲的字迹。

3储物间的星砂储物间的铁门在暴雨中吱呀摇晃。

林浅的指尖划过生锈的门闩,发现它并非从外锁住,而是被某种力量向内扣死——就像十年前那个清晨,当她跟着母亲冲进储物间寻找小羽时,门闩上缠着半根粉色毛线,正是小羽连衣裙上的装饰。

手电筒光束扫过积灰的货架,玻璃罐的碎片在墙角反光,像散落的星星。

她蹲下身,看见水泥地上用蜡笔歪歪扭扭画着螺旋图案,中心写着“爸爸”,周围环绕着无数小蜗牛,每只蜗牛的眼睛都是泪痣形状。

货架最顶层躺着台老式摄像机,镜头盖还挂着父亲的工作牌——市医院精神科主任。

记忆突然闪回:七岁那年,父亲举着摄像机给小羽拍生日视频,小姑娘对着镜头比耶,发梢沾着奶油:“爸爸要永远拍小羽!”

录像带在卡槽里卡住了。

林浅屏住呼吸按下播放键,雪花屏闪烁几秒后,画面突然清晰:2015年8月5日凌晨1点,储物间的灯亮着,母亲背对着镜头,手中的藤条正挥向蜷缩在角落的小羽。

“叫你唱!”

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跑调的破嗓子,丢尽老林家的脸。”

小羽的粉色连衣裙已被血染红,她护着流血的膝盖,哭喊道:“爸爸说唱歌好听……你爸爸?”

母亲突然掐住她的下巴,镜头晃过小女孩惊恐的脸,“他今晚抱着别的女人睡觉,你知道吗?

就在你求他带你去游乐场的那天,他在病房里摸护士的手——”录像突然中断。

林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明白小羽日记里那句“妈妈说爸爸不要我们了”从何而来。

母亲的偏执早已生根,她将对丈夫出轨的愤怒,全部转嫁到小羽身上,
被妈妈锁在心里的衣柜里了,那里没有星星,只有永远写不完的试卷。”

镜中右侧的“自己”突然转身,露出空洞的眼神:“妈妈说,只要我足够优秀,小羽的死就不是我的错。”

林浅再也忍不住,对着镜子大喊:“错了!

全错了!

优秀不是免罪符,小羽的血不会因为我的奖状就消失!”

话音未落,整面镜子轰然碎裂,无数碎片悬浮在空中,每片都映着不同的时空:母亲在给小羽灌镇静剂,父亲在烧毁小羽的病历,而她自己,在小羽失踪后的每个夜晚,都会偷偷抚摸藏在书包里的带血钢笔帽。

“浅儿,你在闹什么?”

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浅转身,看见母亲穿着十年前的睡裙,手里拿着那份篡改的心理评估报告,嘴角挂着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微笑:“跟妈妈来,我们给小羽做最后一次矫正——这次,你要亲自参与。”

她被拽进储物间,铁门在身后锁死。

母亲打开应急灯,灯光下,小羽被绑在生锈的椅子上,嘴里塞着带血的手帕,正是林浅当年的旧手帕,边角绣着她的名字缩写。

“看着她,浅儿。”

母亲将藤条塞进她手里,“记住,你的未来不能被瑕疵拖累。”

林浅的手在发抖,藤条上的倒刺划破掌心,血滴在小羽的裙摆上,和十年前的血迹重合。

镜中碎片的影像突然涌入脑海:她看见自己曾无数次举起藤条,又在最后一刻颤抖着放下,而母亲,会在她离开后变本加厉地抽打。

“不,这次我不做帮凶。”

她将藤条折断,扔向母亲,“小羽不是错误,她是我的妹妹,是你用病态的控制欲杀死了她!”

母亲的笑容突然凝固,身体开始透明,露出底下斑驳的墙皮,墙面上用小羽的血写着:“妈妈的心里也有个衣柜,关着永远考不好的自己。”

储物间的铁门“砰”地打开,穿白大褂的父亲冲进来,怀里抱着小羽的尸体——不,是抱着件沾满血污的粉裙,裙角还别着那朵风干的茉莉花。

“对不起,孩子们……”父亲的声音哽咽,“我本该保护你们,却成了帮凶。

秀芳说,只要我们假装小羽不存在,浅儿就能成为完美的人,而我……我居然信了。”

林浅接过粉裙,发现裙摆内侧绣着细小的星星,
1楔子:十年夜雨2015年8月5日,暴雨。

林浅趴在书桌前,用修正带反复涂抹作文本上的墨渍。

母亲端着热牛奶推门进来时,她条件反射地挺直脊背,钢笔尖在“我的妹妹”四个字上洇开一团蓝黑。

“小羽又把你的参赛作品弄脏了?”

母亲的声音像浸了冰,指尖划过她肩头时,林浅看见书桌上那幅被水彩颜料泼烂的《星空》——本该是她代表学校参加市级绘画比赛的作品,此刻星星都变成了扭曲的色块。

衣柜里传来闷闷的撞击声。

八岁的小羽被关进去已经三个小时,踢门的动静越来越小,偶尔混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姐姐……疼……别分心。”

母亲按住她发抖的手,在作文本上画下刺眼的红叉,“真正的姐姐不会被这种小事影响,记住,你是要拿一等奖的人。”

墨水瓶突然翻倒,深蓝颜料在木纹桌面上蜿蜒,像极了小羽裙子上的污渍。

林浅听见自己机械地说:“妈妈说得对,小羽太不懂事了。”

衣柜里的声音消失了。

母亲满意地拍拍她的头,转身时裙摆扫过地上的玻璃罐——那是小羽偷偷攒了半年的星星,本想在父亲出差回来时送给他当礼物,此刻碎成锋利的棱角,在台灯下闪着冷光。

2青瓦上的年轮2025年4月10日,暴雨。

出租车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时,林浅盯着手机里的拆迁通知,指甲掐进掌心的月牙痕。

十年了,老宅的地址依旧清晰如昨:青竹巷13号,那座藏着衣柜暗格的青砖小筑,即将在三天后被推土机碾成废墟。

“姑娘,前面路冲垮了,得下车走过去。”

司机的方言混着雨声,惊醒了她关于水晶灯碎落的噩梦。

付费时,她摸到口袋里那枚生锈的钢笔帽——小羽失踪那天,她在储物间捡到的,边缘还留着干涸的血痂。

青瓦在头顶重叠成深灰的海,雨水顺着飞檐滴落,在朱漆门前积成浅潭。

铜门环上的兽首少了只眼睛,像极了母亲发怒时空洞的瞳孔。

当她的球鞋踩过满地碎瓦,生锈的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潮湿的霉味裹着记忆扑面而来。

玄关处的座钟停了。

林浅愣住。

手机屏幕显示23:59,而那架老式座钟的指针,正定格在十年前小羽失踪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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