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盛王姨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你家萌妃太嚣张了!苏盛王姨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萌主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是苏莫离回门的日子。南宫瑾还昏迷不醒,她当然不能指望他一起回去,只能自己一个人回了。她原本是打算穿着旧衣服回去的,不过令她意外的是,秋子奕竟然送来了好几套新衣裳,还有一些珠钗首饰。那些东西不但质地上乘,而且做工精细,一看就价格不菲。小姑娘都爱漂亮,苏莫离欣喜不已地挑了其中一件喜庆的桃红色襦裙,又往高高盘起的双螺髻上戴上同色系的桃花簪,衬着粉嫩的桃腮,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谢谢秋管家!”她一边抱着镜子照,一边笑着道谢。“王妃客气了。”秋子奕微微颔首。其实是昨天九千岁吩咐他去采办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还说不能让苏府以为千岁府的人小气,苛待了新王妃。不过他还是挺纳闷的,九千岁是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关注起这些琐事了?苏莫离梳妆打扮好之后又...
《王爷,你家萌妃太嚣张了!苏盛王姨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三天后是苏莫离回门的日子。
南宫瑾还昏迷不醒,她当然不能指望他一起回去,只能自己一个人回了。
她原本是打算穿着旧衣服回去的,不过令她意外的是,秋子奕竟然送来了好几套新衣裳,还有一些珠钗首饰。
那些东西不但质地上乘,而且做工精细,一看就价格不菲。
小姑娘都爱漂亮,苏莫离欣喜不已地挑了其中一件喜庆的桃红色襦裙,又往高高盘起的双螺髻上戴上同色系的桃花簪,衬着粉嫩的桃腮,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谢谢秋管家!”她一边抱着镜子照,一边笑着道谢。
“王妃客气了。”秋子奕微微颔首。
其实是昨天九千岁吩咐他去采办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还说不能让苏府以为千岁府的人小气,苛待了新王妃。
不过他还是挺纳闷的,九千岁是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关注起这些琐事了?
苏莫离梳妆打扮好之后又惊喜地发现,秋子奕很周到地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用几个大红色实木箱子装着,运了好几马车。
不过她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她想到当初千岁府下的聘礼也是如此这般丰厚,可最后她和温婉如一根毛都没分到,那些好东西全进了苏盛和王姨娘的口袋里。
更过分的是,苏盛拿了这么多聘礼,给她的嫁妆寒碜得很,虽然看着也有十几个大箱子,但里面的东西都只装了一半,松松散散的,明显是缺斤少两。
“秋管家,你给我准备的那些回门礼,能不能扣下来半箱……扣出来的那些,咱俩平分了?实不相瞒,我爹拿了你们这么多,给的陪嫁却没有诚意,只有半箱而已。所以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莫离挑拨离间,还不忘利诱,外加吹彩虹屁,“你看现在九千岁昏迷不醒,这千岁府上下还不是你说了算吗?不如您给我行个方便,这样你好、我也好。”
她自然不知道,隔壁房间里,南宫瑾早就把她说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虽然千岁府的建筑物隔音效果极好,但练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更何况南宫瑾如此武功高强。
呵,这女人是把他当死人,还想用他的钱贿赂他的手下?想造反是不是!
不对,听她的语气,不仅仅是想贿赂,还有可能想用美人计?想出墙是不是!
秋子奕听了她大胆的提议,略有些迟疑:“要不然这样,王妃您先上马车等着我,这事容我再和府上众人商议一番。”
“好嘞。”苏莫离点点头,继续吹彩虹屁,“我知道秋管家您是个好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等她出了门,秋子奕立刻去了南宫瑾屋里,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
南宫瑾单手撑在下巴,斜躺在床上,一张俊脸阴沉沉的,半天也没表态,冷冷地轻哼一声道:“如今本王昏迷不醒,这千岁府上下,都是你说了算?”
秋子奕吓得直冒冷汗,立刻跪倒在地上:“爷,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王妃说的啊!”
他比窦娥还冤啊!
怎么九千岁就把气出他身上了呢?
第二天,苏莫离美美地睡到了大中午,要不是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可能会睡到天昏地暗。
“王妃,你醒了吗?”门外,传来了秋子奕的声音,“该吃午饭了。”
“哦,知道了,马上好。”苏莫离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
昨天的喜服是不能穿了,她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一套粉色襦裙,衬得她娇俏的小脸面若桃花。
不过因为她在苏府不得宠,所以衣服有点旧了,洗得发白。
苏莫离一边系着裙带,一边感慨:“唉,我大概是史上最寒碜的王妃了,若是回门那天穿这身衣服,显得千岁府的人是多么的抠门……”
南宫瑾被她搅得一个晚上没睡好,才刚醒又听到她满腹怨言,气得额头上的青筋连跳了好几下。
这女人,还敢嫌他小气?
苏莫离穿好衣服之后,在外面候着的秋子奕和夜修带着一群小厮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品。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苏莫离这才想起自己昨天从南宫瑾那里抢走了枕头和被子。于是她赶紧把枕头塞到他脑袋下方,然后装出一副贴心温柔的样子替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深情款款地说道:“夫君,你可要盖好被子,千万别着凉了啊。”
秋子奕和夜修见到新王妃对九千岁这么上心,不由得对视一眼,交换了欣慰的眼神。
虽然娶这位苏家小姐是另有目的,但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呢。
南宫瑾默默地躺着,在心里对苏莫离又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女人真是虚伪,撒起谎来都不带喘气的!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他就见识到她诸多恶习,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她还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
苏莫离吃完午饭准备回房休息,就看到秋子奕和夜修两人从南宫瑾的房里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然后,一身黑衣的夜修冷冷地抱剑挡在门前,显然是不打算再让她进去。
而秋子奕则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有礼,笑着对她说道:“王妃,你看昨晚已经过了新婚之夜,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爷隔壁那间屋子去睡吧。”
其实是刚才南宫瑾吩咐他们,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再踏进他的屋子半步。否则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这样就毁掉了解药的血引。
苏莫离巴不得不要跟他睡一间,笑逐颜开地对秋子奕道:“谢谢秋管家,我刚好也不想住这里,正愁着该怎么开口呢!”
单人间多自在啊,而且也不用老担心那个短命鬼死太监,会不会半夜突然就翘辫子了。
秋子奕:“……”
夜修:“……”
他们高高在上、金光闪闪的九千岁,才刚成亲就被人嫌弃了……
突然有点为王妃担心,趁现在使劲地作吧,要是哪天爷醒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她。
南宫瑾在屋子里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俊眉微蹙,拳头不自觉握紧……
这女人只要一开口说话,就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他一向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情绪如此失控的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一行人走了之后,温婉跑去厨房烧水,说是让苏莫离去洗个澡,顺便洗掉一身晦气。
苏莫离刚泡进水里,就发现自己肩膀处有点痛。
仔细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有一个极小的圆形伤口。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还是鲜红色的,明显刚刚才愈合没多久。
她不由得有些纳闷,自己不过是跳湖自杀而已,为什么肩膀上会有一个这样的伤口?
难道是有人想要先杀了她,再把她丢进湖里,造成她自杀的假象?
可是不对,这个伤口这么小,根本不可能致命,倒有点像是抽血之后留下的针眼……
苏莫离越想越奇怪,自己的血能有什么用处?
……
摄政王府。
“摄政王的解药血引,已经拿到了。”一个黑衣侍卫推门而入,一身风尘仆仆。
此人是摄政王南宫瑾的贴身侍卫——夜修,人如其名,身如修竹,气质冰冷。
而此刻,昏迷不醒的南宫瑾正躺在屋内中央的一张黄梨木雕花大床上。
他身穿一身墨蓝色绸缎蟒袍,衣襟和袖口边缘用金丝线缝制着云纹图案,更显得尊贵无比。
乌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垂落在枕边,泛着莹莹光泽,衬得他如玉一般的脸略显苍白。
英挺的浓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每一处线条都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
“拿来吧。”一个穿着白色长裙,蒙着白色面纱的中年女人坐在床边,朝着夜修伸出手。
“是,沉香圣女。”夜修恭敬地呈上装着鲜血的白玉瓷瓶。
半个月前,一向处事谨慎、滴水不漏的九千岁,竟然在宫宴中被人下了毒,回到摄政王府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陷入昏迷之前,他留下手谕,让贴身侍卫夜修连夜快马加鞭赶往千里之外的巫镇,请沉香圣女来为他解毒。
宫沉香接过白玉瓷瓶,微微侧过头,对候在她身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使了个眼色:“若灵,你去将蛊虫取来。”
那个叫若灵的少女同样身着白衣,蒙着白色面纱,她恭敬颔首之后退下,很快便端了一碗清水进来。
清水底部,依稀可见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蛊虫。
宫沉香打开瓷瓶瓶盖,将里面的血倒进碗里。
随着鲜红的血在清水里丝丝缕缕地漫开,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颜色也从黑色变成了黑中带红。
即便夜修和管家秋子奕常年跟着南宫瑾南征北战、见多识广,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都说圣女族人擅长巫蛊之术,今日有幸亲眼得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你们让摄政王把这碗药全部喝下,往后我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几次植蛊之后,摄政王体内的毒即可全部清除。”
夜修和秋子奕一个将南宫瑾扶起,另一个把碗里的药喂他喝下。
才刚喝完药不久,南宫瑾的眼皮就微微动了动,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那一刻,似乎有无数潋滟流光从他眼眸深处溢出,狭长的凤眼,透着冷冽傲然的风华。
夜修和秋子奕见状,欣喜地对视一眼,激动不已。
“爷,您可终于醒了!”
“看来这药确实有效果!”
南宫瑾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整个人都泛着一股冷意,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
苍白的薄唇微微动了动,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们身上:“本王……昏睡了多久?”
夜修恭敬颔首道:“启禀摄政王,您已经昏睡半个多月了。至于那天在宫宴上下毒之人,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一直没有查到……”
南宫瑾微微抬手,墨蓝色广袖一甩,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这事……我心中有数。”
敢在宫宴上对他下毒的人,就只会是……
沉吟片刻,他又下令:“至于本王已经醒来,找到解毒办法之事,切不可传出去。”
秋子奕请示道:“爷的意思是……您要继续装作昏迷不醒?”
南宫瑾略微点了点头,眸光微动。
既然那人想在几位皇子争夺皇储之位的关键时刻除掉他,那他便索性将计就计、作壁上观,坐等渔翁之利。
更何况在解毒期间他也需要时间静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扰,还是不要被人知道他已经醒转为好。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南宫瑾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宫沉香还有她的女弟子:“多谢圣女出手相救。”
“九千岁不必客气。”宫沉香微微一笑,神情恬淡,“助您成就千秋大业,是我们圣女族的使命。”
南宫瑾看了夜修一眼,夜修立刻领命,送宫沉香和若灵离开。
一路上,他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沉香圣女,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向你求教?”
今天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巫蛊之术,因此对其中的细节十分好奇。
“夜侍卫请说。”宫沉香淡淡地点了点头。
“当初您让我去取血,为何非要在那个时辰……”他记得宫沉香给了他一张黄纸,上面写明了时辰,让他过了那个点才能取血。
那天夜修赶到苏府的时候,刚好遇见苏莫离溺水,便顺手将她救起,确认她鼻息尚在,这才趁四下无人之际取了她的血。
“只因……如若早一秒钟,那血便不是九千岁需要的血引。”宫沉香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早一秒钟,那苏莫离,便也不是他们要找的苏莫离。
夜修听得似懂非懂,又接着问道:“那……为何非要让九千岁娶苏家那位小姐?只是需要她的血做血引而已,把人抓来便是。”
他知道圣女族不但擅长巫蛊之术,还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这位即将进门的苏家小姐,就是宫沉香占卜出来的不二人选。
只不过当时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于是先跑了一趟苏家,取回一次血,想要试验下宫沉香所说的办法是否真的有效。
否则,他们平白无故弄了个王妃进府,向来讨厌女人的九千岁若是醒了,不找他们问罪才怪。
“此事……天机不可泄露。”这一次,宫沉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身旁的若灵听到这个答案,眼眸微微一暗。
正巧此刻已经到了千岁府大门口,三人就此别过,夜修转身往回走。
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糟了,要把那苏家那姑娘娶进门冲喜的事情,南宫瑾才刚醒,他还没来得及汇报……
重新回到房里,夜修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一遍,特地强调:“是沉香圣女让我们这么做的,但她却不肯告知原因,只说是天机不可泄露……”
南宫瑾深邃的眼眸微微动了动,沉吟片刻道:“那就先让那个女人先进门,等本王身上的毒完全解除再让她出府,重新替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便是。”
圣女族人擅长奇门遁甲之术,甚至能预知未来。
或许,宫沉香是预测到了什么……
吃饱喝足之后,苏莫离揉着圆滚滚的肚子,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南宫瑾躺在靠外侧的位置,高大的身子占了大半张床。
苏莫离爬进去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腿,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踩你的。都是你自己不好,你看看你都不能动了,还非要躺外面,害我爬上爬下都不方便……”
南宫瑾的拳头握得更紧,直到骨节微微泛白。
这女人不但嚣张,还强词夺理!
苏莫离一通抱怨之后,把他身上的被子拉过来一些盖住自己,并没有因为身旁多了个男人感觉不自在。
真心觉得,嫁给太监真的挺好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就怕他哪天半夜突然挂了,那她岂不是要跟死人一起躺一个晚上?
这么想着,苏莫离暗暗往里面挪动了几分,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墙角边。
大概是因为实在太累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相极差,还有抢被子的恶习,迷迷糊糊间把原本盖在南宫瑾身上的被子全部卷走,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又过了一会儿,她半睡半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垫在他头下的枕头抽了出来。
她习惯睡高一点的枕头,而现在这个枕头太矮了,需要多加一个才够她满意的高度。
“反正你都昏迷了,不睡枕头也没什么区别吧?”苏莫离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之后,就心安理得地抱着两个枕头,高枕无忧地继续呼呼大睡。
南宫瑾听着她发出细微的鼾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在暗夜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月光透过窗棱倾斜而入,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少女,狭长凤眸微眯,折射出盈盈月华,闪动着淡淡寒光。
他从刚才开始,就很想看看这个既嚣张又强词夺理、睡姿还奇差无比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他向来不近女色,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长相感兴趣。
在看清她长相的那个瞬间,他深邃的眼眸微微动了动,像是漾着波光的深潭。
只见少女一张瓷白的瓜子脸,清秀的眉,浓密的长睫,琼鼻随着呼吸鼻翼轻颤,晶莹剔透的红唇微微张着……
黑色青丝如绸缎般在红色枕套上铺陈开来,身上穿着白色寝衣,双手不老实地伸在被子外面。
寝衣的袖子被扯起来几分,露出一大截皓白的手腕,被那片红色的被褥衬着,就像是玉石一样莹白无暇。
南宫瑾突然打消了要把她从床上踹下去的念头。
谁知下一秒,那女人突然从墙角滚了过来,像是一只小动物在寻找热源一般,窝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不仅如此,她还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小脚丫,搭在他的腿上!
南宫瑾全身紧绷,他向来讨厌女人靠近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靠他这么近。
隐约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啃他的肩膀。
垂眸一看,只见苏莫离砸吧着嘴巴流了一大滩口水,一边啃他的肩膀,一边嘟囔着梦话:“桂花糕、枣泥糕、花生酥……恩,好吃,还想吃……”
南宫瑾的脸色比夜色更加阴沉,身体却莫名热了起来。
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
这女人,真是比猪还能吃!竟然把堂堂九千岁当食物啃……
他到底是娶了个什么样的极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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