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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有毒:娇妻有药慕临骁苏尘 全集

真绚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当她看清周围环境……“啊!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连白微惊慌失措地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床边凌乱的衣物,稍微一动腿间就传来剧烈的刺痛,再一看身下雪白床单上那片刺目的血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天哪!昨晚她干了什么?记得当时只喝了几口饮料,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该死的!房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人,吓得连白微用被子盖住身子。慕临骁丢过来一个购物袋,“给你准备的衣服。”“我不稀罕!我穿我自己的衣服!”连白微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发颤。“随便。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布料就是你的。”慕临骁讥讽一笑,转身出去,多一句废话都懒得说。连白微说不出的恼火,忍着身体的酸疼,捡起来地毯上的衣服,结果一看傻了眼...

主角:慕临骁苏尘   更新:2025-04-12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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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临骁苏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有毒:娇妻有药慕临骁苏尘 全集》,由网络作家“真绚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当她看清周围环境……“啊!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连白微惊慌失措地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床边凌乱的衣物,稍微一动腿间就传来剧烈的刺痛,再一看身下雪白床单上那片刺目的血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天哪!昨晚她干了什么?记得当时只喝了几口饮料,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该死的!房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人,吓得连白微用被子盖住身子。慕临骁丢过来一个购物袋,“给你准备的衣服。”“我不稀罕!我穿我自己的衣服!”连白微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发颤。“随便。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布料就是你的。”慕临骁讥讽一笑,转身出去,多一句废话都懒得说。连白微说不出的恼火,忍着身体的酸疼,捡起来地毯上的衣服,结果一看傻了眼...

《总裁有毒:娇妻有药慕临骁苏尘 全集》精彩片段


可当她看清周围环境……

“啊!这是哪里?我的衣服呢?”

连白微惊慌失措地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床边凌乱的衣物,稍微一动腿间就传来剧烈的刺痛,再一看身下雪白床单上那片刺目的血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的天哪!昨晚她干了什么?记得当时只喝了几口饮料,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该死的!

房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挺拔的男人,吓得连白微用被子盖住身子。

慕临骁丢过来一个购物袋,“给你准备的衣服。”

“我不稀罕!我穿我自己的衣服!”连白微的声音因为气愤而微微发颤。

“随便。地上这些零零碎碎的布料就是你的。”慕临骁讥讽一笑,转身出去,多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连白微说不出的恼火,忍着身体的酸疼,捡起来地毯上的衣服,结果一看傻了眼。

TNND!怪不得他说零零碎碎的布料……果然都已经成了布料,都被他撕成一条条的了!野兽男人!就那么急迫吗?

卧室连着洗澡间,洗澡的时候,连白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那数不清的小草莓,将慕临骁又骂了几百遍。

换上新衣服,连白微走出卧室,外面是小客厅,那个男人正坐在上好的红木皇宫椅上泡功夫茶。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装,气质卓然。

听到动静,一直垂眸的慕临骁抬起眼睛看向连白微。乌黑柔滑的长直发,乖巧的小脸,看上去年纪不大。总归不能是高中生吧?

“多大年龄了?”

连白微不答,找了个离他远的沙发坐下,虽然暗暗窘迫,仍旧鼓足勇气看着他,问,“昨晚……你和我是不是……”

慕临骁定定地瞅着她那微红的小脸,故意装傻,“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那什么了……”

慕临骁似乎唇角弯起一点,“你想说……我们是不是睡了?”

连白微咬着下唇,小脑袋垂下去,点了点。

别人不好过,他慕临骁就分外开心,“对,是睡了。”

接下来你会怎么着,小丫头?哭?闹?要钱?还是纠缠?

连白微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发出声音,“你是那种出台的男公关吗?”

慕临骁呼吸一滞,眼底划过寒气,几分咬牙切齿,“自然不是!”

“那就是说,我不用付给你钱了吧?我的衣服是你撕坏的,所以身上这套就算赔给我的,我也不给你钱了。那就这样吧。”

说完,连白微看都不看慕临骁那倾国倾城的脸,利索地转身就走。

“站住!”慕临骁声音不高,却极有威严。

连白微头也不回,“还有什么事?”

“你就这么走了?”

连白微转脸,受惊地看着慕临骁,“不然呢?你想要这衣服钱?多少?你别狮子大开口,要多了我可没有。”

“你昨天怎么来这的?”他似笑非笑,俊美的五官却愈发散发着危险和气势。

连白微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再深究这些还有意思吗?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一个姑娘家丢了第一次,还没叫屈呢,他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慕临骁缓缓站起来,连白微那才发觉他是那么高,腿又直又长,无比轻盈地每向她迈近一步,就带来一阵阵威压。连白微莫名就被骇住了,有些心惊胆战。

“你、你、你别过来了,要说什么,站那说就行了。”

慕临骁低头俯瞰着矮小的连白微,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她在他身下哭泣的画面,禁不住心头一跳。

“来都来了,那么费尽心机的,不就是想留在我身边吗?”

这么自负臭屁的语气……连白微禁不住咧嘴,“先生,你可能搞错了,昨晚怎么回事,我也不记得了,总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咱们谁也别追究谁的责任,我说得再明白点,就是咱们谁也别跟谁要钱,你跟我要我也没有,我很穷。好了,就此别过。”

她就认准了他是要讹诈她钱,是吧?

连白微一秒钟也不耽误,拉开门就跑,没想到套间外面连着又是一间套间,还迎面看到斜躺在椅子上正擦着枪的苏尘。

连白微一下子镇住。

苏尘拿着枪向里面挥了挥,“回去!我们慕少让你走了吗?”眼光又邪气又痞气。

这一刻,连白微明白她不小心惹到了不能惹的角色。

返回里面,连白微惴惴不安。

“先生,怎样我才能离开?”

慕临骁坐在雕花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倒着茶,细细慢慢地品,缓缓抬眼看着连白微。

“做我的女人。”

女人?什么意思?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要!”

“不要?连我你都要了,你还要哪样?”

连白微被噎得脸一红,咬牙坚持,“让你的手下放我离开。”

“多少人想当我慕临骁的女人,机不可失。费用什么的条件你尽管提。”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再也不见。请放我离开。”

慕临骁幽深的眸子定定地审视着连白微,半晌,微微点头,“好,你走吧。”

苏尘和那些可怕的保镖再也没有阻拦她,连白微逃进电梯,看着下行的数字,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那个男人明明长得俊逸超然,很斯文很儒雅的样子,可偏偏就让人害怕,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脑子里乱乱的,一时间都捋不清头绪,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弟弟有没有担心。

“连白微!真的是你!”一声呼喝,惊醒了沉思的连白微。

满脸怒气的谢元浩堵在她身前,大声嚷嚷着,“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相信你是个乖乖女,想不到你这么肮脏!”

连忘忧拉扯着谢元浩的胳膊,柔声劝慰着,“元浩,你别生气了,可能你误会了白微,她平时确实挺乖的,说不定她昨晚是和朋友聊了一夜的天呢?”

“聊天?这话你能信吗?跑到慕天酒店来聊天?”谢元浩的声音引来酒店门口很多人围观。

连忘忧指着连白微脖子叫道:“哎呀,白微你脖子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偷偷做援交吧?我不信!”嚷嚷完了想到说漏嘴了,连忙捂住嘴。


“护士长回来了!”花朵朵用小胖手掐腰,“你还不赶紧回去?你都连续请假迟到很多次了,真想被开了?”

连白微和花朵朵是大学同学,都是那种成绩不在线的难兄难弟,花朵朵稍微强一点,最起码能混个中流,而连白微成绩一直很稳定,都是在倒数徘徊。她们俩还有一年毕业,现在都在这家医院实习护士。

吼完了重要事件,花朵朵这才想到连怀墨,问,“咱家帅弟弟是不是化险为夷了?”

连白微点头,“手术成功了。”

“我就说嘛!咱弟弟那么帅,性格那么好,老天才不会舍得收了呢。”想到连怀墨那张脸,花朵朵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说好了哦,将来帅弟弟如果不嫌弃,我就是你弟媳第一人选。”

“他比你小7岁!你下得去嘴?”

连白微无奈地翻翻白眼。又来了,又来了,花朵朵放养小奶狗的梦想又开始了。

花朵朵理直气壮,“下得去嘴,下得去。他不嫌我老,我才不嫌他嫩!”

两个女孩斗着嘴往自己科室走,趁着护士长去厕所的空,她们俩都假装到位了。

今天病号相对较少,护士们没有平时那么忙,连白微空闲下来不由得发起呆。

从昨天到今天,她的人生就像是演电影一样。

突然就失了身,突然就签了个丧权辱国的狗屎协议,突然就成了她曾经最唾弃的一种人。

捂脸。

真想时间倒流,回到昨天,她打死也不会去连忘忧组的局。

花朵朵像是热情炮弹撞了过来,双眼放光,“哎哎哎,知不知道,你最爱的男神要回国了!”

连白微双眼迷茫,“我最爱的……男神?我咋不知道是谁?”

“哎呀,你真是的,什么脑子,你忘了?三年前你还说很崇拜人家的!就是我们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去国外深造的学长,贺廷森啊!”

一个在台上神采飞扬演讲的形象慢慢在连白微脑子里拼凑起来,“哦,他啊!”

她确实有段时间挺崇拜他的,人家不仅学习好,还长得帅,身材又超棒,每次打篮球比赛的时候,都是女生们眼冒桃花尖叫的中心人物。

他像星辰一般灿烂耀眼。

而她……样样不出色的底层小人物。

“回国就回国呗,反正和我们又没有关系。”

花朵朵仍旧亢奋不已,“怎么说话呢?说不定分到咱们医院,我就能有机会和贺学长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哼!可笑死了。”金娜走过来,满脸的不屑,“这牛逼吹得,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贺廷森会看上你们这种人吗?也不知道照照镜子!”

花朵朵胖脸涨红,“你说什么?”

金娜撇撇嘴,嫌弃地说:“你胖成这样,都不能算是女人了,还敢肖想贺廷森,把你扔到街上,猪都嫌弃。”

花朵朵气得几乎把体温表捏碎,“我是胖,是不好看,可我们家连白微漂亮,比你漂亮一百倍!”

金娜最讨厌的人,排第一名的就是连白微,因为她长得确实太出众了,皮肤又白得像是牛奶,就算她平时不化妆,放在人群里仍旧是第一眼就看到的大美人。大学里多半数男生的梦中情人都是连白微,自从她上了大学,就连年稳坐校花第一名。就问问哪个女人不恨她吧,非要长得那么惊人,可不就活该遭恨吗?

金娜嫉妒得几乎咬碎了牙,瞪了几眼连白微,说:“哼,光有个光鲜外表算什么,有能力有学问吗?简直肤浅!”

花朵朵得意地晃着脑袋,“哎,我们就乐意肤浅,你想靠着外表肤浅一回还捞不着呢!”

金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跳而起:“花朵朵!连白微!我看你们不想在这医院混了吧?”

她爸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想开除几个护士,那也就是呼吸之间的事。

连白微连忙拉住冲动的花朵朵,面向金娜赔礼,“金娜你别生气了,是我们不好,大家都是同学,就这样算了吧。”

金娜有了个台阶下,翻翻白眼,“哼,算你们识相!以后别惹本小姐不开心。蝼蚁!”

金娜穿着白大褂扭啊扭啊走远了。

花朵朵气得鼓着腮帮,仍旧气不顺。

连白微抚了抚她后背,劝道,“好了,跟她硬杠什么,她爸是副院长,咱们可惹不起。”

“白微啊,你长得这么有天然优势,你努努力,争取嫁给院长,把她爸给开了。”

连白微翻翻白眼,继续工作,才不会把花朵朵的蠢话当回事。

院长都五十岁了,还秃顶,谢谢了,她可没这份嗜好。

春意阁是本地很高档的园林式饭店。

今天门外停了很多豪车,煞是震撼。

从远处驶来五辆豪车,稳稳停在春意阁大门前。

春意阁的总管早就候在这里,连忙上前亲自打开中间豪车的车门,笑容满脸。

“慕少,您来了。”

前后四辆车都是慕临骁的随行,一溜烟的高大壮汉,威严地杵在那里,气场肃杀。

副驾驶坐着的苏尘下车,嫌弃地向总管摆摆手,让他让开一点,然后他站在车门前,恭敬地迎接慕临骁下车。

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在地毯上,接着一双笔直的长腿,当慕临骁那张绝美的脸显现出来时,见过很多次他的总管大叔,还是禁不住狠狠屏住呼吸。

仙人之姿啊……

不过,美虽美,就是太冷,那双勾魂摄魄的深眸,不经意间就散发着可怖的杀气。

后面一辆车下来的南宫忘穿着奇怪的中式大褂,像是个世外之士,挂着老狐狸的笑,一摇三摆地跟在慕临骁身后向里面走去。

“慕少到了!”

不知道谁低呼一声,春意阁一进去的花园里正在热热闹闹乱聊天的人们全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怯怯地向慕临骁的方向行注目礼,站得一个个笔直。

这些人可都是本城的权贵,黑白两道的大佬,哪个单拎出来不是大杀四方的人物?可遇到了慕临骁,一个个都缩成了鹌鹑,唯恐触了慕少的霉头。


一进大伯家的四合院,就看到大伯母在浇花,看到连白微,大伯母满脸的不悦。

“白微啊,你的事我可听说了啊,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女孩子要自爱才行啊,你这么不顾名声,也会影响我们家忘忧啊,外人会说,我们连家女孩子不检点,缺乏教育。”

连白微哪里有心情辩驳,着急地问,“大伯母,我大伯父呢?我找他有急事。”

大伯父连弘文从屋里走出来,“怀墨没事了吧?”

“怀墨现在很危险,需要立刻做手术,我想跟您借二十万手术费。”

连弘文一愣,“有这么严重?”

“多少?二十万!天哪,你真是不要脸,跟我们伸手要钱要习惯了是吧?我们又不是银行造钱的,我们哪有这么多钱?没有!”大伯母秦春柳一口否决,还悄悄给连弘文挤挤眼。

连白微哀求,“大伯父,医生说如果不做手术,我弟弟就没命了!求你了,大伯父,我只能找您借钱了,我保证以后一定还!”

连弘文有点为难,“这、这……”

秦春柳快速挡在连弘文身前,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还?你拿什么还?你们姐弟俩从小到大花了我们多少钱了?管你们吃,管你们上学,你弟弟生病哪次不是我们家出钱出力?”

连弘文轻轻扯了扯妻子的衣服,“说这些干什么。”

“怎么不说?我说的可都是事实!”秦春柳更来劲了,吐沫翻飞,“你是他们大伯父这不假,可你不是填窟窿的,就连怀墨那种胎里带出来的病秧子,就是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完!别每次有点什么事就来我们跟前哭穷,危言耸听的!每次都说很危险,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也没见死过一次!”

连白微脸色骤然变白,提高声音,“大伯母,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就这样说话,爱听不听!告诉你,没钱!给你弟弟治病啊,你自己想办法去,你不是挺能的吗?都能傍大款了,那就去跟你的相好要去!陪睡哪有白睡的,女人倒贴的那都叫蠢货!”

连弘文还想说点什么,扛不住秦春柳力气大又粗鲁,直接将连白微推出了大门,在里面狠狠锁上了门。

连白微站在门外恍如木雕泥塑,半晌没有动弹。大伯父这里借不到钱,整个家族就没有可以指望的了,爷爷从来就嫌弃他们姐弟俩,一个病秧子,一个中医废柴,没有一个能为家族争光的,以往弟弟每次生病,爷爷都是一副死了更省心的表情。在爷爷心里,连门的兴衰胜于一切!

可她没时间伤感,弟弟还躺在医院等着她去救命,时间就是生命!

二十万,等于弟弟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还能去找谁借?谁又能一口气拿出来这么多钱?

脑海里仿佛看到弟弟的生命在一点点削弱,他在低声呼唤着姐姐救我……连白微慌得腿发软,眼泪扑簌簌往外涌,恨极了自己没用。

茫然无措时,眼前突然闪现出早上那个傲慢男人的脸,一身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时,满满的优越感和不屑。

对啊,他说过只要做他的女人,可以提条件!

他说叫什么来着?慕、慕临骁?

拿出来手机快速搜索,不由得狠狠抽了一口气!

竟然是本市首富,富可敌国的慕天集团的掌权者。

怪不得有那么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

为了弟弟,连白微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打车去了慕天集团。

高耸入云的慕天集团大楼富丽堂皇,连白微在一楼就被拦住了。

“小妹妹,没有预约是没法见我们慕总的。”前台打量着连白微那张清爽的脸,有点瞧不起,“你再纠缠也没用啦,市长想见我们慕总也要提前预约的。快走吧,别妨碍我们工作。”

连白微急得要命,“我真的有急事,我认识慕临骁!他说我可以来找他的!不信你打电话问问他!”

前台嗤嗤笑起来,“哎哟,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能直接连线慕总,我还用站在这里吗?走走走,快走吧,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连白微环顾四周,突然冲向里面,直接一跃跳过栏杆,像是敏捷的小兔子,惊得前台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拦住她!她要硬闯!抓住她!”

两个保安举着电棍冲过来,将连白微狠狠摁在墙壁上,胳膊拧在身后,疼得连白微冷汗涔涔,却仍旧固执地叫着,“我要见慕临骁!我认识他!让我进去!慕临骁!慕临骁!慕临骁!”

苏尘下楼时,惊悚得以为穿越了。

还有敢直呼他们慕少大名的人?还是连续叫?活腻歪了吧?

“谁?特么的哪个混账玩意儿敢叫我们慕少的名讳?嫌命长了?”

苏尘架着胳膊,像是螃蟹一样,横横地走过去,顺手抽出来匕首,在手里把玩。

苏尘的地位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总管,他一来,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噤若寒蝉。

当苏尘看清楚连白微那张脸后,整个人都懵逼了。

“是你?连、连那个什么来着?”

连白微也认出来凶巴巴的苏尘,激动地叫道,“是我,就是我!我要见慕临骁!我有大事!现在,马上!”

“你能有什么大事啊?早上走的不是挺坚决的吗?你这也太没尿性了吧?怎么着也要撑个几天再反悔吧?”

苏尘斜着眼睛瞄着连白微。这女人果然是敌人派来的,不过演技也太差了吧,欲擒故纵啥的玩得也太叉劈了。

连白微突然拔高声音喝道,“少废话!我要立刻见他!”

那气势,把苏尘唬得一个愣。女人果然多变,不是早上见着他吓成狗的时候了。

苏尘打电话给慕临骁,将这里情况简单阐述一遍,令他没想到的是,慕临骁竟然让他带连白微上去。

前台小姐看着进入电梯的连白微,嘴角禁不住痉挛。想不到真认识他们慕总啊!

来到顶层,经过几十人的秘书室,所有秘书都好奇地看着连白微,仿佛她是鬼一样,看得连白微头皮发麻。


“你还敢冤枉你姐姐?枉她回来还替你求情,你的良心呢?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个好的,坏人能打你的主意一打一个准?同样去吃饭,人家忘忧怎么就没事?完全就是你自己不自爱,还想赖到别人身上!弘文,给我上家法,将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朝死里打!”

二爷爷火上浇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咱们连家出了这么一个祸害,今后会不会影响其他女孩子的婚配啊!大哥,这回你可不能心软,必须严惩,别让她把家训当儿戏。打!”

几个人摁着连白微,连竹叶的哥哥连怀远高高举起胳膊粗的乌金木,狠狠向连白微后腰打去。

嘭!闷闷的一声,连白微向前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吓得连竹叶啊一声尖叫,再不敢看。

连怀远的手也发颤了,问:“大爷爷,还打吗?”

连守成发狠,“打!继续打!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嘭!又一下狠狠击打在连白微的后腰上,就算她死死咬紧牙关,还是疼得呻。吟出声,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姐姐!姐!”连怀墨从外面踉踉跄跄跑了进来,跪在连白微身边,眼睛都红了,“爷爷!二爷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姐姐吧,再打会出人命的!”

连白微想对弟弟说,别看她,护好自己就行,可她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一口血却顺着流了出来。

连怀墨吓得哭了起来,浑身颤抖。

连守成摆手,让人将连怀墨拉走,下令,“别停!继续打!”

连怀远再次高高举起乌金木,连怀墨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怀远哥,别打了!求你了!”

连怀远嫌弃万分,狠狠将连怀墨踢开,连怀墨常年病体,瘦弱不堪,竟然被他一脚踢到了柱子上,狠狠撞到了后背,一口血喷了出来,手却仍旧颤抖着伸向连白微。

连白微哪里看得下去弟弟受伤,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劲,竟然推开压着她的人,冲向了弟弟,刚刚抓住弟弟的手,想问他怎么样,连怀远的棍子就重重敲在了她的后腰,连白微啊一声,趴在地上。

“姐——!”连怀墨惊得声嘶力竭一声呼唤,神智仿佛在心头涣散开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连白微轻轻推了推连怀墨,吓得心头突突乱跳,“怀墨?怀墨!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所有人都看向连守成,等着他发话。

连怀远扛着乌金木,问:“大爷爷,还继续打吗?”

连白微浑身疼痛,心里更疼,弟弟都要死了,他们还这么镇定自若,这一瞬间她想要咬死他们所有人。上前一把抢过乌金木,像是发狂的小老虎,将乌金木重重丢在地上,凶巴巴地吼道:“我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快叫救护车!”

连守成终于点了点头。

急救车拉着连怀墨去了中心医院,直接进了急救室。

慕天集团大厦。

高层会议刚刚结束,众人纷纷垂头丧气地出来。哎,又被慕总狠狠骂了一通,个个都压力山大。别看慕临骁年纪不大,才29岁,却手段高明、运筹帷幄,稳稳坐拥慕天集团,几年内就将慕天集团的财富上升到全球前几。长得那么秀美绝。色,像个画中人,可狠起来却那么吓人,简直谈笑间就让你灰飞烟灭。性格又古怪,拒人千里,油盐不进,偏偏又不近女。色,想讨好他都无从下手。

顶层慕临骁的超大办公室里,慕临骁快速翻阅着文件。

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仪器,南宫忘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堆仪器表。

“慕少,各项指标都表明,你和那个女人的欢。爱,缓解了毒素蔓延。”

“所以呢?”

“所以我建议,你经常和她睡一下,有可能彻底解了你身体里的毒。”

慕临骁终于抬眼,“你没开玩笑?”

“我哪儿敢跟你开玩笑?这毒你中了五年,毒性奇强,如果不是我每天努力研制解毒药,你早就……可就算我这么拼命研制,仍旧无法根治,最近一年都没法压制毒性了。虽然我还不明白原因,可她确实能减少毒性啊!我知道你讨厌女人,可为了性命,你就忍一忍,一闭眼,一咬牙,睡一睡,就当锻炼身体了。”

说得慕临骁那张。wan年冰山脸都差点没绷住。

苏尘风风火火走进来,将一叠资料放在桌子上。

“昨晚监控镜头坏了很多,好像是用内功隔空打破的。所以那个女人怎么进来的,调查不出来。”

慕临骁冷笑一声,“哪有那么多巧合!这个女人不定是哪方的人。”

说着,翻开了连白微的个人资料。21岁,医科大学药剂学大四学生,目前在医院实习护士。学业成绩很差,多次挂科。身为连门传人,竟然中医一窍不通,是个废物。

慕临骁合上资料,丢在一边,兴趣缺缺,他这种天才精英最瞧不起笨蛋,而且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笨蛋!

苏尘挠挠头,“慕少,这女人让她消失吗?”

南宫忘吓坏了,“不能杀!她是解药!要留着!”焦急地去看沉静的慕临骁,“慕少啊,这女人可千万不能杀啊,指不定她就能解了你的毒!”

慕临骁觉得吵了,“先留着吧。”

南宫忘松口气的同时,和苏尘对视了一眼,这两个亲信都猜不透慕临骁的念头。

医院手术室门外。

“病人本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又受了外伤和刺激,病情突然恶化,需要尽快安排手术。”医生面色凝重。

“手术?还能保守治疗吗?”连白微声音发颤。

“没有办法了,目前病人状况非常凶险,只能手术。需要预交二十万手术费。”

“二十万?”

“你尽快决定,到底要不要手术。”

“手术!只要能救命,多少钱我都认!钱不是问题,我一定想办法凑齐!大夫,请你竭尽全力救治我弟弟,拜托了!”

连白微拿着缴费单子犯了愁,二十万,她只能跟大伯借。她连忙打车去了大伯家。


S市靠山临海,夜景分外迷人。

超豪华酒店慕天大厦最顶层的帝王vip套房常年只为几位重要人物预留。幽静奢侈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慕少,您怎么样?”

“快叫南宫……毒发了……”

慕临骁紧紧锁着眉头,平时淡定雅俊的面容因为头疼欲裂而透着不自然的惨白。

这次毒发来得突然又凶猛,此刻他的脑袋像要爆炸一样。

踉跄着打开房门,穿过一间间套间,慕临骁却突然顿住,俊美的凤眼冷冷地盯着大床。

一个女人。

一丝阴霾和戾气从他眼底划过。

刚刚给私人医生南宫忘打完电话,晚一步进来的苏尘吓得一个踉跄。

手拍额头,“这又是哪个想死的!慕少您先外面坐着,三秒钟我给您清理干净。”

他们慕少不近女色,以前凡是这种事,苏尘最擅长善后,拖出去,打不死也得摔残,想打他们天仙一样的慕少的主意,哼哼。

苏尘正准备动手拖走人,却发现慕临骁率先向少女走了两步。

苏尘有点傻眼,“慕少,这……”

“出去!”

苏尘懵逼:“……”

几个意思啊?

直到看到慕临骁接下来的举动,苏尘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嗖一下逃出卧房,还体贴地关上房门,靠着房门仍旧惊魂未定。

他们禁欲系美男子慕少大人竟然要开荤了么?

这是要结束单身生涯了吗?

抚胸口,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卧房里的慕临骁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平时他最讨厌女人,从未和女人有过任何接触,可现在他却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床上这个陌生女人,像是有什么在狠狠地吸引着他,鬼使神差的,手就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小腿上。

一摸上的刹那,毒发的疼痛就减少很多,内心里深深埋藏的一头野兽也被突然引了出来,洪水一样的感觉席卷而来。

她似乎被下了药,全程都迷迷糊糊的,身体还微微颤栗着,是个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看着粉粉嫩嫩的抖成一团、还梨花带雨的女孩,那么惹人怜爱,慕临骁觉得他是应该怜香惜玉一些的,于是……一个没忍住他变得更凶了。

南宫忘擦着一头汗急匆匆赶了过来,随身背了个大的医药箱,“慕少在里面?”

苏尘一胳膊挡住了南宫忘。

南宫忘急得瞪眼,“你干嘛?让开啊!我要给慕少解毒去!”

“不给进,在这候着。”

“苏尘你小子想死了?慕少的毒十分凶险,耽误了治疗你有几个脑袋?”

苏尘翻翻白眼,向南宫忘招招手,让他贴在门板上仔细听。

里面传出来女人娇弱的哭泣声,还有慕临骁的声音。

南宫忘目瞪口呆,“这、这、这里面……”

“别打扰我们慕少破戒的好事,从此慕少就不再是和尚了。”

“可他的毒……”

“慕少要有事,能这么龙。精虎猛吗?”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无奈,南宫忘和苏尘两个大男人像是两个二傻子,相对而坐,纷纷竖着耳朵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而此刻酒店顶层整整一层都被慕临骁的手下戒严了,几十个保镖站满了走廊,鸦雀无声。

清晨,天光还没透亮,城市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卧室的房门打开,高大挺拔的慕临骁从里面走出来,用脚踢了踢在沙发上睡得不成样子的苏尘,苏尘一个激灵爬起来,擦着口水懵逼地看着慕临骁。

“慕少,您这吃饱喝足的气色也太好了哇!”

南宫忘拍了苏尘一下,“没事净说什么大实话。”说着,一边用眼瞄着慕临骁那越发清俊的面容,一边拿出消毒巾擦手,准备给慕临骁诊脉。

要说气色,慕少的气色确实好得不像话!本就长着一张绝美的脸,现在肤色白皙,唇红齿白,雾气一般的鹰眸此刻更加明亮,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却气场全开,挡不住的英气逼人。

南宫忘认真诊脉,眉头不由地一紧,深吸一口气,一脸不解。

“慕少,您确定昨晚您毒发了吗?”

“确定。而且比以往毒发更狠。怎么,有什么异常吗?”虽然说着自己身上的剧毒,慕临骁仍旧一贯的镇定自若。

“可据我的诊断,您现在身体里的毒素被全面压制住了,这是五年来您健康状态最好的一次。怎么说呢?就打个比方吧,就像是您昨晚突然吃了什么有效的解毒药,将毒素消灭很多。”南宫忘拿出来他研制的血液快速测试仪,给慕临骁手指消毒,刺破一点血,等了二十秒钟,仪器里就显示出了血液里的毒性含量。

“您看您看!果然如我所料,血液里的毒性竟然降低了这么多!慕少,昨晚您是吃了什么药吗?”

慕临骁幽幽地看着测试仪的数值,“没有。我信任的医生只有你一个,除了你给的药,我不会随便吃任何药物。”

“那……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也没有。毒发之后,连口水我都没喝。”

在一边插不上嘴的苏尘终于忍不住冒出来一句,“怎么没吃?不是有里面那个女人吗?”

慕临骁和南宫忘对视一眼,眼里都划过疑问。

一片阳光透过纱帘照到了连白微的脸上,她那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腰酸腿疼,身体像是被轧过一样,哪儿哪儿都疼。她昨晚肯定是被鬼附身了,否则不会做了一夜被人欺压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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