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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小说

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看这些丫头的年纪都不大,可一个个的都有八百个心眼子,和她们说话累得很。晴雯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我被老太太送了过来,就是为了给二爷做些针线,若是连答应二爷的衣裳都做不好,还如何拿老太太房里的二等月例。秋纹姐姐放心吧,便是今日熬夜,也必不能耽误二爷的衣裳。”晴雯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可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又是二等丫头,在宝玉房里除了袭人之外,麝月、秋纹都是二等,大家平起平坐,谁又管得了谁?再说,她是老太太送过来只给宝玉做针线的,麝月、秋纹若想把自己的活交给她来做,也得看她答不答应。想让她做可以,那大家就换着干,我干你的,你也得干我的。断不能我平白替你干了活计,回头又要赶自己的,若是发月例银子的时候,你们可能将自己的银...

主角:忠平王钟不二   更新:2025-04-1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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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小说》,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看这些丫头的年纪都不大,可一个个的都有八百个心眼子,和她们说话累得很。晴雯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我被老太太送了过来,就是为了给二爷做些针线,若是连答应二爷的衣裳都做不好,还如何拿老太太房里的二等月例。秋纹姐姐放心吧,便是今日熬夜,也必不能耽误二爷的衣裳。”晴雯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可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又是二等丫头,在宝玉房里除了袭人之外,麝月、秋纹都是二等,大家平起平坐,谁又管得了谁?再说,她是老太太送过来只给宝玉做针线的,麝月、秋纹若想把自己的活交给她来做,也得看她答不答应。想让她做可以,那大家就换着干,我干你的,你也得干我的。断不能我平白替你干了活计,回头又要赶自己的,若是发月例银子的时候,你们可能将自己的银...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小说》精彩片段

别看这些丫头的年纪都不大,可一个个的都有八百个心眼子,和她们说话累得很。
晴雯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我被老太太送了过来,就是为了给二爷做些针线,若是连答应二爷的衣裳都做不好,还如何拿老太太房里的二等月例。秋纹姐姐放心吧,便是今日熬夜,也必不能耽误二爷的衣裳。”
晴雯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可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又是二等丫头,在宝玉房里除了袭人之外,麝月、秋纹都是二等,大家平起平坐,谁又管得了谁?
再说,她是老太太送过来只给宝玉做针线的,麝月、秋纹若想把自己的活交给她来做,也得看她答不答应。
想让她做可以,那大家就换着干,我干你的,你也得干我的。断不能我平白替你干了活计,回头又要赶自己的,若是发月例银子的时候,你们可能将自己的银子分给我?
所以,还是少开尊口为妙。
见晴雯如此不上道,秋纹撇了撇嘴,一扭腰转身回了自己的铺位。
晴雯侧耳听着那边的声音,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铺位上才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见秋纹终于睡熟了,晴雯绣下最后一针,咬断了绣线,放下绣绷子,缓缓舒了一口气。
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和手腕,轻轻将袍子叠好,又把怀里的笸箩放在小床边的柜子上,再将蜡烛吹灭,才慢慢挪着身子缩进了温暖的被窝。
屋子里只余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借着这光线,晴雯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床架子上挂着的半新不旧的幔帐。
她在心里细细思量自己的未来。
穿进红楼中已有两年多了。
在进入红楼之前,她父母早丧,孤身一人,每天为了口饭吃辛劳奔波。那天大雨磅礴,她骑着电动车没有注意身后呼啸而来的大货。
就那样被卷进了车底,当场命丧黄泉。
在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之下再次睁眼,她已经进入了红楼中的这个十分让人怜惜的小丫头的身体当中。
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就是晴雯,她被赖府的大姑娘打的皮开肉绽,原主就死在了重伤之后的高烧之中。
即使她来了,也是将养了两个月才恢复如初。
好在赖妈妈带着她来了贾府,贾府老太太一向喜欢女孩儿,又看她长得可怜,便起了怜悯之心。赖妈妈察觉了主子的意思,便主动开口,将她留下伺候老太太,次日就将她的身契送到了琏二奶奶处。
从此她就变成了贾府老太太房里的一个三等小丫头。
好在她被赖妈妈买下之前,在人牙子那里学了一些绣活,到了老太太这里,也算是因为有了一技之长,才慢慢有了立身的根本。
直到被老太太给了宝玉,提了二等丫鬟,又被宝玉赐名晴雯,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个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可怜女孩。
晴雯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此时她毫无睡意,一双眼睛呆呆的盯着窗棂上的木格子。
穿进红楼之前,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人,父母死时她还小,只记得是警察帮忙处理了爸妈的后事,又将她送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中的教育资源并不充足,她勉强读完了高中,便找了个送买外的工作。
每月能赚上七八千快钱,她会拿两千送回孤儿院,三千用来付房租水电,一个月吃饭用500,剩下的两千块便存起来应付一些可能会出现的需要花钱的地方。
到她死时,银行卡上也不过只有两万多块钱的存款而已。想必,处理了她的后事,她那点钱都会送回孤儿院吧!
晴雯抿了抿唇,抓紧了被角。
其实穿进红楼她还是幸运的。
相比之下,现在的生活,要比来这里之前轻松很多了。
做了贾府的丫鬟之后,她每日除了做做绣活之外,什么都不用干。跟以前相比,现在倒像是度假一样。
只是这红楼是古代,她的身份是签了身契的奴婢,生死都在主子一念之间。
自古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府里的丫头们都以自己身为国公府奴婢为荣,她记得红楼中有一段,是袭人归家,她的家里靠着她买了房置了地,哥哥也娶了嫂子。想着妹子还在人家府里做奴仆,便想着接了她回来,寻个正经人家嫁了做正头娘子。
可袭人是怎么说的,“日后只当我死了,再不要提起接我回来的话。”
果然即便是年龄到了也不愿意被放出府去,宁可被配个小厮,也要回到这府里做个妈妈。更有一些有上进心的,便想着给主子做姨娘,一朝翻身,改换门庭。
可对晴雯来说,以前纵使996,每天啃馒头就咸菜喝凉水。她的心也是自由的。
而现在哪怕整日清闲,把性命放在别人手里的滋味对一个现代人来说,也是尤为压抑。
“哎!”
晴雯暗暗叹了口气。
她打开签到系统背包看着自己少的可怜的家当。
来了两年多了,她才攒了不到20两银子。
人家的签到系统,不是豪车豪宅,就是技能仙丹。
而她的系统,整天谢谢惠顾。
我去他妈的吧!气死了!
要不是她早就习惯了粗茶淡饭,可能现在连二十两都攒不到。
好在在这两年中,她倒是把苏、湘、蜀、粤,四门刺绣,和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数十种技法痘女签倒了出来,练了个精通。
“哎!”
晴雯又叹了一口气。
难道以后她要走技术路线?
按照这个速度,等到了王夫人查抄大观园的时候,她别说出府买房置地了,就是立女户的税可能都交不起。
好似被晴雯的声音惊到了,秋纹在床上翻了身,嘴里嘟囔了两句。
吓得晴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憋住了,过了半晌听秋纹那边没了动静,晴雯才张开嘴,将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

这几日,宝玉窝在床上养病。整日里都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也只有黛玉来的时候,宝玉还能高兴几分。
袭人那边看的紧,晴雯也不往前凑,就待在自己耳房里的小角落里,给宝玉做衣裳。
算着时间,薛家应该就要进京了。
到时候,貌美的宝姐姐一进府,想必宝玉也不会再如现在一般无精打采。
晴雯便想着,薛家和王夫人有亲,若是不想让王夫人不满,还是要给宝玉穿戴的喜庆一些才好。
因此,晴雯特意准备了大红的料子,裁好了衣裳,就开始在上面绣纹样。
这一次,她在狍子的袖口,领口和下摆上用金线绣了大片的祥云,和他以前的袍子相比少了三分富贵,却多了五分雅致,很是有了些世家大族家公子的样子。
宝玉倒是无所谓喜不喜欢,只要黛玉说好,他便会高兴许多。
因此,在薛家进府这日,他穿着新做的祥云袍子,喜气洋洋的去了老太太哪里。
此时,薛家已经拜别了老太太,去了梨香园安置,宝玉没见到心心念念的宝姐姐,虽然有些失落,可被贾母抱在怀中哄着,也很快就高兴了起来。
贾母见宝玉在屋子里萎靡了几天,今日倒是精神,心里高兴,便开口问道。
“我看宝玉今儿这袍子做的不错,穿上后人也精神,气色瞧着也好。”
王夫人也随着附和道,“老太太说好,那自然是好的。我听宝玉房里的袭人说,他的衣裳都是一个叫晴雯的丫头管着的。还是当初老太太给的人,如今看来,不愧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伺候的确实细心周到!”
老太太被王夫人捧得高兴,便开口对鸳鸯说道,“鸳鸯,去把晴雯那丫头叫来,就说她伺候主子伺候的好,我要赏她。”
鸳鸯马上笑道,“晴雯伺候的好,那是本分,很不值得让老太太亲自赞她。若是让那丫头知道,连老太太都夸她,她还不知道要怎样惶恐呢!不过啊,能让老太太开口亲自夸赞的也是她的造化,要是得知老太太要见她,晴雯那丫头恐怕心理嘴里都要捻着老太太的恩呢!”
得知老太太和王夫人要见她,晴雯心中一紧。
她可是太清楚了,老太太还好说,据红学家研究,晴雯原本就是老太太放在宝玉房里准备留着和袭人打擂台的。
可王夫人厌烦她啊!
尤其是她这张脸,按照王夫人的话说,那是一脸狐媚子模样!半只眼睛看不上。
先下,虽然她年纪还小,可这么早就在荣国府两大内宅boss心里挂了号,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因此,晴雯便在心中下了决定。
鸳鸯看着晴雯脸上变颜变色,心中好笑。
她拉着晴雯的手说道,“你这丫头,脑子里在相信什么呢?老太太是要赏你,可你脸上这表情,怎么一副要被罚了的模样?”
晴雯垮着脸,看向鸳鸯,“鸳鸯姐姐,我知道老太太要赏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可如今太太也在,你看我这张脸,分明是一副狐媚子样,你说太太见了之后,如何能高兴?”
鸳鸯听了只觉得好笑,她朝着晴雯的小脸轻轻拍了一下,“你才多大的年纪,说什么狐媚子不狐媚子的。也不怕脏了嘴!”
晴雯叹了口气,“哎,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鸳鸯马上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让人听见,还不把你打死!什么贼不贼的!”
不等鸳鸯说完,晴雯便拉了拉她的手臂,“鸳鸯姐姐先不说这个啊!你看我这样行不行。”
鸳鸯一愣,便怔怔的看着晴雯。
只见晴雯虽然脸上丝毫未动,可突然变了个相貌,人还是那个人,可模样却比原来少了七八分颜色。
晴雯看着鸳鸯,急迫的问道,“鸳鸯姐姐,如何?”
鸳鸯震惊了,他连忙问道,“你是怎么弄得,好像完全变了模样,可又好像哪儿都没变。不过这样确实比之前······普通了许多。”
晴雯嘿嘿的笑,立刻说道,“我跟你说哈,这个特别容易。就是把嘴闭上,可牙齿要在嘴里张开,再把舌根往后压,你看!”
晴雯把头一转,让鸳鸯看向她的侧脸。
果然,她瞬间没了下巴,脖子也比之前粗了不少。
鸳鸯再看她的脸,晴雯用力呼吸了两下,就将鼻孔向外扩了一些。
此时晴雯已经变成了一个蒜头鼻子,兜兜齿,没有下巴,粗脖子的普通丫头。
不对!即便说普通,都是已经美化晴雯现在的容貌了。她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可以用丑来形容。
“噗!呵呵呵呵·····”
鸳鸯实在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你这小蹄子,哪儿来的这么多伎俩。你要是实在愿意用这幅鬼样子去见主子,也随你喜欢,不过你可想好了。老太太一向喜欢漂亮丫头,你如今这样过去,赏赐可未必丰厚!”
晴雯无所谓的摆摆手,“赏赐什么的不重要,别让主子惦记我才是重中之重。鸳鸯姐姐,咱们这就走吧!别让老太太和太太等急了!”
说完,她一抱鸳鸯的手臂,拉着她就朝着老太太的正房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房门口,鸳鸯用眼神安抚晴雯。
可看到她那副鬼样子,鸳鸯实在是没眼看,便掀了帘子,“老太太,晴雯来了!”
晴雯深吸一口气,跟在鸳鸯身后,脚步轻盈的往里走。
到了老太太跟前,晴雯老老实实的跪下,给两位主子磕头。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晴雯可没有那些穿越女的傲骨,说什么人生而平等,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言论,主要是她身为奴婢,还想多活几年。
磕了三个头之后,晴雯便跪伏在地上。
老太太笑着点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抬起头来我看看。”
晴雯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头抬了起来。
老太太看到晴雯的脸,瞬间一怔,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这···我记得这孩子之前挺好的相貌,如今一看,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莽汉并没有被堵住嘴,他死死的盯着忠平王,恶狠狠地吼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的奶娃娃,如今竟让我跌了个大跟头,愿赌服输,你杀了我吧!”
江北崖抿了抿唇,他偷看了忠平王两眼,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才忍不住说道,“就算是做山匪,多少也应该读一些书才是,愿赌服输不是这么用的。”
忠平王一愣,瞥了江北崖一眼。
江北崖脸色一僵,立刻收起眼中嫌弃,冷下了一张脸。
忠平王收回视线,看向莽汉。淡淡说道,“不急,再等等!”
黑甲卫并没有因为莽汉被俘,就对其他山匪收手。而是依然刀光凛冽的收割着山匪的性命。
无数鲜血从尸体的断颈中喷涌出,在山寨的土地上流淌,汇聚在一起,快速漫延。很快就浸入了土地,将整个山寨的地面的染成深红。
忠平王白色的靴底也被鲜血浸透,脚上的战靴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莽汉的双膝跪在地上,他不断地挪动位置,可鲜血依旧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跪在昔日兄弟的鲜血中,如同浸入血海一般,就连挂在天上的弦月也变得赤红。
此时,坐在他面前一脸淡然的忠平王,在他眼中已变成了玉面阎罗,仿佛随时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莽汉原本挺直的脊背慢慢弯了下去,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虽然无人掐住他的脖子,可此时他即使把嘴张到最大,嘴角都裂开蹦出血渍,也难以将空气吸入身体。
他已经完全陷入恐惧之中,一张脸涨成了深紫,就要将自己憋死了。
江北崖撇撇嘴,大步走上前朝着莽汉的脸甩开膀子就是一巴掌。
“啪!”
莽汉的身体被抽飞了出去。
马上就有两名亲卫拉住莽汉的手臂,将他拖了回来。
两人将他随意一扔,他便身瘫软的栽在了忠平王的面前。
莽汉此时艰难的抬起头,一脸恐惧的看向忠平王。他几次张嘴,可喉间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忠平王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依然盯着莽汉不发一言。
黑甲卫统领来报,他将手中一本册子交给了江北崖,江北崖将上面沾染的湿润血迹擦干后,双手奉给忠平王,忠平王接过,却并没有打开。
黑甲卫统领见状说道,“王爷,属下在山寨中搜出了山匪名册,此名册中山匪共计828名,其中826名山匪已全部斩杀,已经核对了人头,数量无误。剩下的两人,一人就在这,还有一人没有找到!是属下失职!”
忠平王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妨!让黑甲卫都歇息一下。不必着急!想必那人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我说的对吧,钟不二!”
瘫在地上的莽汉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震,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忠平王的目光中带着敬畏和恐惧。
“你,你早知道是我!”
忠平王摇摇头,“一开始还不知道,可是钟不二,你真觉得你这张脸,是用胡子都能遮掩的?你右脸上的那道疤我记得是我当年留下的吧?
所以,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真的以为我蠢吗?”
钟不二狼狈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白费心机了!”
忠平王轻声一笑,懒洋洋的说道,“钟不二,我记得你是前太子门下,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是你曾经两次舍命救过前太子,他感念你的衷心,才赐了钟不二这个名字给你。
当年前太子逼宫,他的门下皆是我亲自带着黑甲卫逐一斩杀,唯有你凭空消失。
任我将京城内外挖地三尺都没能将你翻出来。
我猜定是有人窝藏了你。
京城之中,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窝藏的也只有那么两三家。
所以你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是谁!
那人救了你,又让你在这凤鸣山落草,有何所图,我也猜得到。
这里是官路,各地公文战报均要在这条路上来往,所以,你把山寨安放在这里有何用意,还需要我说吗?
钟不二,本王今日剿匪,根本就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留着你一命,不过是为了叙叙旧罢了。
如今,这旧也续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钟不二见忠平王就要对他下杀手,马上挣扎起来,他嘴里大声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我什么都告诉你,我这里还有你不知道的,我还有其他消息,王爷,只要您饶我一命,王爷!”
就在不久之前,周围战刀砍在脖子上的卡卡声,让钟不二只觉头皮发麻。
朝夕相处三年的兄弟,在战刀之下,一声接一声的凄厉惨叫和癫狂求饶让他的灵魂都在战栗。
他也想要爬起来去救人,可他全身僵硬,一动都不都动不了。
纵使没有身上的绳索,他也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如今他若不想死,唯一能做的就是期盼奇迹的到来,或许能有神仙突然降世,方能救他一命。
忠平王冷冷的瞥了钟不二一眼,随意一挥手。江北崖两步上前,手起刀落,“咔擦”一声,他的头颅便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朝着忠平王滚了过去。
忠平王一抬脚尖,便踩在了钟不二的头颅上。他冷哼一声,“哼!贪生怕死之徒!”
江北崖走上前去,将钟不二的脑袋踢开,低声说道,“王爷,余下那一人·····”
忠平王扫了山寨一眼,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目中冷光乍现,危险至极,“定北军已将凤鸣山围死,这里四周全是断崖,唯一能逃出去的路,就是我们上来的那处,那人一定跑不出去。也不必着急找他,去把尸体堆在一处,这山寨也别留了,一起烧了了事!我们只拿人头回去复命即可!至于余下那人,若是他在大火中能活下来,本王饶他一命又能如何?”
正说着话,突然从远处一栋木屋后面窜出一个人影飞速朝着山寨深处略去。

晴雯看姚七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倒是真真的担心了半日,生怕他被人看见,引起麻烦。
好在系统给力,保护机制做得不错。
姚七当真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离开了荣国府,往城东铺子去了。
到了晚间,晴雯只觉得系统闪烁了一下,她心中便知,这姚七算是在铺子里站住脚了。
···········
今日,宝玉与姊妹玩乐,常常不见宝钗。
一问之下才知道,宝钗发了病,如今正在家里将养。
因此, 宝玉回来换了件衣服,便朝着梨香园去了。
晴雯见宝玉前脚走了, 黛玉后脚也去了梨香园,便知道原文中很著名的送宫花的桥段就要发生了。
她虽不愿意搅乱了红楼中原有的故事进程,可送宫花的桥段,却是她最好的讨好主子,彰显自己刺绣能力的时候。
如今她铺子都已经开起来了,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
系统签到,银子给的不太多,若想得些意外之财,也只能靠着主子的赏赐。
她必须让府里的主子知道,对于绣活,府里还有她这个大宝贝。
因此,她便将之前堆好的宫花拿了出来。
晴雯看着托盘里的宫花细细思量。
如今,府里的少年主子能用得上这宫花的有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凤姐、黛玉和宝钗一共七人。
她记得书中写着薛姨妈共备了宫花12支,除了宝钗之外,一人两支。
当初书中写到,送给凤姐的宫花,她连看都没看,便直接让平儿去选,选了之后便直接赏了平儿。
而其他姊妹同样如此。
既然这般,晴雯便也心安理得的让薛家的这12支宫花,给她做一次引玉的砖了。
只是,若要她来准备就要按照七人的份,宫花一人两支不免有些寒酸。至少也要每人两对才好拿得出手!
而且,这东西暂时还不能拿出来,须得让薛姨妈将他家的宫花先送到各位主子那里,她的这些才好拿给宝玉,让宝玉送出去。
届时,有了对比,众人才能瞧出她的好来。
只是会不会得罪薛家,晴雯并不在意。
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宝玉乃是老太太的心中至宝。她是老太太的人,又是老太太亲手将她送给宝玉伺候的。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薛家知道她是踩着他家往主子跟前争面子又能如何?
恐怕他们非但不敢发作,还要疑心是不是他家因为怠慢了黛玉引得贾母不快,才纵着晴雯让她踩了他们的面子。
因此,即使拿到了这宫花,也只有夸赞的份儿。而且,不光是夸赞,恐怕还要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再给她一笔丰厚的赏赐。
想想就开心。
只是宫花虽然已经堆好了,可上面却少了些点缀的亮点。
因此,晴雯特意等宝玉回来后去寻了他。
得知晴雯要给姑娘们堆些宫花,宝玉一开始还完全不上心。
只说做那些个东西做什么,没趣儿的很。
说完就要跑去书房去看那些闲书。
晴雯一把拉住宝玉,将他按在椅子上,“哎呀二爷!日常姑娘们哪位没给您做过针线?不看别的,您就看看您身上的,这腰间挂的玉佩上坠着的络子是二姑娘给您打的吧。脚上的靴子是三姑娘前日给您送过来的,四姑娘年岁小,还做不得这样的针线,可也没少给您送香露来。再看看您胸前挂着的玉,那穗子是林姑娘亲手给您做的。更别说珠大奶奶和琏二奶奶了,她们二人对您的关心还少吗?如今,我堆些宫花,您拿去送了,也能略表些兄弟的关爱之情啊!”
宝玉低头看看身上的东西,心中便涌出一片涩然。
“是了,是了。你若不说,我还没上心。我平日里确实忽略了姊妹们。那晴雯,你说我该回些什么礼才好?那你说我去外面买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如何?”
晴雯见宝玉听劝,才笑道,“那些就算买了,不过是一时稀奇罢了。玩一玩也就丢在一旁,当不得郑重的回礼。我想着,我得手艺虽比不得皇家,但是却比外面的好上不止百倍。如今,我已经堆了些宫花,只是上面少了些点缀,我记得宝二爷前儿得了些散碎的宝石,若是要镶些正经的冠子带还配不上,扔在那儿摆放着也是可惜。不如拿些给我,秀在这些宫花上,给姊妹们带着玩儿去。如何?”
宝玉闻言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我记得那匣子散碎宝石倒是有好些品类。颜色大多漂亮。只是太过散碎,倒是用不到正经地方,当真不如给你拿去使,你快去取来我看。”
晴雯“哎”了一声,便去后面将那匣子宝石取了过来。
她将匣子给了宝玉,宝玉接过后便将匣子打开。
他将里面的宝石抓了一把放在旁边的茶桌上,用手指将打磨好的宝石一一捻开。“晴雯你看,这些是关外来的南红玛瑙,这些是西域供奉来的和田碧玉,这些是蒲甘进上的翡翠,还有这些是舶来的蓝红宝石,还有这些猫眼、琥珀、水晶等物都是上好的,若不是因为太过碎小,这些也轮不到我的手里。”
晴雯马山笑道,“正是了。这些好东西,也就是戴在姑娘、奶奶们的发髻上才不算辱没了它们。不然可就秘宝蒙尘了!”
宝玉便哈哈一笑,将拿出来的宝石扔回到匣子里。将一整个匣子都推向了晴雯。
“你把这些都拿去,只管捡好的用。”
晴雯连忙说道,“哪里用得上这么多,我只捡几颗就够用了。”
宝玉却毫不在意,“都拿去便是,纵是放在我这,也是白扔着,平日里谁还总拿它出来干什么。正如你所说,这样放着到头来还不是秘宝蒙尘,你常做这些东西,不如给你拿了去物尽其用才好!”
晴雯闻言便也不和宝玉推辞,整个匣子接了过来。
“那好,我便看着使,我看着里面红宝石倒有不少,我把给姑娘奶奶们的宫花堆完,就把里面的红宝石都捡出来,给你做条额带子。配上大红的袍子,定然好看。”

鸳鸯一听这话,连忙捂住了晴雯的嘴,她回头看了看房门,才压低了声音,“嘘!老太太特意交代了今日的事不让乱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听,你年纪小,外面都是爷们儿的事,跟咱们很不相关。听我的话,赶紧回去,往后别再提今日的事就罢了!”
晴雯“呜呜”两声,把鸳鸯的手拉开,“鸳鸯姐姐,自我来了咱们荣国府,就跟在你手底下,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那起子乱嚼舌头的人?不过是想着日后别触了主子霉头罢了!而且,鸳鸯姐姐,袭人姐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是个刨根问底的,我怕今日宝玉被吓到,等他醒来,袭人姐姐定会细问发生了什么,若是再提起···恐怕引得宝二爷······鸳鸯姐姐,你看···?”
鸳鸯抿了抿嘴唇,盯着晴雯看了一会,见她脸上丝毫不带好奇,反而一脸焦急,便认为她是真的为宝玉着急。
因此叹了一口气,才说道,“那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到外面说去,不然,咱们都要被打死!”
晴雯知道鸳鸯是怕她把消息散布出去,让老太太追究起来,牵连了他,便连忙点头,“鸳鸯姐姐放心,我知道了缘故,回去也只会告诉袭人姐姐个大概,好叫她别在宝二爷面前再提起罢了。”
鸳鸯便点点头,凑到晴雯耳边,低声说道,“宝二爷身边的小厮茗烟说,今日宝二爷下了学回来,去了城东的栖凤楼去买新鲜的果子,正遇到忠平王剿匪归来。
据茗烟说,那忠平王带领三千御赐黑甲卫将千余名山匪尽数斩首。那匪徒的人头装满了三辆马车,罗成了小山。直接用马拉着进了城。他们从东门进城,途径朱雀大街直达皇城。”
晴雯皱了皱眉,“既然是王爷剿匪归来,理应百姓让行才是,难道宝二爷挤到前面去看热闹了?不对,二爷身边跟着的人必不会让他上前的。他总不会听到了什么,才被吓到了吧!”
晴雯心中吐槽,如果光是听听就吓到,那也太菜了!
鸳鸯摇了摇头,“茗烟说,他们原本就在铺子里,没有出去。直到忠平王爷带着黑甲卫进了宫,朱雀大街上解了封,他们才走的。不过······”
鸳鸯又朝门口看了一眼,再次将声音压了压,“茗烟说,那装着人头的马车一直在往下淌血,六王爷虽然带着黑甲卫走了,但是整条朱雀大街上都留下了大片血迹。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那车上的人头有好些还瞪着眼睛,就像死不瞑目一样。尤其是忠平王。他身上的披风和战甲上全都是血,一边走一边往下滴滴答答的淌。整个人就像在血水中泡过一样。弄得整个朱雀大街全都是血腥气。”
鸳鸯说完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我方才听了茗烟的话,吓得我浑身发凉。宝玉娇生惯养,何时见过这个阵仗。如何不被吓到失了魂!好晴雯,你可记着,这段日子千万别在跟宝玉提出去的事,可让他好生养着才是!”
晴雯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我的妈呀,太刺激了!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一口唾沫,连忙点头,“我知道了,鸳鸯姐姐,我只跟袭人姐姐说,外面传话,说是宝玉在外面冲撞了。所以才被吓到失了魂,好让袭人姐姐知道,这段日子千万别提外面的事。”
鸳鸯连忙拉住晴雯,“我的傻妹妹,袭人还用得着你去叮嘱。我告诉你缘故,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轻重,不要再宝玉面前乱说话。你只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知道吗?”
晴雯见鸳鸯脸上全是急迫的关心,不由得心中一暖。连忙点头,“我明白了鸳鸯姐姐,这是我回去后绝不吐出一个字儿!”
她刚要再说些别的,琥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鸳鸯,你在房里吗?老太太叫你呢!”
“哎,我在呢!”鸳鸯答了一声,才对晴雯说道,“老太太那边叫了,我的过去。我就不送了····这些帕子还是谢谢你!我很喜欢!”
晴雯马上笑道。“鸳鸯姐姐自去忙吧,不必管我,我这就回了。前几日我又得了新的花样子,等二爷好些,我给你送新的荷包来。”
鸳鸯拉着晴雯的手拍了拍,“好丫头,我先谢你了!”
夜里,袭人、麝月、秋纹都在里间儿伺候着宝玉。便挤着在宝玉房中的榻上换着睡。
晴雯独自一人在耳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白日里,鸳鸯说的话,不停的在她脑子里回荡。
她不由得想着,那带着御赐黑甲卫斩杀千余山匪的忠平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
既然他能带兵浴血杀敌,那定是一个身高两米,体重200斤往上壮汉。
在她心中,不由得出现了未来战士、蝎子王、兰博、蒙国摔跤手的模样。
忠平王爷的形象立刻在她心中变得无比高大。
晴雯砸了咂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才叫真男人!”
哎,不对啊!
在她记忆中,红楼中提到的王爷,一个是坏了事的忠义老王爷,据红学家研究,那应该就是造反被赐死的前太子。
另外一个叫做忠顺王爷。而且这位忠顺王爷似乎还是个喜欢玩小戏子的变态。
红楼中有一回说道,他府里养着的小戏子叫做琪官的跑了,还特地跑到荣国府来问贾宝玉,惹得贾政将宝玉狠打了一顿。
那位上门的王府门人是如何称呼忠顺王来着,对,忠顺老王爷。
既然叫老王爷,这位得多大岁数啊!
倒是这位忠平王,好像在书中从未出现过。从哪儿蹦出来的?
按书中说,这大周的兵权全都在四王八公手里,不然也不会有日后的南安王迎战茜香国被俘一事。
可如今,她穿书进了红楼世界,不光冒出来一个忠平王,还有御赐的黑甲卫。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是架空的世界?
晴雯抱住胀痛的脑袋,将被子拉起把头蒙住。
哎!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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