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

他身上的松木香与显影液的化学气味混合，形成一种奇特的安全感。

苏晚注视着照片中自己绷直的足尖和微微仰起的脸庞。

照片很美，但她注意到自己的左手手指有几乎不可察觉的弯曲——不是舞蹈动作要求的弧度，而是肌肉失控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