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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 番外

金蟾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余的都是装好人,你说对吧姨娘?”曲氏一窒,心虚地移开了视线。突然,院中传来祥韵姐儿的哭声。林玉禾和曲氏快步走出正厅。就看到星姐儿从祥哥儿手上抢回一个小木人,她大声道:“你走,每次来都抢我妹妹的东西。”林玉祥七岁,被林有堂和曲氏宠坏。一来林玉平家,就抢两个侄女的东西和吃食。祥哥儿岂会罢休,一把推倒星姐儿还要抢她的手上的木人。祥哥儿长得白白胖胖,两姐妹哪是他的对手。林玉禾想去拦。曲氏却一把拉着她,笑道:“孩子们闹着玩的。”或许是受到了最近大人的影响,星姐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祥哥儿就是一脚。这下曲氏终于不说闹着玩的,一脸心疼呵斥起星姐儿。“你这丫头片子,连你小叔叔也敢打。”星姐儿反驳道:“他能打我,为何我就不能打他。”“你和祖父...

主角:林玉禾谢书淮   更新:2025-04-13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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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 番外》,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余的都是装好人,你说对吧姨娘?”曲氏一窒,心虚地移开了视线。突然,院中传来祥韵姐儿的哭声。林玉禾和曲氏快步走出正厅。就看到星姐儿从祥哥儿手上抢回一个小木人,她大声道:“你走,每次来都抢我妹妹的东西。”林玉祥七岁,被林有堂和曲氏宠坏。一来林玉平家,就抢两个侄女的东西和吃食。祥哥儿岂会罢休,一把推倒星姐儿还要抢她的手上的木人。祥哥儿长得白白胖胖,两姐妹哪是他的对手。林玉禾想去拦。曲氏却一把拉着她,笑道:“孩子们闹着玩的。”或许是受到了最近大人的影响,星姐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祥哥儿就是一脚。这下曲氏终于不说闹着玩的,一脸心疼呵斥起星姐儿。“你这丫头片子,连你小叔叔也敢打。”星姐儿反驳道:“他能打我,为何我就不能打他。”“你和祖父...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林玉禾谢书淮 番外》精彩片段


“其余的都是装好人,你说对吧姨娘?”

曲氏一窒,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突然,院中传来祥韵姐儿的哭声。

林玉禾和曲氏快步走出正厅。

就看到星姐儿从祥哥儿手上抢回一个小木人,她大声道:“你走,每次来都抢我妹妹的东西。”

林玉祥七岁,被林有堂和曲氏宠坏。

一来林玉平家,就抢两个侄女的东西和吃食。

祥哥儿岂会罢休,一把推倒星姐儿还要抢她的手上的木人。

祥哥儿长得白白胖胖,两姐妹哪是他的对手。

林玉禾想去拦。

曲氏却一把拉着她,笑道:“孩子们闹着玩的。”

或许是受到了最近大人的影响,星姐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祥哥儿就是一脚。

这下曲氏终于不说闹着玩的,一脸心疼呵斥起星姐儿。

“你这丫头片子,连你小叔叔也敢打。”

星姐儿反驳道:“他能打我,为何我就不能打他。”

“你和祖父总说我们是丫头片子,祖母你不也是丫头片子长大的。”

林玉禾嘴角微扬,暗道骂得好。

这里没人再惯着他们,母子俩气急败坏离开。

等他们走后,林玉禾把星姐儿拉到自己怀中夸道:“好样的星儿,以后就要这样保护妹妹和弟弟。”

星姐儿含羞一笑,听到自己姑姑说弟弟,迷糊道:“姑姑,我没有弟弟。”

林玉禾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悄声道:“很快就有了。”

酉时左右,林玉禾怀着犹豫不决的心情,来到云香书院的岔路口。

等谢书淮下学。

她既然已经下了决心离开谢书淮,就不能再拖泥带水。

今日到这里来,也是告诉谢书淮自己的决定。

她手上提着,她方才做的炙鱼。

感谢这一次,谢书淮帮了她哥哥。

等了很久,才看到谢书淮和他的同窗们从书院出来。

谢书淮一眼就看到了,大树下等候他的林玉禾。

她穿一身蓝色葛布短衫,下面是一条杏色的长裙。

几日不见,她的小腹又大了些。

坐在一块石头上,旁人放着一个篮子。

神色落寞,低着头。

谢书淮移步到她身边。

林玉禾缓缓抬眸,压抑着悲伤的心情,冲谢书淮柔柔一笑,并把陶罐递给他。

“这是我做的炙鱼,你带回去和娘她们一起吃吧。”

谢书淮深深看了眼林玉禾,接过陶罐,还是热乎的。

他漆黑的双眸中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林玉禾从他脸上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我哥的事,可有给你惹麻烦,连累到你?”

谢书淮眉睫微微一颤,瞳仁缩了缩,“我无事。”

“那就好。”

两人又沉默下来,林玉禾也不再看谢书淮,淡声道:“书淮……”

谢书淮也在这时出声,“回家吧。”

林玉禾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书淮会对她说,“回家。”

她恍惚不已,好似回到了之前很多次,谢书淮接自己回家的场景。

其中有她赌气回她哥嫂家后,谢书淮包容着自己的坏脾气主动来接她。

也有自己和运姐儿在山上疯跑后忘记了回家。

谢书淮不顾崔氏的反对,抹黑找到自己。

一个相同的场景,总能让林玉禾轻易就记住谢书淮往日对自己的好。

林玉禾明知自己该说‘不用了’

都下定决心退出,与他划清界限。

哪知,张嘴却说的是,“嗯。”

方才忧伤的心情,也顿时变得轻快不少。

之前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又一次,因为谢书淮一句话轻易改变了主意。


这些日子,她挣银子也更起劲了。

结果却是因为李云萝。

心中酸酸的,下意识红了眼眶。

也无心再听他们的谈话,专心包着江米饭。

李云萝逗运姐儿时,谢书淮的目光隔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看向大树下的林玉禾。

她的小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微微隆起,却动作麻利包着江米饭。

一个又一个,有些不知疲倦。

谢书淮清冷的眼眸中不自觉泛起一阵复杂和茫然,目光久久没能挪开。

李云萝见谢书淮紧盯着林玉禾,以为是嫌她丢自己的人,故意拱火道:“书淮哥哥,这进进出出的人都看着,林姐姐在这里卖午食,只怕对你不好。”

谢书淮眼中不见任何波澜,语气淡淡说道:“有何不好,能有机会挣到银子,也是凭她本事。”

崔氏和运姐儿一直瞒着谢书淮,其实他早就知晓此事。

李云萝脑子转得够快,听出了谢书淮的维护之意。

心中不快的同时也有些意外,“书淮哥哥说得对,林姐姐和婶母的确能干。”

“云萝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

“今晚许阳的鸿儒们在四海茶楼,有雅集诗会。我大哥手上有请帖,他说带我们去。”

“你结识的人多了,以后有这样的诗会,他们会主动给你发请帖。”

“也不用很早,书院下学后,我来接你。”

李云萝的大哥李云深,也是个诗词爱好者,落榜两次后无心再考。

干脆随着李父一起从商。

谢家落魄后,他暗中时常帮扶谢书淮。

直到谢书淮一家搬到红叶村后,两人才少了走动。

在李云深心中,谢书淮这个妹夫他倒很满意。

这次诗会也是李云深,有意带谢书淮出去见识一番,为他引荐友人。

谢书淮没有任何犹豫,果断回道:“云萝妹妹费心了,我向来不喜这些嘈杂的地方。”

李云萝很不解,这样的聚会,一般有识之士都不会拒绝。

能经常参加这样的诗会,不仅能积累人脉,还能结识志同道合的好友互相切磋学问。

许多贫寒学子苦于没有拜帖,在茶楼外徘徊良久只能不甘离去。

李云萝耐心解释,“这次去的都是许阳有名的文人儒士们,书淮哥哥去了只有好处。”

“只怕你们书院有名望的夫子,都会在邀请之列。”

面对李云萝的穷追不舍,谢书淮也不会说过子丑寅卯来,他向来寡言。

只是丢下一句,“我要去书堂温书,告辞。”

这也是李云萝第一次见识到谢书淮的冷漠,心中委屈。

崔氏怕她生气,圆场道:“云萝,你别怪他,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喜欢安静,甚少去那样的场合。”

一丝无力感袭来,李云萝觉得她对谢书淮的了解,远远不够。

原本以为,只要她出面,谢书淮定不会拒绝。

不想,谢书淮却拒绝得不留一点余地。

和崔氏客气几句后,李云萝上了马车离开了书院。

马车快进县城时,冬月撩起纱帘探出脑袋,正好看到马车后牛车上的林玉禾。

“姑娘,林娘子在后面。”

想到今日的烦心事,李云萝正愁没人给他解惑,吩咐马夫停了马车。

让冬月把牛车拦了下来。

林玉禾不想耽误牛车上的其他人,向四叔付了银子。

她身子笨重,动作小心磨蹭了很久。

冬月和李云萝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

还是红叶村的一个婆子,看不过去扶着她下的牛车。


林玉禾拿着柴耙子,应道:“娘,我看灶房引火的松针和木叶没有了,我去拾些回来。”

“我带着运儿,你不用担心。”

运姐儿早就想去山上摘野果了,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墨墨跟在一大一小两人身后。

谢书淮房中的门半掩着,方才林玉禾与崔氏的说话声,他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崔氏把荷包送到他房中后,他并没多意外。

“娘,把银子还给她,孩儿身上有银子。”

崔氏看儿子不愿收,有些气恼,“你有是你的,她要还你就收着,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

“往日就因为你惯着她,才让她养成好吃懒做的性子。”

“反正她也不会在我们家常待,就当是在我们家这段时日的花销。”

“日后你娶了云萝,就要吸取教训了,再喜欢也不能惯着。”

“得让她,拿出自己花销的那份来。”

崔氏把荷包塞到谢书淮手上,折身就走,还没出房间。

就听到谢书淮,把荷包往书案上重重一放,不悦道:“娘,往日之事莫要再提。”

“这银子孩儿不要,拿走。”

这是谢书淮第一次顶撞崔氏,她怔了怔,看谢书淮坚持不要,只好踹到自己身上。

红叶村的山林,刚好隔开了邻村清水湾。

村户们都到此处砍柴火。

离谢书淮家也不远,转两个弯坡就到。

红叶村大部分人都排挤谢家,每次崔氏或谢书淮去山上砍柴火,都少不了村中人一顿嘲讽。

母子俩不愿与旁人争吵,久而久之便不去山上。

他们家中的柴火,大都靠买。

但林玉禾若去捡柴,就没人敢当面说她,最多背后抱怨几句。

昨夜刚吹过风,林玉禾很快便收集一背篓松针。

还为运姐儿摘了不少野果,两人高高兴兴回家。

她在一处石阶上歇息时,朝她们迎面走来一人。

他穿着棉布长衫,长相清秀,手上拿了本书。

运姐儿欣喜地扑上去,“祝叔叔!”

祝锦文看到运姐儿,神色柔和摸了摸她的脑袋“运儿,你去何处了?”

“我和舅娘出去拾柴火了。”

祝锦文看到林玉禾,神色随之一变,有些阴沉。

祝锦文和谢书淮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时常来谢家。

他当然清楚,林玉禾与谢书淮之间的事情。

林玉禾客气挽留,“祝郎君何事这么匆忙,何不到家中用过午食,再走也不迟。”

“在下还要回书院听课,告辞。”

林玉禾看到他手上拿的正是四书中的《中庸》,心中疑惑更重。

之前,谢书淮会试落榜后,她一气之下当掉了他科考的四书。

上次李云萝送书来,她还以为那些书是科考用的,给谢书淮重新买了。

“祝郎君等等,这书是你的?”

祝锦文本就烦她,又听她问东问西,不耐烦道:“自然是在下的,书淮的四书不是被你典卖了吗?”

“林娘子何须多此一问。”

不待见林玉禾的人多了去,她才不会在意这个外人。

听到他说书院,林玉禾也不顾祝锦文的厌烦,继续追问,“你们如香书院,可有位姓陈的夫子?他曾是进士及第,还在朝中为官多年。”

祝锦文一脸诧异。

从对方的表情来看,她说对了。

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林玉禾也不再烦他。

“奴家不打扰祝郎君了,慢走。”

祝锦文莫名其妙看了眼林玉禾匆匆离去。

谢书淮落榜和他的才学没有关系,而和他的身世有关。

是有人故意不让他考中贡士。

只想让他考到举人。

这些人,就是当年陷害他父亲的那伙人。

他们有权有势,谢书淮根本斗不过他们。

不过后来的转机,就是这个陈夫子。

林玉禾心不在焉回到家中,把柴火放好。

崔氏的午食也煮好了。

她今日没什么胃口,就先回了西屋。

她不知道怎么把此事告诉谢书淮,才会让他不怀疑自己。

还能让谢书淮少走弯路,不去京城涉险。

前世谢书淮知道真相后,铤而走险几经周折才找到陈夫子的岳丈大人,太子太傅孟尚嵘。

孟大人为官清廉,在三年后的会试中力保谢书淮安全到殿试。

不过他也有条件,就是谢书淮必须进如香书院,让他女婿陈瑾湛观察和考验谢书淮的才学和品行。

是否是他需要的贤能之士。

谢书淮的仇家,知晓谢书淮找到孟尚嵘做靠山后,怕他们往日罪行败露。

在谢书淮回许阳的路上,安排了大批杀手。

要不是谢书淮身上有点功夫傍身,只怕早就没了性命。

谢书淮身受重伤,回到家中养了半年,才能下地走路。

林玉禾的魂魄陪在他身边,日日看着他经受病痛的折磨,只能在旁边无声地哭泣。

就在林玉禾想着前世的往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运姐儿手上端着油饼走了进来,“外祖母让我端给你的。”

“说舅娘你不想吃,小弟弟还要吃呢。”

“舅娘,你是今日走多了路不舒服吗,运儿给你捶捶。”

林玉禾接过油饼,心中微暖,“运儿乖,舅娘只是有些困了,歇歇就好。”

“明日便是端午,舅娘稍后要去县城采买些东西,运儿想不想去呀?”

运姐儿兴奋得很,从床沿上跳了下来,“当然想去了,舅娘你能给我买,星姐姐玩那样的泥人吗?”

林玉禾用手帕擦掉她嘴角的污渍,“能,只是要你外祖母同意了,舅娘才能就带运儿去。”

崔氏对林玉禾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敢让她把运姐儿带到县城去。

运姐儿哭了好久,在林玉禾再三保证会给她买糖葫芦和泥人后,才停止了哭闹。

到县城后,林玉禾先去了趟钱庄取出银子,再去典当铺子,赎回了谢书淮的四书。

幸运的是当地不久,没人买。

在路上,她总是听到,不少人提起李家成衣铺子的衣衫划得来。

林玉禾有些纳闷,成衣铺子的衣衫,可不是平常人家能买得起的。

再一看周围,连村中妇人们都在议论。

她只当听听热闹,也没当一回事。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加快了步子去市集买了江米和大枣。

还有运姐儿要的糖葫芦和泥人。

家中虽有坛子肉和腊肉,她今年想多包些送人,又买了一刀肉。

粽叶屋后的田埂上就有。

回去的时候天色有些晚了。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运姐儿和墨墨在屋后等她。

等走近一看,运姐儿身后的菜园里,谢书淮正在俯身给菜苗浇水。


找个农户家的女儿,他又看不上。

后来,听说林玉禾的爹是村中里正,娘也是商户出身,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林玉禾的长相,比他那外室都要胜出几分。

那个男子不喜欢貌美的。

就比如此刻,哪怕她一身粗布衣裙,也难掩她娇艳的容貌。

白嫩的小脸还透着淡淡的粉,身形玲珑有致,只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败兴。

闵折远与林玉禾见面的次数不多,连她的小手都没有摸过,有些不甘心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面对闵折远炽热的目光,林玉禾恶心得犯呕。

拉起运儿就走。

闵折远再次阻拦“林娘子,为何不听听闵某的意见。”

“若是你愿意把你腹中的孩儿打掉,我便……”

“我呸,谁稀罕。”

“再拦着我,我可要喊人了。”

闵折远有些意外,短短半月没见,林玉禾对他的态度竟如此恶劣。

他也失了耐心,威胁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有父母做主。既然林娘子不配合,我只有带你去林里正家中。”

“让他来做决定。”

两个小厮围拢了过来,根本不给林玉禾的反抗的机会,抓住林玉禾的手腕就往车上拉。

林玉禾害怕极了,冲着路口大喊起来:“救命 ,救命。”

运姐儿害怕极了,大声哭喊出来,“舅娘,舅娘。”

林玉禾怕吓到孩子,哄道:“运儿别怕,舅娘没事。”

闵折远把林玉禾人带到林有堂家中,她肚里的孩子就彻底保不住了。

小厮拽着林玉禾往马车上拉。

一阵疾风袭来,两小厮一阵哀嚎,松开了林玉禾。

他们痛得紧握着自己的手背,躬着身子。

闵折远满脸阴沉。

只见这时,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人,他身穿一袭笔挺的黑色劲装,长相硬朗。

双眼冰冷锐利,腰上有佩剑。

就这一眼,闵折远便猜到,自己的人就是被此人袭击的。

他摸不清对方底细,不敢贸然动怒,客气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在下是何人,你无须知道,还不快快放了那娘子。”

“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幼,实在让人不齿。”

看架势,这人功夫不低,闵折远不敢硬碰硬,只好带着自己的人先离开此处。

他一走,林玉禾心中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向那人屈膝施礼。

“多谢陈夫子!”

旁人不认识,林玉禾自然认的此人。

前世她的游魂,每日紧跟在谢书淮身边,方才救她的那人就是陈夫子的侍卫,叫福安。

福安看了眼林玉禾,神色恍惚,继而一愣。

马车里的陈瑾湛也是一惊。

终于开口,“这位娘子认错人了。”

不等林玉禾追问,马车驶离原地。

林玉禾带着运姐儿也往家走,转身的一刹那,不经意间看到路口李家的家丁。

林玉禾记得,那人上次给谢书淮送个东西。

回去的路上,运姐儿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醒神。

林玉禾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她保密今日的事情。

小孩子不禁吓,但也忘得快。

书院中的谢书淮用过午食后,陈瑾湛把他叫到了书房。

福安已经查出了谢书淮的身世和遭遇。

知道谢书淮的底细后,陈瑾湛对他也少了防心。

听说他面对李家的帮助不为所动,也算有几分傲骨,心中越发钦佩。

前两日与他岳父通信后,方知他岳父根本就不认识谢书淮这人。

谢书淮能找到他这里来,又知道他和太傅大人的这层关系。

对朝中动向应当也有所了解。


林玉禾以为谢书淮又要训斥自己,让他失了面子。

心中有气,回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反正你说了,我们现在不是夫妇。”

“也不会丢你的人。”

话毕,把谢书淮往旁边一推,直接越过他,回家去拿东西。

林玉禾不敢大跑,等她把月事袋送到岔路口时,天色也黑了下来。

大丫接过她手中的月事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玉禾姐姐,你真的给我了吗?”

“给你了,快些回去。”

“嗯。”大丫当然高兴。

回去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翌日,林玉禾早早让四叔把果露和江米饭送到书院门口。

她并没因为谢书淮昨日的态度,就打起了退堂鼓。

虽说她想弥补自己往日对谢书淮的伤害,可也是有原则的。

不偷不抢,靠自己双手挣银子,没啥可丢人的。

林玉禾一来,就发现了书院门口又多几个小贩,她们还是红叶村的人,卖的也是江米饭。

林玉禾泄气了不少,心想着只怕自己以后的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

不料,书院侧门一开,齐刷刷的人都涌向林玉禾这里。

也有人去旁边几家询问,一问价钱,再一看品相。

又回到了林玉禾这里。

就在江米饭快卖完时,一辆马车停在了林玉禾的小摊前。

车帘一掀,李云萝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林玉禾眼前,她一袭湘妃色襦裙,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与这里的烟火之气格格不入。

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林玉禾再一看自己,上穿一件青色粗布半臂,下穿一条洗得发白的暗红色长裙。

果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可她早已不是往日那个爱慕虚荣的林玉禾。

一点都不在乎。

林玉禾一抬眸,就撞上了李云萝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还听到了她的心里话,‘真是粗俗不堪,难怪书淮哥哥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林玉禾坦荡一笑,一小勺果露泼了出去。

恰巧泼在李云萝的裙摆上。

李云萝嫌弃地眉头一皱。

林玉禾无辜一笑,“实在对不住,毕竟我粗鄙不堪,李姑娘见谅。”

李云萝再次害怕地傻在原地。

她的心里话被林玉禾再一次准确无误地接住。

崔氏忙着收几人的银子,转身就看到李云萝,她当即放下长勺。

“云萝,你来了。”

“婶母,你怎么在这里卖这些?”

李云萝下意识嫌弃的语气,听到崔氏不知所措。

好在,李云萝反应快,解释道:“婶母,我是怕你热着了,没有别的意思。”

“你能带我去看看书淮哥哥吗?听说他来了书院。”

崔氏的当然乐意,运姐儿方才进去给谢书淮送饭食,到现在也没出来,她也有些不放心。

领着李云萝往侧门而去。

还没进门,谢书淮拉着运姐儿赫然出现在侧门口。

看到李云萝,运姐儿当即小跑过来,“云萝姑姑,你知道我舅舅来书院了?”

李云萝揉了揉运姐儿圆圆的脑袋,“是呀,你舅舅做什么,云萝姑姑都知道,这叫心灵感应。”

明明就是在路上,遇到驾牛车的四叔告诉她的。

她却非要说得这么暧昧,而且还这么大声。

林玉禾不想听到都难,她心中一咯噔。

也认定了谢书淮能进云香书院,是听了李云萝的劝告。

心道,难怪说夫子束脩都不要了,原来是李云萝为她出的。

之前她还暗中窃喜,以为谢书淮,是因为听了她的建议才进的云香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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