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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祝善德越衡

千金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占了大半幅的花朵层层叠叠,没用常用的玫红粉彩,反而用了绿白两色。绿色调得浅,淡淡落笔,却将光影都描绘了出来。越衡看了半响,才出声道:“你这下笔倒是很有意思,跟谁学的?”祝善德画完了最后一朵花,才放下笔。“没有老师。”她看向越衡,羞涩的笑了笑。“不怕您笑话,妾在木器处的时候,因为要装裱,倒是时常可以看到各位大家的画作。”“妾很喜欢花鸟,看的多了,就自己摸索着画了许多。”她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虽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是妾每次画的时候都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就一直这么画了下来。”这是越衡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开心,幸福,这是他很陌生的词汇。以往,也没有人说过。他拿起祝善德的画作,“画个画就开心了?”祝善德点点头,眼睛弯弯的。“画画开心,看到您也...

主角:祝善德越衡   更新:2025-04-15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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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善德越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祝善德越衡》,由网络作家“千金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占了大半幅的花朵层层叠叠,没用常用的玫红粉彩,反而用了绿白两色。绿色调得浅,淡淡落笔,却将光影都描绘了出来。越衡看了半响,才出声道:“你这下笔倒是很有意思,跟谁学的?”祝善德画完了最后一朵花,才放下笔。“没有老师。”她看向越衡,羞涩的笑了笑。“不怕您笑话,妾在木器处的时候,因为要装裱,倒是时常可以看到各位大家的画作。”“妾很喜欢花鸟,看的多了,就自己摸索着画了许多。”她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虽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是妾每次画的时候都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就一直这么画了下来。”这是越衡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开心,幸福,这是他很陌生的词汇。以往,也没有人说过。他拿起祝善德的画作,“画个画就开心了?”祝善德点点头,眼睛弯弯的。“画画开心,看到您也...

《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祝善德越衡》精彩片段


占了大半幅的花朵层层叠叠,没用常用的玫红粉彩,反而用了绿白两色。

绿色调得浅,淡淡落笔,却将光影都描绘了出来。

越衡看了半响,才出声道:“你这下笔倒是很有意思,跟谁学的?”

祝善德画完了最后一朵花,才放下笔。

“没有老师。”

她看向越衡 ,羞涩的笑了笑。“不怕您笑话,妾在木器处的时候,因为要装裱,倒是时常可以看到各位大家的画作。”

“妾很喜欢花鸟,看的多了,就自己摸索着画了许多。”

她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虽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是妾每次画的时候都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就一直这么画了下来。”

这是越衡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开心,幸福,这是他很陌生的词汇。

以往,也没有人说过。

他拿起祝善德的画作,“画个画就开心了?”

祝善德点点头,眼睛弯弯的。“画画开心,看到您也开心。”

越衡抬眉看了她一眼,“那是画画更开心,还是看到孤更开心?”

祝善德懵了一秒,越衡也会说这种二选一,他被下降头了?

她脑子懵逼,嘴却一点不懵。

张口就道:“那当然是看到您更开心了。”

这话祝善德说的真情实意,一点都不掺假。

越衡是她活命的关键,暂时在她这里,没有比越衡更重要的东西。

而且,越衡是财神啊!

他这每次来,她都能得到好东西,实在是非常棒的老板了。

比起她前世那些黑心资本家,祝善德必须说越衡是最棒的。

她要为越衡举大旗!

看祝善德说的脱口而出又那么理所当然,越衡放下了手里的画作。

算了,就这性子,怕是也掰不了。

反正她也不出门,在院里,只要下面的人嘴巴严一点,也没有什么妨碍。

想了想,越衡决定明天再让裕福敲打一下西风堂的奴才。

等到祝善德画完,两人才去安歇了。

躺倒床上,祝善德还揪着越衡聊天。“爷,您说我那幅花鸟挂在哪个方向合适啊?”

装扮空间必须让越衡也参与进来,这样也能增加他的安全感。

越衡随着她手指的几个方位看了看,也没多思量。“你把西北角那座灯移走,挂那边墙上倒不错。”

“只是.....”越衡看了看其余的墙体,“你这东西是不是太少了些,”

西风堂是寒酸,但也没必要寒酸到这份上。

祝善德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她揪着越衡胸口的衣带,说的可怜巴巴的。

“是少啊,您也知道,妾这里东西都不太齐全的。而且......”

她看着越衡,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妾感觉墙上要是全挂妾画的画,好像也太自大了些,要不,爷您帮我画一幅吧。”

写字越衡还行,画是真没练过。

他拍拍祝善德的脑袋,“别突发奇想,睡吧,明日让裕福送几幅画作过来。”

祝善德嘴巴上委委屈屈的说了声好,心里却差点乐开了花。

能被越衡收藏的画作,只怕没有一件是普品,她的收藏又能增加了。

怀着开心的心情,祝善德抱着越衡的手臂很快就睡了过去。

倒是越衡,下午没休息,也比祝善德晚睡了许多。

听着祝善德那轻微的呼吸声,越衡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心里不存事的。

说睡就睡了。

他原本心里存着不少事,但听着祝善德的呼吸声,慢慢的竟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祝善德醒来的时候,越衡已经走了。

她打了个哈欠,十分的满意。


西风堂里,得知不用去正房庆琉院请安,祝善德高兴的继续忙活首饰的事。

去庆琉院的路可不短,现在太阳也大,她这地位又没办法乘轿,一来一回就是一身的汗,不用去,实在是太好了。

八宝柜子摆好后,她将首饰一一陈设了上去,将这些珍宝首饰作为展示品展示了出来。

遇上耳环这种不好摆放的,还做了个精巧的小架子挂了上去。

“档做好了,宝珠你管着,以后隔三差五的你点一点数。”

“要是再有首饰进来,也都一样陈设。”

宝珠看着一下子变得珠光宝气的八宝柜,用力的点点头。“宫人您放心,我一定管的妥妥当当的。”

她围着柜子看了两圈,很是佩服。“宫人您这法子可真好,一目了然的。不像以前收东西,多了少了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现在就是少一样,都打眼得很。”

祝善德笑了笑,看着柜子上的一串精工金丝掐红宝石圆坠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灿烂的光芒。

“毕竟这都是王爷的心意,摆出来时时看着,好提醒我不忘王爷的恩德。”

这可都是她的工资啊!

王爷既然这么大方,那她的情绪价值就得给到位了,感恩套餐人设什么的必须安排上。

收拾完了珠宝首饰,祝善德看着屋子里摆满的娟纱开始询问起了宝珠。

“王爷送过来的这些纱,我要是打赏出去,合不合适?”

王爷出手大方,一下子就送了二十匹过来,她根本用不完。

这东西不像是首饰这么珍贵,要是王爷府里没有忌讳,像是宫里一般,倒是可以用来打赏一下。

宝珠看着桌子上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娟纱,心里有点肉疼。不过她也不太懂这些,只能道:“要不奴婢叫小全子过来看看?他负责洒扫,跟外面的人见识的多。”

在伺候祝善德之前,宝珠只是个二等丫头,学完规矩就被指派来了,还真不知道王爷给的赏赐能不能自行处理。

祝善德点点头,“行,叫他进来回话。”

小全子原本在门口扫洒,听到祝善德叫他进去回话,立刻扔了东西就去找水擦脸。

他一身埋汰,到处都是污渍,可不好这么见祝宫人。

眼看他还要窜回去换套衣裳,宝珠翻了个白眼将他拎了回来。“行了,行了,你埋汰点祝宫人又不在乎,赶紧的,可别让宫人等久了。”

小全子苦着脸,拉着自己脏了的衣裳。“可这也太埋汰了。”

等到两人进来的时候,祝善德已经将送来的二十匹娟纱分好了类。

付德公公送来的娟纱很不错,里面有几匹是很珍贵的品种,光泽丰润,色彩复杂。虽然是纱,质地却与绸缎相仿。

有一匹紫色的上面甚至还有牡丹的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化,会呈现出不同的光泽与图案。

祝善德一看就知道这是江宁那边织造局上贡的顶尖轻纱淀紫螺纹纱。

一匹可值百金。

不光是色彩图案,上身非常丝滑,凉爽宜人,夏日拿来做外袍,再合适不过。

想了想,她将这三匹单独留了下来。

其余光泽不够丰润,但是网眼较大的拿来糊窗子,比较通风。

色泽艳丽的网眼细密的拿来做绢花。

色泽单调些,但是丝滑润泽不刮人的可以拿来做衣裳。

宝珠进来看祝善德在分拣,就带着小全子静静的等了一会。看祝善德停下了手,这才轻声上前回话。

祝善德招招手,让小全子站近了一点。

“我这院子平日里就你一个人打扫,可我早晨起来从来没见过落叶,想是你一直在勤勉洒扫,辛苦你了。”

小全子还是第一次离祝善德这么近,听她夸奖,脸色通红,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不值当宫人夸奖,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祝善德让他起来,“虽然是应当,但能做的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

她让小全子上前看了一下绢纱,“这些东西按王府规矩一般是怎么处置的?”

小全子来之前就听宝珠说了个来回,当即打千道:“回宫人,一般王爷赏赐下来的这些布匹小件王妃或是众位夫人都是自行处置的。有自用的,也有赏人的。”

他细细道:“上次王爷赏了王妃三匹朱砂红,王妃还送了一匹给她妹子做添妆,想来布匹并无太多忌讳。”

祝善德听了沉吟了一会,看来王府的规矩跟宫里还是大差不差的。

赏赐到了手里可以自行分配。

祝善德指了指桌子上分拣出来可做衣裳的绢纱,“既然这样,宝珠你就先挑三匹用,这些时日都辛苦你了。”

她对自己的钱箱子有数,这两天打赏的人多,根本不够用,宝珠十有八九连自己的体己都掏了出来。

宝珠愣了一下,“宫人,这……”

她很快回过神,“奴婢辛苦本就是应该的,不值当宫人的赏。”

祝善德挥挥手,“别跟我说这个,我心里都有数。”

她打断宝珠的话,“你先选三匹,你选了后面的人才好选。你三匹,后面的小丫头们三人分一匹,至于小全子就单拿一匹。”

这些时日院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小丫头们都走了不少。

要说尽心尽力的,也就宝珠跟小全子了。

小全子没想到自己有份赏赐,当即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立刻捅捅宝珠,让她跟着谢恩。

宝珠有心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带着小全子谢了恩。

分好了绢纱,宝珠又让小全子带人去糊窗子。

自从祝宫人到了西风堂,她们就再没叫过外面的人修缮。

一般的活计都是自己做了。

糊窗子小全子也是熟手,三两下就调好了浆糊。

眼看宝珠还是闷闷不乐的,怪声道:“哎我说你拿了主子的赏怎么还这么副脸色,这要在宫里,嬷嬷早扇人了。”

宝珠翻了个白眼,靠在墙上。“你懂什么?”

小全子一边下手稳稳的刷浆糊,一边道:“有什么发愁的你说出来才好办啊。”

现在祝宫人眼看就扒上王爷了,他是真心想助把力,图个前程。


宝珠如今警觉的很,听到祝善德喃喃说要什么,立刻惶恐的问道:“宫人您要什么?”

不是冲王爷要什么吧?不要啊!

祝善德抹了抹衣袖,当做无事发生,风平浪静的道:“没要什么,我夸王爷送来的料子好看呢!”

她又摸了摸织锦提花的缎子,“这么复杂的图案织出来还能这么轻薄,江宁那边的绣娘可真是不得了。”

宝珠将信将疑,又只能随着祝善德说话。“可不是,这图案也喜庆,马上就到端午了,府里又要摆宴席,这次说不得您得去呢。要是拿这料子做了衣裳,倒是应景。”

祝善德也觉得可以,“我把版打出来,你带着她们做一做,就不用送到绣房了。”

她想了想,“多做几套,这些轻薄的料子正好现在穿。那些厚一点的,就先收着,等天快凉了再说。”

得了赏,就该在王爷面前多穿几回,露露脸,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的赏赐。

宝珠点头应是,立刻带着小丫头们开始整理了起来。

日子很快过去,等到祝善德的几套衣服做好,三王爷已经来了七八回。

几乎隔个一两日就会驾临一次。

每次祝善德都是伺候他吃吃喝喝,聊聊天,再一起在被窝里消消食。

看起来像是十分俗气的策略,但祝善德已经观察到事情在向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比起刚到西风堂时的肃穆冷硬,如今的越衡在西风堂已经舒展了许多。

虽然还是时时冷面,但明显的肩颈背都放松了下来,周身的氛围也不再那么冷硬。

按照自己观察到的细节,以及跟裕福拐弯抹角打听到的信息。如今的西风堂已经被祝善德布置成了自己跟越衡都能自在休息的地方。

左手间被当做书房的内室,都是祝善德特意按照越衡的身高跟习惯调整过的。

与一般书房只有一张书桌不同,祝善德在内室平行布置了一高一矮两张书桌。

内侧靠窗向外大书桌的高度被祝善德加高了许多,保证越衡站着写字的时候能伸直腰背,让其不酸痛。装了玻璃的大窗明亮又洁净,写累了还能远眺一下院里的景色。

为了这一景,祝善德还特意移植了一颗芭蕉在取景的地方。

每当下雨的时候,祝善德总能看到越衡站在大书桌前静静地看着雨打芭蕉。

应当是喜欢的。

外侧向里的小书桌则是按照他坐下的身高调整了一下,保证坐着的时候腰背能舒展起来。

桌面上则都打理得清清爽爽,一点东西都不留。

在越衡顺手的右手边,摆了一个小书架,将两张书桌链接了起来。

祝善德观察到越衡在内室的时候不喜欢人伺候,就将笔墨纸砚,他喜欢的文玩,爱看的书,放在了小书架上两边刚刚好的位置,随手就能拿到。

就连椅子都细细的调整了高度,还布置了软软的坐垫跟腰垫,保证了坐下后腰背的舒适度。

因为她这房子小,一般的罗汉床摆不开。就在另外一侧靠墙的位置放了一张摇椅,旁边放了一个小边几,上面放着一个小铜盘。

没有用香,而是在上面摆了点当日的新鲜水果,取个清新的果香味道。

虽则器具简单,但祝善德布置得巧妙,不少地方都花了巧思,看起来十分有意境。

一整套改造下来,大概花了三天的时间。

要不是找不到弹簧跟高软度海绵,祝善德是真想给越衡见识一下沙发的妙处。

不过虽然没有沙发,但经过这一番布置,书房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地方。

越衡如今过来也不再正襟危坐了,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小书房里。

祝善德这边忙忙碌碌准备迎端午,内书房付德他们日子则很不好过。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王爷在书房里时时都会皱眉。

有时下面的人明明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准备的东西,也会被王爷斥责一番。

弄得书房里人人自危,就怕被王爷踢出去打板子。

裕福琢磨了半晌,委婉跟付德提了提王爷在西风堂的事情。

“我看王爷在西风堂住挺可心的,要不,我们也仿照着西风堂那边,给王爷再布置一张高桌怎么样?”

付德心下不屑,张嘴便道:“祝宫人没规矩,你也没规矩了?你也不看看她那书房有多不成体统。”

付德如今对祝善德意见是大大的。

自从王爷进了西风堂,就不怎么用人内室伺候的,有时候连裁纸磨墨都自己来了。

他们这些跟着的,都只能在廊下吹风,付德心里早不得劲了。

他斜睨着裕福,“主子爷不说,那是给她点体面,你可别跟着凑热闹,坏了祖宗规矩,你就等死吧!”

“咱们内书房的书桌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皇爷赏赐,主子爷用了这么多年,哪能说改就改。”

“再说了这些日子主子爷也是为了郡王的事情烦心,才心情不好,等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裕福被他急赤白脸的说了一顿,心下觉得不是如此,但面上也只得跟着道:“是,还是付德公公考虑得周到,是小的逾越了。”

付德看他还算顺从,冷哼一声走了。

临近端午节,祝善德让小丫头们编了不少五毒的挂件。

大一点的放在架子上当摆设,小一点的则挂在了廊下,门上,院子里到处都充斥着端午节的气息。

裕福进来的时候,眼前都晃了一下,院子大门的门环上都被编上了绳环,点缀着几只怪模怪样的小蜘蛛。

小小的黑色身子,大大的白白眼睛,还是对眼,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却别有一种精致淘气。

他也不禁摇摇头。

要说布置院子的花样,还真是祝宫人这里最多。

隔三差五的过来,都有新花样,院子里是时看时新,就没个腻烦的时候。

如今他来西风堂是常客了,小全子也不畏缩了。一见就亲热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请他进去。

裕福拿了些东西过来,“王爷说就放在这儿。”

祝善德打眼一看,是一些笔墨纸砚的东西,还有十几本书,两本画册。

她心下明白肯定是越衡嫌弃她这里的东西不行了,笑着应是,还帮忙整理了一下。

“裕公公,您看要不要造个册?”

这次拿来的宣纸是澄心纸,轻薄又白,印透的笔迹刚刚好。

祝善德这些日子也在练字,看了这纸,也有点心喜。

要是不造册,她隔三差五的说不定能昧几张用用,就当是保管费了。

裕福微微垂头,恭敬的道:“宫人客气了,不用造册。王爷说了,拿过来您也可以尽管使。”

“笔墨纸砚这些,您要是用完了,让小全子说一声,小的来补上。”

祝善德顿时明白裕福意思了,这是补贴她啊,眼睛笑得弯弯的,眼里都是欣喜的光芒。

“这样啊,真是太好了,还请裕公公替我多谢王爷。王爷厚赐,妾实在难以为报。”

她端出一个小花盆,里面挤挤的插着十几个五毒小玩偶,个个都是小小的,十分的萌。

“还请公公将这个带给王爷,妾祝王爷端午安康。”


得了越衡一句淡淡的话,祝善德立刻打蛇随棍上,高兴的接过越衡手里的茶盏,轻轻的放在茶盘上。

“谢谢爷赞赏,原来爷也喜欢喝温茶,那可真好,妾也喜欢。”

三王爷这几年久经沙场,战事频繁,没有地方讲究,只怕在外面已经习惯温水甚至冷茶了。

她笑眯眯的将茶盘上的点心往前挪了一点,眨巴着黑水晶一般的眼眸看向越衡。

“那爷再尝尝妾做的点心吧,用刚刚下来的梨花腌渍的,就腌了几天,带着点清甜,不腻人,饭前吃刚刚好。”

说完,她用帕子隔着直接将一块小小的做成梨花一样的点心放到了越衡的手上。

越衡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的女人,一时间手都愣住了,任由祝善德将点心放在了他手上。

不光越衡愣住了,旁边站着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宝珠在门边边上更是站都站不稳,差点晕倒。

眼睛里都要冒出精光来,呜呼哀哉的盯着祝善德。

矜持啊,矜持啊!我的主子娘娘!

把你的矜持拿出来啊!

刚刚裕公公说王爷不怎么吃甜啊!

你在做什么啊?我们都会被砍了吧!

宝珠的心声祝善德一点都没听见,她还是笑意吟吟的看着越衡,就像是在看绝世珍宝一般。

眼看越衡不动,她还示意的看了一下他手心的点心,带着点朦胧的羡慕。

“真的很好吃的,我做了整整十天才成功,最后一笼就这么几块。”

她都没舍得吃完啊!

祝善德的眼神太好懂,越衡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意思。不自觉间,已经将点心送入了嘴中。

意外的,不是他讨厌的味道。

甜而不腻,带着一股清爽的香气。

眼看越衡吃了糕点居然没发作祝善德,还开始闭目养神。付德挥挥手,压低了声音带着所有人都下去。

这西风堂虽然如今收拾得不错,但是地方还是小了点,站多了人,显得憋闷。

宝珠没想到一个照面她们西风堂的人就被拉了出来,还被赶到了外面廊下,顿时有点急了。

思来想去,还是找到了裕福,行了个礼。

“裕公公,我家宫人她...她还不太懂服侍王爷。我们这全都出来了,她一个人......”

说实话,她是真担心她家主子惹恼了王爷啊!

裕福还没说话,原本坐在廊下喝茶的付德倒是笑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宝珠几眼,“有意思,你倒是一心为主。”

付德揭开了茶盏,撇了点茶沫子,淡淡喝了口茶。“不过,宝珠姑娘你得记住,你的主子可是王爷。”

这丫头不过伺候了祝善德半年,这就实心为祝善德打算了,居然连主子爷的规矩都忘了。

付德放下了茶杯,“春熙堂就不用送了,裕福,拉下去,五个嘴巴。”

西风堂的人脸色一下子都变了,惊愕的看向宝珠。

宝珠却不敢多说话,哆嗦了一下,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任由小太监们拉下去打了五个嘴巴。

等到打完,她上前跪地给付德行了礼。“谢公公指教,都是奴婢的不是。”

她之前还担心宫人会惹恼了王爷,可现在看来,没规矩的是她。

看宝珠脸上没有怨恨的神色,付德嘴角轻轻浮起一个笑容。“行,还算是懂事,下去吧。”

屋外的事情祝善德还不知道,主子王爷闭着眼睛不说话,她就自己找事干。

作为一个曾经的社畜,对待老板第一准则就是绝对不能在老板面前闲下来。

哪怕不忙,都得做出一个忙的样子来。

在等了王爷一阵没有吩咐后,祝善德就静静的坐在一边的小几上开始做女红了。

德言容功,不管三王爷喜欢哪一款,做女红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封窗的纱暂时淘换不到,她就将之前的破旧纱帐拿了出来, 准备改缝一下,一样可以用。

正剪得开心,就看到纱帐被人拉了起来。

越衡皱眉看着手里满是破洞的纱帐,“这是什么?”

祝善德见他问话,连忙将剪刀先收好,再站起身规矩回话。“回爷的话,这是去年的旧纱帐,妾看没大用了,打算拿来糊窗子。”

越衡眼神更奇异了,“糊窗子用这个?”

祝善德看了看他手里的纱帐,解释道:“有些洞不碍事的,等下拿线勾一下就好了,还能勾出很好看的图案来。”

怕越衡不信,她展开旁边的幔布,上面绣着点点花瓣,一打开就像是下了一场花雨一般。

“您看,这构图不错吧!”

看着略带着一点骄傲的祝善德,越衡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无语的情绪。

他还从来没见过他的女人这么节俭的,也太过丢人了些。

将手里的纱帐扔下,越衡挤出一句。“胡闹。”

祝善德眨巴着眼睛,看越衡有点动气,立刻认怂。“是,不敢了。”

她是要讨老板欢心的,不是讨老板没趣的。

老板觉得这不对,那就肯定不对。

看祝善德变得跟兔子一样畏缩,越衡眉头皱了起来,原本打算斥责的话也没出口,只是让付德进来摆饭。

小厨房的饭菜早就已经做好,已经等在了西风堂门口。

付德一叫,立刻如流水一般的摆到了西风堂的正屋里。

原本有点萎靡的祝善德耳朵立刻竖起来了一点,再看到菜式后,眼里就渐渐有了光亮。

王爷的膳食就是好,八热八凉不说,汤都有三道。

最重要的是还有她一直想吃的小虾炒小鱼干。

一看到被大火炒出油脂的小鱼干,夹杂着带壳的鲜嫩小虾米,还点缀着红椒,祝善德就觉得自己能吃两碗饭了。

流连忘返的眼神在小鱼干上梭巡了一会,等到太监们试过菜后,祝善德就给越衡开始献殷勤了。

老板得先伺候好,这是她的第一要务。

装了小半碗荷叶小饼汤,祝善德柔柔的递到越衡面前。

“爷,如今夏日热了,这汤正好清凉,您试试。”

等到越衡喝了汤,她又搭配着给越衡夹了几道菜,尽量做到爽口又不腻味。

越衡原本有点苦夏,对吃饭并无什么期待,但被祝善德这么一搭配,倒是来了点胃口。

摆摆手,让她也跟着吃。

祝善德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在越衡吃完后捞点赏菜,没想到能同桌吃。

她立刻笑吟吟的谢过了越衡,也不客气了,自己搬着矮几就坐在了下首,开吃了起来。


“祝宫人今日可安好?”

对着付德,祝善德从不托大,站起身来。“托公公的福,一切都好。”

付德抬了抬眉毛,对祝善德的识趣很满意,他还真不乐意奉承那些得宠就翘尾巴的主儿。

“王爷申时就过来,祝宫人若有事可以早点安排好。”

祝善德点点头,让宝珠给付德塞了红包。

“劳烦公公了。”

送走了付德,祝善德就让宝珠把她新做的精油摆到了卧室内侧屏风里。

原本她卧室里并摆不下屏风,但如今她把大柜子箱子都挪到了库房里,屋子里就腾出了许多地方。

挪走后宝珠还想劝她这样太空荡了一些,就只有一张床,看着太寒酸了。

但祝善德又让她们挪了个四扇屏风进来,还把浴桶给摆到了屏风后。

屏风刚放好的时候,宝珠总觉得看不习惯,屋子里太过空荡了一些。但看了一会,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好像屋子一下子飘逸了许多。

比原先那样挤得满满的是要舒服很多。

她跟祝善德嘀嘀咕咕,“怎么同样的家具,宫人一摆,奴婢就觉得好看了许多呢?”

祝善德在浴桶旁的高几上摆上几个自制的蜡烛碗,这些都是她这些日子用玫瑰精油制出来的,放在琉璃小碗或是瓷碟里,非常精致。

她吹了个火折子点燃它们,再在备好的浴桶里撒上些花瓣。

“因为东西不是摆满了才好看啊,有点留白会让人更舒服。”

“而且摆放家具,角度,款式都得好好搭配。像这屏风,换个地方,离了这窗,这灯笼,就没有这光影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家具很多都是出自不同的匠人之手,互相之间风格尺寸并不合适。

要是不挑拣,一味的不分大小不同流派的挤在屋子里,就会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待久了人也憋闷得很。

布置好了卧室兼浴室,祝善德就听到越衡带着人过来了。

如今他来也不用下面人通报,直接就一路进了卧室。

申时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他穿着里外两层,从内书房过来早已是一额头的汗。

祝善德一听他来了,就立刻摆出笑意吟吟的脸迎了出去。

看他头上的汗,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连忙一脸心疼的拉他进了内室。

“爷这一路过来也太热了,还是先脱一件凉快一下吧。”

越衡在西风堂待得自在了些,也不讲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任由祝善德拉他进了内室,等祝善德给他脱了外衣,才出了一口气。

“今年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马上要中秋,也没凉爽一点。”

祝善德喜欢跟他聊家常话题,这代表他们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

她接口道:“是啊,今年的天气就比去年要热。去年这时候,妾没用冰,都感觉还行呢。”

越衡坐在床前的摇椅上看她收拾换下的衣服。“去年还不算凉快,今年是赶不及了。明年要是宫里移宫,你就知道避暑山庄那边的凉快了。”

祝善德收好衣服,冲他笑了笑,坐在他腿上,一杆子就支到了明年。“那可说好了,爷明年去避暑,可一定得带上妾。”

她眼里亮晶晶的,一脸的期盼。“妾还没去过避暑山庄呢,可想去了!”

越衡拍拍她的头,摇了摇身下的摇椅。“行,带你去。”

看越衡答应了,祝善德笑眯眯的给他拿毛巾擦汗。

这一擦,就在他后背摸到了一手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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