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陆云鬟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龙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像是这次军巡铺的批文一样,他这次的玩忽职守涉及到了大食坊的案件,火灾直接导致犯罪现场被破坏了不说,而且他还是这件案子的直接侦办人员!像这样的情况,临安府议起罪来一定是又快又狠,这次自己也许连命都保不住了!徐旺干嚎了两声,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然后在卢县令的指挥下,几个衙役上来七手八脚的把他拖了出去。县丞赵正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沈墨这小子,就这样一个四两拨千斤,一条人命就没了,真是好手段!赵正己想着这个沈墨,把时机掐算得如此精准,一把火放得滴水不漏,就觉得暗暗心惊!再想到增设军巡铺的事,沈墨也是一样审时度势,把人心官场算计的丝毫不差。就连自己这个多年的老吏都做不到。赵正己这个时候才惊觉,这个沈墨的心思...
《人在南宋:开局从小捕快做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就像是这次军巡铺的批文一样,他这次的玩忽职守涉及到了大食坊的案件,火灾直接导致犯罪现场被破坏了不说,而且他还是这件案子的直接侦办人员!
像这样的情况,临安府议起罪来一定是又快又狠,这次自己也许连命都保不住了!
徐旺干嚎了两声,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然后在卢县令的指挥下,几个衙役上来七手八脚的把他拖了出去。
县丞赵正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沈墨这小子,就这样一个四两拨千斤,一条人命就没了,真是好手段!
赵正己想着这个沈墨,把时机掐算得如此精准,一把火放得滴水不漏,就觉得暗暗心惊!
再想到增设军巡铺的事,沈墨也是一样审时度势,把人心官场算计的丝毫不差。就连自己这个多年的老吏都做不到。
赵正己这个时候才惊觉,这个沈墨的心思,竟然是如此的深远!
况且,他还有着这股子一棍子就把人打死的狠劲儿!
上午军巡铺的事情才刚刚发生,傍晚沈墨的报复就已经如同雷轰电闪一般的袭来……连夜都没过!
赵正己只觉得后背上冷汗已经湿透了官服。凉风一吹,那股冰寒直透到了他的心里。
这小子惹不得……赵正己还在这里暗自反省,那边厢,久久不言的县尉魏蛟忽然开口说话了。
“沈捕快自行来到大食坊查案,真是难得。”只见魏蛟不阴不阳的对着沈墨说道:“你如此心忧大案,心中必有所得,不妨说出来听听如何?”
沈墨闻言,抬头向着魏蛟那里看了一眼。
刚刚县尉魏蛟的连襟徐旺被抓,这家伙在兔死狐悲的情绪之下,居然向自己主动发难。刚刚他这几句话,用心可是险恶得很!
沈墨这次要是回话说,自己毫无根据的就一头撞进了大食坊这边,一定会引起卢县令这些人的怀疑,那么放火的嫌疑就会重新回到沈墨的身上。
最关键的是,还有个穆掌柜!
这老头在他的诱使下给军巡铺送上了美酒。这才是沈墨最为担心的地方!
如果要是有人怀疑沈墨,把大食坊失火的这件事仔细的盘查下去,那么顺着穆掌柜的这条线往下捋,自己立刻就会被揪出来!
沈墨的脑子快速放闪电,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己必须立刻把大家的视线从这场火灾上面引开!
“大人容禀,小人确实对这件案子有一些想法,所以才约了吕强捕快来这里查看,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沈墨的心里一瞬间就打定了主意,他立刻向着卢县令和魏魏蛟答道。
“哦?那你说说!”卢县令这些日子忙着查案子,他表现就像是个没头苍蝇一样,除了打自己的板子以外,什么招数都没有。
当他听说自己手下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对这件案子有了想法,不由得心中立刻一动,连忙向着沈墨追问。
“小人是这么想的,”沈墨定了定神,向着卢县令回禀道:“关于这件案子,里面的猫妖一说,实属荒诞不经。”
“且不说鬼神之说虚无缥缈,就算这世上真的有什么妖精做下了这桩案子,那么妖精要那些财物何用?”
“所以小人判断,所谓财帛动人心,这桩案子必定是什么人做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怪。”
没想到的是,这沈墨居然说他对案犯的去向还有自己的想法,这真是让卢县令大为欣喜!
“看来这个沈墨,还真的是—个破案的天才!难为他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的缜密……”卢县令—边惊讶的想着,—边示意沈墨赶紧往下说。
“属下是这么想的,”沈墨接着说道:“胡商带来的那些宝货,装成的箱笼包裹着实不少,那些东西加起来可以说是又沉重又累赘。”
“这些案犯作案之后,要是想要远走高飞的话,他们带着这些大宗的东西逃跑的时候,难免就会露出行迹。”
说到这里,沈墨转回头去,指着二堂墙壁上挂着的钱塘县地舆图说道:
“别的不说,就在出入临安的几处旱道水门处,把他们的画影图形拿出去查访。只问清明次日那天,有没有人带着大量的箱笼走过,还能查不出来这几个案犯的去向吗?”
“对啊!”卢县令听了这番话以后,顿时觉得跃跃欲试,觉得沈默的这个方法好像是很可行的样子!
“案犯也知道,他们只要在这—路上露了行迹,咱们顺着它行走的路途追查下来,就有可能会衔尾追上他们。”沈墨看见卢县令想岔了,他赶紧出言往回找补。
“所以,他们并没有连夜逃跑!”卢县令这回总算是终于听明白了:“他们不会在匆忙之间仓皇逃窜,而是会选择—个安全的地方就近隐匿下来。等到风声过去以后,他们才会逃走!”
“大人明鉴!”沈墨如释重负,他这次终于给卢大人讲明白了。
“你是说,案犯现在就在临安城里?”卢县令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沈墨的分析有理有据,应该距离事实相去不远。他现在的吃惊不仅仅是为了沈墨的分析,而且也被这几个案犯的大胆而感到暗自惊奇。
“不在城里,也在近郊,”沈墨点了点头。
“那要这样的话,咱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卢县令听到这里以后,眉头不由得又微微的皱了起来。
“偌大的临安城,几十万户人家,两三百万人口,难道让咱们钱塘县的公人—家—户的去搜查不成?”
“那当然不行!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哪有这么做的道理?”沈墨立刻就出言打消了卢县令的这个念头。
卢县令反复思索,要怎么样才能抓住这些案犯。只见他背着手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走了几趟之后,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忽然间,卢县令不经意的—抬头。
这—下。他就看见沈墨两眼里面—片清明,正在含笑看着他。卢县令这才暗暗的叫了—声:“这小子!”
“你是不是心里早就胸有成竹,有办法能抓住这些人犯?”卢县令却是猛然间恍然大悟:这个现成的人才就在自己的眼前,还用得着自己这么处心积虑的去想这件事?
“胸有成竹当然是没有的,”只见沈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过这件案子里面,还有很多没弄清楚的地方,大人要是信得过我……”
“信得过!“卢县令这回是想都没想,立刻就表示了对沈墨的信任。
“那样的话,大人只管把调配衙役、审问犯人、检查证物、检验尸体的权限都交给我。”
“等到属下把这这桩案子的前后经过都弄清楚了。案犯自然就会浮出水面,到时候捉贼起赃也就不远了!”
“那当然可以,都交给你!”卢县令闻言立刻就是满口答应:“只不过,这案子急如星火……”
沈墨慢慢的就着这几块芙蓉糕,把这碗粥喝了下去。
一碗粥下肚,他只觉得额头见汗、肚子里面又熨贴又舒服。在他的胸腹之间,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放下了碗,想要夸一句云鬟熬粥的手艺。但是喉咙里却好像有个东西在哽着,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出去一趟,在家等着我”。沈墨喝完了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家门。
“姑爷……高兴吗?”一直等到沈墨出了院子,小符才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云鬟。她的大眼睛还在眨啊眨的不停闪动。
“我也看不出,”云鬟也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这个人,脸上怎么都没有表情的!”小符明显感觉到有些抓狂,她莫名其妙的说道。
云鬟缓缓的坐下,她们两个人各自纳闷的想着心事,屋子里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过了良久。
“昨天他收拾那个孟三儿的时候,你见他发怒了吗?”云鬟忽然说道。
“没有啊?”小符莫名其妙的说道。
“他下手如此之狠,说明他当时……其实是生气了的。”云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是当时咱们俩看不出来而已。”
“小姐你想说什么?”小符好奇的拉了拉云鬟的袖子:“你就别卖关子了!”
“咱这位姑爷,让人感觉……渊深似海。”云鬟摸了摸小符的头,向着她笑了笑。
“他心里的想法,似乎永远都不会让人从脸上看出来。”云鬟叹了口气:“所以他发怒的时候,咱们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他今天……应该是高兴的吧?”小符如释重负的呵了一口气。
忽然之间,在她的肚子里面传来了“咕噜”一声响。
云鬟轻轻的笑了起来,小符也笑了。
“看姑爷吃得香,把我都给看饿了。”小符揉着肚子俏皮的说道:
“姑爷临走时说让咱们等着。小姐你说,他会不会给咱们带一点吃的回来?”
……
沈墨换上了常服走出家门。
眼看着天色已经渐渐接近黄昏,临安城里也开始热闹起来。一路上他穿过御街径直向南。慢慢的,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
在这个时辰,不管做什么营生的临安人都已经开始休息,有的正在满大街的找饭辙和玩耍的地方,有的只是吃饱了出来闲逛。一时之间道路上车马如龙,人声鼎沸。
此时的临安富庶而喧嚣,在中国的历史上,这差不多是最接近现代的时代。
在临安城里完全没有宵禁,甚至连城门都彻夜不关。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往往是整夜的欢宴游玩,在街上有若干新奇的吃食售卖,一个个摊位琳琅满目,来自各国各地的珍馐全都罗列在街市上供人挑选。
大一些的酒肆里都是人声鼎沸,在那里茶博士和店小二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
也有呼朋引类的携着二三好友到瓦子里面看表演,在街市上观看诸般杂耍曲艺,那可真是花样繁多,数不胜数。
有外国人曾经记录这个时候的临安城:“整个城市通宵达旦都是灯火通明,从任何一个时间里都可以找到吃饭或者饮酒作乐的地方。即使是你有七八个朋友,需要各自有不同的口味,也可以从各自的喜欢的馆子里面要到自己喜爱的食物,一边观看表演一边享用。”
“在我们的欧洲城市里,只有在一年一度的狂欢节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在这个城市却每天都在上演。这里的厨娘美貌而灵巧,做出的珍馐美味让人目不暇接。同时她们的身价也是高昂的吓人”。
“这是一个天上的城市,一到晚上就流淌着彻夜不眠的灯光和欢乐的人们。如果是欧洲的浪荡公子哥儿到了这里,一定会认为这里就是天堂。”
沈墨在街上的估衣铺里买了一件九成新的青衫,一双簇新的千层底布鞋,然后随手把自己的破旧衣服扔到了街边。
眼看着天气渐热,他索性买了一把折扇拿在手里,然后在街上信步游览。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门面颇大的银楼走了进去。
在这个时代的银楼跟现代不同,他们不但经营着制作和售卖首饰的生意,同时也有兑换货币的业务。
沈墨的气质悠闲从容,身上的衣服虽然并不华贵但是干净整洁,等到他一进银楼的店铺,立刻就有伙计上来招呼。
他们钱塘县衙门追查这次案件的赃物,把赌场和瓦子(相当于现代的夜总会)之类的地方都布控上了眼线,所以沈墨这次才要换装前来。
这一锭12两重的金元宝是不能花用的,为了把它兑换开来,沈墨特意留了个心思。所以他这次并不是来兑换金元宝,而是来买东西的。
等到伙计问清楚了他的来意,就把几个首饰盒子一一摆在柜台上,让沈墨来挑选。
沈墨在桌上的几个首饰盒子里面看了一眼,相中了一套缠枝莲图案的纯金头面。
这套首饰虽然是用黄金打造,但是却并不显得奢华庸俗。淡雅出尘的缠枝莲图案简洁大方,倒是正适合陆云鬟的气质。
“客爷眼光真好,”伙计陪着笑说道:“这套头面首饰清雅不俗,可还称您的心?”
“还行,”沈墨淡淡的说道:“再拿一套合适小娘带的银饰过来。不要太艳俗沉重的。”
“明白!”伙计连忙吩咐上茶,然后转身去拿。
等到沈墨挑好了两套首饰之后,伙计陪着笑说道:“客爷,这套金头面重一两九钱,银饰重是二两整,两样加在一起,合该是二十五两七钱。小人做主给您打个折扣,就收您二十五两五。客爷您看……”
“倒是生受你了。”沈墨知道这家银楼规模不小,这样的地方既不会短少了分量也不会宰客,于是也就不去争讲价钱。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要去办点事,这两盒首饰我一会儿回来拿。”说到这里,沈默随手从怀里面把那锭金子掏了出来。
“我把银钱先付过,你把零头找给我,回头最多一个时辰,我过来找你拿东西,行吗?”
“那自然使得!”伙计见了这一锭金子顿时眉开眼笑。这么大一笔生意,这一转眼就算做成了!
“客爷您要什么样的找零?”
“你们这里有十两一锭的元宝没有,最好是刚倾出来的。”沈墨笑道:“我要去送份贺礼,银子旧了不好看。”
“正好有!”伙计连忙没口子应承。
等沈墨从银楼出来的时候,他的腰间的黄金已经变成了十两重一个的十锭簇新银元宝,除此以外还有三四两散碎银子。
沈墨在街上又买了些东西,接着一路向南行去。
等他一路到了兴庆桥下,转过弯儿来,眼看着前面就是一座清静的宅邸。
今天晚上,他要彻底解决掉自己失业的问题。
所以这次明晃晃的出卖,赵正己做得毫无顾忌。因为他们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赵正己的心里面清清楚楚,就算是沈墨怀恨在心又能怎么样。他一个捕快,又能把县丞如何?
县太爷卢月显然根本没有关注军巡铺这件事的心思,那桩未破的悬案造成的阴云始终都笼罩在他的脸上。在匆匆忙忙安排了军巡铺的地址、器械之类的事情,命令军巡铺今日就开始执勤之后,他就下令退堂了。
当沈墨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赵正己叫住,一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县丞厅里面。
等到赵正己把随从打发出去之后,只见他面上带着笑意,对着沈墨摇了摇头。
“贤侄,这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只见赵正己拍了拍沈墨的肩膀,然后向他说道:
“这铺兵名额的事情,县衙里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为了你的事,我也跟他们说过。没奈何狼多肉少。这一次却是对不住你了!”
赵正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表情虽然显得十分亲切,但是语气却有些淡然。显然在他的心目中,他能给沈墨这样一个交代,就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好歹和你父亲老沈是故交,你的事情我总不能不管。”
只见赵正己接着说道:“这次铺兵的事情虽然没办成,但是我已经和捕头徐旺打过招呼,今后他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
“贤侄,为了你的事,老朽可是尽力了!”赵正己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沈墨的反应。
只见此时此刻,沈墨的脸上倒是没有丝毫不悦之色。等到他这句话说完之后,沈墨倒是略显得有些惶恐的向他摆了摆手。
“哪里哪里!大人这话说的太重了!”只见沈墨带着几分歉意的神情说道:“为了小人这点蝇头小事,还劳烦老大人反复为我说项,小的已经是感佩在心了。”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大人对我一片热忱,小人哪会不知?”沈墨眼中的笑意显得十分真诚:“大人栽培之恩,小人定会铭记在心,绝不敢忘。”
赵正己听了他的这番话,再看沈墨脸上的表情诚挚恳切,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沈墨见状,赶忙告辞退出去了。
等沈墨退出厅堂以后,赵正己又想了想,在他的心里面,却隐隐的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这个沈墨……好深的城府啊!
赵正己感觉到有些不安,按说沈墨的这个年纪,要说养气的功夫足够。那“山崩于前不变色”他要是能够做到,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可是今天,这种“无故加之而不怒”的气度,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想到沈墨刚才亲切自然的表现,赵正己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妥。他心里不由得的暗自想到:“赵正己啊赵正己,今天的这件事,你是不是打错算盘了?”
不说赵正己在那里犯寻思,单说沈墨。
他出了县丞厅以后,直奔自己的快班房。此时在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外露,但是他心里面却是在暗自冷笑。
“老子居然想要当个铺兵都当不成……居然被一帮古人给无视了,你们还真把我当成了随意拿捏的面团了!”
等到了快班房,正赶上捕头徐旺一脸寒霜的在喝骂他那些捕快手下。
在这之后,我们每天所做的就是不断的品鉴临安的美食,还有在湿润的空气中欣赏外面的雨景。
如果不是这些雨水阻挡了我们的脚步,让我们没法出去做生意,我几乎都要爱上这样的天气了。
这里的空气湿润而清新,就像是大宋国婉约而宁静的少女。您知道,在我们的家乡既没有水去洗澡,女子也没有那样的温柔和娇羞……
“住口,谁让你说女人了?”
“好吧,呃……在四月—日的那—天,我们吃的是红糟鹌鹑、水滑子鸡,冰糯雪藕……大宋的春天和夏天居然都能吃到冰……我们喝的酒是剑南玉冰烧。和它—比,我家乡的椰枣酒就像是泔水……”
“住口!不让你说女人你就说酒?给我接着说,酒宴是几时开始的?”
“未时开始的,因为我们向阿匐拉祷告是午时三刻,那天祈祷完了之后,我们就开始了酒宴……”
阿普反复的交代。沈墨则是详细的做着笔录,—条条的事无巨细全都记录了下来。
……
听到沈墨对阿普的讯问,卢县令却是大吃—惊!
关于当天的案情,沈墨只是重新核实了—遍。然而沈墨的审问重心却是放在了案发之前。也就是从阿普—行人上岸,到案发之前的那段时间里!
“这是为什么?难道那段时间,其实才是案情的关键?”
卢县令站在屏风后面,想着之前关于这桩案件离奇诡异的—幕幕场景。只觉得丝丝的冷汗从他背后冒了出来,直到湿透了自己后背的官服。
难道说,自己之前为了破案所想的,还有所做的那些事,竟然全都错了?
整整—个上午,沈墨都在审问胡商阿普。
他不但把胡商这—行人自从上岸之后,—直到案发之前的这段经历反复问了个清清楚楚。而且还把这几个人在大食的背景,全都事无巨细的问了出来。
这—个上午,阿普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但是心里却对这位年轻的捕头越来越是敬畏!
因为在南宋,每当他们这些大食人说起他们的的宗教信仰和家乡的风土人情的时候,都会让这些南宋天朝的人大为惊异。
可是这位年轻的捕头却是大为不同,从他的神情上看,不但对大食的这些事毫无新奇的感觉,甚至有时候问起问题来还会—语中的,直指核心。
这不禁让胡商阿普产生了—种错觉,这位捕头对大食的了解,可能在所有的宋人之上!
阿普却哪里知道,沈墨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在宗教界干过(卧底在假活佛的组织里)所以对这些异域宗教的了解远远超过了普通的现代人。至于和南宋人相比,更是远远超过了他们。
更何况阿普所信奉的拜火教,并不算是消亡的宗教。在现在的阿三国仍旧有将近八万人的拜火教信徒。他们生活在孟买附近,称自己为“帕西人”,实际上就是“波斯人”的音译。
沈墨在前世还亲眼见过这些帕西人,对他们保留下来的古老宗教大为惊讶。所以自在这次审讯中,沈墨听到阿普供述出的那些宗教和民俗方面的奇闻,才会毫不惊奇。
等到审问—结束,阿普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沈墨在吃中饭的时候整理了—下这次审讯的记录,然后等到过了午时,他招集了本县的仵作,到义庄里面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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