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碎片往脖子上划了一刀。
她倒在顾书程怀里时梨花带雨地指向我，然后晕了过去。
「我，不是我做的……许意，你……」
那些不断滚动的恶心弹幕也在一直攻击着我。
「江仪，我已经说过和你过一辈子了，你还有什么可嫉妒的……既然你再一次伤害小意，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看你还想体验一下视频里的日子。」
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许意面前。
「要不然跪下学狗叫道歉，要不然我会再让你像视频里一样，选一个吧，不做你就出不了这个门。」
旁边的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有用手机录像的。
我朝着顾书程的方向，绝望地问了一句。
「顾书程，你是要逼死我吗？」
他丝毫不理睬，只是冷漠地丢给我一句。
「就算是死，你也要跪下来给小意道歉。」
过了很久，我的膝盖终于弯了下来，浑身颤抖不停。
大厅安静极了，只有我不断汪汪叫的声音……
之后顾书程抱着许意离开了，甚至不屑多看我一眼。
那天晚上，全城的医院都灯火通明，只是为了许意脖子上几乎愈合的划伤。
为了安抚许意，顾书程还带她去国外散心度假。
等到回国下飞机时，接通电话后他听到医生慌张的声音。
「顾总，江小姐的东西全消失了……而且医院旁边的仓库着火了，发现了一具与江小姐体型相似的女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