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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生后续

凌海市的五士典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声音发颤,“你母后临终前托我护你,可你看看这三年,你在太医院做了什么?”妄言偏头望着墙角的青苔,那里长着几簇极小的鸢尾花,是她去年偷偷种下的:“我不过是在替淑贵妃调理身子,让她每月的‘胎像’更稳些。”她忽然冷笑,“摄政王难道不知,陛下今年已满十六,早该亲政了?”谢明修的瞳孔骤缩,手猛然松开。妄言趁机后退半步,剑穗扫过他垂落的玉坠——那是她母后的陪嫁,当年她亲手系在他腰间,如今却成了大胤摄政王的信物。墙头上的寒鸦突然惊起,掠过两人之间,像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跟我去北疆。”谢明修忽然开口,从袖中取出半块调兵符,“三日后北疆使团入京,单于点名要见苏国‘鸢尾郡主’。”妄言听见“鸢尾郡主”四个字,指尖的银针几乎要刺破掌心——那是苏国皇室嫡女...

主角:谢明修苏妄言   更新:2025-04-1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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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修苏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生后续》,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发颤,“你母后临终前托我护你,可你看看这三年,你在太医院做了什么?”妄言偏头望着墙角的青苔,那里长着几簇极小的鸢尾花,是她去年偷偷种下的:“我不过是在替淑贵妃调理身子,让她每月的‘胎像’更稳些。”她忽然冷笑,“摄政王难道不知,陛下今年已满十六,早该亲政了?”谢明修的瞳孔骤缩,手猛然松开。妄言趁机后退半步,剑穗扫过他垂落的玉坠——那是她母后的陪嫁,当年她亲手系在他腰间,如今却成了大胤摄政王的信物。墙头上的寒鸦突然惊起,掠过两人之间,像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跟我去北疆。”谢明修忽然开口,从袖中取出半块调兵符,“三日后北疆使团入京,单于点名要见苏国‘鸢尾郡主’。”妄言听见“鸢尾郡主”四个字,指尖的银针几乎要刺破掌心——那是苏国皇室嫡女...

《烬生后续》精彩片段

声音发颤,“你母后临终前托我护你,可你看看这三年,你在太医院做了什么?”

妄言偏头望着墙角的青苔,那里长着几簇极小的鸢尾花,是她去年偷偷种下的:“我不过是在替淑贵妃调理身子,让她每月的‘胎像’更稳些。”

她忽然冷笑,“摄政王难道不知,陛下今年已满十六,早该亲政了?”

谢明修的瞳孔骤缩,手猛然松开。

妄言趁机后退半步,剑穗扫过他垂落的玉坠——那是她母后的陪嫁,当年她亲手系在他腰间,如今却成了大胤摄政王的信物。

墙头上的寒鸦突然惊起,掠过两人之间,像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跟我去北疆。”

谢明修忽然开口,从袖中取出半块调兵符,“三日后北疆使团入京,单于点名要见苏国‘鸢尾郡主’。”

妄言听见“鸢尾郡主”四个字,指尖的银针几乎要刺破掌心——那是苏国皇室嫡女的封号,也是她被抹去的身份。

“摄政王是要将我送给单于,以换北疆退兵?”

妄言摸出帕子,帕角的鸢尾纹在晨霜里泛着冷光,“当年你踏平苏宫时,我躲在枯井里,听见你对副将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今终于找到我了,是要拿我去换半壁江山么?”

谢明修的脸色瞬间苍白,像被人抽去了所有力气:“妄言,你以为我这些年放任你在太医院,是为了监视你?

我是怕你踏出宫门半步,就会死在北疆细作手里!”

他忽然从领口扯下羊脂玉坠,塞进她掌心,“这玉坠里刻着苏国皇室密道图,当年你母后交给我的时候,说‘若妄言不愿跟你走,就用它送她去海外’。”

妄言握着玉坠,触手生温,分明是他常年贴身带着的。

玉坠背面刻着两行小字,是她熟悉的苏国古篆:“妄言安,明修安”。

那是他们幼时在御花园刻在木香花树上的誓言,如今树已枯,字已残,唯有这玉坠,还带着他的体温。

“所以摄政王的意思是,要么我跟你去北疆,做那枚制衡单于的棋子;要么拿着这密道图,从此隐姓埋名,永不见天日?”

妄言将玉坠抛回给他,看着它落在雪地上,溅起几点泥渍,“可我苏妄言,从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

她转身时,斗篷扫过谢明修的手背:“淑贵妃的蛊毒,我会解
是解开密室的关键。

妄言取下银铃,拧开铃身,里面果然藏着枚极小的玉钥匙,刻着完整的鸢尾纹。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掉在钥匙上:原来他从来都知道,她是谁,她的使命是什么,而他,不过是借着保护的名义,将她困在这朱门深宫里,困在他的权谋里,困在他从未说出口的爱里。

更漏声中,妄言将玉钥匙收进袖口,摸出那把玄铁剑。

剑鞘上的红绳已经磨断,露出下面刻着的小字:“明修妄言,永结同好”。

她知道,明日解蛊之后,无论成功与否,她与谢明修之间,都将迎来最后的决断——在权谋与爱恨的绞杀中,要么同归于尽,要么,让这爱,像鸢尾花一样,在灰烬里重生。

雪停了,月光照着太医院的青瓦,像极了姑苏城的琉璃瓦。

妄言望着窗外的枯树,忽然想起谢明修刚才说的“鸢尾血誓汤”,需要施蛊者的心头血。

而这施蛊者,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七年前,他为了阻止苏王与北疆联姻,亲手在淑贵妃体内种下了蚀心蛊,为的,是让苏国失去与北疆结盟的筹码,却也让自己,永远失去了她的信任。

爱而不得,终其一生。

原来最痛的,不是两两相忘,而是明明相爱,却不得不披着权谋的铠甲,在彼此的心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让这爱,像太液池的冰,永远冻在最深处,化不开,捞不起,终其一生,不得解脱。

《烬生》第三章 鸢尾血誓五更天的太医院飘着细雪,苏妄言握着银针刺入谢明修的手腕时,他的睫毛正沾着未化的霜。

琉璃碗里的“鸢尾血誓汤”翻涌着气泡,混着他的血珠,渐渐凝成鸢尾花的形状——这是苏国皇室秘传的解蛊之法,需施蛊者自愿以血为引。

“疼么?”

妄言的声音轻得像雪,指尖抚过他掌心那道横贯的疤。

谢明修望着她垂落的睫毛,忽然想起十三岁那年,她在御花园被木香花刺划伤,也是这样仰着脸问他:“明修哥哥,疼么?”

如今她的眼底只剩寒霜,却仍在替他按住止血的帕子。

“不疼。”

他扯动唇角,血珠滴在她素白的袖口,像朵开败的鸢尾。

妄言别过脸,将药汤灌进淑贵妃口中,看见她腕间的九阙铃突然发出清响,银珠上的鸢尾纹依次亮
鸢尾令一样,历经淬炼,终成传奇。

尾声·海月亭五年后,泉州港的海月亭上,谢明修替妄言簪上白芙蓉。

她望着远处的“木香花号”,船帆正载着鸢尾医馆的弟子驶向波斯,带去苏国的医术与故事。

“妄言,你说海的那边,会有我们没见过的鸢尾花么?”

他的声音混着海风,温柔得像当年的御花园。

妄言笑着摇头,将银铃系在他腕间:“只要你在身边,哪里都是鸢尾花田。”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交叠在刻着“烬生”二字的石碑上。

原来爱到极致,是历经灰烬仍要生长,是跨越权谋仍要相拥,是明知终其一生都要与命运对抗,却甘之如饴,因为彼此的存在,便是这世间,最璀璨的重生。

潮水退去,沙滩上留下两行交错的脚印,渐渐被新的浪花覆盖。

就像他们的故事,在权谋与爱恨中浮沉,最终,化作海月亭上的一声轻笑,一句私语,一段,让后人在翻开《苏国异志》时,仍能看见的,关于爱与救赎的,永不褪色的传奇。

(全书完)


但解蛊之后,还请摄政王放我出宫。”

走出三步,又停住,声音轻得像雾,“昨夜在冷宫,我看见她腕间的九阙铃,珠心刻着母后的字。

原来当年城破时,你不止带走了我,还带走了苏国最后的血脉。”

谢明修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弯腰捡起玉坠。

雪地上留着她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像极了他们这些年走过的路。

他知道她看懂了九阙铃的含义——那是苏国皇室秘辛,每代只有嫡公主能开启的鸢尾密室,而他当年冒死从火场救出淑贵妃,正是为了保住她体内的“鸢尾血”,那是能解开密室的关键。

申时初刻,太医院后巷飘起细雪。

妄言蹲在药炉前熬制解药,琉璃碗里的汤汁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蚀心蛊的克星“鸢尾血誓汤”。

小药童捧着鎏金托盘进来,盘里放着谢明修送来的锦盒:“医正大人,摄政王说,这是当年苏宫库房里的东西。”

打开锦盒,里面是套银制针灸器具,针柄上刻着鸢尾纹,正是她母后的遗物。

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纸,是她十三岁时画的《木香花图》,角落有谢明修的题字:“妄言笔下花,明修心中劫”。

墨迹被水渍晕开,像极了姑苏城破那日,她在井里哭湿的帕子。

“医正大人,淑贵妃那边……”小药童的话被突然闯入的掌礼太监打断:“苏医正,陛下召见,说淑贵妃的事,要你当面回话。”

妄言望着太监腰间的鎏金腰牌,知道这是皇帝身边的近臣,看来昨日淑贵妃的事,已经惊动了那位十六岁的少年天子。

金銮殿上,龙椅上的少年皇帝捏着佛珠,目光落在妄言腕间的翡翠镯子:“苏医正入太医院三载,朕竟不知,你还有治蛊的本事。”

他指尖划过案头的《苏国异志》,停在“鸢尾郡主”的记载上,“听闻苏国皇室血脉,能解天下奇毒?”

妄言跪下时,看见谢明修站在丹墀下,玄色披风上落着雪粒,像极了当年在苏宫城墙,他披着战甲等她的模样。

她忽然明白,皇帝这是要借她的身份,敲打摄政王——毕竟,苏国皇室唯一的血脉若在太医院,便是悬在谢明修头顶的剑。

“回陛下,臣不过略通皮毛。”

妄言叩首时,翡翠镯子磕在青砖上,“淑贵妃中的蚀心蛊,需用施
谢明修的目光落在她颈间晃动的银铃上,喉结滚动:“明日随我去冷宫,淑贵妃中了西域的‘蚀心蛊’,唯有你能解。”

他松开手,玉坠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别再耍花样,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妄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

她躲在枯井里,听着谢明修带着大胤铁骑闯入苏宫的声响,井壁上还刻着他们幼时写的字:“明修妄言,永结同好”。

如今井已填,字已毁,唯有他送她的银铃,还在午夜梦回时,响着姑苏城破的声音。

冷宫的铜锁在晨雾中泛着青锈,妄言跟着谢明修踏过满地枯叶,听见淑贵妃的呻吟里带着苏国童谣的调子。

床榻上的女子面色青灰,腕间系着的红绳上串着九颗鸢尾形银珠——正是苏国皇室用来祭祀的“九阙铃”。

“她是苏国三公主。”

谢明修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雾,“当年城破时,我答应你母后会护她周全。”

妄言的指尖在银珠上划过,摸到刻在珠心的小字“妄言亲启”,是母后的笔迹。

她忽然转身,看见谢明修望着窗外的枯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与七年前在御花园替她簪花时,一模一样。

“殿下可还记得,苏国皇宫的后苑有片鸢尾花田?”

妄言摸出腰间的药瓶,倒出三粒赤红色药丸,“母后说,鸢尾花开时,相爱的人便会重逢。”

她将药丸喂进淑贵妃口中,忽然凑近谢明修,闻着他身上沉水香混着的血腥气,“可如今鸢尾花谢了,相爱的人,却成了这金銮殿上,最锋利的刀。”

谢明修猛然抓住她的手腕,眼中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你以为我不想带你走?

当年苏王要将你送去北疆,是我……”话未说完,冷宫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御前侍卫捧着圣旨闯入:“摄政王,陛下召见,说淑贵妃一事,要交大理寺彻查。”

他松开手,玉坠子在两人之间晃出一道光弧。

妄言看着他转身时,衣摆上绣着的大胤蟠龙纹,终于明白,有些爱,从他披上战甲踏入苏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金戈铁马中,碎成了太液池里,永远捞不起的月光。

深夜回到太医院,妄言在案头发现张素笺,上面是谢明修的字迹:“明日辰时三刻,西角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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