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枫枫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契古缘:神女乱世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作者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撞逃出禁地。背后,崩塌声慢慢没了,空气里全是焦糊味和血腥味,熏得人直想呕吐。枫枫低头看手里的星陨剑,剑上闪着微光,星砂纹路暗了,却还亮着,像是在提醒她,事儿还没完。“呼……”枫枫深吸一口气,望着禁地深处,眉头皱得紧紧的,“赵崇跑了,总觉得不对劲,好像还有啥藏在暗处。”云澈摸着断了的琴弦,脸色很凝重:“我也感觉到了,有股邪力在动,像是……想冲破最后的束缚。”刚说完,禁地深处猛地涌起一阵怪波动。一道浓浓的黑气流从地里冲出来,像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咆哮着往天上冲,周围空气都跟着晃悠、变形。“不好!”云澈脸色一下变了,“是穷奇的残余力量,他们想硬把封印冲破!”枫枫立马握紧星陨剑,剑上星砂纹路亮起来,光顺着胳膊往上爬,和腕间金纹交相呼应:“想...
《灵契古缘:神女乱世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撞撞逃出禁地。
背后,崩塌声慢慢没了,空气里全是焦糊味和血腥味,熏得人直想呕吐。
枫枫低头看手里的星陨剑,剑上闪着微光,星砂纹路暗了,却还亮着,像是在提醒她,事儿还没完。
“呼……”枫枫深吸一口气,望着禁地深处,眉头皱得紧紧的,“赵崇跑了,总觉得不对劲,好像还有啥藏在暗处。”
云澈摸着断了的琴弦,脸色很凝重:“我也感觉到了,有股邪力在动,像是……想冲破最后的束缚。”
刚说完,禁地深处猛地涌起一阵怪波动。
一道浓浓的黑气流从地里冲出来,像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咆哮着往天上冲,周围空气都跟着晃悠、变形。
“不好!”
云澈脸色一下变了,“是穷奇的残余力量,他们想硬把封印冲破!”
枫枫立马握紧星陨剑,剑上星砂纹路亮起来,光顺着胳膊往上爬,和腕间金纹交相呼应:“想冲破封印,先过我这关!”
两人拖着累得不行的身子,小心靠近禁地。
只见那破了的血池边,一块发着幽光的法器残骸抖个不停。
周围地面裂开一道道又黑又吓人的缝,缝里传出又低又凶的吼声,就像有头被关起来的大怪兽,正发疯似的挣扎。
“这法器碎了,邪力还在,”云澈盯着法器,眼里全是防备,“看来,赵崇还留了坏心眼。”
枫枫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调动身体里剩下不多的灵契之力。
白泽的影子又出现了,不过这次影子又虚又淡,好像随时都会没了。
枫枫一咬牙,把净化之力输进星陨剑,猛地一挥。
“喝!”
净化之力像一道超亮的闪电,一下子把整个禁地照亮了。
在这强光猛冲下,法器残骸上的裂缝,眨眼就散开了。
“咔嚓”一声,彻底碎成好多小块,变成粉末,散在空中。
两人刚觉得危险没了,一道黑影从暗处“嗖”地飞出来。
是赵崇!
他头发乱得像鸡窝,浑身冒着浓浓的黑气,脸上又凶又疯狂,不管不顾地往血池冲,双手乱舞,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想把穷奇唤醒。
“想唤醒穷奇,先过我这关!”
枫枫大喊一声,和云澈对视一眼,一块儿冲了上去。
赵崇见他俩过来,猛地一挥手,几道黑色怨力像刀子一样,朝他们扑过来。
枫枫举剑挡住,星陨剑的光和怨力撞在
祭坛,无数符文从它体内飞出,融入一个少女的眉心——那个少女,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吾乃白泽,上古神兽。”
低沉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
枫枫踉跄着后退,发现自己动不了。
兽首的眼睛里,蓝光化作实质的锁链,缠上她的手腕。
剧痛从四肢百骸涌来,像有无数小蛇在血管里啃咬。
她想喊,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乱世将至,汝与吾缔结灵契——”话音未落,蓝光钻进眉心。
枫枫眼前一黑,摔倒在碎砖上。
昏迷前最后一刻,她看见兽首的纹路亮如白昼,化作一道金光,顺着手臂爬上心口,在皮肤上烙下一个小小的兽形印记。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点砸在破庙的残墙上,噼里啪啦的响声惊醒了枫枫。
她浑身湿透,躺在冰凉的地上,手指无意识地蜷起,触到掌心里的泥土——带着体温的泥土,不再是乱葬岗那种腐臭的味道。
“疼……”她撑起上半身,发现衣服被血水黏在身上,不是外伤。
低头看去,胸口的皮肤下,金色的纹路像活物般蠕动,从心口蔓延到手臂,最终在手腕处凝成个小小的兽首图案。
试着动了动手指,竟有股热流顺着纹路涌遍全身,刚才还酸痛的四肢,轻快了许多。
庙外的雨越下越大,雨点穿过破瓦,在地上砸出小水洼。
枫枫扶着墙站起来,发现神台上的兽首雕像不知何时恢复了原位,双眼不再发光,似乎比之前多了几分温和。
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摸向兽首,指尖刚触到金属表面,脑海中闪过一段画面:荒山野岭间,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正被山贼追赶,他怀里抱着个包袱,里面装着半块发霉的炊饼。
县城的告示栏前,百姓们围着黄纸议论纷纷,上面画着的,竟是她现在的模样。
最深处的画面里,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矗立在云海之上,祭坛中央悬浮着块刻满符文的玉碟,碟心倒映着她胸口的灵契印记。
“这是……”枫枫猛地收回手,心跳得厉害。
这些画面不属于她的记忆,又真实得可怕。
难道这就是灵契的能力?
能看见别人的记忆,或者预知未来?
雨声中,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枫枫贴着墙根望去,只见几个举着火把的人影正朝破庙走来,火
溪边练剑。
他手里的碎玉突然裂开细纹,映出东北方的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灭——像被人掐灭的灯芯。
“赵崇在清剿灵契者。”
云澈声音发紧,“祭天仪式提前到月圆之夜,还有七日。”
枫枫握紧木剑,想起流民们分走的灵花叶子:“去都城,破了他的阵。”
云澈没多说,从袖中取出片蝶形玉简:“云台镇被屠了。”
玉简上血纹未干,“狼卫比我们想的狠。”
她指尖发寒,转身走向竹屋:“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两人昼夜赶路,第三日正午望见都城城楼。
朱漆大门前,狼头军旗翻飞。
进城百姓被逐个检查,年轻男子被拉去当兵,女子被掀开头巾——在找灵契印记。
枫枫低头看手腕,纹路被草药汁遮住。
云澈灰袍下,那道和她相似的淡金色纹路若隐若现。
“跟着我,别抬头。”
他指尖拨弄琴弦,无形音波扫过守卫耳畔。
守卫突然抱头蹲下,两人趁机混进城门。
都城表面热闹,实则透着古怪。
茶楼说书人刚讲到“白泽降世”,就被官兵拖走;胭脂铺姑娘往客人袖中塞纸条,画着狼头和叉号;街角乞丐冲枫枫眨眼,掌心闪过灵契微光。
“西南角破庙。”
乞丐用碗敲地,迅速消失。
破庙香炉里三支断香,香灰摆成灵蝶形状。
云澈推开偏门,暗格藏着羊皮地图,标着“狼卫大营”和“祭天台”——祭天台中央,画着十三道血色符文。
枫枫触到地图时,碎玉剧烈震动。
三个红点在祭天台附近消失了。
“是最后三个灵契者。”
云澈指尖发抖,“赵崇要集齐百人血,唤醒穷奇。”
窗外传来铜锣声,街道响起整齐的脚步声。
枫枫从门缝看见,百余名狼卫押着囚车经过,车上少年后背血透衣衫,露出半截蛇形纹路——和她在镜花湖见过的一样。
“救他!”
她攥紧木剑,被云澈按住。
他指尖连拨琴弦,音波化作屏障:“现在动手,暗线全完。
跟我去听雨轩。”
听雨轩戏楼里,花旦正唱《白泽颂》,台下坐满达官贵人。
云澈带枫枫从侧门进后台,见到个穿戏服的老者,腰间挂着半块灵枢镜。
“三个月前,云台镇流民就是从这儿拿的地图。”
老者摘下假发,额间有道旧疤,“赵崇用‘血祭十三重阵’,每一重都要
变急,音波化作透明盾牌挡住攻击,发出刺耳的尖啸——对方甲胄上的抗灵符文,在吞噬他的灵气。
“用我的血!”
云澈突然攥紧她的手,袖口的血纹契约亮得像灯,“当年白泽和灵修者共生,现在轮到我们!”
两股灵气在掌心撞在一起,枫枫感觉有团火顺着手臂炸开。
白泽虚影的独角重新亮起星光,爪子拍在地上,震碎了刺客们靴底的符文。
“杀!”
蛇疤统领怒吼,身后刺客同时甩出淬毒锁链。
锁链带起的毒雾在空中织成网,枫枫把灵花凝成刃,劈开左边锁链时,右边刺客的刀已经划破她的衣袖。
鲜血滴在地上,竟引动了对方甲胄上的狼头纹——那是用灵契者的血祭炼的邪术。
云澈突然转身,用后背挡住刺向枫枫后心的刀。
玄铁刀扎进他左肩,血珠溅在雨里,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在甲胄里藏了半块灵枢镜残片。
“云澈!”
枫枫的声音在抖。
云澈趁机挥琴,琴弦缠住蛇疤统领的脖子:“愣着干什么?
砍他手腕!
那里没符文!”
枫枫如梦初醒,把灵花变成短刃劈向对方手腕。
蛇疤统领吃痛松手,刀刃落地时,枫枫看见他甲胄里面刻满了“穷”字,像无数小蛇在爬。
剩下的刺客趁机围攻,锁链从四面绞过来。
枫枫咬牙把云澈护在身后,白泽虚影突然发出幼兽般的低吟——灵气耗尽了。
千钧一发时,云澈突然喷出一口血,血珠在半空变成灵蝶,扑向刺客们的脸。
这是灵隐谷失传的“血蝶引”,用自己的血换三息生机。
枫枫趁机拽着云澈冲进破庙,用灵花暂时封住庙门。
庙里全是蛛网,神像缺了半边脑袋,角落里堆着几坛陈年烈酒——是附近村民避雨时藏的。
“忍着点。”
枫枫撕开云澈的衣襟,他左肩的伤口翻着黑肉,毒血顺着指缝滴下来,“雪魄草只能解三成毒,剩下的得靠你自己运功。”
云澈扯出个苦笑:“你总说我冒险,自己不也把灵花贴在庙门上?
那可是你最后的保命符。”
他指尖划过她手背的烫伤,突然愣住——枫枫手腕的纹路比以前深了很多,在昏暗的庙里都能看清,像被人用金粉描过。
庙外传来刺客的咒骂声,狼头纹甲胄撞门的声音震落梁上的灰尘。
枫枫想起在镜花湖
触瞬间,两人同时听见白泽低吟——只有灵契者能听见的共鸣。
离开前,他们在石台上摆好十二具腕骨,放上中年人叔叔的护心镜残片。
枫枫鞠躬时,发现每具腕骨纹路都在发亮,像在传递古老意志。
“走吧。”
云澈背起古琴,“星坠崖在苍澜山背面,穿过石林就能看见。”
他指着远处崖角,云雾翻涌间,隐约可见剑尖般的凸起。
枫枫摸了摸袖中的典籍,掌心星砂纹路发烫——那是无数逝去的灵修者,正通过典籍将力量注入她的灵契。
山路越走越险,石林石头刻着模糊符文,像古老路标。
云澈突然停步,指着石缝中透出的血光:“是苍澜山的血池,怨骨棱的铸造地。”
山坳间翻涌着暗红色池水,水面倒映扭曲星图,正是观星台见过的“穷奇逆轨”。
池边散落破碎锁链,每道刻着不同灵契图案——典籍中记载的十三道封印。
“赵崇已经来了。”
云澈低声说,“看池边脚印,不超过三个时辰。”
枫枫握紧芥子袋里的腕骨,血池深处传来咆哮,像巨兽撞击封印。
她手腕金纹亮如白昼,星砂纹路自动排列成剑形,正是星陨剑的模样。
“云澈,”她转身望向他,银纹在他腕间明明灭灭,“如果我拔起星陨剑,可能会引来穷奇的全部力量。”
云澈笑了,指尖划过琴弦,琴音像母亲的摇篮曲:“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
灵隐谷的灵蝶、流民们的灵花、还有这些古老的灵契——”他指向芥子袋,“我们都在你身后。”
苍澜山的风卷着血池腥味扑来,枫枫望着星坠崖上闪烁的剑光,想起镜泉里的自己:背后无数光点汇聚,最终化作白泽虚影。
她终于明白,灵契的终极力量,从来不是单打独斗。
那些在乱世中相遇的人,那些用生命守护的执念,那些刻在骨血里的光,早已在她的灵契里织成了最坚固的铠甲。
“走。”
枫枫牵起云澈的手,金纹与银纹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去拔起星陨剑,让所有逝去的人看看,他们的光,从未熄灭。”
8、潜入禁地苍澜山的暮色浓得化不开。
枫枫贴着山壁挪步,指尖刚碰到岩石符文,腕间金纹猛地发烫——白泽灵契在示警。
云澈半蹲着,古琴斜挎在肩,琴弦结着冰晶:“是穷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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