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时辰过得很晚了,便偷偷溜出来,想着来接你。”幺幺将手中的东西拆完,萧祈之一看,居然是当时和她在市街里买的大氅。幺幺将大氅盖在他身上,有些不悦他淋到了雨。萧祈之突然抬起手,勾去她垂在额间的湿发,“你,一人前来吗?”幺幺气不过,抬起自己的手给他看,上面有一些摩擦的痕迹,还破皮出了血,“对啊,找你的时候还摔了一跤,痛死我了。”萧祈之看着那鲜血,内心有种熟悉的躁动,他维持着镇静,说,“脱离了侍卫,不怕再遇上劫匪?”幺幺顿时反应过来,小脸煞白,张大了眼睛,“哟...太着急,给忘了。”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若是再遇上劫匪,可就没有上一次那么好运了。想到这,幺幺又凑近了萧祈之一分,警惕的看着四周。萧祈之静静地低头看她,嘴角浮起了一丝自己都察觉...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看时辰过得很晚了,便偷偷溜出来,想着来接你。”
幺幺将手中的东西拆完,萧祈之一看,居然是当时和她在市街里买的大氅。
幺幺将大氅盖在他身上,有些不悦他淋到了雨。
萧祈之突然抬起手,勾去她垂在额间的湿发,“你,一人前来吗?”
幺幺气不过,抬起自己的手给他看,上面有一些摩擦的痕迹,还破皮出了血,
“对啊,找你的时候还摔了一跤,痛死我了。”
萧祈之看着那鲜血,内心有种熟悉的躁动,他维持着镇静,说,
“脱离了侍卫,不怕再遇上劫匪?”
幺幺顿时反应过来,小脸煞白,张大了眼睛,
“哟...太着急,给忘了。”
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若是再遇上劫匪,可就没有上一次那么好运了。
想到这,幺幺又凑近了萧祈之一分,警惕的看着四周。
萧祈之静静地低头看她,嘴角浮起了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容。
身上盖着的大氅和紧紧抓住自己袖口的手,令他觉得,好像不是很冷了。
萧祈之掀起大氅,盖了一半在幺幺的肩头,垂眸轻笑,
“我带你回去。”
幺幺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这种眼神是她没看见的,竟然有一些...诡异的温柔?
幺幺打了个寒颤,迅速躲闪他的目光,轻咳了一声,“那走吧,马车应该修好了,侍卫们定然在寻我,到时候很麻烦。”
萧祈之点了点头,和她在雨中行走。
幺幺觉得气氛太过奇怪,为了维持一下人设,别扭的说了一句,“我命令你,回去要给我上药!”
萧祈之语调轻柔,“嗯。”
幺幺:“.....找你找了很久,鞋被打湿z了进了水,你得给我洗脚。”
萧祈之一一接纳,“应该的。”
幺幺摸了摸鼻子,又悄悄的抬头去看他。
萧祈之则是唇角勾着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一直看着前方。
找到马车后,两人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淋湿的差不多,幺幺眼尖的发现,萧祈之的左肩膀衣物颜色似乎更深。
那是被雨淋的。
幺幺也感觉到他撑伞时,自己没有感受到一丝雨水的灌溉。
这让幺幺大为震撼。
这小子.....居然有良心了?
回了宫殿内,幺幺一直扶着自己的腰。
萧祈之将她扶在床上,吩咐下人打了一盆热水,然后又遣散了他们。
直到热水端在了幺幺面前,萧祈之蹲下身抓住了他的脚踝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抽走,“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帮我洗?”
哪知萧祈之力道大,她一时的挣脱竟然没有逃离,反而被他拽了回去。
幺幺低头看他,对上他眼睛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令人恐惧。
他的眼神异常的偏执,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要出动,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以往也为母后洗过,母后忘记了吗?”
幺幺咽了下口水,莫名脊背发凉。
以前都是皇后逼迫他的,只为羞辱。
现在的萧祈之,却是心甘情愿。
这让幺幺摸不着他的心思,咽了咽口水,“自然....自然记得。”
她恐惧的眼神被萧祈之尽收眼底,笑意潋滟,他解开了她的鞋。
幺幺依旧觉得不适,当萧祈之灼热的手毫无阻碍触碰在她的脚背上时,幺幺猛地蜷缩了下,
“别别别...还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小变态怪怪的是怎么回事?
萧祈之被打扰,手中白玉般的东西被抽走,放入了水中,幺幺不敢看他,自顾自的低头将脚放入盆中泡着。
她才不要傻乎乎的被皇帝赐死,半点便宜都捞不着。
幺幺站在雪地里许久,随后疾步回了宫。
后面的每一日幺幺都过得心惊胆战的,皇上告诉了她那么多事,也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她很难不害怕半夜会有人闯进来,将她杀了。
以往萧浮生夜晚会来伴他休息,可现如今搞了这出,幺幺害怕连累到他,便没有和他多相见。
且每晚睡觉前,她都握着一把小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幺幺平日里也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监视着。
这种感觉直直的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事情的转机是五天后。
萧祈之身体自那天后恢复的很快,皇上下了旨,说可出宫去围场打猎。
幺幺自然没有放过能够暂时逃离这座皇宫的机会,用着祈福的法子,央求出宫。
本来以为皇帝会拒绝,没想到他只是感叹一句“你瘦了。”
便将人放出了宫,还特地叮嘱早些回来。
但是幺幺依旧不敢放松。
直到上了马车,幺幺才感觉到了一些真实。
马车内就她一个人,萧浮生年纪太小,打猎这种事还是太过危险,便没让他去。
这几日幺幺待得抑郁症都要出来了。
直到到了围场,幺幺才感觉到了热闹的气息。
此次前来的有众皇子,就连萧涎和张疏冉也一并来了。
此次打猎突然,先前张疏冉也掉落湖中,皇帝特地让她也留在宫中好生休养,便留在了今日。
她也是个洒脱的性子,听闻要去打猎,立马拉上了萧涎一起。
而此刻萧祈之也站在张疏冉旁边,两人笑着正在说些什么。
萧涎也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笑。
她下了马车,众人皆给她行礼。
幺幺笑的明朗,“不必多礼,皇上说了,猎兽最多者重重有赏,你们努力。”
众皇子应下后就离开了。
萧涎走了过来,礼貌而又带着些许调侃,“围场颇大,什么野兽都有,宫里的娘娘都避之不及,皇后娘娘乃千金之躯,怎么也会一并来打猎?”
幺幺笑道,“锻炼身体,锻炼身体...”
张疏冉提议,“娘娘的腰伤的确要多多走动才好,但是这山上还是多有危险,娘娘若是不嫌弃,可愿同我们一起?”
幺幺眼睛顿时就发亮,她身旁的侍卫都是皇上安排的,很难不害怕会不会找个深山老林的地方把她嘎了,她点头迅速,
“当然可以!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好了。”
幺幺迅速挤开萧祈之,站在了张疏冉旁边。
张疏冉身边的位置被幺幺占领,萧祈之倒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道,
“要跟紧了,母后。”
幺幺冲他敷衍一笑,拽住了张疏冉的衣袖。
“娘娘可会骑马?”张疏冉问。
幺幺摆手,“不会。”
“那你我同骑一匹可好?”
幺幺应得老快了,“好好好!”
张疏冉生的比幺幺高,此时为了打猎方便,将秀发高高束起,身着随意干练的衣裳,此刻朝幺幺伸手,竟然让她觉得有些帅气?
幺幺被张疏冉拉起,坐在了身前,“娘娘,坐稳了!”
幺幺抓着马的脖子,笑的很开心。
这该死的安全感。
萧祈之和萧涎紧随其后。
两人有意无意的说着话。
萧祈之:“萧公子也姓萧?倒是有缘分。”
萧涎不卑不亢:“能跟皇家同姓,是鄙人的福气。”
幺幺看了他们两眼,脑子里只浮现了四个字——岁月静好。
只不过这种两人平和相见的场面,很快就要支离破碎了。
幺幺闭了闭眼,喉间酸涩,滚烫的泪水不断流出,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萧浮生更加焦急,“母后,你在道什么歉呀?儿臣脑袋不疼的,和你没有关系!”
情绪到达了某种巅峰,幺幺口不择言,
“我不是皇后,我不是那个从小将你养到大的皇后,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萧浮生在她怀里静静的听着,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而是抬起他的小脑袋,问,
“娘亲的头可又是痛了?”
他再说自己掉入冰湖中磕到脑袋的时候。
幺幺垂眸看他,笑着摇头。
萧浮生将她抱得更紧,说,“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你都是我的娘亲。”
“儿臣自小和娘亲待在一起,明白了您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儿臣一直有句话想说,但又不敢!”
幺幺看着他卖关子的模样,破涕而笑,敲他的鼻尖,“你还学会卖关子了?”
萧浮生顽皮一笑,他重新说道,“其实,我很喜欢掉落冰湖后的母后。”
“母后字掉入冰湖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一样,让儿臣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且现在会教儿臣辨好坏,和一些从未教过的道理,也会让我与六哥亲近,儿臣喜欢这样的母后。”
“以前您也不让我喊你娘亲的,说成何体统。”
萧浮生眯着眼睛凑近了幺幺一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我。”
“可现在,却会主动让我喊您,还会摸我的头,我受伤,也会安慰我不哭。”
萧浮生的一字一句都在告诉幺幺,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这让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萧浮生:“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不管以后如何,浮生定然会一直陪着您的。”
幺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好,娘亲知道了。”
“娘亲,我有点困了。”
幺幺说,“你就在这里睡吧。”
萧浮生心中一喜,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正当幺幺享受这片刻的温存时,门外守着的侍女又来报了,
“皇后娘娘,六皇子求见。”
幺幺闭着眼睛,睡眼惺忪,没有别的反应,道了一声,“不见。”
“是。”
外面的侍女听见里面的动静,回答了皇后之后,就出了前殿,对着站在外面的萧祈之道,“六皇子,皇后娘娘身体欠佳,想多加休息,不愿被打扰。”
萧祈之好一会没说话,然后才道,“方才,七弟可有进去?”
侍女看了眼萧祈之还是湿透的衣衫,毕恭毕敬道,“是,七皇子在里面。”
萧祈之看着那紧闭的门,目光悠长。
他莫名其妙说出一句话,“我在这等母后气消,劳烦禀报。”
侍女看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道了一句是之后就离开了。
“随便。”幺幺冷声说出这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若是问她什么心情,其实她早就做好了这种类似的准备不是吗?
他喜欢张疏冉,在湖中,自然先救她。
救心悦之人,没有半分差错。
只是她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她还是会觉得难受。
窒息一般的难受。
若没有萧涎,也许她就真的被淹死了。
本来以为和萧祈之相处了这么久,他,应当会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怜悯之心的。
现在看来,她的努力似乎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后来幺幺睡了一觉,在梦里她都感觉自己被水给包裹的密不透风,难受的翻不了身。
眼前划过一次次白色的衣角,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努力,都没抓到。
等她睡醒,外面已经天黑。
第二日早晨,阮幺幺是被冷醒的,她浑身冰冷,只有额头是烫的。
伸手去摸萧祈之的脑袋,果不其然,也烫的厉害,眉头紧皱在一起,汗水将脸上的白布也一并给打湿。
阮幺幺撑着乏累的身体坐起,裹上外袍,出了门。
所幸当时她写的靖国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时代,且没有真正的深宫那么严格。
冬天已至,她抱了两床大棉被和小袄子回来时,便看到跌下床,扑倒在地的萧祈之。
心中一惊,她连忙把被子和衣裳放在床上,将人扶了起来,蹲在他身前拍拍他膝盖上的灰,关切的问,“你怎么摔跤了?是不是因为发烧了?很难受吗?”
阮幺幺将人放在床上,根本不期待他能开口说话,没想到他却是动了动嘴唇,“看不见,是。”
简短的几句话,回应了阮幺幺的几个问题。
虽然简短,但这也足以让阮幺幺感到意外,能跟她说话,是不是算一个比较好的开始?
她迅速回过神,将拿来的袄子给他穿上,又将棉被拿下,换成了厚厚的一层,“你盖好,待会就不...阿切!待会就不冷了。”
“我去给你熬药。”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能让那些宫女太监知道自己在照顾六皇子,于是她好说歹说,只拿到了这一碗汤药,她擦了擦鼻子,吹了吹碗里的汤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没那么烫,才递给萧祈之,
“给,一定要喝完哦,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些。”
萧祈之难得乖巧的接下,那个碗几乎比他的脸都要大,双手艰难的捧着,整张脸都要埋在里面了。
这么看,倒是有些可爱。
阮幺幺痴痴地笑着,不一会儿,萧祈之抬起了头。
以为自己被抓包,完全忘记了他看不见,阮幺幺心虚的别过头去,咳嗽了一声,躲避他的视线。
萧祈之将药碗递了过去,阮幺幺垂眸一看,里面还剩大半碗,似乎察觉到了阮幺幺不解,萧祈之说,
“见你咳嗽,应当也感冒了。”
阮幺幺心脏突然悸动,无关其他,只是有种突然就有些自己儿子长大了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她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他在刻意在讨好自己?
她看了眼萧祈之,摆了摆手,将汤碗递回去,“不了,此药苦的很,我不喝苦的。”
拙劣的回答,只能骗骗他这种五岁小孩了。
萧祈之唇角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将碗收了回来,接着埋头喝。
阮幺幺看着他那双眼睛,喉头滚动,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会好的。”
眼盲只是萧祈之黑化的第一个阶段,他什么也看不见,又没有背景和皇上的宠爱,此时对皇室的其他皇子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对他有好处,可以让他蛰伏,在之后篡位的路上,更加畅通无阻。
后来会有神医出现,使用换眼之术将他治好,至于是什么时候,她也只是一笔带过。
萧祈之没有听懂她这句话,头往她那边凑了凑。
阮幺幺失笑,“没啥。”
萧祈之身上依旧伤痕累累,阮幺幺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萧祈之刚喝完,把药碗放下,嘴唇上还沾了一些药渍,他说,“姐姐?”
人家毕竟是六皇子,阮幺幺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便宜,她捏起衣袖胡乱擦了擦他的嘴唇,“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我先出去了,你伤的严重,一直抢太医的药也不是办法,所以咱得自力更生。”
“在这乖乖待着,哪也不要去,不然那些人又得揍你了哦。”
她恐吓着,因为她不在,有人又欺负了他怎么办?
萧祈之比昨晚听话多了,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阮幺幺嘴角浮起一个轻松的笑,轻轻的带上了门。
门内,萧祈之乖巧的模样瞬间消失,内心的戾气肆意生长,就像一只受伤柔弱的利兽终于扯下了柔弱的伪装,伸出了爪牙,他脸色越来越冷漠。
许久之后,他蹭了蹭嘴角,用力的想要抹去她触碰过的痕迹。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姐姐?
真有意思。
——
萧祈之宫里的侍女除了她其实还有其他人,只不过那些人不打他就不错了,根本不会想着来照顾。
这样也好,阮幺幺也比较自由,当她一个人背着小箩筐从皇宫后门的狗洞出去上山采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意。
春雨过去,山上能采得东西很多,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阮幺幺对这些药材也都甚是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装满一箩筐的药材后,箩筐把她的脊背压得弯了下去,整整采了一个上午,她连饭都没吃,阮幺幺已经累的大喘气,两眼昏花,扶着树木,“累死,累死老娘了.....”
刚想撑着树木继续走,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拽了一下。
她直接吓到飞起,是真的飞起。
“卧槽!”她立马跳出来三米远,还不忘踹了一脚。
身后传来了一声男孩的闷哼声,阮幺幺惊魂未定的抚着心口,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这里野草横生,高度及腿,于是她先前并没有发现躺在草丛里的人,此刻看过去,这人身着白衣,浑身血污的躺在草地上,摸着被踹疼的胸口,半睁着眼睛看向阮幺幺,朝她伸手,
“救救我.....”
男孩身体上传来了不同程度的剧痛,腹部由于方才女子的一踹,原本就被划开的伤口流出了源源不断温热的血液,眼前一片迷茫,他看见了自己身前,似乎站着一位女子,求生的本能令他想要抓住她,但是手却在触碰她衣角的那一刻,又滑落了,他再也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阮幺幺不自觉的觉得这一幕有一些眼熟。
青山绿水,皇宫后山,受伤的男孩….
她慢慢的走过去,蹲在男子身前看了几秒,然后,不敢置信的,摸向他的腰间。
果不其然,他腰间别着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明明晃晃的写着一个大大的“齐”字。
在看到这个字后阮幺幺低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气运?采个药都能让她碰上她的另一个儿子,书中的男主?
男主是流落在外的靖国皇帝的儿子,萧涎。
萧涎是皇上最爱的妃子,已故的齐皇后所生的儿子,因为某些原因,一夜之间,齐家上下十几口人被一团火烧了个彻底。
那个时候她刚生下萧涎,死去之前拼死将儿子送出了宫,留给自己最忠诚的老奴照顾。
齐家只剩下了萧涎这最后一个孩子。
老奴年纪大,他们无法生存,只能靠乞讨生活,而老奴则是得罪了一个乞丐,谁知那乞丐凶神恶煞,拿出了刀,叫了好几个兄弟对老奴拳打脚踢,为了保护老奴,男主自然也受了伤。
最后老奴还是死了,此刻的小男主也被那些人所砍到,逃落在此处。
阮幺幺心虚的摸了摸鼻,不禁咂舌,这几个主角,怎么一个比一个惨?
她胡乱撕扯下自己的衣摆,围在他的腰间,止住了一些血液。
然后她将箩筐放下,迅速的跑回宫内,去膳房顺了几瓶太监们存的酒,然后又跑到针织坊拿了一些针线——昨日帮萧祈之拿药的时候,她特地观察了这宫中的布局,和她当时写小说想象的画面,一般无二,所以她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来到萧涎身边时,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昏睡在那里。
阮幺幺看了看天色,抓紧时间为他上药。
看着他伤口溃烂的程度,她摇了摇头,“小可怜,若不是不能影响剧情发展,姐姐高低也把你整回房里好好养伤。”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阮幺幺咽了咽口水,“对不住了,将就下吧!”
说完,她闭着眼,将酒倒了上去。
环境实在艰苦,她只能用酒精来消毒了。
萧涎毕竟也才七岁,立刻被疼醒,他下意识想阻止,被阮幺幺一手握住,“别怕,一会就好了,现在不治,你得疼一个月。”
女子声音温柔的萦绕在他的耳畔,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像是能够镇定人心,萧涎不再挣扎,将手放下,重新闭上眼睛,紧紧的抿着唇。
阮幺幺拿起火油灯,将针烫了烫,用线穿进去,还在不停的安慰着他,“你伤口很大,需要止血,待会要是疼,可以喊出来的,别怕哈。”
幺幺顿时醒悟,这是一双男子的手!
她吓得立马转身收回手,想要站起来,可是这一转,便带动了腰上的伤口。
幺幺五官扭曲在一起,“疼疼疼!!!!!”
身后那人也急促的呼吸了一声,连忙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搁在石桌上,
“母后,你怎么样?”
腰部虽然被揽住,但是扭到的伤还在,她缓缓睁开眼,一脸痛苦。
听这声音已经猜出是谁了,她眼泛泪光,对上萧祈之的眼睛,
“疼....”
萧祈之皱着眉,似乎也有些懊恼,“都怪我。”
幺幺咬着牙摇头,用手推搡他,“可以了可以了,不怪你,你先将我放下。”
萧祈之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方才揉的时候他就发现,她好像瘦了。
正想松开,远处突然传来一句娇滴滴的声音,
“四皇子,人家害怕,万一这里有人怎么办?”
幺幺瞳孔放大,对上萧祈之的双眼。
此刻若是被人看到二人这副模样,定要被误会,幺幺更加着急,“快快快,放开我!”
萧祈之听出来了那是谁的声音,非但没有松开,而是紧抿着唇,低低道了一句,
“得罪了。”
“啊??”幺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腰被搂起,整个人被抱在了怀中,双脚离地。
还不等她惊呼出声,嘴巴又被萧祈之给捂住了。
天旋地转下,幺幺终于缓过了神。
此刻的她被萧祈之带着坐在了一处花丛的后面,而花丛对面,就是那座凉亭。
萧祈之紧紧的怀住她,幺幺不可避免的躺在了他怀中,嘴巴也被捂住,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幺幺坐在他双腿间,脸蹭的红了,抬手去拍萧祈之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唔....呜呜!”
萧祈之收回放在凉亭里的目光,缓缓松开手掌。
他压低声音,凑近幺幺耳边,“抱歉,方才的,是四皇子。”
四皇子,是在朝堂上最看不惯萧祈之的人,以往抓到了他一点把柄,便动不动就要求皇上严查之类的,可谓是刻意针对。
刚刚二人那样虽然没有什么,虽然他们问心无愧,但是被四皇子知道了,也定会小题大做。
到时候又麻烦的紧。
幺幺垂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知道了。”
突然,身后的草丛后传来撕裂衣服的声音,和女子娇滴滴的呼喊,
“四爷....”
“别急嘛~”
接下来是男生说话,应当是那位“四爷”。
“本王两日未曾碰你,让本王亲亲。”
接下来,他们的对话越来越露骨。
不是吧!?
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玩这出!
幺幺顿时倒吸了口冷气,睁大了瞳孔,下意识看向萧祈之。
她这身后还有个大孩子呢!
“哈…..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
“你只是一个宫女,现在是皇位争夺之际,若是你为本王的王妃,定然会遭到排斥。”
“本王自然是舍不得你受这些苦,等本王登上皇位,第一个封的妃就是你。”
哇。
好大一张饼。
幺幺忍不住鄙夷。
“奴家就知道,四爷对奴家最好~”
接下来的声音更加不可描述,幺幺简直要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哪看过这些?
别说电影啥的,最大胆的她也只敢看看文字,根本没真的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幺幺捂住耳朵,又偷偷看了眼萧祈之。
不同于幺幺,他反而镇定多了。
萧祈之一腿曲起,手肘支着脑袋,垂头看她。
他神色自若,没有一丝异样,仿佛外面交合的只是两只低级的动物一般,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注意。
萧祈之看见她的脸色,似乎还有些诧异,用着口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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