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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番外笔趣阁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一早。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16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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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

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

“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

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

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

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

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

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

“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嬷嬷有些嫌弃翠兰。

若非她年岁已大,哪里轮到到这小丫头来伺候小姐?

翠兰退了下去,王嬷嬷则是扶起温清芜说道:“小姐,马车已备好,眼下也差不多快到时辰了,便让老奴扶您出去。”

就在温清芜乘坐马车离开后,温兮兮也出府坐上了马车,她今日装扮是一贯的华丽精致,脸上的妆容更是完美。

每次她只要出门,便会盛装打扮,就连一根头发丝都要是完美的。

温兮兮坐上自己华丽的马车,她有些紧张的询问采薇:“温清芜呢?”

这几日她都被爹爹与娘亲拘着,实在是烦极了,好不容易才寻着时机出来。

“小姐放心,芜小姐在自己院子里呢,”采薇轻声回答。

温兮兮松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马车快走。

那日的温清芜实在太反常了, 若是放在从前,那江惊办宴会她是一定要让温清芜去的,她会想方设法让对方在宴上出丑。

但经过那日后,她便不知为何总觉温清芜那人有些奇怪,还透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就像是换了个人般。

娘亲都与爹爹一同过了这么多年,两人感情何其深厚,但捏在娘亲手中的袁氏嫁妆,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温清芜给要走了。

而娘亲得知温清芜将嫁妆要走,只在屋内发了一大通的脾气,也没去找爹爹,更没去找温清芜。

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从前娘亲根本不是这样的,爹爹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乖乖听从安排。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沉思与苦恼,轻声劝道:“小姐,都出来了您便别想其他事了,说不定此次能遇到太子殿下呢。”

温兮兮闻言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她语气中满是期待:“若是能遇见那便好了,也不枉费我这番精心的打扮,前几日也已查清我丢失的的确是那翠玉耳坠,今日倘若遇见太子殿下,那便能认回恩情。”

*

护城河边。

温清芜下马走到花宴,她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待着。

这位置靠河边,一张小木桌,一只凳子,一壶清茶,桌上还摆了一支桃花儿,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原身很少出席这种宴会,因为长期被温兮兮母女打压的原因她也没什么朋友,在外温兮兮也会造谣说她性格木讷阴暗,不爱与人亲近,便也没人主动接近她。

有温兮兮的带头孤立,原身难免会被人排挤,但大家也都是有脸面的人,即便是排挤最多也只是阴阳讽刺几句,或者干脆不搭理,并不会太过分。

都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大家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何要费心在旁人身上呢?这些小姐大多都是精的,除了与温兮兮走得近的几个。

温清芜来得算是早,加上她刻意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因此也并没多少人注意到她,即便是注意到了,大家也都把她当空气,不说话也不针对。

她觉得这种状态很好。

但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五个贵女走了过来,她们打扮得大红大紫,脸上的妆容也很厚重,这几人便是与温兮兮玩得不错的贵女。

温清芜只扫了眼那几名贵女,便继续低头喝茶了。

她今日一身素衣,虽坐的位置不起眼,但万花丛中一点白,也很容易叫人注意到。

那几个贵女在瞧见她后,先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紧接着便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之色。

这几人跟小说中描述的恶毒女配当真是照模子刻出来的,这几个贵女在自己府中也做过不少的恶,是书中反派,最后成了温兮兮的垫脚石,下场也都不好。

温清芜注意到这几个贵女的眼神,她将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名穿紫红色裙衫的女子身上。

对方是江惊的嫡妹,名叫江暖,原身嫁进江府后可没少受她这小姑子的磋磨。

此时,江暖几人的身后又来了几名相貌堂堂的贵公子,距离她们比较远。

那江惊也在其中,对方虽是个纨绔,但就相貌上来说,的确是担得起风流倜傥这四个字。

温清芜余光瞄到江惊,她看向江暖的眼神逐渐变得挑衅起来,素手将桌上茶杯端起,先是朝江暖扬了扬,随后便将杯中茶水尽数倒在地上。

嘲讽意味十足。

江暖还是头一次见温清芜这般挑衅自己,她顿时便气上心头,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满是冷意,大步就走了过去。

片刻后。

正在与旁人聊天吃酒的江惊便听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接着便是女子被吓到颤抖的声音:“江小姐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与江公子的亲事是母亲定下,属媒妁之言并非是我有意促成。

此事的敲定也有我妹妹的意见,你若是不信我,便不如去问问她……”

温清芜跌倒在地,洁白长裙在地上铺开,她脸上挂着清泪,鼻间微红,鬓发微微散落,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清浅微风拂过,有片片粉色花瓣刚好落在洁白裙摆之上,为她的素雅增添一丝嫣然,好一个凄楚美人。

江暖与另外几名贵女正虎视眈眈的站在她身旁,显然她的跌倒便是这些贵女出的手。

“你少乱说,兮兮都说了,是你硬要嫁给我哥,我江家才不要你这种讨人厌的儿媳呢!”江暖语气嫌弃,恨不得将温清芜推下河才是。


王嬷嬷神色转为疑惑,她没听懂小姐的意思。

温清芜挑起肩头一缕秀发轻绕着,柔和语气越发的似水:“他本就有许多名贵头面,给出一个算什么好?我要让他将整个东宫,天下后位捧到我跟前才算好。”

这一丁点儿的好,不过是上位者从指缝漏下的,她想要的可不止于此……

王嬷嬷脸上的疑惑转为震惊:“小、小姐……”

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这些日子她见识到小姐的手段,更明白小姐想要惩治温兮兮母女, 就一定要借助太子殿下的手段,一定要成为太子妃。

但眼下小姐用柔和至极的语气,说出这些充满野心的话,还是令她有些震惊,却也有些激动。

她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助小姐登上高位,将温兮兮母女踩在脚下践踏!

温清芜这边跃跃欲试,另一边的柳云却拉着温名扬在闹。

书房内。

“哗啦”一声,柳云狠狠将茶杯砸到地上。

她含着泪控诉着:“老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竟是连往宫中递帖子的资格都没有吗?你当真忍心看着兮兮被太子殿下误会,你让她成婚后在东宫如何自处!”

今日她往宫中递帖子,却被管家直接给拦了下来,说是老爷安排的,在她看来老爷这是完全偏向了温清芜。

她气愤的同时又浮起害怕,她害怕老爷真的会起了别的心思,她跟了对方这么多年,深知对方将权势放在第一位。

温名扬看着泪水盈盈的柳云,眼前之人肌肤虽不如少女那般滑嫩,却也白皙光滑,眼角眉梢有了岁月沉淀,显得成熟风韵少了些妖娆活泼。

对方跟了自己二十余年,在这些年中与自己恩爱有加,自己对她也十分照顾,甚至为了她冷落府中其余妾室。

只可惜,再好的容貌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摧残,只可惜,眼前之人如何也没能给自己诞下嫡子。

温名扬的心不再有任何波动,他严厉开口:“你联合你的女儿一同蒙骗于我,现在还想拉着整个温府跟你一起蒙骗太子殿下与圣上,你可有想过后果是什么?”

柳云闻言愣了一瞬,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她有些不可置信:“老爷,你竟然不相信是兮兮救了太子殿下?你怎能这么想,兮兮是我们的女儿啊,是我们看着她长大的。

她性子虽跋扈张扬了些,但绝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撒谎,这一系列的事都是温清芜从中作梗,她不光骗了太子殿下,甚至连你都骗了。

老爷,我是你枕边人,你怎能不信我而信她人?!”

她从未想过老爷会怀疑自己与兮兮,这简直太可笑了。

温名扬冷笑,目光更是冰冷:“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温兮兮三番五次前去领恩,若她当真救下太子殿下,为何太子殿下不信?

反倒是清芜受太子殿下青睐,纵使清芜一再拒绝,但太子殿下就是认定了她。”

说罢,他又嘲讽说道:“正因你是我枕边人,也才能这般笃定你的伎俩。”

这些年眼前之人对清芜做了什么,在外又散布了哪些流言,他早已看透只是不愿说罢了。

柳云听后只觉天旋地转,她从未想过眼前之人竟是不信她,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了能入温府她用尽手段,到头来却换来一句‘真因你是我枕边人’。


温清芜察觉:陆玄弋的目光, 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站起身来。

她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小船摇晃不止,她身形不稳直直朝一旁倒去。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炙热怀中,略微凌乱领口微微敞开,被男人轻易捕捉。

温清芜水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紧搂自己的男人,她被对方炙热又毫不掩饰的目光给吓到了。

“殿下,殿下,请您放开臣女……”

女子的语气带着抗拒与惶恐,不停在用小手推拒着自己的胸膛,看起来急切又害怕。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害怕的模样可爱的紧,身躯娇软,还散着阵阵香气,就连推拒自己的样子都令人怜惜极了。

叫他忍不住其搂在怀中疼爱。

他将人压在怀中,抱得很紧,让怀中之人挣扎不得。

男人声线低哑,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在木屋时孤尚且放过了你,但你是孤的女人……”

几次三番的抗拒他,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陆玄弋浑身血脉膨胀,怀中女子好似要吸人精气的妖精,令他失去理智,也令他欲罢不能。

“殿下,太子殿下,求您不要……”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泪,拒绝的话在唇齿间熄灭。

……

春日小船飘至河心深处,小船无风自动,晃晃悠悠的荡着,时不时还有那婉转似莺啼之声传出。

河面的船只并不少,这只小船如此怪异之象倒是引来人的好奇目光,但小船并不停歇,一路顺着护城河飘着摇动着。

直至明耀日光转为火红夕阳。

“是孤的错,”船舱内,陆玄弋将人嵌在怀中,他虽是这般说着,但言语间却不见半分愧疚。

今日之事,他半点也不后悔,他觉得只有完全属于自己,怀中之人才不会有别的多余想法。

温清芜窝在男人宽阔的怀中此刻只觉累的紧,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神色慵懒,并未接男人的话。

反倒是在心里评价着,环境受限发挥得也很不错,不愧是书中男主,身体好能力也强。

就是有些霸道,到现在还强留着,不过倒也无所谓,等下她假装睡着便是,把问题丢给对方。

陆玄弋见温清芜并不搭自己的话,只以为对方是生气了。

他轻叹一声,温和说道:“清芜,你且放心,孤的太子妃只会是你,你也不必担忧温大人会为难你,皇家需要的是温家女做太子妃,而不是温兮兮做太子妃。”

这便是将自己的心思与想法,毫不保留的展现在温清芜眼前,倒是用心良苦。

温清芜眸底划过几分深意与嘲弄,她哽咽开口:“臣女是心仪太子殿下的,但是,只是臣女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下一刻,男人便抱紧了她,强势又霸道的晃了晃:“不论你有何苦衷,你都只能是孤的太子妃。”

乘着血色夕阳,那艘小船又飘荡起来。

神色迷离中,温清芜勾了勾唇,双眸潋滟悱恻。

陆玄弋你现在这般心悦于我,作出一副非我不娶的模样,在得知真相后是否也依旧如此?

这次过后,温清芜便累极直接睡了过去,她窝在男人怀中睡得很沉。

外头的天色已然擦黑,有微凉晚风透过船帘拂进昏暗船舱,周遭河面的船只都已上岸,只剩下一叶扁舟孤零零的飘在河面。

陆玄弋搂着怀中熟睡的女子,他心中满是安宁与淡淡的愉悦感,今日他虽冲动,却也并不后悔。


陆玄弋躺在上头,他脸上的白绸并未拿下,身上倒是披着件长衫,但并未扣上扣子,显然是方才发生了什么。

也是一览无余。

温清芜眼波流转间带起点点满意。

此时的陆玄弋,面露些许痛苦,当然是发生后但依旧没法平息药效。

他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慌乱整理衣衫,狼狈又惊慌:“出去!”

温清芜自是不可能出去,她缓步来到床前,犹豫道:“公子,我平日里是以采药为生,因此也略懂些医理,中了这药单靠自己是不可缓解的,必须得、得由女子……

当然我将来还得嫁人自是不可能,但我也曾听过医者仁心这四个字,我可为公子尝试用、、手一试……”

这话刚说完,床上的男人便怒气冲冲,严厉呵道:“你放肆!”

陆玄弋只觉此事荒唐又可笑。

“我可涂些舒缓膏药,或许是有效的……你若不愿那便算了,我只是瞧你太过难受罢了,”温清芜的声音带着委屈与害臊。

说罢,她便转身又离开了屋子,并未给陆玄弋任何表态的机会。

陆玄弋躺在床上,只觉自己狼狈至极,堂堂太子竟是沦落到如此境遇,只是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被算计而亡。

他已经感觉到浑身经脉正在不受控制的扩张,若是在无法纾解,必定会经脉爆裂而亡,这情药远比寻常情药霸道得多。

他也不得不再次怀疑,这位芙姑娘是对方派来的……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狠狠握拳砸向床榻,他语气沙哑,冲着门外道:“芙姑娘。”

若对方的确如此,那他会在事后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片刻后,房门再次打开。

温清芜来到床边,下一刻她便被蒙着白绸的男人扯住手腕,狠狠压至床榻。

陆玄弋心中带了气,他有五成的猜测这女子就是对方派来的人,越想他心中怒火便越盛,火气更盛。

女子身躯娇软散发着清香,令他有些迷乱,既是有了决断便不再手软。

‘撕拉’一声,温清芜的外衫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扯烂,带着愤怒与渴望。

她好似被吓了一跳,抬手便给了对方一个耳光,随即狠狠将男人推开,用哭腔说道:“流氓!”

陆玄弋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蒙了一瞬,他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打过他,还是打的脸。

“我虽答应帮你,你却不可这般羞辱于我,否则我便叫官兵来抓你!”温清芜语气愤怒中又带着颤抖。

即便陆玄弋现在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女子的恐惧与怒气,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是误会了对方,对方并非是自己想的那样。

愧疚与懊恼之感甚至压过了身子的不适,他连连说道:“抱、抱歉,我以为你是想……”

是他误会了。

“你以为我是那种女子吗?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倒贴你,你以为你是谁,我好心救下你,你却这般对我,你可有良心!”温清芜说得情真意切,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陆玄弋也觉得方才的自己没良心,他愧疚又因清香有些激动,说不出任何好听之言,只连连道歉:“是我误会了姑娘,还请姑娘别生气。”

高高在上的天子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但他也并不觉屈辱,的确是他自己过分。

温清芜并未说话,她只是默默的下了床,站在床边观察着陆玄弋此刻的情况。

不得不说男主是有些本事的,这浑身的血管都要爆出来了,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跟她道歉。

陆玄弋听不到女子说话,他有些着急了,情绪激动之下血液循环更快,下一刻,他便咳出一口血来。

温清芜唇角勾起,连连上前轻拍男人后背,有些不忍与无奈道:“罢了,你往后不可再这般误解我了。”

说罢,她便抬起自己那只涂了膏药的手……

屋外月色泠泠,清冷月光笼住小小木屋,仿佛要将木屋与任何事物都隔绝开来,形成一个小小时空,只属于弦月的地盘。

直到下半夜,温清芜才从屋内退出来,她甩了甩酸痛的手,准备去泡个舒服的澡。

她觉得今天的进度完成的不错。

而木屋内的陆玄弋躺在床榻上,只觉方才的时辰过得极快,或是极乐也不过如此。

那是从未有过之感,奇异的愉悦感不动声色的涌现,伺机便会蚕食他的心脏。

陆玄弋怎么也不会知道,那从未有过之感实际是被解药操控后的感觉。

*

另一边,温兮兮在山洞等到了天黑。

她始终没办法相信,是太子殿下自己醒来后离开了,还是有人追来将太子殿下给抓走了,亦或者是皇家那边派人来过了……

一想到太子殿下可能被追来的那些人抓走,她便怕极了,怕自己被牵连,更怕那些人倒回来将她抓走。

毕竟她遇见太子殿下时,对方的双眼似乎都受伤了,整个人还昏迷不醒,显然是受了重伤。

万一太子殿下因此丧命,岂不是她都要跟着陪葬!

温兮兮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了,她无比后悔今日救下太子,更后悔她自作聪明的让仆从提前离开去叫人,到现在她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夜间山林漆黑一片,时不时便有狼嚎声传来,温兮兮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山洞中,只觉可怕极了。

千金贵女何时遭过这种罪?

“呜呜呜,娘亲,爹爹,你们快派人来找女儿啊……”

这一夜温兮兮因过度劳累又淋了雨,很快便发起了热,直至天刚蒙蒙亮,她才敢撑着难受的身子下山。

她浑身脏污,在官道上没走多久便遇见了马车,但那些人都以为她是乞丐,无一人理她。

温兮兮是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回京城的,进城时还被官兵盘问了好久,她也不敢说出实情,只说自己外出上香与仆从走散。

她生怕太子殿下是真被人抓走,到时会牵连于她。

守城门的官兵看着眼前浑身脏污的女子,直觉事情并非温兮兮说的那般简单,但对方已拿出证明自己的玉佩,他便也派了人将其送回温府。

温兮兮来到温府门口便忍不住大哭起来,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就更令官兵疑惑了。

这温家嫡小姐难不成是在京郊被那流匪盯上后,掳走玷污了?

*

京郊的小木屋一片宁静。

温清芜来到陆玄弋门口,她手中端着饭菜,轻轻敲了敲房门。


她径直走到温名扬跟前,叫了声:“父亲。”

神色自然,丝毫不见从前半点怯懦与呆板。

温名扬看着眼前一身青绿,容貌惊艳的女儿,眼底露出几分惊讶与恍惚来,他没想到清芜如今竟是出落得与袁氏这般相似,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之后。

他忍不住想起从前,自己与袁氏那段琴瑟和鸣的日子,他以为自己能与袁氏共度一生。

只可惜他也不能辜负了云儿,若袁氏当时能活下来,是否也能与云儿母女好好相处?

温名扬不禁陷入回忆与自己编织的幻想中,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怀念,袁氏为人温和大气,是正统出身的贵女,与自己相处起来的感觉甚至比云儿都要好几分。

男人就是这样,不论是否有金钱权势,总是毫无例外的贪得无厌。

温兮兮见温名扬神色不对,她跺了跺脚,骄纵道:“爹爹,你快让她给女儿道歉啊,她打女儿的两个耳光,女儿也要还回来才是。”

她实在太生气了。

温清芜听了温兮兮骄纵的话,她眼底泛起泪水,轻声说道:“父亲,女儿打妹妹并非没有原因。”

她将泪水含在眼中,神色无奈而悲凄,是一副被冤枉后的委屈倔强神色。

温名扬见状不禁皱眉追问:“你且说说,你有何苦衷?”

这些年他自认为并未苛待大女儿,对方始终是嫡出是袁氏的孩子。

但他总不能时刻照看着后院,也明白云儿有时会做小动作,因此云儿想换管家他一直也没同意。

管家是袁氏一手提拔,比起云儿他更会为清芜考虑,但清芜的性子……

“妹妹说女儿外出一趟便是私会野男人,女儿是气急才打了她,当时母亲也在,非但没呵斥妹妹,反倒是帮着妹妹要让女儿去佛堂罚跪,日日挨鞭打。

女儿很快便要成婚,若是身上留了疤还有何颜面在婆家,温家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温清芜说着,那含在眼里的泪水便落了下来,她眉头轻轻蹙着,眼底满是难过。

她又道:“女儿自小便明白,自己与妹妹是不同的,自小女儿的衣裙与首饰都不如妹妹,女儿也不想给父亲添麻烦都是自己忍着。

但那日妹妹之言实在过分,当时管家也在那的,若是父亲不信女儿,可将管家传来问问。”

这些话说得都是事实,原身的确是这样,管家好几次都看不下去想要告诉温名扬,但都被原身给拦了下来。

并不是原身不想而是她不敢,她认为温名扬在柳云的影响下早就不耐烦她,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还没达到不耐烦的地步,却是觉得原身小家子气斤斤计较。

遇事会下意识选择质疑原身。

温名扬听温清芜说出这番话,他十分诧异,甚至是满脸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大女儿。

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已经很久没这么跟他对话过了,时常都是说两句便开始抹泪,因此两人说的话也极少。

今日对方竟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虽也流了泪却不像从前那般令他感到厌烦,他甚至还忍不住打量了下对方的穿着与首饰。

比起温兮兮华丽繁杂的穿着,温清芜就跟清汤挂面似的,一身青绿色简单至极的襦裙,上头甚至连花样与金线都没有。

发间的朱钗更是只有一支素银簪子,若非有她那张出色的脸撑着,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眼前女子是他温府大小姐。

旁边的王嬷嬷适时开了口:“老爷,夫人已经好几月没给小姐发过月例做过衣裳首饰了,管家先前看不过去想来找您,但都被小姐给拦了下来。”

“女儿如今只有父亲,便不想让父亲为难,”温清芜轻声说着,她脸上的泪水却尽显体谅与委屈。

她看向温名扬:“当年娘亲是为生女儿才离世的,此事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对不起娘亲,如今更不想让父亲苦恼。”

温名扬听自家她竟这么说,顿时便有愧疚与怜爱涌上心头,没人更明白当时袁氏是为何离世,眼前的清芜也不该承受这一切。

他张了张嘴,只能这般说着:“清芜,这并不是你的错,父亲也希望你过得开心过得好。”

他从没想过清芜会因袁氏的离世而自责,但袁氏在生前便是这般善良与体贴,生出的女儿自然也是这般……

温清芜闻言,那原本难过的眼底露出一丝光亮,她有些欣喜的开口:“父亲开心女儿便开心了,女儿没了娘亲,便一心只求父亲开怀。”

这下,温名扬心底更愧疚了,但愧疚的同时心中又生起几分疼爱来。

他慈爱的说着:“清芜,你是个好孩子。”

父女俩完全将温兮兮抛在一旁,自顾自的父慈女孝起来。

温兮兮脸都气绿了,她忍不住跺着脚气愤的提醒:“爹爹,你忘了是温清芜动手打的女儿了?你怎么能说她是好的呢!”

她觉得爹爹完全被温清芜给骗了!

“兮兮,清芜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的姐姐说话呢?”温名扬皱眉看向温兮兮,他语气十分严厉。

若是真论起来,袁氏大出血而死的其根本原因是因兮兮母女。

温兮兮都惊了,她委屈极了:“爹爹,你凶我!”

爹爹竟是因这点小事就凶她。

温名扬看着温兮兮浑身的华贵与珠翠,只觉旁边穿着简朴的温清芜可怜极了。

“妹妹,很快我便要嫁人了,你虽不喜我,但我依然是把你当做妹妹的,我们成婚后也要时常来往才是,”温清芜笑说着,语气温和极了。

越这样大度温柔,温兮兮就越觉得生气。

她抬手便指着温清芜的鼻子,脱口而出:“谁要跟你来往啊,你不看看你配吗?!”

此话一出,她便觉得不对,但话已说出怎能收回,她下意识便去看温名扬的脸色,只见对方的神色果真是冷了下来。

“温兮兮,她是你的嫡姐!”温名扬只觉从前是将温兮兮给骄纵坏了,竟是连嫡姐都不尊重,在自己面前就这般放肆,私底下还不知道会多过分呢。

而旁边的温清芜早就脸色发白,她勉强笑笑,说道:“既是妹妹不想,那姐姐也不勉强。”

说完,她便又看向温名扬,语气低落极了:“父亲,女儿想将娘亲留下的嫁妆拿回自己院子,往后也不会随意打扰妹妹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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