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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与爱子全文

开薪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我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深夜,夜好黑好凉,伸手不见五指。耳边有人说话,我却看不见人影。“老公,这样真没问题吗?”“当然,他们可是亲姐弟!”“可雪儿的病......”“听她瞎编,她那么聪明,做假报告糊弄我们还不容易?再说,这儿的医生全是海外回来的,手续也比公立医院少,别担心。”是爸妈的声音!他们竟打晕我,偷偷做了手术。我渐渐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守在一旁的病床边,围着黎烨,他还没醒。“小烨怎么还不醒呢?”“刚做完那么大一场手术,哪儿那么快醒,再等等,马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啦!”爸爸声音难掩兴奋,一家三口说得异常顺口。“等下雪儿醒了怎么办?送回禅院吗?”“她大了,够呛能听话。可小烨当了四年独生子,突然来个姐姐,我怕他不接受。”“那...

主角:黎雪黎烨   更新:2025-04-16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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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雪黎烨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女与爱子全文》,由网络作家“开薪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我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深夜,夜好黑好凉,伸手不见五指。耳边有人说话,我却看不见人影。“老公,这样真没问题吗?”“当然,他们可是亲姐弟!”“可雪儿的病......”“听她瞎编,她那么聪明,做假报告糊弄我们还不容易?再说,这儿的医生全是海外回来的,手续也比公立医院少,别担心。”是爸妈的声音!他们竟打晕我,偷偷做了手术。我渐渐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守在一旁的病床边,围着黎烨,他还没醒。“小烨怎么还不醒呢?”“刚做完那么大一场手术,哪儿那么快醒,再等等,马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啦!”爸爸声音难掩兴奋,一家三口说得异常顺口。“等下雪儿醒了怎么办?送回禅院吗?”“她大了,够呛能听话。可小烨当了四年独生子,突然来个姐姐,我怕他不接受。”“那...

《弃女与爱子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我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深夜,夜好黑好凉,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有人说话,我却看不见人影。
“老公,这样真没问题吗?”
“当然,他们可是亲姐弟!”
“可雪儿的病......”
“听她瞎编,她那么聪明,做假报告糊弄我们还不容易?
再说,这儿的医生全是海外回来的,手续也比公立医院少,别担心。”
是爸妈的声音!他们竟打晕我,偷偷做了手术。
我渐渐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守在一旁的病床边,围着黎烨,他还没醒。
“小烨怎么还不醒呢?”
“刚做完那么大一场手术,哪儿那么快醒,再等等,马上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啦!”
爸爸声音难掩兴奋,一家三口说得异常顺口。
“等下雪儿醒了怎么办?送回禅院吗?”
“她大了,够呛能听话。可小烨当了四年独生子,突然来个姐姐,我怕他不接受。”
“那、不如给雪儿相亲吧!反正她也没上大学,趁年轻......”
“对!老婆还是你厉害!到时候多要彩礼,小烨这病可花了不少。”
爸妈有来有回,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滴泪淌过,我闭上眼攥紧双拳。
原来当年医生误诊,爸爸以为我是男孩,才和妈妈结婚,把我生下来。
可谁知道,我竟是女孩。
爸爸一气之下远走出海,妈妈到处寻医问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努力,一直没结果。
直到有了黎烨。在爸妈眼里,黎烨才是他们的孩子,第一个孩子。
甚至为了给他百分百的爱,妈妈还切了子 宫。难怪,他们只能找我回来捐骨髓。
爸妈沉浸在手术完成的喜悦。
我静静盯着天花板,等待噩耗降临。
突然,安静的环境中警报迭起。
弟弟心跳波动急速趋平。


爸爸出海第二年,妈妈偷生了个孩子,让我保密。
可毕业典礼上,爸爸突然回来,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扒下我的校服质问:
“说!哪个小畜生干的?不说今天打死你!”
妈妈追来,把我护在身下,哭红了眼求情:
“要打女儿先打我!都怪我没教好她!”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妈妈,她一下子把我捂在怀里:
“乖女儿帮帮妈!我记你一辈子的情!”
“不然咱娘仨都会被打死!”
我一时心软,从学生代表成了代表不良。
爸爸罚我去禅院修心,妈妈答应我,等爸爸消气,立马接我回家。
可没想到,禅院竟是虎狼地。在这儿的人,要么偷生,要么伪善。
我掰着指头数日子,一晃四年,爸妈才来。
他们痛哭流涕,后悔没早点接我。
后来我发现,这些年,不过是爸妈联手演的一出好戏,我是唯一的祭品。
这就是爱?那我不要了。

我薄成一片,站在风口,静静凝视禅院主管和爸妈谈笑走来。
一见我,爸爸愁眉深锁,妈妈双眼赤红神情焦急:
“雪儿,你怎么瘦成这样?这么瘦可怎么办?怎么办呐......”
她拉过我来回端详,攥疼了我也浑然不觉。
我暗暗吸气,心中五味翻涌。
这是在乎吧,这是爱吧。我等了四年,终于等到了,可怎么我高兴不起来,怎么我只觉得:
“疼。”
我怂着肩挣开手,哑着嗓子艰难出声。
妈妈愣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带着哭腔哽咽:
“你是怪妈妈来晚了?”
我轻轻摇头,眼泪却诚实地决堤。
“太晚了!”
“你不是说住几天就来接我吗?”
“为什么你们的矛盾要解决四年?”
“为什么送我来这种不见人的地方!”
我在心底咆哮,可开口只有呜呜声。
四年间,禅院主管见我没人接,便把我关进后院供人消遣。
他们嫌我骂得难听,搅了兴致,一碗苦汤废了我的嗓子。
现在我说再多,落在旁人耳朵里,只是喑哑难听,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追问不舍,我急的打起手语,却被爸爸一手按住:
“有话好好说,和你妈瞎比划什么?”
“辩论不是挺能说吗,现在哑巴了?”
“知道你心里有气,之前是爸爸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爸爸说是道歉,嘴上还叼着烟,头也高高昂着。
妈妈顺势搂过我,轻声劝解:
“父爱沉默如山,亲子哪有隔夜仇。快别赌气了,难道你还没待够?”
不!我疯狂摇头。
主管盯着我,一脸平静,他料定我说不出什么。
我服软拉住爸妈,求他们带我走:
“家......回家!”
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我再也不想伺候这群伪善人,不想看见他们虚假拜神。
爸妈满意点头,到饭店后,他们点了一桌肉菜,给我补身体。
“吃啊,快吃,多吃点。”
四年不食荤腥,我闻到味道已经想吐。
可爸妈热切的眼神,像迫在喉咙的利刃,好像我不吃,下一秒就要割开喉管,生塞进去。
他们想弥补,我识趣配合。
强压反胃的恶心,我专挑油多肉肥的夹,可下一秒,我就捂着嘴冲了出去。
吐完回来,我透过门缝,看见爸妈相拥痛哭。
我早已麻木的心微微一颤,也许他们心疼我,只是方式不对。
我忍不住凑近,不敢相信我真的离开魔窟,回到了爸妈身边。
“雪儿这么瘦,能指望吗?捐骨髓怕是不行吧......”
“她吃素才瘦,抓紧补补就行。再说,骨髓也不长肉里。”
捐骨髓!难道有谁生病了吗?爸妈看着都苍老不少,我贴近门缝,仔细打量。


我火速签好同意书,爸妈满眼欣慰。
恰在此时,一道光透过百叶窗,直直照在我的名字上。
“黎雪,我是站你这边的。”
一瞬间,我想到楚桓,他视我如骄阳,他说乌云是遮不住光的。
我的嫉恨在这儿,可我的生活不在。
我和他们不一样!故意传播是犯法!
我几下撕碎同意书,把纸片生塞进嘴里。趁爸妈几人呆住,我推门就跑。
可没跑几步,后脖颈就被人一把掐住,挣脱不得。
爸爸追了上来。不等我站稳,他抡圆胳膊把我扇到地上:
“你以为能跑第二次?”
“三番两次耍老子玩!”
“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你想害死你弟!”
爸爸目露凶光,看我的眼神分明在看仇人。他蹲下来,掰开我的嘴疯狂掏出纸片。
“我…不能捐!…我有病!”
我吐出纸片,猛咳起来。
爸爸一把拎起来我,让我老实交代有什么病。
我脸霎时红透,错不在我,可我说不出口。
妈妈赶来,掏出什么递给爸爸,她刚刚拿了我的病历本。
爸爸潦草翻阅,目光停在一处,随即把病历本摔到我脸上:
“得了脏病?不要脸!”
妈妈神色悲切,泪如雨下:
“禅院是清净地,你怎么干出这种事!”
她哭得好伤心,可我明白,没有一滴泪是为我。
爸爸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拎过我怒不可遏:
“那小子教你的吧,你竟然跟着外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爸爸妈妈!”
“你不想给小烨捐骨髓,才伪造病历吧?你存心想害死他!”
我使劲挣扎开他,哑着嗓子断断续续:
“禅院......先生们......每个人......都欺负过我!”
爸妈愣了两秒,默契交换着眼神,好像我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爸爸把我拖到医院僻静处,怒骂我谎话张口就来。
“撒谎不打草稿!禅院是各界爱心人士捐资共建,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你满脑子歪心思,还敢污蔑禅院!还什么人人欺负你......”
爸爸扫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
他大概认定,我这副苍白如鬼的样子,入不了谁的法眼。
可他忘了,四年前我风华正茂。
妈妈也如大梦初醒,冲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她第一次打我......
我呆在原地,原来真相不重要。
妈妈打我第二巴掌时,我甩开她的手,双手疯狂比划。
“说起失望,爸爸妈妈合伙演戏骗我,我该不该失望?”
“在我的毕业典礼上,害我身败名裂,我该不该失望?”
“把我送到不见人的禅院,让我染上人人嫌恶的脏病,我该不该失望?”
爸妈盯着我,好像在看一场无聊透顶的默剧。
我颤抖上前,浑身用力吼出声:
“是!我希望......他死!我恨他!”
下一秒,我被敲晕,没了意识。


“小烨的情况可等不了,关键时候掉链子,早把她接回来就好了。都怪我......”
“老婆,不是你的错。儿子病得急,谁也没料到。
早几年把黎雪接回来,儿子还怎么独享我们的爱。
一碗水难端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懵在原地,心跳得极快。
“可我们演戏把她骗走,害她大学都没读成,她能愿意吗?”
妈妈一脸担忧,爸爸倒十分自信:
“为什么不愿意?小烨是她亲弟弟!
黎雪从小乖顺,和你最亲。当年你让她背锅,她不也一声不吭去了吗。
你哄哄她,没什么不同意。”
“也对。”
他们默契相拥,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我。
原来,妈妈根本没有私生子,他们怕我吃醋,让弟弟受委屈,才联手演戏把我送走。
难怪我解释越多,爸爸巴掌落得越急。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
可他们明明知道我从小乖顺,必定会是个好姐姐,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碍事了。
现在,弟弟突发障碍性贫血,需要骨髓移植。
而我,一个弃女,却是唯一能匹配的人。
我揪着胸口大力换气,感觉要闷死了。可越用力,越是窒息。
服务员发现不对劲,跑来问我怎么了。爸妈听见动静出门,见我瞪着眼直挺挺立在门口,忙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判断是精神刺激导致的躯体化,建议我先吃药,不适随诊。
爸妈松了口气:
“没病就行。”
爸爸接过药单随手一揣,让我自己待会儿,他和妈妈上楼有事。
我悄悄跟到儿童血液科,爸爸爽朗的笑声响彻走廊。
我偷偷探头向里望,只见爸爸跪在地上陪小男孩玩骑大马,妈妈蹲在一旁,哄他吃水果。
好温馨的一家三口。
以前下雨天我放学,爸爸从不接我,他嫌我沾了雨水,会弄脏车。
可现在,洁癖的爸爸双手双膝伏地,爬得那么开心。
他从未这样哄过我。
我紧抠手心,一步一顿走向门口。
妈妈抬头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爸爸则继续驮着小男孩玩完一圈,把他轻轻放到床上后,朝我勾勾手:
“来,见见你弟弟黎烨。”
没有任何过渡和铺垫,也没有解释。
我的脚像被钉进地里,直到爸爸发了火,我才腿软向前,一个趔趄栽到床前。
弟弟惨白的小脸泛起笑意,爸妈神情也随之柔和。
“好不好玩?小烨还想看吗?想不想呀?”
妈妈边逗弟弟玩,边时不时瞟向我,似有期待。
爸爸倒是直人快语:
“难得弟弟喜欢,你快再摔两遍!”
他看弟弟时,宠爱中带着疼惜,一转头对上我,又是冰冷的命令。
如果我不曾见过被爱的样子,大概真的会盲信父爱沉默如山。
我揉揉膝盖,一字一字质问:
“哪儿、的、弟、弟?”
妈妈一愣,爸爸却理直气壮:
“胡闹!你是我爸,还是我是你爸?!”
妈妈赶忙上前拉住我,让我别惹爸爸生气,又扭头瞪向爸爸,让他少犯浑。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都是假脸!
我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配合着转身走向门口,却再次被呵住:
“站那儿摔过来就行!”


他明显熬不过我,几次都睡着。
可他又实在坚持,睡着也牢牢拽着我不松手。
要抽血时,爸爸才解开带子,让我过去。我紧盯针头,禅院记忆袭来,不配合就打针,四年我挨了上千针。
“不要!”
我发疯般逃出医院。几番摔倒又爬起,寻着记忆一路跌跌撞撞才到家。
手碰上门铃那一秒,我猛然僵住。这个家,还是我的避难所吗,如果不是,我该何去何从。
我木然站在门口,突然门开了。
一个陌生男生走出来,见到我,眼睛噌地亮起来。
在禅院,兴奋代表侵占。我想逃,却不受控腿软,踩空楼梯失去意识。
再醒来,我在医院。
男生神色哀伤盯着手中的报告,见我醒了,快速反扣报告。
我摸过报告,“快检阳性”几个字刺入眼中,我手一抖,抱起被子缩在床头。
男生说我手腕和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其它的还要进一步检查确诊。
“其它的”,他说得格外轻,好像怕我听见。
日夜非人对待,染上这种病,何尝不是解脱,想着想着,我竟笑出声。
男生难掩悲愤,让我别自暴自弃。良久,他又开口:
“你怎么会......”
嗓子说不清,手又握不住笔,我流着泪与他对望。
“你不想说的话......”
不!我猛猛摇头打断男生,罪恶不能无人知晓,我还有一只手。
可我比划很久,男生除了茫然和心疼,什么也没有。
“对不起,我、我看不懂。”
“我可以学!你别急,我一定能学会!”
我缓缓放下左手,不怪他。我这才打量起他,他为什么会住在我家,又为什么有些眼熟。
偏在这时,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
回来那天,爸妈说智能手机带坏人,让我先用这个老式手机。
我愣愣盯着滚动的号码,他们知道我病了,还会逼我吗?会后悔把我送走不闻不问吗?
可看着旧到快要和我同龄的手机,我不得不接受,原来,爸妈从未爱过我!
连这次回来,也仅仅因为,我还有点价值!
我一把抓起手机,狠狠抠着,避开男生的帮忙,劈开几根指甲也不知疼,硬生生抠出电池。
世界安静了。
住院一周多,我竟又能开口说话。医生说灼烧声带是其次,说不出话更多考虑心理因素。
“楚桓”
我第一次喊男生名字,他与我开心击掌。
可下一秒,门突然撞开,爸妈来了,身后还带着警察。
他们非说楚桓拐跑我。
我扑到爸妈面前,哑着嗓子一遍遍解释,求他们放过楚桓。
可他们谁也不看我。
楚桓被带走,出门前,他回望我笑笑:
“黎雪没事,清者自清,我很快回来。”
我没等到楚桓,警察前脚刚走,我就被爸妈拖出医院。
他们说,弟弟的病耽误不得。这次我没反抗,乖顺地上车。
我要亲眼看看,永失所爱落在他们脸上,会是怎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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