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绍文秦淮茹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求职!不选协和,我选轧钢厂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他日我若为青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完午饭后。林绍文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医务室,他给李春花推拿也不是一时兴起。刚刚得了新技术,怎么都得找个人实验一下吧?下午三点左右。李春花来到了医务室,可她还没坐下,那边的林绍文却开口了。“李大姐,你一个人来推拿不合适。”“怎么不合适?”李春花皱眉道。“我是男医生,如果给女性治疗或者做推拿,需要有第三人在场,这也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林绍文诚恳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的杀伤力,这个年代可是有一条罪名叫做“流氓罪”,最高可以吃枪子的。如果两人真有什么那倒无所谓,就是因为没什么被人乱说,那岂不是太冤枉了。“不要紧,我不怕。”李春花大大咧咧道。“不行的。”林绍文摇头道,“您还是去你们部门喊一个同事过来吧,最好也是...
《穿越求职!不选协和,我选轧钢厂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吃完午饭后。
林绍文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医务室,他给李春花推拿也不是一时兴起。
刚刚得了新技术,怎么都得找个人实验一下吧?
下午三点左右。
李春花来到了医务室,可她还没坐下,那边的林绍文却开口了。
“李大姐,你一个人来推拿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李春花皱眉道。
“我是男医生,如果给女性治疗或者做推拿,需要有第三人在场,这也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林绍文诚恳道。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的杀伤力,这个年代可是有一条罪名叫做“流氓罪”,最高可以吃枪子的。
如果两人真有什么那倒无所谓,就是因为没什么被人乱说,那岂不是太冤枉了。
“不要紧,我不怕。”李春花大大咧咧道。
“不行的。”林绍文摇头道,“您还是去你们部门喊一个同事过来吧,最好也是女性。”
李春花仔细看了林绍文半晌,最终笑着点了点头,回去了。
没多久。
她在来的时候,身后跟了四五个妇女。
“这么多人不怕了吧?”李春花笑道。
“我从来不怕。”
林绍文笑着道,“但身为医者,无论任何方面都得为病人着想。”
啪啪啪!
李春花率先鼓掌,顿时医务室内掌声一片。
“李大姐,你把上衣脱掉,躺在床上来。”
林绍文戴着一双手套,面色平静。
李春花也是吃过见过的人,也不害羞,脱掉外衣就躺在了床上。其他人都围在一起,观看林绍文操作。
林绍文的手非常稳,而且力度把握的非常好。
“啊……”
李春花呻吟一声,让不少妇女都啐了一口。
“真不害臊。”
“春花,你别叫了。”
“太难听了。”
……
李春花也是个泼辣的主,红着脸侧头反击道,“推拿是真舒服,你们不相信你们来试试,保准你们叫得还大声一点。”
“不要说话。”林绍文轻喝一声。
李春花立刻闭上了嘴。
林绍文按着她的腰肢,推拿了四五下以后,略微用力一按。
咔嚓!
清脆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医务室,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林绍文面容如常,继续推拿着。
十分钟后。
“行了。”
林绍文顺手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推拿的确非常耗体力,如果不是吃了“强身健体丸”,身体还真有些吃不消。
李春花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后,顿时欣喜若狂。
“哎呀,我的腰真的不痛了。手臂也不通了,林医生,你医术太厉害了……”
其他人见状,也有些跃跃欲试,但没有人开口。
“我也给你们推拿一下吧,但是……这件事还请各位姐姐不要告诉别人。”林绍文轻声道。
轧钢厂上万人。
万一大家蜂拥过来找他推拿,那他岂不是得忙死。
别看这时候当官的挺有官威,但实际上如果惹恼了那群工人,厂长都给你拉下马。
“林医生,你放心,整个厂谁不知道,我们的嘴是最严的。”李春花立刻保证道。
“对对对,我们谁也不说。”
其他人也立刻保证。
一个下午的时间,这群大姐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出门的时候都是红光满面,好似年轻了十岁似的。
她们也遵守承诺,没有把林绍文会推拿的事告诉别人。
但厂里顿时流传了一句话“正人君子林绍文”。
林绍文却不知道这些事,他的确有些累了。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知道这群妇女的能耐。
这个年代,工厂内除了工人以外,其他的部门都是需要文凭的。换而言之,也就是最少都是读过书的人才能胜任的。
比如李春花,人家正儿八经的中专毕业。父亲和公公都是干部,老公是轧钢厂某下属厂的厂长,妥妥的官宦世家。
其他人也不妨多让,都是有些背景的。
休息了半晌。
放工的铃声响起,林绍文收拾了一下就下班了。
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不少人骑着自行车狂奔,这让他不由起了心思,自己是不也该弄一辆自行车?
上次杨卫国给他的票据里,好像有自行车票。
至于钱……他暂时还真不缺。
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明天就去买车。
回到院子里后。
门神正在擦拭他的自行车,见到林绍文后,立刻笑容笑容满面的和他打招呼,“小林,下班了啊。”
“是啊,三大爷,擦车呢?”林绍文笑道。
“对呀,三大爷和你说,这车啊,就全靠保养,一天不擦就容易生锈……”阎埠贵滔滔不绝的说着擦车心得,说完以后,猛然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忘记了,小林你还没买车吧?”
“没买呢,明天打算去供销社看看。”林绍文随意道。
“看看也好,这年轻人啊,也该有奋斗的目标。”阎埠贵感叹了两句,又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下次要用车找三大爷,三大爷也不多要你的钱,用一次三毛,权当收个保养费。”
“好嘞,多谢您了。”
林绍文笑着点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只是路过贾东旭家门的时候,一道阴狠的目光正盯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你继续狂,迟早会被人弄死,到时候房子就是我的了。”
林绍文侧头对上了那对三角眼,嘴角无声的吐出了几个字,“狗娘养的。”
然后乐呵呵的准备跑路。
“小畜生,你说什么呢?”贾张氏立刻冲了出来。
“什么?”
林绍文无辜道,“贾大妈,总不能从你家门口都不能过吧?”
这时阎埠贵、一大妈等人都围了过来。
“你说我是狗娘养的。”贾张氏怒吼道。
“你这是找茬呢。”
林绍文幽幽道,“一大妈,刚才你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您听到我骂她了吗?”
“没有。”一大妈立刻道。
“一大妈都没听到我骂你,你这……是不是欺负人啊。”林绍文委屈道。
“贾大妈,你这……别老是欺负人小林。”阎埠贵叹气道。
“是啊,房子的事都过去了,你再闹也没用。”一大妈也劝道。
“你们是不是耳聋了,他明明骂我了。这挨千刀的小畜生,你欺负老人,不得好死……”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骂着。
“是不是做缺德事的都不得好死啊?”
林绍文幽幽说完这一句,眼神却瞟向了贾张氏家里挂着的照片。
“嘶!”
阎埠贵和一大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后了一步。
谁不知道贾张氏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了,林绍文什么都不用说,光是这一眼,就戳到了贾张氏的肺管子。
“小畜生,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眼都红了,犹如一头野猪一样朝着林绍文冲了过来。
工期进行的很顺利,也没什么人来捣乱。
只是每当林绍文自己打造家具的时候,几乎半个院子的人都会来围观,甚至聋老太太都跑了过来。
“嘶,这小子是真的会打家具啊?”
傻柱看着已经上好清漆的床以及桌椅板凳,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床太漂亮了,桌子和衣柜也不错……”阎埠贵啧啧称奇,指着另外一张宽大的椅子道,“小林,这是什么?”
“沙发。”
林绍文继续刨着木头,其实说沙发不恰当。
那应该是个榻榻米,但说了他们也不理解,懒得和他们说了。
“沙发?”
众人羡慕的差点哭了。
易忠海等人倒是见过沙发,毕竟杨厂长的办公室就有,但家里摆沙发,太奢侈了。
聋老太太看着仅剩的木头,不由咳嗽了两声。
易忠海立刻会意,对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家具让我先挑。”贾张氏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行,那床我要了。”刘海中站出来道。
“我还想要呢。”阎埠贵凑过来道。
“先把事办了,咱们再商量。”易忠海打圆场道。
众人想想也对。
先把这小子给办了,什么都好说。
“去哪里举报?”贾张氏又问道。
“轧钢厂吧。”
这是一个很稳妥的办法,直接去街道办的话,怕这件事到时候不可控。万一街道办的人来看上了这些家具,他们可什么都捞不着了。
轧钢厂的领导只会派下面的人来调查,只要情况属实,就让林绍文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点头,悄悄的去了轧钢厂。
“大娘,你找谁?”保卫科的人问道。
“我找你们领导,我要举报……”
贾张氏没有把举报谁说出来。
“举报?”保卫科的人面面相觑。
“你们厂里出了个坏分子,如果你不让我见领导,到时候出了事,你们承担不起。”
贾张氏在大门口叫嚣着,正巧一辆小车从厂内驶出。
她顿时眼前一亮,二话不说就上前拦住了车。
司机猛踩刹车,让后座的杨厂长头直接磕在了座椅上。
“怎么回事?”杨厂长怒声道。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了个老太太……”司机无奈道。
“领导,领导……”
贾张氏使劲拍着后座的窗户,司机急忙把窗户放了下来,到时候把窗户拍坏了,他可承担不起。
“你想干什么?”杨厂长不悦道。
“领导,我要举报,厂里出了坏分子。”贾张氏夸张道,“如果你们不处理,到时候厂里的损失你们也承担不起。”
“坏分子?”
杨厂长立刻下车,让人把贾张氏带到了保卫科。
“领导,我们院里有个姓林的医生,他作风极其糜烂,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
“谁?”杨厂长瞪眼道。
“林绍文。”贾张氏也不装了,咒骂道,“那个小畜生一个人独占三间大房子,天天喝酒吃肉,还在院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领导,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你继续说,他还干了什么?”杨厂长语气平静。
“他找人修房子,听说光是修缮费就是四百块,还……还买了很多金丝楠木打家具,光是那些木头就值一千块。”
贾张氏虽然滑稽,但让保卫科的同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光是这里就是一千四百块了,林医生肯定是个坏分子无疑,不然谁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现在他们摩拳擦掌,只要厂长一声令下,就去四合院抓人。
“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杨厂长突然问了个问题。
“他一人独占三间大房子,我们一家四口却只有一间,这小畜生多吃多占。而且他天天在家里喝酒吃肉,也不知道顾及着院里的老人……”
贾张氏和连珠炮似的,飞快的吐槽着林绍文。
“我确定了,真的有坏分子。”杨厂长冷声道。
“领导,赶紧去抓人,我给你们带路。”贾张氏兴奋道。
“把她给我抓起来,这老太婆不安好心,来厂里诬陷林医生。”
杨厂长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立刻把贾张氏给抓起来。
“领导,你怎么抓我啊?”贾张氏顿时急了。
“林医生的情况,我远比你更清楚,人家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母亲是高校教师。尽管都过世了,但林医生的资产每一笔都来路,你居心不良来厂里诬告他,明显是私怨。”
杨厂长呵斥贾张氏以后,又对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道,“给我好好审审她,看是谁派她来的,我不相信一个老太婆会来诬告林医生。”
“是。”
保卫科的众人立刻站的笔直。
四合院。
林绍文已经开始着手做最后一件衣柜,聋老太太心都快到嗓子眼了。
如果这几块木头被劈开了,她的寿材就没有了。
“忠海。”
聋老太太喊了一声。
“等等。”
易忠海大步向前,制止举起斧头的林绍文。
“有事?”
“你来院里这么久,还没见过老祖宗吧?”易忠海正打算把聋老太太推出来,聋老太太也整理了一下衣着准备亮相,那边的林绍文却开口。
“易忠海,她是你祖宗可不是我祖宗,再说了,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见的。”林绍文不屑道。
“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聋老太太举着拐杖就准备打他。
可林绍文脚一勾,一把斧头就握在手里,“老太婆,这里可是工地,你别咋咋呼呼的,万一这斧头劈在你身上,可就不好了。”
“你敢。”聋老太太往前走了一步。
“试试呗。”林绍文无所谓道。
刷!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就朝着林绍文扑去,林绍文也不惯着他,斧头一挥,那柄龙头拐杖立刻断成了两节。
“我的拐杖。”聋老太太惊呼一声。
“林绍文,你怎么能对老太太动手。”易忠海义正言辞的呵斥道。
虽然在刚才某一瞬间,他真的希望林绍文一斧头把聋老太太劈死,这样什么事都解决了。
“别倚老卖老啊,她可以打我?我就不能还手?”
林绍文懒得搭理他们,一斧头就把金丝楠木给劈开了。
“我的寿材。”聋老太太痛呼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啪!”
贾东旭被林绍文一巴掌扇翻在了地上,脸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掌印。
“林绍文,你怎么又打人?”易忠海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易忠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没看到是他先冲过来打我的吗?”林绍文笑道。
“你先欺负我妈的。”贾东旭怒吼道。
“对,这个小畜生欺负我……一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贾张氏也大喊道。
“林绍文,你怎么能欺负老人呢?”易忠海义正言辞道,“贾张氏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赶紧和人家道个歉,再赔东旭五块钱医药费,你看把人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对对对,赔钱。”贾东旭听到钱顿时来劲了。
看向林绍文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
如果能把他自行车弄来,那就更好了。
“我为什么要赔钱?”林绍文歪着头道,“昨天不是你和三大爷说的吗?院里的事院里解决,都是邻居闹着玩呢。”
阎埠贵闻言,立刻眼神不善的看着易忠海。
对呀,昨天贾张氏撞坏了他的花盆,一句邻居之间闹着玩就解决了。
今天让人家林绍文赔钱,这可说不过去。
“你……”
易忠海被怼得哑口无言。
“你个屁。”
林绍文刚掏烟,就看到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侧了,于是也笑着递了一根给他。
“林绍文,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红着眼就准备冲上来,却被秦淮茹给拉住了。
“东旭,别去。”
“滚一边去。”
贾东旭把秦淮茹推到了地上,但也冷静了下来。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都打不过这小子,他上就更不行了。
“还打不打?不打我回家了。”林绍文打了哈欠。
“你……”
贾东旭眼睛又红了。
“行了,别闹了,都回家去。”易忠海板着脸呵斥道。
“切。”
林绍文翻了个白眼,悠哉悠哉的推着车进了自己的院子。
“小畜生,迟早要你好看。”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
林绍文本来是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的,可却没看到她人,于是托人带了个口信,让王主任帮着找几个靠谱的师傅来修缮下房子。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呼喊。
“小林,小林是住这里吗?”
“等等。”
林绍文立刻起身,打开了房门,却见到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带着两个人站在院子里。
“你是……”
“小林你好,我是雷大力,王主任介绍我过来的。”汉子憨厚道。
“哦,你是工匠是吧?”林绍文给几人发了根烟。
雷大力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才伸手接过,他带来的那个两个人都没敢伸手接。
这可是大前门,高档烟。
“还挺有规矩。”林绍文笑了一声。
“都拿着吧。”
雷大力红着脸喊了一句,两人才伸手接过。
“长话短说,房子的设计图我大概也画了一下。”林绍文把自己画的图给了雷大力后,才悠悠道,“一句话,钱不是问题,但是要把活干好。”
“这您可以放心,如果干不好,您去把我家的招牌砸了。”雷大力憨笑道。
“你祖上是……”
“样式雷。”雷大力傲然道。
“皇家工匠呀。”林绍文讶然。
在四九城的工匠界里,样式雷的名头可谓是响亮的很。
明清两朝的皇家园林几乎都是他们家族修建的,可谓是风光无限。
“都是人民群众。”雷大力急忙说道。
“行了,你看看我这房子修缮一下要多少钱。”
林绍文明白他的顾虑,也不再打趣。
雷大力严肃的看着图纸,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内心算了许久,才开口道,“东家,您这房子如果要按照您的想法来修,那可是个大工程,估计得大半个月才能弄好。”
“而且把厕所修在房间里,管道得重新铺设,也幸亏您这房子是靠着围墙。如果在中院,那得穿过整个院子工程量大不说,别人也不见得会同意。”
“所以全部弄好多少钱?”林绍文问道。
“四百,我们包了。”雷大力报出了一个价格。
跟着他的两个徒弟都吓了一跳,四百块,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得存两年。
“没问题,但我话说到前头,活干不好,别怪我砸了你家招牌。”林绍文掏出二十张大团结递给了雷大力,“先给一半,赶到收尾阶段,我再给你一百五,验收以后结尾款,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雷大力大喜过望。
这么痛快的东家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其他人没干活之前给个定金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对了,再咨询个事。”
林绍文小声道,“你老哥门路多,能不能帮我弄一批打家具的木材来?”
“您想要什么木材?”雷大力也压低了声音。
“金丝楠能弄到吗?弄不到的话黄花梨也行,最不济也要弄点红木。”
“这……”
雷大力看了一眼林绍文,有些犹豫。
“放心,这玩意大家心里都有数。如果是正当来路的自然最好,如果不是……我想办法去弄批文。”林绍文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倒不是吹牛。
无论是工业部还是轧钢厂,其实都需要用到木材。至于是什么材质,除非上面真的太闲了,要去轧钢厂视察木材用料,不然是非常安全的。
“有一批货,手续正规……但价格是真不便宜。”雷大力咬牙道。
“有多贵?”林绍文好奇道。
“如果要打全套家具,得这个数……”
雷大力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一百?”
“一千,金丝楠木。”
“成交。”
林绍文点头道,“你帮我把东西弄来,我给你五十块介绍费。”
“五十块。”
雷大力的两个徒弟咽了口口水,这东家太豪横了。
“行,您等我消息。”雷大力一口答应了下来。
“什么时候动工?”林绍文又问道。
“本来今天可以动的,但东家你买了那批木材,我让他再撘点其他材料,给您换套好的。”雷大力笑道。
“那我等你消息。”
林绍文对雷大力顿时好感大增。
这年头的手艺人虽说价格不便宜,但他真是千方百计为东家在考虑。
“寿材?你这种人,死了就烧了吧,还要棺材干什么?”林绍文嗤笑道。
“林绍文,老太太可是烈属。”易忠海怒吼道。
“烈属?”林绍文微微一愣。
“我告诉你,老太太可是在街道办挂了号的,由国家供养。你对老太太不敬,就是违法乱纪。”易忠海开始扣大帽子。
“对,你这是违法。”刘海中也跳了出来。
阎埠贵没有说话,他觉得林绍文的反应有些不对。
太平静了。
“对烈属不敬是违法乱纪?”林绍文不确定道。
“当然,亏你还是大学生,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易忠海大义凛然道。
“是吗?”林绍文走到屋内,掏出了一个红本本,“易忠海,我也是烈属,你刚才那么大声和我说话,是不是得给我磕一个?”
“你……你也是烈属?”
所有人都麻了。
“快点,刚才谁说对烈属不敬是违法乱纪的,赶紧过来磕头。”林绍文挥舞着红本本,“刘海中,你躲什么?赶紧过来磕头。”
“你……”
刘海中气的满脸通红,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个屁啊,大字不认识两个还和我装文化人,什么东西。”
林绍文啐了刘海中一口,差点没让他吐血。
“老祖宗,您看这……”易忠海也有些为难了。
他真没想到林绍文居然也是烈属,这要闹起来,他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走,等贾张氏回来。”聋老太太冷静道。
一行人顿时溜走了。
“东家,这群人看起来不像好人啊。”雷大力小声道。
“好眼力。”林绍文夸赞道。
“那您可得小心点……”雷大力提醒道。
“他们玩不出花的。”
林绍文笑了笑,继续做衣柜。
易忠海等人左等右等,可就是等不到贾张氏回来。
等天都快黑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忍不住,让贾东旭骑着阎埠贵的自行车去了轧钢厂,为此……易忠海付出了三毛钱。
阎埠贵可不会和你谈交情的。
半个小时后。
失魂落魄的贾东旭回来了。
“怎么了?”易忠海急声问道。
“厂里说我妈诬告林医生,要送她法办,而且还问她到底是受到谁指使的……”
贾东旭都快尿裤子了。
一旦坐牢,那可就真的完了。
他们这群人一个都跑不掉。
扑通!
易忠海和刘海中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贾东旭。
“东旭,你可得告诉你妈挺住啊。”阎埠贵焦急道,“如果她把我们供出来,咱们大家的工作可都没了。”
“对对对,东旭,你让贾大妈挺住。”刘海中也开始怕了。
“厂里怎么说?”易忠海冷静道。
“厂里没说什么,但保卫科的收了我一条烟后,告诉我去找林医生,只要林医生不追究,这件事就没事。”
贾东旭红着眼道,“师傅,你可得救救我妈,她年纪大了,不能去坐牢啊。”
易忠海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可发现对方似睡非睡的坐在椅子上,和她说话她也装作听不到。
得,老太太是指望不上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林绍文,但林绍文肯定不会轻易同意的。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林绍文犯罪。”易忠海的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师傅,你的意思是……让淮茹去勾引他?”贾东旭话还没说完,就挨了秦淮茹一巴掌。
“贾东旭,你说这种话,你还是不是个人。”
“反了,你还敢动手打我?”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贾东旭二话不说就抓住了秦淮茹的头发,准备给她点教训。
可还没等他动手,却被傻柱一把抱住了。
“东旭,冷静冷静,秦姐也是在气头上。”
“关你屁事。”
贾东旭挣开傻柱后,狠声道,“傻柱你也别装好人,你经常偷看秦淮茹,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拆穿你。”
傻柱顿时闹了大红脸。
秦淮茹则跪坐在地上,心如死灰。
她真好恨自己,为什么要爱慕虚荣,嫁到城里来,嫁给了这么一个畜生。
“淮茹,现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易忠海语重心长道,“你半夜溜到他房里去,一旦他动了你,你就大声喊,我们立刻冲进去。”
“听到师傅的话没有。”贾东旭恶狠狠的说道。
“好。”
秦淮茹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她答应的太快了,让贾东旭很不爽,“贱人,你是不是早就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秦淮茹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开始烧水洗澡。
“东旭你别闹了,晚上大家机灵点。”易忠海安抚道。
“知道了。”
贾东旭强压着火气道。
是夜。
傻柱提了两块肉和两瓶酒,乐呵呵的跑去和林绍文吃饭,说是还礼。
林绍文倒也没怀疑,能白嫖一顿多香啊。
两人喝到了深夜,傻柱才被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搀扶着回了自己家。
林绍文则洗个澡后,就躺下了。
可他刚躺下没多久,一道人影悄悄的摸了进来,二话不说就钻进了他的被窝。
“卧槽,什么情况?”
林绍文大惊失色,正准备喊人,嘴却被人捂住了。
“小林,是姐。”秦淮茹红着脸道。
“秦淮茹你什么情况,这玩意是要挨枪子的。”林绍文低声怒斥道。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可真的是要死人的。
“小林,你别怕,他们想害你……”
秦淮茹躲在被窝里,把事情和林绍文说了一遍。
“我去,贾东旭是被易忠海忽悠傻了吧?这也豁得出去?”林绍文人麻了。
纵使两人不发生点什么,万一事情传出去,贾东旭脑袋依旧是绿油油的。
“小林,你别怕,既然他们要我来,我就……”
秦淮茹说着,小嘴就贴了上来。
林绍文非常的慌,尤其秦淮茹说院子外躲着一群人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但秦淮茹却非常主动。
没一会,新床就开始摇晃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院子外。
“秦姐进去多久了?该不会真的被那小子欺负了吧?”傻柱低声道。
“闭嘴。”易忠海呵斥一声。
贾东旭没说话,但脸色已经铁青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表情非常古怪,两人对视一眼,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秦淮茹还没喊?
“林医生,您有人想进厂里来?”王奎荣好奇道。
“有个朋友托我问问。”林绍文把药方递给了他,“一日三次,按时喝药,一周内禁止房事,一周之后……还是克制一些吧。”
“多谢林医生,多谢林医生。”
王奎荣大喜过望,拍着胸脯道,“林医生,您那个朋友如果想进厂来,随时跟我说,其他的不敢保证,食堂我还是能说了算的。”
“行,回头我问问。”林绍文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这就是当领导的好处,缺不缺人,王奎荣自己说了算。
只要不太过分,基本上没人会管他。
当然,林绍文也可以把人弄到医务室来。
可医务室没有文凭是不能转正,总不能随便来个高中生就让他当医生吧?那也太扯了。但有个曲线救国的方案,就是先进厂当正式工,然后再调到医务室来帮忙。
不过林绍文清闲惯了,可不想招个人进来烦他,哪怕那个人是秦淮茹。
林绍文想着今天还没有垂钓的,不由进入了戒指。
“获得牛肉百斤。”
“十三香百斤。”
“不粘锅一套。”
……
林绍文一脸蛋疼的退出了海岛。
这段时间他的运气是真背,几乎全是吃的,前两天水果香蕉葡萄一大堆。今天又来了牛肉,十三香……他又不是个厨子,要这些玩意干嘛。
暗骂了一声“晦气”后,下班铃声响起。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骑车回家了,家具他已经全部打好了,房子现在也到修建卫生间的阶段,过两天就完工了。
林绍文正躺在院子里,琢磨着晚上吃什么的时候,中院却闹了起来。
他立刻提着一串葡萄起身出去看热闹。
其实他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大家喜欢凑热闹。可当他习惯了这个没有手机和网络的年代,才明白看热闹可能是大部分人为数不多的消遣。
中院。
“啪啪啪!”
贾东旭正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提在手里扇耳光,而贾张氏也被几个彪悍的妇女按在了地上疯狂嚎叫。
“杀人了,杀人了……”
“你还敢叫。”
几个妇女看样子是农村来的,她们可不吃贾张氏这一套,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贾张氏顿怂了。
秦淮茹则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当看到吃着葡萄看热闹的林绍文后,不知为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贾东旭,我告诉你,你干的那点破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家姑娘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说话的是秦淮茹的父亲秦山,他虽然年过五旬,但看起来依旧孔武有力。
“干什么,谁让你们打人的。”刚从外面进来的易忠海厉声呵斥道。
秦山等人到底还是农民,被易忠海这么一吼,倒真的有些被吓住了。
“你是谁?”
秦淮茹的大哥秦建设壮着胆子问道。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扶起贾东旭瞪眼道。
“一大爷?”
秦建设的等人面面相觑,难不成是院子里当官的?
“我说,你们这是家务事,别管他是一大爷还是二大爷。俗话说‘清官都还难断家务事’呢,更何况他屁都不是,你们怕什么?”林绍文笑着开口道。
“对啊,我们怕什么。”
秦建设恍然大悟,又给了贾东旭两耳光。
“林绍文……”
易忠海差点没把牙都咬碎。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贾张氏厉声大喊。
“老贾啊,你死得好惨啊。”
林绍文哭丧着脸吼了一嗓子。
“哈哈哈!”
不少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起来。
秦淮茹也忍不住“噗呲”了一下,嗔怪的看了林绍文一眼,就低下了头。
次日。
林绍文很早就出门了,他要去街道办和雷大力把尾款结清。这年头,不存在说私人这个说法,大家都是公对公。雷大力属于街道办下面的一个小工程队,每次出活都是由街道办来结账。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雷大力给林绍文修房子,在街道办的报价是二十五块钱。
街道办要收取五块钱,剩下的二十块钱才是雷大力的。
当然,街道办对于林绍文这套房子的花销也略有耳闻,但这种事不能深究。一旦深究下去,就算人家雷大力撂挑子不干了,换一队人来干其实也是一样的做法。
当着王主任的面,林绍文缴纳了二十五块钱。街道办也正式出具了文书,代表着房子修缮结束,也代表着五年内,雷大力要对林绍文的房子负责。
如果出现漏水或者破损的情况下,他们是要负责维修的。
雷大力千恩万谢的走了,林绍文则被王主任留下喝茶。
真的只是单纯的喝茶。
林绍文瞟了她桌上的文件一眼,顿时眼前一亮,“王主任,现在房屋不能交易吧?”
“不能。”
王主任严肃道,“就像你的房子,户主虽然是你,但房子是国家的,不能买卖。”
“赠予呢?”林绍文换了个说法。
“这个可以。”王主任脸上有了些笑意,悄声道,“但如果赠予的话,需要来街道办备案,就像你们院里的许大茂,他的房子就是他父亲赠予的。”
“哦,还有这事?”林绍文顿时来了兴趣。
“许大茂的父亲单位分房,但他有房子不能分,所以他和许大茂分家,把房子赠予了许大茂。”王主任解释道。
“这套房子是咱们院里的吧?”林绍文指着文件上的房子笑道,“看着备注写着赠予……但又没写名字,这什么情况?”
“怎么?你有兴趣?”王主任没有正面回答,“这房子就是月亮门门口的那套,原来的户主出京南下了,所以提前来备注赠予……”
林绍文顿时了然。
什么“备注赠予”,就是待售的意思。
他来四合院一个月了,从来没见过月亮门的那户人家。贾张氏他们也只是想抢他的房子,对那套空置的房子熟视无睹,肯定是有主的。
“王主任,说说这房子的情况呗。”
“你真有兴趣?”
王主任告诫道,“小林,我知道你有钱,但这时候可不是多吃多占的时候。”
“这我知道,说说这房子的情况。”林绍文笑道。
“这是两间耳房,我们测算了一下,大概在七十平左右。至于赠予条件……五百块。”
王主任声音很轻,但林绍文却听清楚了。
他沉思了一会,才笑道,“王主任,你说这套房子赠予给秦淮茹怎么样?”
“小林,你和她……”
王主任顿时变了脸色。
尽管秦淮茹离婚了,但林绍文这么好的小伙子,找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您想哪去了?”林绍文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秦淮茹现在不是离婚了嘛?轧钢厂也没有房子分给她,我想把这房子赠予给她,然后让她再给我写个不备案的赠予书。”
王主任瞬间了然,但仍然不懂,“你囤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您也知道我院子里的人和我合不来。”林绍文苦笑道,“等把这房子弄下来,我可以把月亮门上装个门,这样就可以和他们隔绝开了。”
这理由非常充分。
如果他要在月亮门上装门,其他人都可以不问,但唯独需要征求门口那户人家的同意。毕竟装了门以后,如果林绍文不开门,会挡住采光的。
可他们也没不平衡多久,厂里的惩罚和街道办的惩罚同时下达了。
“一车间八级钳工易忠海,是非不分,冤枉好人,特罚其扫打扫厕所一周,记小过一次。”
“四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一食堂厨师何雨柱……”
大喇叭把以易忠海为首的团伙全部都送去扫厕所,现在工厂任务重,八级钳工那是顶级技术,也是厂里不可或缺的人才,不可能一直让他扫厕所。
傻柱同样也是小厨房不可缺的人才,所以厂里干脆对他们重拿轻放。本来还想罚他们工资的,但听说他们赔偿给林绍文后就作罢了,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
阎埠贵被学校责令在所有校领导面前做检讨,让他也颜面尽失。
原本大家以为这件事结束了,可没想到街道办也下达了通知。让易忠海等人去扫大街,为期半个月,这次还加上了贾张氏。
贾张氏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厂里没有权力惩罚她,但街道办可不惯着她。
扫大街可不轻松,每天凌晨四点多就要起来。
在大家上班之前要把大街扫完,而且专门有人过来检查卫生,不合格要延长惩罚时间。
……
林绍文早上起床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拿着扫把回来。
“哟,辛勤的小蜜蜂回来了?”
“林绍文,你闭嘴。”傻柱扬起扫把怒斥道。
“怎么?人家林医生夸你还夸错了?”
许大茂也出现了,他和傻柱可是死对头。
“许哥,不能这么讲,劳动者值得尊重。”林绍文严肃道,“而且人傻柱还打扫厂里的厕所呢,你有空去看看,那地上都跟舔过一样干净。”
噗呲!
看热闹的人顿时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又是一阵恶心。
“林医生,大清早可不兴恶心人啊。”
“就是,还让不让人吃早饭了?”
“林医生,那厕所傻柱真舔过?”
不少四合院的住户都围了过来,他们有些不在轧钢厂上班,对于最近发生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易忠海他们被罚去扫厕所了。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傻柱暴怒道。
“我觉得应该舔过吧,不舔过怎么会那么干净。”林绍文不确定道。
“哈哈,那我今天得去见识见识。”许大茂乐坏了。
没看到傻柱眼睛都气红了吗?
“行了,都上班去吧。”易忠海疏散了人群。
他五十多岁了,凌晨四点起来,要干到晚上五点才下班,是真没有精力去对付林绍文了。但他也没想放过林绍文,他在等机会,等一个把林绍文按死的机会。
傻柱和贾东旭看到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勾肩搭背的揽着林绍文,差点没给气死。这两个坏种凑到一起了,他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要不怎么说许大茂是真坏呢。
他是放映员,其实除了下乡放电影,在厂里也没什么事。于是他几乎守在公厕门口喝水,光是一个上午就去了六趟厕所。
“许大茂,你他娘的又尿外面了。”傻柱和贾东旭气急败坏道。
“尿外面就尿外面了,这不是有你们吗?”许大茂满不在乎道。
“你他娘的再尿外面,我揍死你,你信不信?”傻柱威胁道。
“你试试。”许大茂仰着脖子道,“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你还敢在厂里动手打人,你想扫一辈子厕所是吧?”
“你……”
傻柱差点没给气死,但真不敢动手。
现在他们几个是保卫科重点巡查对象。
“你爷爷现在要拉屎了,赶紧滚出去。”
秦淮茹忍痛去澡堂子洗了个澡后,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裙,把头发微微盘起,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乌黑的秀发上戴了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发卡。
她在房里给自己鼓劲了许久后,才走出了房门。
“秦姐……嘶!”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发誓,面前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人,没有之一。甚至他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而这一幕,正好被秦淮茹看到了。
秦淮茹面色平静,内心却极为厌恶,和傻柱打了个招呼后,飞快的跑了。
“我去,这是秦淮茹?”
无论男女,见到秦淮茹的那一刹那都惊呆了。
以前秦淮茹每天都穿得很土气,但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美貌,现在鸟枪换炮以后,更是艳丽的不行。
“淮……淮茹。”
贾东旭呆呆的喊了一句。
秦淮茹却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的朝着后院走去。
“小娼妇,你去哪里?”贾张氏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秦淮茹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却头也没回。
“这娼妇居然不理我?反了她了……”贾张氏大吼道。
“妈,她不是你儿媳妇了。”贾东旭叹气道。
贾张氏微微一愣,但仍旧不解气道,“这娼妇肯定是出去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然她哪来的钱买衣服。臭婊子,简直让我们贾家蒙羞……”
“妈,秦淮茹现在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了。”贾东旭眼神复杂道。
“什么?正式工?她一进厂就是正式工了?”
贾张氏不敢置信。
她被秦家人打了一顿后,这两天都没有出门,所以没有收到消息。但贾东旭进厂顶替老贾的职位都实习了半年才转正,秦淮茹她凭什么啊?
“她不只是正式工,她一个月工资是27块五。”贾东旭垂头丧气道。
“那不是和你一样了?”
贾张氏尖叫了一声,随即感觉胸口有些痛。
她错过什么?她错过了一次儿子儿媳都是双职工的机会。
而且她再也不能趾高气昂的羞辱秦淮茹了,人家现在是城里人了,有正式单位,那就代表她是落户在四九城了。而她贾张氏,却依然还是农村户口。
后院,西厢房。
林绍文正在书房里看着街道办开具的“赠予文书”,现在门口那两间耳房已经在秦淮茹名下了。至于让秦淮茹开具赠予文书,那是哄着王主任玩的。
“在看什么呢?”
伴随着一道幽香,秦淮茹伸手搂住了林绍文。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和你说。”林绍文笑道。
“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秦淮茹把脑袋靠在他后背。
“唔,你先说吧。”
“我……我不想住在雨水那屋里了,傻柱每天都盯着我看,而且……他今天还起了反应,恶心死我了。”秦淮茹红着脸道。
“还有这事?”林绍文皱了皱眉头。
这傻柱的确太没有出息了,难怪拿不下秦淮茹。
“你想和我说什么呢?”秦淮茹亲了他一口。
“哦,对。”
林绍文回过神来,指着面前的文书笑道,“正好我在街道办给你弄了套房子,就在月亮门外面,两间房……”
“什么?”
秦淮茹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居然可以有一套属于她自己的房子?而且还是在四九城里。
“不是,你怎么了?”林绍文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绍文,爱我。”
秦淮茹搂住了他,疯狂的亲吻。
“唔,门没关。”
“不是,你别脱我裤子啊。”
“嘶,秦淮茹,你到哪学的。”
……
一个多小时以后。
俏脸微红的秦淮茹和林绍文出现在了耳房前,林绍文把钥匙递给了她以后,秦淮茹微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房门锁。
协和。
院长张予扬原本正在和秦钟聊天,张德带着李春花闯了进来。
“二哥,给我拍个片。”张德笑眯眯的说道。
“越来越没规矩,不知道敲门啊?”张予扬故作不悦道。
“赶紧的,别废话。”张德作势就要去拉他。
“行了行了,哪里不舒服。”张予扬笑道。
“我也不知道。”张德有些莫名其妙道,“我跟我儿媳妇去轧钢厂做了次推拿,那边的医生告诉我来医院拍个片子,而且指明要拍肺部。”
让林绍文没想到的是,出了医务室的门,李春花就把他给卖了。倒不是刻意出卖他,只是她觉得,她那点小技能可瞒不住她公公,不如实话实说。
“轧钢厂?那医生姓什么?”一直没说话的秦钟开口道。
“姓林,很年轻的一个医生。”张德笑道。
“是他啊。”
张予扬和秦钟异口同声道。
“你们认识?”张德好奇道。
“他是我学生。”秦钟笑眯眯的说道。
“他差点成了我学生。”张予扬却叹了口气,“行了,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个脉。”
张德很听话的伸出了手。
半晌。
“肺部有点问题,但不至于说要拍片子吧?”张予扬皱眉道。
秦钟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很敬佩林绍文的选择,但也觉得挺惋惜的。
听说轧钢厂只有林绍文一个医生后,更是唏嘘不已。
“既然来,先拍个片子吧。”张予扬下了决定。
半个小时后。
“这……”
张予扬看着张德的片子,转向秦钟道,“老秦,有没有办法把他弄到协和来?我用四个医生轮值值班轧钢厂。”
“什么情况?”
秦钟好奇的接过片子后,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什么情况你们得和我说啊。”张德焦急道。
“肺癌。”张予扬吐出了两个字。
张德和李春花一时不稳,皆是跌坐在地上。
没一会,两人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还不到那个程度。”
张予扬沉声道,“幸亏你这发现得早,还有得治。”
“真的?”张德泪眼婆娑道。
“不信算了。”张予扬懒得和他说。
他们两可是亲兄弟,从小到大,他哪不知道张德是什么德行。
不吓吓他,他肯定不愿意配合治疗。
“二哥,你可得救我。”张德擦干眼泪。
“住院前给人家林医生送份礼物去,如果不是他,你早死了。”张予扬叹了口气,“哪怕你下个月再来,都没戏。”
轧钢厂。
林绍文正靠给一个工人消毒,他手指被机器割伤了,问题倒是不大。
“最近少吃辛辣的食物,多注意休息,没什么大问题。”
“谢谢林医生。”工人感激道。
“去吧。”
林绍文正准备打发他,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好似很多人朝着医务室走来的似的。
“林医生,我公公给你送锦旗来了。”
李春花率先进入了医务室。
“什么玩意?”
林绍文一脸的慌张。
送锦旗?开什么玩笑。
“林医生,好样的,给咱们轧钢厂长脸了。”
杨厂长满面红光的走了进来。
张德可不是一般人,顶级大佬算不上,但中等大佬肯定是稳坐的。
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准备看热闹。
“林医生,感谢感谢。”张德握着锦旗,一脸后怕。
“不至于啊,不至于……”
林绍文急忙上前阻拦,可张德却直接把锦旗打开了。
“医德高尚——张德赠。”
几个鎏金大字,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是,张老,你这太客气了。”林绍文是真有些不知所措。
“应该的,应该的。”
张德急忙道,“如果不是林医生,我这条命就该丢咯。”
早已经了解过情况的杨厂长立刻对身边的秘书道,“林医生医术高超,这待遇的提一提……”
“他才刚进厂呢。”有人提出了异议。
“刚进厂怎么了?”张德冷声道,“你们不好好对林医生,迟早会被协和给挖走。我可是知道,协和张院长愿意用四个医生坐镇轧钢厂来换林医生……”
“爸。”
林春华立刻喊了一声。
难怪二叔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话说出来,轧钢厂有了警惕,还换个屁啊。
“还有这事?”杨厂长顿时紧张了起来,“提,给林医生提到五级……不,六级待遇,补贴不变。”
原本还颇有微词的几个领导听到协和要来挖人,立刻不吭声了。他们倒是无所谓,有顶级的医疗资源,但让那群工人知道他们把医生给放走了,非得闹起来不可。
没一会,厂里的大广播就响了起来。
“医务室的林医生,为人刚正,品德高尚医德更是高尚……”一番夸赞之后,进入了正题,“厂里决定给予林医生六级待遇,希望他再接再厉,为轧钢厂创造更好的未来。”
一车间。
“六级待遇,他才二十出头啊。”易忠海喃喃自语。
“他凭什么?”贾东旭嫉妒的都快疯了。
他工作了四年,依旧还是个一级工。
这小子来厂里才几天,现在就六级待遇了。
六级待遇可是七十七块八毛五啊,差不多快是他工资的三倍了。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把自己的手给夹掉。
四合院工资最高的是易忠海,八级工九十九块,其次就是他刘海中了,七级钳工八十块五元,至于老阎……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养活一家人都够呛。
后厨的傻柱也傻眼了,他没怎么去了解林绍文,还以为他只是个实习医生。可没想到对方进场就是四级待遇,现在连跳两级,到了六级待遇。
他顿时觉得自己三十七块五的待遇不香了。
医务室。
众人闹了一阵后,都纷纷离去了,唯有杨厂长留了下来。
“厂长,您还有事?”林绍文诧异道。
“这不是听说你小子推拿手法不错嘛,我最近肩膀很痛,能不能给我按下?”杨厂长笑道。
“我都快下班了。”林绍文故作为难道。
“放心,不让你白忙活。”
杨厂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票,塞在了他手里。
“缝纫机票?不是,厂长,这玩意我也不会用啊。”林绍文得了便宜还卖乖道。
“不要还我……”
“算了,勉强收下吧。”
“去你的。”
两人开着玩笑。
可等林绍文上手以后,立刻严肃了起来。
“嘶!”
杨厂长倒吸着凉气,内心打定主意。
这小子拿什么都不换,谁来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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