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窈容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又纳了一位美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色倒映在象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一天两天,不是因为瑞王那句话才开始。”“瑞王,不过是一个借口。”最早我也以为是瑞王。瑞王撕开了信任的裂口,让我和他不复往昔。直到一个又一个替身进宫。直到那碗废去我一身武功的汤药。“陛下,明明,只是一个飞鸟尽,良弓藏的故事。”身在囹圄时,他需要我这把锋利的剑。为他披荆斩棘。大道宽广时:“你就不能向别的女子学学,柔弱一些吗?”用一个又一个的替身敲打我,告诉我他不是非我不可。用一碗苦至穿肠的毒药,拔去我的羽翼。再用一个华丽漂亮的囚笼,将我禁锢其中。“陛下,帝王之术是我一字一句教给你的。”“你这样对我,我不难过。”“只是能不能,不要用深情来包裹?”我望着容衍的眸底,那张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脸。容衍的面色一点点地白下去。昏黄的烛光都未能给他添上...
《陛下又纳了一位美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是一天两天,不是因为瑞王那句话才开始。”
“瑞王,不过是一个借口。”
最早我也以为是瑞王。
瑞王撕开了信任的裂口,让我和他不复往昔。
直到一个又一个替身进宫。
直到那碗废去我一身武功的汤药。
“陛下,明明,只是一个飞鸟尽,良弓藏的故事。”
身在囹圄时,他需要我这把锋利的剑。
为他披荆斩棘。
大道宽广时:“你就不能向别的女子学学,柔弱一些吗?”
用一个又一个的替身敲打我,告诉我他不是非我不可。
用一碗苦至穿肠的毒药,拔去我的羽翼。
再用一个华丽漂亮的囚笼,将我禁锢其中。
“陛下,帝王之术是我一字一句教给你的。”
“你这样对我,我不难过。”
“只是能不能,不要用深情来包裹?”
我望着容衍的眸底,那张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脸。
容衍的面色一点点地白下去。
昏黄的烛光都未能给他添上一抹暖色。
“陛下,放彼此自由吧。”
我起身,开门。
“月杳。”
容衍的声音不再似刚刚那般低哑。
“飞鸟尽,良弓藏的结局。”
“是杀之而后快。”
“朕会让你知道,朕有多爱你。”
19容衍到底没放过我。
临走时,他轻轻捋我鬓角的发:“除了酒楼,你还在书院教一些学生吧?”
“杳杳,乖一些。”
“你好,他们才好。”
鸾月跟在马车后头,哭着追了两条街。
我没回头。
我好,她才能好。
我跟着容衍,由商周途经大虞,再由大虞到大夏。
回宫那日,天空飘着毛毛细雨。
整个后宫都空了。
曾经的那些替身们,包括苏窈,都不见了。
“朕让她们去庙里给你念经祈福了。”
“今后,这后宫就只有你我二人,如何?”
我不说话。
容衍便带我去了一座新修的宫殿。
匾额上“凤仪宫”三个大字,里面塞满奇珍异宝。
“朕记得那年下江南,你逛园子逛得挪不开眼。”
“那时朕就想,日后必要为你建一座。”
“喜欢吗?”
春雨绵绵,阶柳庭花。
景似当年景,人是当年人。
情,却不是年少情了。
入了里殿,床榻上,放着凤冠,挂着霞帔。
容衍亲手将当年那条红裙扔进火炉:“脏了的,你不要,便不要了。”
他试图握我的手:“朕说过的,红裙换嫁衣,好不好?”
我避开他的手,撇
中,偶尔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外头的月亮。
想想我与容衍,究竟如何走到这般境地。
偶尔踩着透过窗棂的阳光,算算还有几日才能出去。
我以为一直到端阳节,才会有人来理我。
不想这日月正圆,有人轻轻叩殿门。
“姐姐,睡了吗?”
只听声音我就辨出,竟是阮月杳。
“姐姐,我想你会很孤单,溜进来同你说说话。”
阮月杳是后宫中,唯一没被遣散的一个。
至今还住在昭阳殿。
我挪步过去,靠着门板坐下。
“月杳?
终于与你说上话了。”
这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曾经用过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对话。
“姐姐,我也以为,不可能见到你。”
我笑了笑:“没连累你吧?”
“没有的。”
阮月杳轻声道,“陛下舍不得这具身体,没有苛待我。”
“谢谢你,没有怪我。”
“怎么会呢?
是我自己选择留下来的。”
“反倒是我,该谢谢你。”
阮月杳叹气,“如果不是你,十二岁那年,我就死了。”
我穿到她身上时,她正在高热。
如果没有求生意志,的确容易就那么去了。
“而且这些年,你做的那些,我都看得见。”
“谢谢你,姐姐,让我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么勇敢,让我都不那么胆小了。”
“也谢谢你,那一年,保住了我爹娘的性命。”
我又笑起来。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话语。
很暖。
“此前陛下一直以为你会在这具身体里醒来。”
“为了让你封后时有靠山,大力提拔了我的父兄。”
“所以今夜我才能溜进来。”
“陛下……唉。”
她叹口气:“姐姐,马上就是封后大典了。”
“我知道你不想和陛下一道了。”
“你……想不想逃?”
24“不用担心我。”
阮月杳补充:“他不会对这具身体怎样的。”
月光很清亮。
照了树影在屋里。
婆娑摇晃。
我沉默了很久。
“不必了。”
我望着映在殿门的人影,“不过,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25如我所料,寝殿的大门,一直到端阳节才打开。
容衍很早就来了。
亲眼看着我换上嫁衣。
再看着妆娘给我上妆。
最后亲手给我戴上凤冠。
结束时,我递给他一个香囊。
他身上的,还是多年前那枚,早破旧得打了好几个补丁。
容衍眼底绽出光亮,欣喜地换上。
牵我的手
。
默默唤出脑中系统:“喂,今天能走了吗?”
3我是一名攻略者。
来到这个世界时,才十二岁。
当然,比容衍大一些。
第一次见容衍,他才八岁。
在冷宫里缺吃少穿,容衍干瘪得像只有六岁似的。
如外界传闻那般,我们在冷宫相依相伴,度过了最艰难的八年。
但其实,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他信任我。
一只出生便被遗弃的流浪狗,周遭全是尔虞我诈。
你死我活。
容衍很难再取信于人。
我给他送食物,偷书本。
直到有一次为他顶下杖责。
不多不少,也是三十杖。
他才问我:“你是谁?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望着他笑:“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五皇子容衍,将来会是大夏最最圣明的君主。”
我朝他跪下:“月杳愿倾心辅之。”
他也笑了。
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见他笑。
稚气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老成:“就凭你?”
4当然不只是我。
我有系统呀。
我的攻略任务,就是辅佐这个孤僻阴鸷的冷宫皇子,走上正道。
坐稳金銮殿上那把龙椅。
我的系统很能干。
各种物料齐全,技能齐全。
甚至有一个随身空间。
他需要帝王之术,我拓给他。
他需要用兵之法,我默给他。
他需要保护,我去空间里不分昼夜地苦练功夫。
他需要细作,琴技、舞艺,样样我都死磕到精通。
我常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得意地笑。
其实那也的确是我过得最快活的几年。
做系统任务前,我是个盲女。
一辈子没见过阳光,不知道什么是赤橙黄绿青蓝紫。
人人都说冷宫暗不见天日。
那一定是他没见过盲人的世界。
更何况,容衍那般聪慧。
所有事情,一教就会,一点即通。
从卧薪尝胆,到韬光养晦,最后一鸣惊人。
他对我的称呼也从“阮月杳”,到“月杳”,最后是“杳杳”。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系统最早给我介绍攻略任务时说:若攻略成功,便能离开本体,拥有全新的人生。
当然,你想留下也行,得封后位就能得到奖励。
我嗤之以鼻:“居然还有留下这个选项?”
“一个注定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给他做皇后,我疯啦?”
可少年捧着熬了数十个夜晚缝出的红裙子。
亮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问我“杳杳,将来,孤用嫁
宫。
诡异地在我们曾经居住的破落宫殿里,睡了一觉。
没有热闹看了,做阿飘的新鲜感也过去。
我开始一天喊系统八百次。
快来接我走呀。
再不来,我都怕自己成孤魂野鬼了。
好在我的系统向来靠谱,并没让我等很久。
还赶在回来之前,正好,让我看了一场大戏。
苏窈的胎,莫名其妙掉了。
后宫被她闹得翻了天。
“是她,一定是她!”
我飘过去时,苏窈正拿皮鞭指着阮月杳。
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陛下,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儿!
你还要护着她吗?”
容衍看起来十分头疼:“窈窈,莫要胡闹。”
话音未落,苏窈一鞭已经甩下去。
阮月杳本是站在容衍身侧,眼见鞭子下来,下意识往容衍身后躲。
啪——一鞭,直接就甩在了容衍身上。
苏窈愣住,阮月杳愣住。
容衍更是完完全全地愣住。
他没看自己的伤,没看苏窈。
而是看着阮月杳。
像是不可置信,像是黯然伤神,像是要将她吞噬在眼底。
你怎么可能,躲在我身后?
这是我从他眼里读出来的问话。
是啊,“阮月杳”,怎么可能躲在容衍身后呢?
她是他的婢女,是他的老师,是他的暗卫。
更是最爱他的人。
她从来,都是挡在他身前。
不舍得他受半点伤害。
“陛下……”容衍不发一言,转身就走。
伤口都未处理,径直去了地牢。
同样地拿起一根皮鞭,发泄般往瑞王身上抽。
“是你,都怪你!”
“是你让朕与她生了罅隙!”
瑞王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却还在“嗬嗬”地笑。
“本王就知道,你这种地狱里爬出来的野种。”
“是不会信任何人的!”
“你闭嘴!”
容衍目眦欲裂,“朕只信她!”
“普天之下,朕只信一个她!”
正好外头闪过一声惊雷,容衍浑身一颤。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信她……异世……小神仙……”他呢喃着,浓墨般的眸子陡然绽出诡异的光亮:“朕明白了!”
“她没骗过朕,她真的没骗过朕……”他的眼睛竟有些发红,甩下鞭子就往外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不是杳杳。”
“她根本不是我的杳杳!”
电子音就在此时响起:宿主,一切准备妥当,我来接你。
太好了!
我回头,容衍正欣喜地奔往昭阳殿。
接下
,他根本逃无可逃。
可他在船头猖狂大笑。
“你以为你赢了吗?”
“赢得了一时,赢得了一世吗?”
“月杳,动手!”
我就站在容衍三寸内,提着刀的手还在流血。
尤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容衍已经后退一步。
手中的匕首,直指向我。
继而,船上所有的弓箭手,箭头转向我。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瑞王跳下船头,消失无踪。
8这就是我和容衍之间,所谓的“误会”。
十年倾心相付,八年鼎力相待,两年耳鬓厮磨。
全身上下四处刀伤,两处箭伤。
数之不尽的内伤。
抵不过旁人一句话。
四个字。
那之后容衍试图解释,我亦试图当作什么事情都未发生。
可没有用。
信任的裂隙一旦撕开,怀疑的种子便顺之蔓延。
瑞王一日没抓到,两日没抓到。
一月没抓到,两月没抓到。
容衍不再在我这里过夜。
容衍没有立我为后。
瑞王潜逃的第二年,我与容衍大吵一架。
他弄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要处死“阮月杳”的爹娘。
“你既来自异世,那两人便不是你爹娘。”
“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彼时后宫里已经有各色美人。
人人都说,容衍爱惨了我。
那些美人,不是眼睛像我,就是嗓音像我。
我从来不管他在外做些什么。
但这件事,我忍无可忍。
“你这是草菅人命!”
“那朕与他二人,你选谁?”
选他,他不信。
选“爹娘”,印证了我“骗”他。
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
吵到最后,容衍端来一碗汤药。
喝下,饶“爹娘”一命。
那碗汤药,废了我一身武功。
那之后,他常常来找我。
我却不愿再见他了。
再之后,苏窈进宫了。
9“一帮狗奴才,朕气头上的话也能当真?”
迷糊中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还有人擦拭我额头渗出的汗。
继而来剥我的衣裳。
我睁眼。
撞入容衍漆黑的眸。
容衍的手顿住。
放下。
避开我的视线。
我亦转过脑袋,闭上眼。
良久,容衍拿了什么放在我枕边。
“她闹了许久要穿,朕不许,不想今日她自个儿穿了过来。”
“朕已命人洗净。”
“它还是你的,嗯?”
他抚摸我的鬓角,叹口气:“窈窈就是个小姑娘,不懂事,你与她置什么气?”
“你是没瞧见,回去她就哭了。”
说着他笑起来:“朕花了好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