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地块”。
我记录时突然意识到,这正是陆氏集团下周要竞标的地王。
顾言深作为顾问,却在引导客户哄抬报价。
回程车上,他终于揭牌:“陆太太打算什么时候问我和陆家的关系?”
“等您愿意说出为何关注朵朵的时候。”
我反将一军。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等红灯时,他忽然解开袖扣递给我:“我母亲,三十年前被陆家逼死的家庭教师。”
袖扣里的女人温婉秀丽,与陆家老宅的一幅画像确实是同一人。
但前世我听婆婆说过,那位“姑姑”是因家族遗传病自杀的。
“您母亲和S医药有什么关系?”
顾言深猛地踩下刹车。
后方传来刺耳的喇叭声,他重新发动车子时指节泛白:“她是最早的病例样本。”
手机突然响起,陆明川的秘书通知晚宴提前。
我低头看信息,那个陌生号码又发来消息:“现在逃还来得及”后座上的朵朵突然举起新画的画:一个穿蓝礼服的女人倒在楼梯下,裙摆像血一样红。
而画面角落,一枚蓝钻袖扣闪闪发光。
4我站在希尔顿酒店化妆间的紫外灯下,看着镜中礼服上浮现的荧光字迹——“精神病遗传基因携带者”。
字迹在深蓝色丝绸上蜿蜒如蛇,正是陆明川的笔迹。
“果然如此。”
我用湿巾擦掉嘴角的冷笑,从手包取出提前准备的替换礼服。
前世这场晚宴我没参加,但听妹妹炫耀过,陆明川特意为她的白礼服准备了防走光贴——多么讽刺的对比。
手机震动,顾言深发来消息:“吊灯电路被动了手脚,避开中央区域”。
紧接着是一张宴会厅平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三个安全点。
我回复:“袖扣带了吗?”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烁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嗯”。
宴会厅水晶灯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冰面。
我刚入场就看见陆明川正在与一位穿白裙的年轻女子交谈,他左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对方腰后,拇指却暧昧地摩挲着脊椎位置——这是前世他惯用的调情手法。
“姐姐!”
苏晓玥突然从侧面挽住我手臂,她今天涂了我常用的那款唇釉,“姐夫说你要在家陪朵朵,怎么又来了?”
我注视着她左腕上的卡地亚手镯——前世陆明川送我的结婚五周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