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士兰刘多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李士兰刘多娣 全集》,由网络作家“雪融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多娣就问了,“儿媳妇不给你们交?”金婶愁眉苦脸道:“不愿意,都说有困难交不了。儿子听儿媳妇的,碍于面子又不敢跟我们直说,撺掇着媳妇儿跟我们闹呢!现在想想,儿子有什么好的,养大不也是别人的吗?还是女儿好啊!你家那几个一喊就回来了,特别是你家老二,过年过节给你红包,平时你有个头疼脑热也第一时间带你上医院。我们命苦哦!跟儿子说头疼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金婶自问自答,“他们叫我躺着别干了。”金婶越说越气,唾沫横飞,“他奶奶个腿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三个不孝子。叫他们交个养老金都不交,老娘要真躺下了他们能给我一口饭吃?做梦吧!”末了又问刘多娣,“你进厂快有十五年了吧?记得你家老二说到了工龄就让你退休?”金婶又是一脸羡慕,“到时候你又是退...
《重生:别虐了!我都成富豪了李士兰刘多娣 全集》精彩片段
刘多娣就问了,“儿媳妇不给你们交?”
金婶愁眉苦脸道:“不愿意,都说有困难交不了。儿子听儿媳妇的,碍于面子又不敢跟我们直说,撺掇着媳妇儿跟我们闹呢!
现在想想,儿子有什么好的,养大不也是别人的吗?
还是女儿好啊!
你家那几个一喊就回来了,特别是你家老二,过年过节给你红包,平时你有个头疼脑热也第一时间带你上医院。
我们命苦哦!
跟儿子说头疼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
金婶自问自答,“他们叫我躺着别干了。”
金婶越说越气,唾沫横飞,“他奶奶个腿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三个不孝子。
叫他们交个养老金都不交,老娘要真躺下了他们能给我一口饭吃?做梦吧!”
末了又问刘多娣,“你进厂快有十五年了吧?记得你家老二说到了工龄就让你退休?”
金婶又是一脸羡慕,“到时候你又是退休金又是养老金的,花都花不完吧!”
刘多娣笑,“老二确实这么说过,但还差几年呢!”
“也快了。”
金婶艳羡道:“只要有你家老二在,你后半辈子不用愁了,她什么事情都替你计划好。
就连进厂上班也是她提的吧?做满十五年就有退休金,有钱在手不用看别人脸色。
哪像我们现在,看完儿媳妇脸色还要看孙子的。
现在还能干活人家不嫌弃你,等那天干不动了我真怕他们给我抬街上扔了。
还骂我,死老太婆,吃这么多饭你怎么还不去死!”
金婶的话让原本不在意养老金的刘多娣突然就急了。
早交早安心,更何况现在老二已经搬出去,再拖下去怕又生变故。
金婶刚才有一句话是对的,手里有钱别人才尊重你。
亲情也好友情也罢,柴米油盐,这些都需要钱来支撑。
想通后刘多娣立刻摇人。
这回她也聪明了,不叫她们回家吃饭聚餐,只说有事商量。
李夏夏得知此事头一个回家将茶水备好。
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难看出来,每回老五有事求人都是这种态度。
先把身段放低,各种阿谀奉献再提自己的事情。
以前大家让她,现在?
哼!!!
今天李士兰一进家门就迎来她热情似火般的谄媚。
“——二姐回来了。”
这般模样一度让李士兰以为她看见了老鸨。
“二姐喝茶。”
李士兰不想接她的茶,不是怕她下毒,就是不想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不劳你招待。“
李夏夏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么多久过去了,二姐还记得这句话呢!”
“我很记仇的,你以前不知道以后也该知道了。”
李士兰径直来到沙发坐下。
紧接着,其她三姐妹也跟在李士兰后边坐下。
李士竹带头讽她。
“老五今天嘴这么甜,这是有事情要求二姐呢吧?”
李夏夏暗暗磨牙。
李士菊笑道:“三姐你说什么呢五妹还需要求人吗?
她要是知道什么叫“求”以前就不敢对二姐口出狂言了。”
“四姐以前话没那么多,今天真是少见。”
李士菊靠在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似笑非笑看她说:
“说得小妹好像很了解我一样,都是爸爸的种,你能佛口蛇心,我怎么就不能两面三刀了?
大姐你说是吧?”
大姐选择不说话。
刘多娣听她们说话脑袋都大了,以前怎么就不觉得这几个女儿难搞呢!
今天才发现就连以前沉默寡言的老四也是伶牙俐齿的。
给了李士兰五千块钱,晚饭刘英杰也吃不下去了。
夫妻俩带着四个孩子一个妈灰溜溜出门。
家一下安静下来,李士兰仿若无人在沙发上数着钱,刘多娣盯着她看。
三姐妹在厨房里静悄悄地做饭,这事从始至终她们都没有出过声。
要说以前小看不出来妈偏袒小五,但在李夏夏婚礼过后她们也品出来了。
妈护着小五,她们要是站在妈这一边就得罪二姐/二妹。
要是帮二姐/二妹就会让妈不高兴,妈要是不高兴了拆迁的钱还能拿出来分给她们?
权衡之下她们选择躲进厨房做饭。
要说前世她们这样的态度李士兰肯定会不舒服。
现在嘛她强的可怕。
别说刘多娣加上刘家,就是加上李家姐妹李士兰也能把她们骂得狗血淋头,没办法,谁叫她们欠了她的。
别看今天李夏夏将她的钱还了以后她就想在她面前挺直腰杆,刘家要是再来惹她,李士兰也照样敢扇他们脸。
李士兰数着钱并没有得意洋洋,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现在还回来合情合理合法。
刘多娣却是看她看得很不爽,老二现在鬼上身了似的凶得不得了。
厨房里三姐妹剪刀石头布,老三输了颤巍巍站出来道:“妈饭菜好了吃了饭再睡吧。”
“不吃,我胸口疼你们吃吧。”说罢她郁郁走进房间。
姐妹仨见状都跟上去。
这里边谁是真心谁是假心没人知道。
这个时候李士兰已经点好钱,她放口袋里揣好后径直来到饭桌前打饭吃饭。
刚才一顿输出她胸口像是吐了一口郁气舒服多了,体力消耗有点大,她们不吃她是要吃的。
话说骂人真舒服,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呢。
感觉错过了好多!
房间里,刘多娣躺床上病秧秧问,“老二呢?”
李士竹转头看一眼门口,李士梅道:“妈,二妹在外面。”
刘多娣心道: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吗,她为什么不进来,她不知道她胸口疼?
不懂来关心一下?
她还说安怡没有家教,那她自己呢?
生她养她的母亲病了,她瞧也不来瞧一眼?
李士兰不知道她的想法,就是知道也嗤之以鼻。
前世她死之前刘多娣还经常跟老头跳舞呢,所以说她死刘多娣都不可能死。
再说以后让她胸口疼的机会更多,习惯就好了。
等姐妹仨从房间出去来到饭厅的时候三人面面相觑。
她们动作一致看向李士兰的房间,此刻那里已经关上门。
二姐/二妹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只要妈说哪里不舒服最在意的是她。
现在……
现在她冷漠极了。
李士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就带何虎到仓库取货。
“租个仓库吧。”她说。
何虎不解,“何必花那个钱,我拿回您家就行了。”
李士兰就道:“这事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她不解释,又说:“租个仓库方便些,一千件衣服一时半会怕卖不完。”
她正要将地上的衣服提上板车,叶秀芬抢了过去。
“班长,您身体不好先别干重活,这活不多让我们干就成,您指挥我们干。”
叶秀芬给李士兰的印象是腼腆很大气,但她此刻似乎有点紧张,李士兰笑道:
“你怎么也叫我班长。”
叶秀芬笑,“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我男人没说。”
李士兰看一眼憨憨的何虎就道:“我叫李士兰。”
叶秀芬垂首在嘴里念了几次她的名字,在李士兰以为她知道的时候她浅笑说:“我不认识字,以后叫你兰姐行吗?”
“怎么不行,我比你大,那我以后叫你妹子。”
从她们见第一面开始叶秀芬就笑得很开心,李士兰也不知道她乐什么,但又不得不说开心是会传染人的。
李士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
她又笑,“刚才在厂里提货的时候你们厂里人说的,我偷听到的,都说你心脏不好。”
她又问了,“我家四儿有糖尿病,心脏病又是个什么病?”
李士兰诧异,“你家儿子有糖尿病!”
她点头,“两年前他身上不舒服去医院查出来的,治病花了不少钱呢,越吃越严重。”
李士兰不明白,“对症下药怎么会越来越严重,你儿子糖尿病几型?”
她转头问搬衣服的何虎。
何虎回答,“二型。”
李士兰皱眉,“二型还可以控制,怎么会越来越严重,医生怎么说?”
“医生开药了,只是那药太贵,吃完就没吃了,村里人说医生都是骗钱的,王麻婆能治好,我们后来就一直在她那拿药。”
“看病还得去医院,尤其是你儿子那样的病,等耽搁就迟了,严重的话皮肤腐烂还要截肢,乡下的大夫以后别去了。”
说到“截肢”,叶秀芬才急了,“这么严重吗!”
“我认识这方面的医生,回头你带他去检查。”
叶秀芬立刻朝何虎看去,犹犹豫豫道:“我们现在没钱,能迟一些再去吗?”
李士兰想了一下,“钱我借给你们,你们尽早带孩子去看。”
叶秀芬刚想点头,何虎从她后面上来说:“还是不要了,等我们把衣服卖了再带孩子去,这也算是给我们的动力吧。”
其实说到去卖衣服何虎还是紧张的,这样的事情他就没干过,心里也悬着呢。
虽然紧张但他没想过不干,能挣钱为什么不干?
只要能挣钱,别说抛头露面,他吃粪都行。
“班长,谢谢你。”
何虎是不敢承她的情了,再说儿子这病急不了,又是介绍医生又是借钱的,这情太大。
李士兰想了一下就没有勉强,他们夫妻俩将衣服拿到市里卖,快的话七八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不差这会。
不想,这两人憨得很,为了给她省仓库钱将衣服拉回家里,第二天再带到市里。
后来的日子也是如此,李士兰知道后已经是第十天,这会他们已经把衣服卖完。
正在跟她分钱。
“你走吧,我不请你了。“
阿姨正要开口强词夺理,只见兰姐淡淡道: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偷了,要叫你儿子去警察局保你吗?”
阿姨登时把话憋了回去,她什么都不敢说,鬼鬼祟祟从拿来的篮子里拿出偷来的菜。
“好家伙!兰姐买的肉菜你偷了一大半,真敢啊!”
阿姨不敢接话,刚才嚣张的气焰也没了,就现在这模样看上去就是个老实人。
李士兰来到大门处开门,阿姨唯唯诺诺想要出去,李士兰无声,朝她伸手。
阿姨拿出钥匙,李士兰才想起什么似的冷冽肃然说:
“我李士兰就值得最好的。”
阿姨也被她这一下吓到了,在这煮了快一个月的饭头一次见她这么凶。
最后阿姨夺门而出。
最后食材便宜了何虎他们,李士兰在饭店订了一桌菜。
晚上李家姐妹谁也没带,三个人自己来的。
几杯酒下肚后,李士梅有几分醉醺醺说:
“你们不知道吧,咱爸还在的时候有次小妹不小心把他的酒打散全倒在地下了,妈看见后怕小妹被打就说是三妹弄倒的,所以三妹挨爸打了。”
李士竹记得这件事情,“那酒是我弄倒的啊!”
李士梅笑,“不是,是妈用瓶子装上水再叫你去柜子拿东西,结果瓶子掉下来碎了,妈事后才把小妹弄坏的酒瓶渣子放上去,你那会急所以没注意到这些。”
李士竹回忆起这场打现在都眼泛泪光。
“那真是瓶好酒啊!爸当年打我的时候妈拦都拦不住,最后还是冯叔来家里劝爸才停下的。
那会我皮开肉绽,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我一个女孩子啊!那会都十岁了他还那样打!”
李士菊说:“那是茅台,怪不得爸生气了。”
李士梅顿时指着她笑,“打不是挨你身上你不疼,要是打在你身上了呢!”
李士菊看向大姐。
“你大学那事,人家原配为什么突然找来你们学校你知道吗?
你们在校外租的房子小妹去过了,时文宾寄的家书和写给你的情书是小妹换的。
事发后学校给家里打电话说要开除你学籍是妈接的电话,那会小妹没想到这么严重吓哭了。
妈还安慰她呢!”
李士菊木木地转头看向李士兰,只见她道:“我不知道这事,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说完,意味深长看向大姐。
这些事前世她也没听说过,看来她这大姐也不简单呢。
有这么好的故事今晚请的饭回本了。
酒瓶从李士菊手上掉落摔碎了一地,就像她的人生。
“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啊!”
这一晚,李家姐妹重新申视李多娣,她的心是不是从老五出来后就没有正过。
她心里是不是就没有过她们!
“你听说了吗?政府拆迁拆的是东大街那一片,不是副厂长她们家那一片。”
“你怎么知道?”
“已经出公告了呀,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街道办的人现在挨家挨户通知呢。”
“通知他们干啥?”
“嗨!为着拆迁款那事分得不公平,家家都闹着呢
你看副厂长家不也闹翻了吗?刘多娣把副厂长赶了出去,说是让她家老五养老,拆迁款全给老五一家!”
“那现在不拆迁也没钱了,咋办啊?副厂长还给养老不?”
“养啥啊!听街道办的主任说副厂长已经去过法院做公证,以后刘多娣不用她养老。
老五给养。”
李夏夏知道这些后脑瓜子嗡嗡的。
“爸妈今天晚了你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关美丽不干了,瞪着儿子。
刘英杰只能跟她比划:我来劝劝夏夏。
关美丽这才同意先回去。
出门前刘刚不放心,他叮嘱儿子,“好好劝劝你媳妇儿,我们也是为她好,这是药,不喝怎么生孙子,我们家的根不能断在她手里,否则她有再多的钱也没用,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说罢,挥手冲几个孙女说:“今晚你们去爷爷奶奶那边睡,你爸妈今晚不方便。”
几个小的不敢顶嘴,叫就走了,刘安怡却道:
“我不过去,不就是要给我造弟弟吗?家里还有两间房间,爸爸妈妈在他们房间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晚上不出来就是了。”
刘刚听到孙女这样说直乐,关美丽打了他一巴掌恼道:“你个老不死的在她面前瞎说什么,她还小别教坏了!”
刘英杰也不高兴了,催着他们赶紧走。
门一关,他去卫生间关心媳妇儿,此刻的李夏夏泪流满面。
刘英杰抱着她心疼的不行,“别哭了,爸妈已经被我赶出去了。”
“今天他们出去了明天呢?明天他们还来,我还是要吃那个恶心人的药。
不,是羊屎!
英杰,我不想吃!”
刘英杰正要安慰她,门外的刘安怡就道:“妈你不吃还怎么生弟弟,别人有弟弟我没有,我还想要个弟弟给我撑腰呢!”
李夏夏顿时觉得心酸,看刘英杰不说话她就道:
“一定要弟弟才能给你撑腰吗?你以后要是能像你二姨一样厉害也能给自己撑腰。”
说到二姨刘安怡抖了一下,那天被打她历历在目,但从那以后偷钱的毛病也改过来了。
李夏夏此刻也想起了李士兰的好来。
“咱家现在的房子一百二十平,还是你二姨帮忙申请来的,家里有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她抬手就能办了。”
“要是你成了她那样的人以后就不需要弟弟给你撑腰。”
李夏夏就想,要是她不跟二姐闹掰今天的药老虔婆也不敢强迫她喝,还要再喝两个月!
刘安怡对李士兰也有自己的见解,“二姨再厉害也没您厉害,她还不是被您从外婆家赶出来了,外婆的家产还在您手上。”
但妈妈却怕爷爷和奶奶,奶奶要看爷爷脸色。
所以,在她的心里爷爷才是最厉害的人。
简而言之,“还是生个弟弟好,要是外婆有舅舅的话二姨就不会被您赶出来了,舅舅一定会给二姨撑腰的。”
李夏夏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刘英杰见状就赶她。
“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快去睡觉。”
刘安怡看她妈一眼,不关心也不去扶她起来,转身回房间。
李夏夏脑袋嗡嗡的,她问刘英杰,“我是不是做得过分了?现在连安怡也这样看我。”
刘英杰扶她起来,“不做也做了,难道你还想把拆迁款拿出来给她们平分?”
“不可能。”李夏夏都不带考虑的,“那是我的钱。”
刘英杰却道:“已经闹翻了,现在哪怕你拿出来分也不会有人感激你……”
李夏夏打断他,“所以我不可能拿出来分,我凭什么分给她们?这是妈给我的,我才不要分给她们,她们恨我也好,就当我没有姐姐好了。
反正我有你,有安怡她们,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你们才是我一辈子的依靠。”
“当然。”刘英杰深情表白,“夏夏,我永远都是爱你的,这里才是你的家。”
李士兰丢下哭得要气绝过去的刘安怡打开房门对她说:“你女儿是偷,还带着同学回家偷。”
“二姐,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别怪她。”李夏夏说话的同时紧张朝她身后看去,“安怡快出来让妈妈看看怎么样了。”
像是谁给了她底气,刘安怡泪流满面跑上前,“砰”地一下把敞开的门关上。
李士兰背对着她,吓了好大一跳,脸色也更难看了,她借题发挥问李夏夏。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她今年十一岁了不是一岁,这样没教养是哪个教的?”
“二姐,你这话重了,她才十一岁她懂什么。”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我在教孩子你吼什么。”李士兰厌恶说:“现在是她带同学回家偷钱,我教训她就该受着。”
“二姐,肯定不是安怡带头回来偷的,一定是她同学怂恿她,我让她出来跟你解释。”
李夏夏说罢就要上前敲门,只是不等她说话,里面的人砸着东西还骂人。
“烂货臭婊子,我爸爸我奶奶都舍不得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个嫁不出去的烂货。”
李士兰指着门问刘英杰,“你教出来的孩子骂我烂货?还说我嫁不出去,你们刘家平时就是这样背后说我的?”
刘英杰带三个女儿进家门就听到了大女儿的那一席话,他冷汗津津解释:
“二姐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妈这个人说话向来是口不择言,安怡跟着我妈长大,我妈的习惯她看在眼里也学去了不少。”
刘英杰将二女儿推出来,“你看安婷她们就不这样,在她们心里还是很敬重你这个二姨的。”
李夏夏十九岁嫁给刘英杰,十三年间为刘家生了四个女儿。
她家孩子除了老大刘安怡,剩下三个在家里小可怜似的,奶奶不疼妈妈也不管。
连给孩子取的名字也让人一言难尽。
二女儿叫刘安婷,“婷”字拆开“女亭”的意思。
三女儿刘梦鸽。
四女儿更是直接,叫刘笙楠。
这四朵金花,老二是李夏夏隔了三年才生出来的,刘安怡是她奶奶一手带大又是李夏夏和刘英杰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平时在家跟个小霸王似的。
剩下三朵金花的处境比在垃圾堆捡回来要好一点吧。
李士兰就问刘英杰一句,“今天你教不教她?”
爸妈和他都在制衣厂工作,刘英杰哪敢说个不字,马上上前叫大女儿开门。
刘安怡可能也意识到外面的气氛,在里面装死不出声。
“妈,拿钥匙来开门。”
刘多娣动也不动,她甚至想劝二女儿算了。
李士兰给了她一个很是厉色的目光,刘多娣登时闭上嘴。
“二姐,安怡不开门,她平时被我们宠坏了,对不住。”
刘英杰的低声下气让李夏夏也有点急了,只是不等她开口,李士兰上前对着门锁的位置用力踹了几脚。
门一下就开了,只见刘安怡惊恐的躲在床上的角落里。
刘英杰大声吼道:“刘安怡,快出来跟你二姨道歉——”
刘安怡哪里敢出去,哭叫说:“外婆——外婆救我……”
刘英杰听到这里大步上前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打她。
没打几下刘安怡委屈哭得天崩地裂。
不说刘多娣和李夏夏有多心疼她,谁也没想到李士兰忽然上去拦刘英杰打孩子。
李士兰弯腰低声哄道:“偷东西是不对的,今天你爸爸打你也是在教你……”
不想,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安怡甩开李士兰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狂躁道:
“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我给我养老,你这烂货——”
谁也看不见李士兰垂下的眼睛带着笑,她倏地扬手,一巴掌把刘安怡没说完的话扇回去。
一屋子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刘安怡一个孩子竟说出这种话。
更没想到向来脾气好的李士兰突然出手扇她。
这还没完,李士兰推着刘安怡抵到墙角问低头她,“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刘安怡像是才认识二姨一样抬头看她呆愣的说不出话来。
李士兰又扇她,重重啪地一声,将所有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又再次问她。
“这些话谁教你的?”
刘安怡眼睁睁看着巴掌又要落下,惊恐发着抖大声道:
“是奶奶和妈妈,她们在家跟别人聊天我听到的。对不起二姨,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夏夏这时才反应过来,但她不是在意女儿说出口的话,而是心疼女儿被打的几巴掌。
当她看到放手心上疼着的女儿此刻脸高高肿起时心疼道:
“二姐你太过分了,居然这样打一个孩子……”
李士兰看也不看她,深呼吸转头质问刘英杰,“你们一家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用得着你刘家人养我?”
“二姐,小孩子的话当不了真,她瞎说的。”刘英杰对上她阴冷的目光汗水直流。
“你们刘家真没教养,你当年为了不花彩礼钱就搞大老五的肚子,现在养出来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偷窃多年,你们姓刘的一家都不是好东西。”
刘英杰大惊失色,她怎么知道的,当年他和李夏夏对外都说是不小心才大了肚子,她怎么知道这事是他和李夏夏合计的?
李夏夏看刘英杰受到欺负当下就不干了,“二姐你什么意思?有必要这么侮辱人吗?我都说了安怡小不懂事,她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
“侮辱你!?”
李士兰略带嘲笑的目光看她说:“当年你为了跟刘英杰结婚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我还用侮辱你们?”
当年刘家只有刘英杰的爸爸一个人上班,婆婆常年生病吃药,家里根本存不下钱。
而且这样的家庭是个无底洞谁会让自家女儿嫁过去受罪?
但刘英杰长得清秀好看,李家又出了个多情种,两人一合计就搞出了未婚先孕这事。
前世李士兰也一直以为是他们年纪小忍不住尝了禁果才不小心怀上的。
哪知真相让人气得吐血。
李夏夏当真是不知廉耻,跟外人合谋算计她。
李夏夏心虚转移话题,“安怡偷你多少钱你算一算我赔给你。”
“那就好好算一算你李夏夏这些年欠了我多少钱。”
她的话掷地有声,也叫醒了正在看戏的李家姐妹。
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可个个都欠二妹/二姐的。
不论是人情还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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