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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无删减+无广告

施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喜欢什么车?”“我其实不太懂。”温时溪上过酒店培训课,对车标、车型、价位这些有个基础的了解,但是性能什么的她是没研究过。“你有驾照吗?”“有啊。”“那你挺厉害的。”陈嘉良的夸赞让温时溪觉得莫名其妙,有驾照和厉害有什么关系吗?“什么挺厉害的?”“嗯……就是……”陈嘉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这话该怎么说比较好呢,“感觉你很无忧无虑的样子,有种很野生的生命力。”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样说你会生气吗?”“不会啊。”温时溪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对陈嘉良提起了一丝兴趣,“怎么个野生法?”“就是你在大自然里奔跑可能会更开心。”温时溪笑了,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砂锅粥的门口。陈嘉良挑了张靠墙的桌子,“路边灰尘太大,我们坐...

主角:Lee曼纳斯   更新:2025-04-18 2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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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Lee曼纳斯的其他类型小说《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施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喜欢什么车?”“我其实不太懂。”温时溪上过酒店培训课,对车标、车型、价位这些有个基础的了解,但是性能什么的她是没研究过。“你有驾照吗?”“有啊。”“那你挺厉害的。”陈嘉良的夸赞让温时溪觉得莫名其妙,有驾照和厉害有什么关系吗?“什么挺厉害的?”“嗯……就是……”陈嘉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这话该怎么说比较好呢,“感觉你很无忧无虑的样子,有种很野生的生命力。”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样说你会生气吗?”“不会啊。”温时溪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对陈嘉良提起了一丝兴趣,“怎么个野生法?”“就是你在大自然里奔跑可能会更开心。”温时溪笑了,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砂锅粥的门口。陈嘉良挑了张靠墙的桌子,“路边灰尘太大,我们坐...

《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喜欢什么车?”

“我其实不太懂。”温时溪上过酒店培训课,对车标、车型、价位这些有个基础的了解,但是性能什么的她是没研究过。

“你有驾照吗?”

“有啊。”

“那你挺厉害的。”

陈嘉良的夸赞让温时溪觉得莫名其妙,有驾照和厉害有什么关系吗?“什么挺厉害的?”

“嗯……就是……”陈嘉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这话该怎么说比较好呢,“感觉你很无忧无虑的样子,有种很野生的生命力。”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样说你会生气吗?”

“不会啊。”温时溪当然不会生气,反而对陈嘉良提起了一丝兴趣,“怎么个野生法?”

“就是你在大自然里奔跑可能会更开心。”

温时溪笑了,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砂锅粥的门口。陈嘉良挑了张靠墙的桌子,“路边灰尘太大,我们坐这吧。”他抽了两张纸巾,将塑料凳子抹干净,“坐吧。”

接着又擦起桌子,将两套塑封餐具拆开摆放好,动作熟练又自然,有条不紊,温时溪的肾上腺素开始有了一丝波动。

他询问过温时溪的意见后,点了一锅海鲜砂锅粥。砂锅粥端上桌时还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米油在表面裂开细小的金色气泡。

陈嘉良拿起长柄勺,竟将锅里所有的鲜虾都捞进了自己的碗里,橙红的虾在小碗里推成小山。

他起身抽了两张纸巾塞进口袋里,“我去洗个手。”

温时溪盯着那座虾山发愣,筷子在自己的空碗里无意识地戳了戳,眨着眼皮,满脑子问号。

陈嘉良回来时,衬衫袖口已经高高挽起,手背上还沾着几滴没擦干净的水珠。他直接拈起一只虾,指尖灵巧地拧掉虾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将虾壳一划,粉白的虾肉就完整地脱了出来,落在她碗里时还微微弹动,“吃吧。”

温时溪这才反应过来那座虾山是怎么回事,“我来帮你吧。”

她伸手要去拿虾,陈嘉良就轻轻挡了一下,“我来就好。”他头也不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种事就该男人做。”

话音刚落,手上一顿,抬眼瞥了她一下,“不好意思……我太大男子主义了。”他的尾音上扬,分明是故意逗她。

温时溪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陈嘉良趁机又往她碗里放了一只剥好的虾,还给她盛了一碗粥,“应该不烫了,尝尝。”

海鲜粥升腾的热气模糊了温时溪的视线,她舀起虾肉时,发现他连虾线都挑得干干净净。她吃了一口,浑身都被热气蒸得发烫。

“那你平时开车吗?”陈嘉良剥好了虾,开始找话题,不让气氛冷掉,“我们宿舍到酒店走路就十五分钟,平时应该没什么机会开车吧。”

“嗯。上班之后就没碰过车了。”温时溪的坐姿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她托着腮,心里那点小骄傲藏都藏不住,“不过我去年在欧洲的时候,”尾音故意拖长,“基本就是自己开车到处跑的。”

陈嘉良正在倒茶的手顿了顿,热茶在玻璃杯里冲出一小片打着旋的茶叶,“你还去过欧洲啊?”

“对啊。”温时溪接过茶杯,“我是从心豪跳槽过来的,你应该知道吧。”陈嘉良点点头。她继续道:“因为有一年竞业期,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干脆到欧洲的酒店去学习。”

“都去了哪些国家?”

“申根国几乎都转了一圈。还在瑞士考了个短期课程证书。”


“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这种货色都能进来,翡丽到底是鸡寮还是酒店!”

“不好意思,王先生,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不便。”苏雨媛只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哪见过这种场面,慌得除了道歉什么话都说不明白。

三分钟后,温时溪匆匆赶到。她快步走向正在大发脾气的铂金VIP,苏雨媛见到她来,委屈得差点哭出来,立刻退后,让出位置给她。

“王先生?”温时溪清亮的声音脆生生地插进来,脸上装出一副刚知道他在这里的模样,语气既亲切又惊讶,“这是怎么啦?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姓王的两个月前住店,就是温时溪接待的,他对温时溪的印象还不错,这会看到她出现,脾气就消了一大半。

其他客人都在小声议论,其实他早就觉得尴尬了,温时溪这么问,算是给了他个台阶下,声音自然也降了下来,“小温,你来评评理!我累了一天,就想坐在这里好好休息。”

“两个鸡一直在旁边拍照,拍个不停,我在这坐多久,她们就拍多久。还叽叽喳喳的,烦都烦死了!”

位置那么多,他非要坐在那两个女人旁边,打的什么主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温时溪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却仍挂着职业的微笑:“王先生,让您有这般不愉快的体验,我们深感抱歉。”

她微微欠身,“您是我们尊贵的VIP客人,不如让我为您换一个更安静,风景更好的位置,再安排一杯您最爱的山崎25年威士忌,您看可以吗?”

姓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怒火被精准掐灭在喉咙里。他记得自己上次随口提过爱喝山崎,没想到温时溪居然记住了他的喜好。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温时溪把姓王的带往靠里的位置,经过江获屿身边时,她朝老板轻轻地点了下头打招呼。江获屿微微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她。

“王先生,这个位置可以吗?”温时溪找了个视野宽阔,周围又没什么人的位置。

“我听你的。”姓王的故意把话说得暧昧,坐下后目光也变得轻佻,“你这次怎么不来接待我?”

“托您的福,小温升职了,现在是VIP宾客关系经理。”温时溪笑起来时,饱满的卧蚕总会把眼睛挤得弯弯的,让人看了心软,“王先生稍坐一下,马上为您准备好。”

“还是小温甜。”姓王的说着,那肥圆的右手在桌子底下朝温时溪的大腿探去。

恰在此时,苏雨媛端着酒走来,她的目光触及桌下那一幕,脸色一凛,立刻出声:“王先生。”

姓王的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将手缩了回去,若无其事地搭在腿上。苏雨媛走了过去,将酒放到桌上,“这是您的威士忌。”

她转身离开时,给温时溪递了个满含深意的眼神,但温时溪显然没看懂,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那我就不打扰王先生休息了,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姓王的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在温时溪说话间,他的手又再次抬起。

就在那只脏手即将触碰到温时溪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突然横插进来,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获屿将他的手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姓王的刚想发作,但看清来者是个高大的男人后,立刻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十分尴尬。

温时溪吓了一跳,失态地往旁边蹿了半歩,但很快又调整好站姿。

江获屿指尖骤然松开对方的手腕,却在下一秒反手扣住那只肥腻的手掌。金色的线条光掠过他上扬的唇角,眼底却泛起腊月深潭的寒意。

“先生,你好,我是翡丽酒店的全面运营负责人,敝姓江。”他的声音低沉从容,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地打招呼,“很抱歉今晚给您带来了不好的体验,请问您对酒店的后续处理还满意吗?”

姓王的明白自己是被抓包了,只敢讪讪地点头:“满意满意。”江获屿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那就不打扰王先生了。”江获屿说完,微微侧头给温时溪递了个眼神,这回她终于看得懂了,是让她借一步说话的意思。

-

行政酒廊门外。江获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微皱,目光睨着眼前的温时溪。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他的神情更加晦暗不明。

“江总有什么吩咐吗?”温时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摸着手腕。

“下次遇到这种事要出声。”撂下这句话,江获屿便转身离开。

温时溪站在原地,一头雾水。这时,苏雨媛从酒廊里走出来,:“溪姐,你没事吧?”她眼里还带着某种情绪,仍然对姓王的刚才的举动感到恶心作呕。

“我什么事?”温时溪更加困惑了。

“刚那个姓王的,不是摸你大腿吗?”

“啊?我没有被摸啊。”

被苏雨媛这么一说,温时溪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刚才差点遭遇性骚扰了!

从江获屿和苏雨媛的角度看过去,姓王的在桌子底下的动作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虽然实际上并没有碰到,但那种暧昧的姿态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王八蛋!长得跟个麻皮土豆似的,我直接把你剁碎了喂狗!”温时溪狠狠地瞪着姓王的,大骂一顿后还不解气,又对着空气挥了一拳,“去死吧!”

她突然反应过来,江获屿刚刚为什么那么说了。走廊里空荡荡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若有似无的“渣男香”。所以他突然失礼地握住客人的手腕,其实是在帮她?

“溪姐,要是真的被客人性骚扰了,该怎么办?”苏雨媛下唇咬得发白,如果她刚才去晚了一步,温时溪肯定已经被摸了。

温时溪回过神来,目光坚定地看向苏雨媛,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一定要当场说出来,不能忍。”

苏雨媛眼里闪过一丝不安,“要是酒店不站在我们这边怎么办?”

温时溪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那就自己报警。”手指用力在她肩膀上捏了捏,“然后换一份工作。”

-

江获屿推开房门,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胸口饱满一片。他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向衣帽间,随手扯下一件干净的浴袍,甩在肩上。

他正准备走进浴室,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又返回来查看,是林梦妲发信息过来提醒他:加王颐可好友。去谈场恋爱吧,工作狂。

谈恋爱?他脑海里闪过姑姑江庭柳那张永远带着算计的脸,还有她频繁接触的几位董事会成员。翡丽整个亚太地区的经营权岌岌可危,他哪有闲情逸致去谈什么恋爱。

可是……不谈吧,身体又好像要憋坏了。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在脑海里回忆王颐可的长相,精致的五官,曼妙的身材,确实不错。

为了身心健康,那就加吧。


江获屿不认为行政酒廊的更衣室里,会正好备着一件45码的新衬衫。

不仅今天的衬衫,三个月前大堂那个拖地桶的位置同样十分蹊跷。

做了十年的预知梦,温时溪总结出一些规律:预知梦是三天后即将发生的某个突发事件,都和她本人相关,并且具有时限,仅有30秒。

不过醒来之后,梦里的细节依然会记得很清晰。她可以利用这些细节进行推理、预演,再找出最优的补救方案。

三个月前,就在温时溪入职翡丽的第二个星期,她做了一个预知梦:酒店大堂有位客人喝醉,大喊大闹,还猝不及防地弯腰吐了。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她很少碰到信息这么少的梦,这30秒里几乎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那个客人弯腰吐出来的画面。

温时溪闭上眼睛,仔细去回忆梦里的细节。在第五次回溯梦境时,她终于发现了有用的信息:有一个团队刚好抵达酒店。

虽然只能看到膝盖以下的部分,但有十来个人推着统一的行李箱准备走进大堂,因此她推断那是个团队。

温时溪调取了酒店三天后的预约记录,果不其然,有一个15人的专家团队从新加坡过来,抵达的时间预计在晚上11点左右,而那时,她刚好也有VIP客人抵达。

她猜想,很可能是醉酒的人闹事,造成大堂混乱,影响到专家团队办理入住,导致后面的客人也无法通行。

-

三天后。翡丽酒店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悬垂而下,光芒倾洒,恰似水银泻地。

大堂墙上东八区的时钟显示10:50。

温时溪站在大堂一侧等待她的客人,眼睛左顾右盼,寻找保洁员的身影。

五分钟之前她已经通知了保洁阿姨,说大堂有水渍,让她赶快来处理。怎么这会还没见到人呢?

10:53,温时溪实行计划的第二步。

她在大理石柱下瞥见大堂经理的身影,立刻悄无声息地趋近:“Simon哥,我刚听到客人聊天,说门口有人喝醉了,在闹!正往大堂这边来,用不用叫保安?”

Simon的目光骤然收紧,半信半疑,刚拿起对讲机准备确认情况,一个明显神志不清的人就被朋友搀扶着出现在大堂门口。他立刻警惕起来,通知保安准备。

而恰在此时,新加坡专家团队的大巴车也在门口刹停。另一边酩酊者进入了大堂,走得歪歪扭扭的,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温时溪心急如焚,这次解决问题的关键掌握在别人手里,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终于,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水渍在哪里?”

眼看浩浩荡荡的专家队伍即将踏进大门,酩酊者马上就要吐了!温时溪来不及多想了,一咬牙,一把握住保洁小推车的把手,推着车就往前冲,一个急停,在酩酊者面前刹住脚。

“哕!”一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酩酊者精准无误地吐进了拖地桶里。一股类似化学武器泄露的味道迅速在空气里炸开。

温时溪猛地别过脸去,仿佛被恶臭的气息击中。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涌上来时,又因解决掉了一个问题,快感像香槟气泡般在胸腔里破裂。

酩酊者打了个嗝,似乎清醒了不少,他的朋友连忙向温时溪道歉。

Simon也连忙走过来帮忙搀扶:“先生,需要帮忙吗?”

问题解决,温时溪神清气爽。她将小车推回到保洁阿姨身边,“姐,已经处理好了。”

大堂恢复了秩序,专家团队正在办理入住。温时溪的VIP客户一家三口也正好赶到,她便微笑着走过去迎接他们。

-

在酒店监控室里观察大堂的百态,是江获屿经常做的事情之一。

温时溪处理酩酊者事件时,他正坐在监控室的巨大荧幕墙前进行例行观察。

从骚乱伊始,他便迅速将大堂的监控画面放大,温时溪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落入了他的眼中。

那个拖地桶停住的位置,简直像未卜先知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

江获屿推开自己在翡丽酒店套房的门,一进门便看到了客厅桌子上摆放着一瓶红酒,走近一看还有一张温时溪的手写道歉卡片。

江获屿本是打算等温时溪送衬衫过来时,继续进行上午被打断的试探,结果没碰上面,只能下次再说。

他纤长的手指捻开道歉卡片,藏在下面的两张餐券露了出来,一张中餐厅、一张西餐厅。

他眉头微微一拧,“送这么多?VIP客人也不该这么惯着!”

江获屿的指腹掠过卡片上的暗纹,他盯着道歉信最后的落款,轻哼一声,“字还挺好看的。”

-

VIP客人协调员的工作,主要是为酒店VIP客人提供个性化的专属服务,记住他们的需求和偏好、制定特别的行程。如为商务出行客户安排翻译人员、预留会议时间;为休闲度假客户安排旅游路线等。

温时溪安顿好最后一位客人后,今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她打开更衣室的柜子,柜门上的镜子印着她略显疲惫的面容。

她偏了偏脑袋,左边照一下,右边照一下,“翡丽这套制服还挺好看的。”

温时溪本就气血充盈,翡丽这身孔雀蓝制服,衬得她更加鲜活明媚。

她脸型生得极为流畅,圆融中又透着点方正,一双杏仁眼大而明亮,卧蚕饱满如弦月,笑起来水光盈盈,脾气再差的人见了都要软上三分。

她的眉峰有个恰到好处的转折,既不过分凌厉,又带着几分的英气,使她整个脸蛋都透着一股子不让须眉的飒爽。

她觉得自己长得吧,算不上大美女,但也还过得去。只是那嘴,要是再往里收收就好了,总觉得侧面看起来微微凸了些。

温时溪将发髻上的U型夹取下来,海藻般的长发瞬间像瀑布般铺开。她将衣柜隔层上取下来的U型夹拢起来时,不小心把苏雨媛给她的库洛米创可贴也抓了起来。

这枚创可贴是上星期苏雨媛给她的,只因为她随口夸了一句“好可爱”,苏雨媛便直接将一整盒塞到她手里要送她。最后她只是拿了一枚意思意思一下。

翡丽的工作氛围很好,至少她现在待着的宾客关系团队很好,比她之前在心豪酒店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温时溪大学毕业后,在学姐赵雅婧的介绍下,糊里糊涂就进了心豪五星级酒店当起了婚礼策划助理。

利用预知能力,三年后她当上了项目主管,却因为“不懂变通”,在酒店被恶意孤立了。

彼时,鹏城名望苏小姐与新贵周先生即将在心豪酒店举办一场独一无二的百万级别婚礼,但只给了两周的筹备期。

就在温时溪着急的时候,婚礼策划总监李旭暗示她“借鉴”两年前法国的一场庄园婚礼。

因她不配合抄袭,李旭便利用职权架空她,让她在团队里逐渐被排挤。

然而,在她准备辞职的前夕,就梦见自己被心豪酒店优化了,N+3、再加上1年竞业协议,赔偿拿到手差不多有六万块。

她记得自己是从梦里笑醒的,在签署解除劳动合同时,也是尽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拿了这笔赔偿,加上妈妈和哥哥补贴的五万块,温时溪用了一年时间,到欧洲各地的酒店去体验它们的服务,还顺便在瑞士考了个酒店管理的证书。

一年后,竞业协议一到期,温时溪就给翡丽投了简历,投了“VIP客人协调员”这个基层岗。

从管理层降到基层,所有人都很不理解,但温时溪有自己的目标和打算;从策划岗转到客户岗,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但她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如今温时溪已经在翡丽工作了三个多月,每一天都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破釜沉舟的决定没有错。

她将那枚粉紫色的创可贴从U型夹里拣出来,卡在了柜门镜子的缝隙处。指尖轻轻点了两下,将柜门关上。

温时溪刚走出更衣室,就收到了妈妈于彩虹的信息:乖乖,快递收到了吗?里面有一瓶蜂蜜酒,打开看看有没有碎掉?

温时溪无奈苦笑了一下,手指在对话框打下一行:妈妈,东西太多了,喝不完。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发送出去。眼珠子一转,打算回去霍霍室友。


“洛桑酒店管理学院?”

“你知道?”

陈嘉良碗筷往旁边挪开一点,身体微微前倾,也托着腮,微笑着看她手舞足蹈,“了解过一些。”

温时溪越说越激动,眼里闪着光,仿佛正驾着租来的车从托斯卡纳的花田旁经过,“跟你说一件特别无语的事,我去之前就在网上做了个驾照翻译公证书。结果在意大利的公路上被警察拦下了,他说我这个公证书没用。”

“那怎么办?”陈嘉良微微皱眉。

“罚了我200欧!”温时溪气得掐人中,嘴角和肩膀都垮了下来,“200欧我干什么不好,我就这样白白交给警察了。”

“那我以后去欧洲岂不是可以找你做攻略了?”陈嘉良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搓着塑料桌布,声音里噙着笑意。

温时溪眼睛立刻放下茶杯:“没问题!驾照要做海牙公证才有效,还有那些法国的路标……”她的手在空中比划起来,“一大堆牌子挤在一起,眼花缭乱,其实只有其中一块是有用的!”

“那我可能看不懂。”陈嘉良忽然打断她,托着腮的手放了下去,背脊挺得笔直,“要不我们一起去吧,我给你当司机。费用我全包。”

温时溪的喉咙突然像被什么堵住了,微微低下头去,发丝垂下来遮住骤然烧红的脸颊。陈嘉良轻笑一声,没有强求她立刻回答,“吃饱了吗?饱了我们就回去吧。”

砂锅粥店离宿舍仅有十分钟的路程,温时溪的后背一直紧绷着,陈嘉良也不说话,默默地走在靠马路的外侧,陪着她走回去。

走进电梯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好几下,还以为是什么工作上的急事,结果掏出来一看,是江获屿接连发来好几条信息:

睡了吗?

你哥有说蜜蜂是怎么回事吗?

今天蜜蜂有好一点。

温时溪看了一下屏幕上端的时间,20:13,这个点问人家睡了吗?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心里暗骂着,江获屿又发了一条你睡了吗?过来,似乎迫切地想确认她有没有睡着。

江获屿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象征性地休息一两天。若不是为了让家里那两个老家伙相信他体弱多病,他更愿意全年都待在酒店里。

饭店包厢里,秦远在江获屿第三次走神没听他说话时,终于忍不住将筷子重重搁在骨碟上。

“屿哥哥~”他的手指突然戳上了江获屿的心窝,“咱们好久才聚一次,你魂儿到底被哪个妖精勾走了?”

江获屿垂眸看着那只在他胸口打圈的手,突然擒住他的手腕,拇指暧昧地摩挲起来,“我的心肝脾肺肾,哪样不是给了你?”

“那我可要兽性大发了!”秦远两手朝他的衬衫扣子伸去,却被一把推开。他眼睛瞪圆了些,“哟,还挺清纯的。小爷我就好这口。”

说完又要扑上去,江获屿的爪子猛地往他下腹一勾,秦远向后一躲,这才老实下来。慢条斯理地将真丝衬衫拉扯整齐,“我都忘了问你了。”他眯起眼睛,“和王颐可干了没?”

“没。”江获屿神色未变,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小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玻璃杯子瞬间就见底。

“她不愿意?”秦远挑了挑眉。

“都进房间了。”江获屿抬起眼,眸光在光影里晦涩难辨。

“那怎么不干呢!”秦远手掌在桌上拍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盯着江获屿看了一会,又突然压低声音:“硬不起来啊?”


化妆师轻轻把他的脖颈扳直,“闭眼”。他听话地阖上眼,毛绒的粉刷在他颧骨下方扫过,像是要将他本就干净的脸打磨得更柔软,这样才贴合三天后的发布会T台主题——绒生·织夏。

陆凌科上头有两个哥哥,分别比他大了十岁和八岁。

“陆氏羊绒”的实权如今已全数掌握在这两位哥哥手中,陆凌科不争不抢,因为抢也抢不到,争也争不赢。

陆大哥是懂得“物尽其用”的。他见自己这位三弟身高出众,模样俊美,心里琢磨了一下,就让他当起了“陆氏羊绒”的形象代言人,反正不要钱。

陆凌科也当得很高兴,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和“陆氏羊绒”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要太红了,要有呼吸感。”陆凌科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一点闪粉,显得湿漉漉的。

化妆师拿着腮红膏的手顿了一下,“这个不红的,偏杏色,打上去就是那种……很自然的血色。”

服装助理推开了门,将挂着一排新品的衣架推了进来,陆凌科微微侧头,脖颈拉出紧绷的线条:“哪些是给我穿的的?”

“前面5套。”服装助理随手摘下排首的一件米白色真丝羊绒POLO衫半袖,抖了抖,料子轻得几乎在空气中浮起来。

许多人对羊绒的固有印象是保暖,但其实羊绒只是拥有优秀的隔绝空气特性,在“极冷”与“极热”的环境中,能够最大程度的维持体温。

羊绒衣物讲究版型,色彩低调,没有明显的LOGO,克制又简约,“老钱味”十足。

夏季羊绒需要一日一洗,损耗非常大,单品价值又相对较高,所以能在夏天穿羊绒的,大抵是非富即贵的人。

但归根结底,是因为经常在夏天穿羊绒的这类人,身处的环境温度与炎炎夏日是相反的。办公室里、交通工具里,处处有冷气,除了运动,几乎没有能让他们出汗的时候。

陆凌科换上了那件羊绒半袖,浑身散发着昂贵又随性的气息,仿佛披上了一层成功人士的皮肤。

他对着镜子转了转,微微侧身,下颌线在镜中划出锋利的弧度。他感觉自己身上突然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手机镜头对准镜面拍了一张。

在检查成片时,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即点开了与温时溪的对话框,将照片发送出去:好看吗?

陆凌科的这张照片,米白色的羊绒半袖裹着结实的臂膀,衣领微微敞开,锁骨凹陷处盛着半勺阴影。

他嘴角微笑,看起来像某个法国老电影里给情人发早安短信的男主角。

温时溪点开照片时,眼前瞬间有些恍惚,这种陌生的成熟感似乎不应该在陆凌科身上看到。

不过转念一想,29岁的男人本就应该这般成熟不是吗?

只是他的“生活残疾”,时常让人忘记了他的年纪,以及他一米九的身高,总会不知不觉地将他“幼小化”。

千万年来“养育者”的社会基因驯化,使女人的大脑默认将“幼小”与“需要保护”划上等号,这种温柔里藏着整个物种对脆弱生命的集体承诺。

所以女人在面对陆凌科时,手指会自动放软,声带会切成高频率的哄劝。等回过神时,就会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他当“妈”。

很帅!!温时溪担心自己对客人的夸赞不够热情,特意加了两个感叹号表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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