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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想混江湖,你非逼我当侯爷全局

离别一坛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萧老头这种级数的高手面前,整个皇宫甚至朝安城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清楚地感知到,今日此地没有如十二年前一般严阵以待的数千天阙军.没有埋伏在各个宫殿屋檐的元戎弩兵.也没有会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起步宗师境界的诸多高手。除了此刻正与他对峙的完颜不惑和夏安外,只有尚在殿内的大夏天圣帝君轩辕奕、大内总管、秉笔太监黄莲亭。和正从无极宫中缓步走出的大夏帝师袁守常。袁守常双目之中恍惚有雷电迸射而出。萧老头目光如刀似剑一往无前。四目相对瞬间,两人气机不断攀升。完颜不惑和夏安不由自主的进入殿内,一左一右站在轩辕奕身前。与其身后的黄莲亭形成了三角护卫之势。当两大绝世高手的气机攀升到几乎非战不可的临界点时。袁守常却突然不知缘由的散去了浑身如渊似海的无上气势...

主角:玄策夏历   更新:2025-04-1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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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策夏历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明明想混江湖,你非逼我当侯爷全局》,由网络作家“离别一坛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萧老头这种级数的高手面前,整个皇宫甚至朝安城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清楚地感知到,今日此地没有如十二年前一般严阵以待的数千天阙军.没有埋伏在各个宫殿屋檐的元戎弩兵.也没有会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起步宗师境界的诸多高手。除了此刻正与他对峙的完颜不惑和夏安外,只有尚在殿内的大夏天圣帝君轩辕奕、大内总管、秉笔太监黄莲亭。和正从无极宫中缓步走出的大夏帝师袁守常。袁守常双目之中恍惚有雷电迸射而出。萧老头目光如刀似剑一往无前。四目相对瞬间,两人气机不断攀升。完颜不惑和夏安不由自主的进入殿内,一左一右站在轩辕奕身前。与其身后的黄莲亭形成了三角护卫之势。当两大绝世高手的气机攀升到几乎非战不可的临界点时。袁守常却突然不知缘由的散去了浑身如渊似海的无上气势...

《我明明想混江湖,你非逼我当侯爷全局》精彩片段


在萧老头这种级数的高手面前,整个皇宫甚至朝安城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他清楚地感知到,今日此地没有如十二年前一般严阵以待的数千天阙军.

没有埋伏在各个宫殿屋檐的元戎弩兵.

也没有会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起步宗师境界的诸多高手。

除了此刻正与他对峙的完颜不惑和夏安外,只有尚在殿内的大夏天圣帝君轩辕奕、大内总管、秉笔太监黄莲亭。

和正从无极宫中缓步走出的大夏帝师袁守常。

袁守常双目之中恍惚有雷电迸射而出。

萧老头目光如刀似剑一往无前。

四目相对瞬间,两人气机不断攀升。

完颜不惑和夏安不由自主的进入殿内,一左一右站在轩辕奕身前。

与其身后的黄莲亭形成了三角护卫之势。

当两大绝世高手的气机攀升到几乎非战不可的临界点时。

袁守常却突然不知缘由的散去了浑身如渊似海的无上气势。

他淡然道:“萧中阳,把她酿的酒留下,你走吧。”

萧中阳顿时猝不及防,大寒式蒙圈道:“老猿猴,不打了?”

“不打了。”袁守常淡然回答道。

萧中阳心念数转,突然拍了下脑门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猿猴你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了一辈子,老子不信你的话!

让我捋一捋哈,十二年前木家府上,驴都拽不住你要把老子往死里打。

最后没打死老子还和泼妇一样给皇帝建议:

终生不让两个孩子离开我的墨啻山庄。

今天怎么了你就不打了?

你这是当国师当傻啦?生死看淡啦?大彻大悟啦?

定谙尼姑那里都是尼姑肯定不要你个糟老头子,嗷呜~!我知道了!

玄策和尚,你一定是想抢玄策和尚那万佛寺主持之位。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你这斯文败类的样子剃了光头肯定比玄策和尚还要道貌岸然,我看行!”

眼看着袁守常好不容易平静的情绪被萧中阳挑逗的波澜乍起。

一道年轻伟岸的身躯伴着温和如玉的声音走出无极宫来。

“萧先生,您真是如传闻中一样风趣幽默,朕很羡慕您和袁师的深厚情谊。”

袁守常恭敬行礼道:“帝君,您无需为了臣...”

轩辕奕轻轻托起他拱出的双手,微笑道:

“袁师,朕不只是为了您,也是为了易家和木家,更是为了大夏。”

随即又对着萧中阳道:“萧先生,作为儿子,当年父皇对木家的处置朕无法评价。

但作为皇帝,朕深知无论是木家的灭亡,还是十二年前由此引发的动乱都是我大夏的巨大损失。

朕不愿意大夏再有损失,也不愿看到您和袁师再大打出手了。

所以在您来之前朕已决意,十二年之约就算萧先生用您身旁的这坛酒胜了国师半招。

朕代替父皇履行当年的约定,让易云天重返易家,同时赦免木潇潇,并允许她重建木家。”

萧中阳闻言耸然动容,伸出还带着油渍的右手竖起油渍更多的大拇哥赞道:

“你这小皇帝倒是好气度,比你老子强多了。”

完颜不惑与夏安见萧中阳对帝君和先皇出言不逊,双双欲要上前,却被轩辕奕伸手阻拦。

轩辕奕笑道:“朕登基五年来,恭敬的话听的多了,萧先生说的话和说话的方式朕很喜欢。

虽然立场相悖,但萧先生十二年前做的事,朕也很敬重。

先生的高徒“天叶仙君”庞羽之名响彻寰宇,希望易家云天公子也会是名师高徒,将来能像其父易司徒一般成为我大夏中流砥柱。”

萧中阳听轩辕奕提起庞羽和易云天,嘚瑟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一嘴黄牙坦坦荡荡的展现给了下方几位大夏最有权力的人物。

他正要再过过嘴瘾、装装杯,却猛然察觉到了袁守常强行压抑的战意已濒临失控。

再看看双目赤红,大有主辱臣死之意的完颜不惑、夏安和黄莲亭,便未再多言。

他随手挥了挥做工精良、巧夺天工、华贵无比但又脏、又油、又臭的衣服长袖。

脚下的酒坛仿佛乘着一缕清风般从屋顶之上翩翩落下。

袁守常左掌轻摊接住酒坛,略一掂量后有些无奈道:“你竟然已经喝了这么多?”

萧中阳仿佛理所当然般道:“她到底没过你袁家的门儿,但却实实在在是我的师妹。

我喝了六分给你留了四分,你老猿猴钻到被窝里咧开大嘴偷着乐去吧,还抱怨啥?”

言罢纵身一跃,迅速消失在了天上那轮满月之中。

轩辕奕望其离去项背,满眼欣赏道:“好一个“五蕴散人”萧中阳!

可如此奇人异士,却不尊皇权,更不愿为我朝所用,真是可惜。”

他随即转身扶住袁守常手臂笑道:“袁师,朕对易家这个成长在墨啻山庄中足不出户十二年的大公子很有兴趣。

他当年七岁时可就是名声彰显于世的“帝都之子”呢,有劳您按照方才朕的决议拟旨吧。”

袁守常轻轻摩挲着怀中带着岁月痕迹的酒坛,脸上不见喜怒道:“老臣遵旨!”

一旁完颜不惑突然开口道:“臣替舍妹、妹夫谢过帝君。”

轩辕奕好奇道:“武安候,你对你这个外甥有什么印象吗?”

完颜不惑叹气道:“先帝圣旨,无人敢悖逆。

我们无一例外都整整十二年没有见过天儿了,也不知当年聪慧机敏的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轩辕奕道:“木家当年是否真的联合北羌和东瀛意图谋逆终是证据不够确凿。

但大量木家机关器械出现在他国军中,杀伤了无数大夏百姓和将士却是事实。

时年八岁的易云天挡在五岁的木潇潇身前抗旨也是铁证如山。

唉,陈年旧案,希望会有真正水落石出的那天吧。”

三日后,正月十八清晨,圣旨下达墨啻山庄。

天圣帝君诏令:易云天恢复易家公子身份,恢复四大开国世家之人见帝、领旨不拜之权。

正逢冠礼之日,帝恩甚隆,特赐九品御前行走——史上品级最低的御前行走。

却——

封墨啻亭侯,史上唯一无功绩功名在身便封侯的非皇室之人。

也是封地最小的侯爷,小到只有一座本就属于他的墨啻山庄。

诏令:木潇潇恢复四大开国世家之人见帝、领旨不拜之权并按照昔日规模重建木家。

一应花费由户部上报、尚书台审议后支出。

易云天淡然接过圣旨,轻轻挽起嘴角心道:这位天圣帝君陛下也真是个妙人呐。


想到多年未见的儿子,完颜白灵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的天儿终于要回来了,整整十二年啊,走的时候不丁点儿大,如今回来都要行冠礼了。”

完颜白灵道随即又问道:“福伯呢?不是去迎天儿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易乾坤解释道:“天儿说还有些事要办,会晚点回来。”

完颜白灵皱眉道:“今日是天儿的冠礼,吉时就那么两个,耽误了怎么能行?

咱们还是一起去墨啻山庄接他吧。”

易乾坤对着焦急的妻子劝道:“都等了十二年了,不在乎这会儿,再说咱们现在出门,万一和天儿错开了呢?”

“夫君说的也是,那我就坐在这里等我儿子回来!”

完颜白灵说完便随意坐在了前厅的石凳之上。

易云婷拍手笑道:“好呀!好呀!爹爹和二哥还有婷儿也陪着娘亲,我们一起等大哥回来。”

言罢乖巧的蹲在了母亲身旁。

朝安城北门,墨啻山庄的马车和马匹通过城门处例行检查后进入城内。

木潇潇掀起了车上的帘子,好奇的望着眼前繁华的朝安城。

城内大街小巷纵横交错,却如棋盘般规整。

街道两旁茶楼、酒肆、典当行和银号等各式店铺一应俱全,进进出出的商贩、百姓络绎不绝。

宽阔的石板路上也是人头攒动,路边大大小小的摊位上各类物品琳琅满目的陈设着。

海州的衣服、滇州的绸缎、粤州的瓷器、西域的水果、大月的美酒应有尽有,令人目不暇接。

来自天南地北的地道叫卖声、你来我往的议价声、欢笑声、吵闹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易云天托着下巴看着满是新奇和震撼的木潇潇揶揄道:“小村姑,下山进城的感觉怎么样?”

木潇潇白了他一眼回怼道:“坏东西!你少笑话我!

你不也是从城北郊外十二年来首次进城的山野村夫么?”

易云天很是受伤的说道:“喂!喂!喂!你看看本公子全身上下哪里像山野村夫?

我这身行头最起码也是个地主老财啊!”

木潇潇噗呲笑道:“对啊!对啊!你就是土豪庄主家的傻小子!”

“你连老头子一起黑我就舒服多了。”

易云天嘿嘿笑道。

马车不断前行,易云天指着远处的红墙黄瓦道:

“小村姑,那边殿宇重重的地方就是皇宫,落日时阳光照耀之下,那些琉璃瓦还会闪耀着五彩光芒,很是好看。”

木潇潇顺着他所指望去:“哦?那姑娘我有机会倒是要去看看。

听说若论及豪华,帝君陛下居住的无极宫也只比你的荒草庐稍逊一筹呢。”

“咳咳咳!”易云天有些心虚的道:“小村姑,你不知道财不外露吗?

家里的底儿自己清楚就行,少往外宣扬!”

“你都叫我小村姑了,不知道姑娘我阅历有限,所以才童言无忌吗!”

“呵!”易云天扭头向左,气呼呼的搓着腰间的玉佩。

“哼!”木潇潇扭头向右,撇着小嘴继续看向车窗外的街道。

惊蛰含笑看着两人斗嘴很是起劲儿,只盼手中能再有两瓣西瓜或是一把瓜子就更好了。

谷雨却不合时宜的拱手问道:“公子,您此次解除禁锢返回家中,带着潇潇小姐,是否有些不符礼数?”

易云天玩味道:“不符什么礼数?”

谷雨将头低下不敢直视其目光,却仍旧拱着手。

易云天看着正固执提出意见的谷雨,和已经真的开始生气的木潇潇心道:

谷雨的顾虑的确不无道理,完全是从对我有利的角度出发,但她又怎知我八岁的时候就挡在潇潇身前。

当时大夏国师袁守常踏月而来好似仙人临凡。

数千天阙军精锐爆发的杀气直入云霄。

数量远超天罡、地煞、节气总和的高手站的木家院内满院都是。

本公子照样扔了圣旨牵着潇潇的手走出了木府。

现在都二十岁了,更是没什么好怕的!

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谷雨啊,我俩那点事儿十二年前就已经弄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的了。

现在还哪里需要去顾及什么礼数不礼数的?

易、木两家又是世交,木家重建之前潇潇住在我家也不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

况且我俩毕竟一起住了十二年了。

她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这众口铄金的,舌头底下能压死人。

我怕是不想娶她也得捏着鼻子娶了。”

木潇潇原本听的还算感动,听到最后两句不由羞怒道:“坏东西你先等等!

什么叫我俩毕竟一起住了十二年了?

你住你的荒草庐,我住我的望月阁,又不是同屋共榻。

而且鬼才要嫁给你这坏人!”

易云天笑道:“这位气势汹汹的美丽女鬼。

本公子温馨提示一下,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心情吧,咱们可就快到家了。”

木潇潇虽然嘴上不依不饶与他针锋相对。

手边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了惊蛰递过来的小镜子和梳子。

开始认真仔细的照来照去,悉心梳理着发丝、整理着衣服。

嘴里还小声练习着见了长辈要说的话。

易云天:呵,女人!

“老爷、夫人,少爷的马车到了!”

易府总管易荣福全然不顾自己老迈的身体,边跑边兴冲冲向前厅喊道。

完颜白灵闻言瞬间起身,也不管丈夫子女,飞奔向府门而去。

易乾坤抱起易云婷急忙赶上,易云康则紧随其后。

易云天缓步走下了马车,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般走到了易府门前,恍若隔世。

木潇潇与他并肩而立,十二位节气侍女一字排开站在二人身后。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易府门匾,易云天唏嘘不已。

却不由自主的将之与住了十二年的第二个家比较道:

“太祖的字就是比老头子写的好看的多哈,挂起来就是不一样。”

众女听完毫无异议,齐齐点头表示绝对认同!

“可不知怎么的,看着就是不如咱们家那块破匾亲切和暖心。

谷雨,还是老头子那四个狗爬字儿,但照着这个标准重给咱山庄做一块儿匾。”

“诺!”

“天儿!”

狂奔而来的完颜百灵看着眼前依稀还能看出儿时模样的儿子,迫不及待的呼喊道。

泪水更是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

易云天看着依旧保养得很好,但难免增添了不少岁月痕迹的母亲心中也是一颤,眼眶微红道:

“娘!孩儿回来了。”

完颜白灵泪如雨下,不顾一切般冲上前来将儿子紧紧抱入了怀中,哭到不能自已。


海都月儿本就美绝西域、国色天香,在这一众美貌的大月少女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易云天对上她饱含星辰月光的美眸和动人心魄的笑容,也是微微一笑,举手随着乐曲打起了拍子。

海都月儿与其他大月少女的舞步几乎一致,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协调,宛若上古女神从画卷中走出临凡一般。

一曲舞毕,海都月儿双手各举一个酒杯,为易云天、易云康二人各自送上了美酒。

两人也是从容接过了酒杯。

海都阔笑道:“诸位大夏的朋友,小女方才跳的怎么样?”

易云天由衷赞道:“贵国似乎人人皆可随时随地且随心所欲的载歌载舞。

舞姿热情洋溢,奔放豪迈,迥异于我大夏的舞蹈。

而海都公主的舞姿更是惊艳绝伦,令在下大饱眼福。”

易云康也道:“月儿姐姐跳的真好!”

海都阔闻言大悦道:“小女此次前来大夏,除了随本王出席天庆大典外还要参加贵国的舞、乐、骑三魁选拔。”

易云天笑道:“以公主如此造诣,舞、乐两魁之首,怕是已是囊中之物了。

按照公主今日展现出的骑术来看,便是骑魁也未尝不能搏一搏前三!”

海都阔大笑道:“大夏人才济济,哪有那么容易啊?

不过借公子吉言吧,小女方才为两位公子倒上的是本王带来的葡萄美酒,与你们大夏的酒大有不同,多喝一些!请!”

海都阔满饮一杯酒后又对着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的易家兄弟二人道:

“听小女说,两位公子姓易,还是当朝易司徒的公子?”

易云天看看海都月儿,见她低头不语好像在想着什么,当下点头回答道:“正是。”

海都阔道:“原来是出自名门,难怪雅量非凡。

本王虽远在西域大月,但也久闻大夏四大开国世家之名,易家更是世家之首,文政领袖。

十年前贵国天庆大典之上,本王曾与令尊易司徒有过一面之缘,对其风采佩服不已。

想来两位公子每日耳濡目染,他日成就必定不在易司徒之下。”

易云天笑道:“汗王过誉了,泱泱大夏能人辈出,我二人所学不过皮毛而已,远不及家父之万一。

而且汗王远在塞外可能有所不知,我八岁时就惹下了滔天大祸。

您上次参加天庆大典时我已经被先帝下旨禁足两年了,直到三日前方才被天圣帝君赦免。

一十二年不在父母膝下尽孝,也无缘得父亲教诲,所以并没有继承父亲的文学造诣和政治眼光。”

海都阔道:“公子不必谦虚,可惜啊!本王粗人一个,不善文政,只长于弓马武艺。

听尊者说,云天公子的师父、师兄,都是天下有数的大高手,想来公子的武功一定也不错吧。”

言罢盯着易云天双眼,海都月儿也看了过来,目光关切。

易云天淡然道:“我师兄的武功尊者今日已经领教过了,家师的武功目前仍然在他之上。

但怕是要令汗王失望了,在下不善武道,武功聊胜于无,所以家师才派惊蛰和霜降贴身保护于我。”

海都阔听罢叹道:“原来如此。”言语之中好像颇有遗憾之意。

随即看了女儿一眼,见女儿眼中神色略微黯淡。

当下叹道:“酒喝多了,本王今日话多了些,酒肉只怕要凉了,诸位快请用吧!”

四人连忙致谢,易云天将手中酒杯斟满,举杯对海都阔和海都月儿道:“感谢汗王及公主款待。”

言罢一饮而尽。

惊蛰、霜降在公子示意下也各自用了些烤肉,浅尝即止,却滴酒未沾。

易云康则抬起一只烤全羊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功夫,偌大一只烤全羊已然只剩骨架。

让海都阔和海都月儿及旁边大月男女都看得咂舌。

易云天大觉尴尬,欲以目光喝止,怎奈弟弟全部注意皆在酒肉上面,不肯抬头看他哪怕一眼。

只好对海都阔道:“舍弟年幼,且自小食量便大,请汗王宽恕他有失礼数之举。”

海都阔看着正狼吞虎咽、大快朵颐的易云康,也是饶有兴致道:

“本王本以为论到吃肉喝酒,我大月游牧之人肯定比你们大夏礼仪之邦要强得多。

可二公子年龄不大,食量却是如此惊人。

如此一只全羊,本王如今怕也无法独自一人吃下。”

易云康炫完全羊本欲再吃一些牛肉,听得兄长与海都阔对话,又觉不好意思,只能盯着酒肉咽下唾沫。

易云天一看天色已晚,如若再不离开,家中身体尚未痊愈的母亲定会担心。

便站起身来对海都阔拱手道:“感谢汗王、公主盛情看待,天色已晚,我等该告辞了。

还请汗王见谅,若汗王愿意屈尊,天庆大典之时,晚辈定在东都天庆恭候王驾,一尽地主之谊以报今日款待之情。”

海都月儿闻言,一双美目露出了高兴神色。

海都阔见此情形爽快答应道:“既如此,本王也不再多留诸位了。

天庆大典前后,若无要事,本王定然携小女赴公子之约。

月儿,你替父汗将四位贵客送出去吧。”

海都月儿对着着易云天浅浅一笑道:“请四位跟我来吧。”

海都月儿一路纵马带着四人所乘马车来到了营地门前,对易云天道:“月儿就送到这里了,公子珍重。”

易云天拱手道:“多谢公主相送,公主珍重。”

霜降刚要驾车离开,海都月儿又突然问道:“易云天,你真的不会武功,也不愿学武功吗?”

易云天淡然道:“在下生来懒惰,吃不了苦,习武的资质也实在有限。”

海都月儿略一沉默而又笑道:“没事,我只随便问问,你不喜欢学武功,那会骑术、弓术吗?”

易云天道:“如公主所见,我是乘马车来的,并不会骑马。

但今日见公主策马奔腾的英姿,突然觉得骑马也很不错,有机会可以试试。

不过弓术就免了,我膂力不佳,搭弓射箭有些勉强。”

海都月儿听了开心笑道:“那如果有机会,你教我大夏的文学,我教你骑术如何?”

易云天看着她那一双期盼美目,拒绝言辞实在难以出口,点头答应道:“若是有这样的机会,当然可以。”

海都月儿心情大好道:“这可是你说的,大夏有句古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啦,天色已晚,你们赶快回去吧。”

易云天微笑着拱手行礼,随后放下了车窗帘,霜降便驾着马车离去了。

身后只留下一轮明月,和望着离去马车怔怔出神的月下少女。


易云康叹道:“未曾想参选之人如此之多,看来我更没什么机会了,兄长,文魁之首你一定要拿到啊。”

易云天淡然道:“尽力而为,一切随缘。”

易云康在人群中不断张望,忽然喊道:“无涯哥哥!”

人群中一少年闻声回首,笑道:“云康!”

言罢向二人走来。

易云康道:“两年未见了,无涯哥哥,你去哪儿了?”

姬无涯淡然道:“圣贤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走了走,看了看。

若非此次参加文魁,我还不太想回帝都来。”

易云康随即向他引荐道:“这位是我兄长易云天,兄长,这位便是姬硕伯父的长子姬无涯大哥。”

易云天笑道:“多年未见,无涯兄别来无恙。”

姬无涯也是唏嘘道:“当年与云天公子一起求学时,你我还都是刚刚读书不久的稚子。

今日再次相见却已经是文魁选拔的考场了,云天兄,久违了。”

易云康听两人攀谈内容,才知道易云天与姬无涯两人幼时在一起读书三年。

期间四次考试,两人各胜两次,未曾想十二年后易云天解禁而出,正好又与姬无涯同时参加文魁选拔。

姬无涯笑道:“云天兄,此次文魁选拔正是你我分出胜负的良机。

也是易、姬两家时隔十年,再次争夺大夏文魁之首,我很期待能击败曾经的帝都之子。”

易云天勾起嘴角道:“无涯兄太看得起我了,不过,为了不让你过于扫兴,我一定尽力而为。”

待众人皆落座之后,主考姬硕朗声宣布道:“我朝文魁选拔今日开始,本次魁举共有三题,皆由帝君亲出题,请圣旨!”

众人皆呼万岁,姬硕打开圣旨阅题后对众人道:“今日第一题:朝安。”

姬硕“朝安”二字出口之后,参考众人均是一时间纷纷考虑了起来。

唯有易云天和姬无涯几乎不假思索,都是奋笔疾书。

不过堪堪一炷香过后,姬无涯一声长笑,起身执笔飘然离去。

其余参选之人均惊叹不已,但也感觉此人太过自负,有些托大。

姬硕也是极为不悦,但他知道儿子自幼性格放荡不羁。

一直以来也是脑中成文而手中笔落,从不做任何多余的思考和修改。

加之自己身为主考,也不便多言,只好任他离去。

又是半炷香后,易云天淡然起身,易云康也跟着兄长站了起来,两人一起向姬硕行礼后离开。

走到龙麟阁外,易云康颓然道:“朝安,这样的题目,我根本无从下手。

只好乱写一通,只怕是狗屁不通,哎,我有预感,爹又要请家法了。”

易云天惊讶道:“又?”

见弟弟苦闷模样,也不忍细问,带着他返回了易府。

易乾坤和完颜白灵也并未询问二人如何答题,只是吩咐府中众人一起用饭。

次日,龙麟阁正殿之上,姬硕再次朗声宣道:“今日为第二题,四夷。”

众人听后心中暗喜不已:今日之题比昨日容易多了,于是各自开始书写。

堪堪一炷香后,姬无涯又一如昨日般收卷置笔,洒然起身离去。

几乎同时,易云天也站起身来,与姬无涯一同走出殿外。

姬无涯为人放荡不羁,凡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还是对易云天道:“云天兄,与我比快怕是对你不利啊!”

易云天笑道:“男人哪有比快的?无涯兄误会了,我只是恰好也答完了而已。”

姬无涯道:“看来你对这两道题都极有把握,我也是如此,且看明日一题如何吧。


谷雨款步上前,满脸含笑道:“今儿什么风把大理寺的诸位官爷吹来了?

竟然还劳烦左少卿您亲自带队,我们墨啻山庄上下蓬荜生辉啊。”

左诗淡然道:“谷雨姑娘客气了,若非有紧急公务,借左某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登贵山庄的山门。”

谷雨好奇道:“十二年来,我们墨啻山庄几乎不与外界往来。

怎么听您话里的意思,我们足不出户的公子小姐和几个偶尔外出采购生活物资的柔弱丫鬟还能让您吓破了胆?”

左诗听了满脸嘲弄道:“你的公子、小姐是否足不出户,本官不敢确定、也不感兴趣。

反正守着你们的是天阙军镇北大营,与我大理寺无关。

但宗师境和先天境的“柔弱”丫鬟,左某还是第一次见。”

霜降有些不爽道:“左少卿可知今日帝君陛下给墨啻山庄下了圣旨?”

“此事满朝皆知,朝安城坊间也多有传闻,左某自然也知道。”

“那左少卿可知我家公子、小姐今日要奉旨回家。”

“帝君圣裁,乾纲独断,自无不可,左某还要恭喜两位解除幽禁锢。”

“那大理寺...”霜降脸色转冷道:

“和你左少卿今日摆出这么大阵仗是什么意思?”

“左某刚刚说了,有公务在身。”

左诗不卑不亢道。

沉默许久的易云天开口道:“公务?那左少卿你可算找对人了!

本公子及墨啻山庄上下,绝对都是能积极配合刑部、大理寺、六扇门、京兆尹等所有公门公务的大夏好青年!

左少卿若有所需但说无妨,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侯爷说笑了!”左诗淡然一笑道:

“左某虽不如侯爷您拥有墨啻山庄还背靠大夏第一世家。

但一个月百十两银子的俸禄也足够花了,怎敢向侯爷索贿?

不过侯爷有句话倒是说对了。”

易云天闻言笑道:“哦?愿闻其详。”

“左某今日...是来要人的。”左诗一脸严肃道。

易云天淡然道:“这个嘛...就有些难办了,在下暂时不好男风,庄内姑娘也绝不外送。”

左诗神色肃穆,斩钉截铁道:

“左某当差时从不开玩笑,也请侯爷不要和我开玩笑。

三日前一队即将退役的四十二人郡兵在骁骑都尉王大山的带领下在朝安城以北失踪。

经大理寺调查三日得出,他们一行人最后踪迹止于墨啻山庄附近。

左某斗胆请问请侯爷和墨啻山庄诸位姑娘,这些人现在究竟在哪儿?是死是活?”

易云天微微一笑,随手整理着身上长袍道:

“谷雨、霜降,你们最近在山庄附近见过一队官军吗?”

霜降冷酷道:“不但见过!还打过交道呢。”

谷雨脸上笑容更盛,重重的点了点头。

易云天双目微眯盯着左诗又道:

“那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左少卿刚才的问题,他们现在究竟在哪儿?是死是活?”

霜降露出了近乎残忍的冷笑道:“自然是...”

谷雨抢先一步答道:“自然是在山庄里做客啊,活的可滋润呢!”

此言一出,不止霜降等人露出惊讶表情。

始终被木潇潇捂着嘴巴的大寒内心更是此起彼伏:

姐姐!?那天我咔!咔!咔!一顿乱杀,咱院里躺了一地。

处理尸体、清理血迹差点冻死我。

我手上的血都是你端盆儿给我洗干净的。

你现在搁这儿讲鬼故事呢?还是讲故事骗鬼呢?

左诗闻言眉头一挑道:“哦?那就请...”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豪放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云天公子,潇潇小姐还有山庄的诸位姑娘们。

承蒙大家盛情款待,我王泰山带的这帮糙汉子已经在贵山庄叨扰了三日了。

如今大雪已停,积雪也融化了不少,我等也该离去了!”

左诗望向来人,见一大汉身着黑色重甲,肩上扛着一把巨刀。

狠辣的眼神下猥琐的嘴角浮着让人极度不爽的笑容。

呃,如果不那么渗人的话,可以称之为笑容。

大汉身后还跟着一帮身着皮甲的郡兵,共计四十二人。

左诗身旁一位大理寺寺正附耳对他道:

“看样子、听口音的确是王泰山,但是人数对不上。”

王泰山大大咧咧道:“左大人!我们这次是回朝安城办理退役文书的。

结果大雪连下数日,我等人生地不熟的在雪地里迷路了,中途还耗光了补给。

正好行至墨啻山庄外面,不得已才求云天公子收留。

公子他不嫌弃我们粗鄙卑贱,容许我们住了三日,这是大恩难谢啊!

当然了,我们还要感谢大理寺的兄弟们来寻我一个小小的校尉。

兄弟们,还不谢谢大理寺诸位大人。”

“谢谢诸位大人!”几十人纷纷道谢。

“不过大人,您的消息有误啊,我叫王泰山,不叫王大山。

我是正儿八经泰山脚下长大的,我们村叫泰山的可多了,光王泰山起码有六七个。

而且我就是一个小校尉,可不是啥都尉,对了!我们一行人数不止四十二个。

还有四个兄弟下山买肉去了,呶!那不回来了吗!”

看着不远处骑马而来的四个郡兵,左诗身旁的寺正低声道:“四十六人,人数也对上了。”

王泰山乐呵呵的对易云天说:“云天公子,这五百斤猪肉送给您。

您虽家大业大但也别嫌弃,这是弟兄们的一些心意,请您务必收下,就当我们住在这里的伙食费了。”

左诗看着正在进一步核查王泰山等人身份的手下,接过谷雨递来的一杯茶水玩味道:

“侯爷,偌大一个墨啻山庄,莺莺燕燕十多位绝色姑娘,这么多糙汉子,您就如此放心的让他们住了三天?”

易云天轻笑道:“若只本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在家,自然是万万不敢。

但左少卿刚才不是说了吗,守着我们的可是天阙军镇北大营啊。

他们总不能不让我出门也不管我的死活吧?

而且我们这里是哪里?

是天下第一的墨啻山庄!

有这些左少卿你第一次有幸见到的宗师境和先天境的丫鬟们保护着本候。

不过是四十多个郡兵罢了,为首的也就一个区区先天初期境界的校尉。

真要杀的话,随手就杀了,而且弄个死无全尸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说是吧,左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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