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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头疼,伤口更疼。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喝吧。”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阿珩的伤缝了两针。”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之后,尽管已经再无依靠,他也没有再娶的打算,说...

主角:祁延枭温如霜   更新:2025-04-21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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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延枭温如霜的女频言情小说《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头疼,伤口更疼。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喝吧。”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阿珩的伤缝了两针。”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之后,尽管已经再无依靠,他也没有再娶的打算,说...

《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全文》精彩片段




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头疼,伤口更疼。

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

“喝吧。”

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

“阿珩的伤缝了两针。”

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

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

“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之后,尽管已经再无依靠,他也没有再娶的打算,说到底也是个深情的可怜人,你不要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她看着祁延枭,继续说道:“就当是为了我,行不行?”

这还是温如霜第一次跟祁延枭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但如此苦口婆心,却是为了贺亦珩。

祁延枭心口发涩,只觉得可笑。

“阿延,你无故伤人,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

这下祁延枭是直接笑出了声,他看着温如霜,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差点杀了我儿子,我还要给他交代,温如霜,你别太好笑了!”

温如霜闻言面色有些难看。

“祁延枭,你不要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祁延枭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温如霜她下意识的扶住了他。

“阿延,你怎么样?”

祁延枭失去意识之前,竟然看到了温如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不过他还来不及捕捉,就已消失不见。

他只当是他的错觉吧。

毕竟温如霜,从来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祁延枭发现自己正身处温如霜的车上。

刺鼻的男士香水味熏得他有些想吐。

可他从不用香水。

温如霜从不肯让别人上她的车,不用想祁延枭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的身上盖着一件外套,依旧是贺亦珩的。

贺亦珩似乎在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在向他宣誓主权。

祁延枭想。

他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慢慢坐了起来。

见他醒了,温如霜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马上就到医院了,你感觉怎么样?”

祁延枭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温如霜接着说。

“阿延,你性子还是这么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动干戈,道个歉而已,真的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你居然气的晕了过去。”

“不是我说,阿延你也该改改你的脾气了,阿珩不是你的敌人。”

“你知不知道,你每天跟他针锋相对,真的让我感觉很累。”

祁延枭眉头紧皱,听不下去了,他定定的看着她。

“温如霜,你喜欢他,对吗?”

温如霜下意识的踩了一脚急刹。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她面色忽然变得惨白,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祁延枭。




祁延枭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母亲,眼眶中似有温热的液体溢出。

他颤抖着手点了播放。

彼时,祁母和温如霜坐在后排,让祁延枭意外的是,贺亦珩居然也在。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但尽管如此,祁母的脸色也已经发青。

温如霜不停地用手在她胸前按压,似乎是在尽力救她,口中还在催促,让司机再开快一点。

司机应声。

可就在这时,贺亦珩忽然惊呼一声,脸色发白的看了温如霜一眼。

“霜霜,我好难受,可能是晕车了,让司机把车子开慢一点,行不行?”

温如霜眼神挣扎了一瞬,说道:“阿珩,忍一忍行不行,阿姨的情况很不好。”

说完这些话之后,贺亦珩安静了一会儿,没再说话。

可五分钟不到,他就忽然浑身抽搐,剧烈的干呕起来。

温如霜肉眼可见的慌张,于是只能命令司机把车开慢一点。

司机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夫人,再这样下去,老夫人她可能会......”

温如霜却道:“生死有命,凡是都有因果,该死的人救不活,不该死的人死不了,开慢些,老夫人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让阿珩出事了。”

伴随着她所做的决定,半个小时后,祁母的生命体征就此消失。

祁延枭看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

他对母亲的死本就存疑,所以才让徐强去调查当日的情况,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贺亦珩。

他把这个名字放在唇舌间反复琢磨,恨不得将其吞吃入骨。

他枯坐在病床上,怔怔发呆。

入院一个礼拜,温如霜一次也没露过面。

临近出院时,她却出现了,跟她一起的,还有贺亦珩。

贺亦珩捧着康乃馨,送到了祁延枭面前。

“祁先生,恭喜您出院。”

祁延枭把花接了过来,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其扔到地上,反复撵踩。

贺亦珩当即变了脸色,他白着脸,一副受了辱的表情。

“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延枭压根没有功夫看他演戏,直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花粉过敏你不知道吗?送花给我是想要我的命吗?”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贺亦珩显然没料到他会忽然发疯,整个人都懵了,温如霜也是。

她大步走到祁延枭面前,眼里全是愤怒。

“祁延枭你做什么?阿珩好心接你出院,你就算不领情也用不着这样吧?看来我先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费口舌立了,你可真让人失望!”

“失望?”

祁延枭闻言,竟然笑出了声。

“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温如霜一愣,她从来没有想到祁延枭会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像是鄙夷,又像是憎恶。

这些年来,无论她做的有多过分,祁延枭看向她时,眼中都是饱含深情的,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更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的心不由得一痛。

可祁延枭却像是累极了似得,他别过头,先一步上了车。

车子行驶途中,即将翻过一座山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枪响。

紧接着,对方像是故意吓唬他们似得,又一连开了数枪。

贺亦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就吓的浑身颤抖。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温如霜一边开车躲避,一边还不忘安慰他。

“没事,仇家寻仇罢了。”

她说着,还不忘瞪了祁延枭一眼,意思很明确,是在怪他没有把事情处理好,以至于现在让他们置身在了危险中。

二十分钟过去,枪声逐渐远去。

可就在他们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又一声凌厉的巨响再次打破了寂静,紧接着,枪声如雨点般落下。

车子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击。

下一秒,径直翻下了山崖。




祁延枭的母亲突发脑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时,他清冷自持的佛女老婆命令司机:

“生死有命,凡是都有因果,该死的人救不活,不该死的人死不了,开慢些,我头晕。”

司机照做。

等祁延枭九死一生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母亲冷冰冰的尸体。

他气不过上前质问,温如霜却从容的看着他。

“她去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往后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你难道不应该替她开心吗?”

祁延枭彻底绝望,可等到他把离婚协议拿到温如霜面前时。

她却罕见的失了态。

感受着手中四四方方小盒子的重量,祁延枭只觉得心痛难捱。

一个礼拜前还满脸担忧替他处理陈伤的母亲现如今却要永远要以这样的形式陪着他了。

“老大!据医生那边说,老夫人要是能早十分钟送过去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徐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他恨的咬牙切齿,半晌才道:“老大你放心,那个吃里扒外的司机我已经吩咐兄弟们处理了,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那个女人......”

徐强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祁延枭的脸,见他面无表情,只能接着说道:“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良心,老夫人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

祁延枭开口打断了他,他闭上了眼睛,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去处理。”

回到家时,温如霜手持佛珠正在教贺亦珩打枪。

贺亦珩是她姐夫,几年前,她姐姐去世时曾拜托她照顾贺亦珩。

温如霜遵守了这个约定,这一照顾就是八年。

温如霜自幼礼佛,一向喜欢穿一尘不染的白衣,可每每跟贺亦珩在一起时,却都穿的很鲜艳。

今天她穿了一身过膝长裙,入目而来的鲜红深深地刺痛了祁延枭的眼睛。

他手指紧攥,怔怔的想。

原来,她是一点都不在意母亲的死 。

两个人接下来的举动,显然验证了祁延枭的念头。

温如霜和贺亦珩离得很近,几乎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

温如霜有洁癖,一向不喜欢有人靠她太近,可此时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虞,甚至细看,她的脸色还有点微微泛红。

在一起八年,祁延枭从未在温如霜的脸上看到果真这样的神情,她喜怒不形于色,跟他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淡淡的,从来不会有多余的表情。

可眼下却表现的像个怀春少女。

贺亦珩似有似无的朝祁延枭那边看了一下,忽然开口。

“霜霜,今天是你婆婆火化的日子,你不去的话祁先生不会生气吧?”

温如霜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不会,人死如灯灭,没必要去做样子。况且,我不是火化师,就算去了也没有办法帮忙烧她。”

贺亦珩噗嗤一声,似乎是被她逗笑了。

“可是霜霜,祁先生毕竟是你的丈夫,他这次为了运这一批货,中了陆家的圈套,险些丧了命,听说左手还中了一弹,他右手已经废了,要是左手再出问题,不就彻底是个废人了吗?”

温如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那又怎么样?他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就算两只手都废了,他也应该受着,佛法有言,有因必有果,他自己造就了因,那后果也该合该由他受着。”

听到这里,徐强已经气的牙齿咯咯作响,提起枪就要冲上去为我鸣不平,祁延枭抬手制止了他。

他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温如霜他们说的没错,祁延枭的右手确实已经废了,手上也沾染了无数鲜血。

可那些鲜血,却都是为了温如霜染上的。

当初温如霜父亲去世,温如霜在意贺亦珩的看法不肯接手家业,所以温家的烂摊子尽数压在了祁延枭身上。

他呕心沥血,几乎是豁出了半条命才把温如霜父亲那些虎视眈眈的手下打压了下去,堪堪稳住了局面。

可是他的右手,也在那次变动中废了。

他引以为傲的枪法也没了用武之地,自那之后,只能改用左手习枪。

只是祁延枭没有想到,他为温如霜所做的一切,到了她口中,似乎成了他自作自受。

“砰”的一声,贺亦珩打出一枪。

脱靶了。

接下来他又连开数枪,无一例外尽数脱靶。

他面露不甘,恰在这时,祁延枭的五岁儿子祁夜跑了出来。

祁延枭见状眼皮一跳。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贺亦珩说。

“霜霜,听说适当的激励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完成原先做不到的事情,不如就让阿夜来陪我练枪吧。”




温如霜看来人是他,责备道:“你还受着伤,怎么出来了?”

祁延枭没有理她,而是直接走向祁夜,把他一把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走。

温如霜让人拦住了他。

“阿延,别闹了,阿珩情况很不好,只有祁夜的血型可以与之匹配,你放下他,不然就来不及了。”

祁延枭不带任何感情的看向她。

“怎么?害死我妈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儿子吗?”

温如霜面色微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

“阿延,你胡说什么?”

祁延枭这次没说话了,他直接掏出枪,对准贺亦珩,扣下了扳机。

紧接着,杀猪般的叫声响起,贺亦珩的胸前被鲜血瞬间浸透。

所有人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只有祁延枭一脸平静。

“现在,是不是就没有输血的必要了?”

然后,在温如霜震惊的注视下,抱着祁夜大步离去。

祁延枭回到家,打了几通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他收拾好行李,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交给了律师,买了回国的机票。

正要离开之时,温如霜带着贺亦珩回来了。

在医生的全力救治下,贺亦珩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右腿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算是彻底废了。

听徐强说,贺亦珩听说自己右腿废了之后,在医院闹着要自杀,温如霜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拦了下来。

眼下他面色灰暗,嘴唇发白,短短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看到祁延枭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毕竟是温如霜放在心尖上的人,眼下却因为祁延枭受了这么大的罪,她自然是心疼坏了。

所以一见到祁延枭,温如霜就冷了脸色。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祁延枭,现在你满意了吗?”

祁延枭却笑了笑。

“就这吗?显然还不够。”

见他没有丝毫悔意,温如霜也动了怒。

“祁延枭,阿珩的一生都被你毁了,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现在立刻给他跪下道歉。”

“阿延,道歉之后这件事就算过了,你听话点,别让我难做。”

祁延枭低低的笑了,他不动,也不说话。

温如霜果然被他这副样子刺激到了,她死死的盯着祁延枭,眼中情绪翻涌。

良久之后,才冷冷的吩咐手下。

“祁延枭不知悔改,带他去暗室悔过,祁夜跟她一起去,毕竟,他跟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

作为温家实际掌权人,温如霜向来说一不二,没人能忤逆她的意思,祁延枭亦是。

祁延枭被带走之后。

温如霜温柔的蹲在贺亦珩面前,安慰道:“我已经替你出气了,所以,别再做傻事了,行吗?”

贺亦珩感动的看着她,可是细看,眼神中却全是疯狂。

“谢谢霜霜,我不会了。”

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让温如霜疲惫不堪。

晚上她洗完澡,就早早休息了。

凌晨的时候,外面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仆人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她的卧室。

“不好了夫人!暗室着了火!祁先生和小少爷没能救的出来!”




祁延枭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温如霜护在了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车子堪堪稳在了一个大石头旁边。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温如霜,祁延枭替她挡住了绝大多数伤害,她只是胳膊收了点小伤,没有大碍。

很快,祁延枭和贺亦珩也相继转醒。

但两个人都伤到了腿,眼下的情况,温如霜一次只能带一人离开。

她几乎没怎么思考,便脱口而出。

“阿延,眼下情况危急,那些人应该很快就能发现这里,你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是阿珩不一样,他胆子小,我得先带他离开。”

“不过你放心,等我安顿好阿珩,就很快带人来救你,你现在先留在这里帮我们拖一拖他们,好吗?”

当下,祁延枭只觉得他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的笑话。

她为了贺亦珩,要以他为饵,留他在这里等死?

祁延枭只觉得八年的深情喂了狗,这些年来,他为了她,不止一次险些丧命,可没有那一次他的心像今天这么痛。

他静静的看着温如霜,没有说话。

可温如霜却在等着他的答复,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眼神却不见焦急,而是透着笃定。

她似乎笃定了,只要她开口,祁延枭就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事实上,她也没猜错。

祁延枭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

“好。”

最后一次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为她做傻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温如霜架着贺亦珩,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祁延枭沉默着流出了一滴泪。

到此为止了。

他想。

也不知是不是他命大,他最后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徐强带人来接应时,他们的枪支已经抵着祁延枭的脑袋了。

温如霜是跟徐强一起来的。

最后关头,她开枪一枪打爆了对方的脑袋。

见祁延枭没事,温如霜直接冲过来抱住祁延枭。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双手在颤抖,声音似乎也在哽咽,这是温如霜第一次主动抱他,可此刻的祁延枭的心却再没了丝毫波动。

温如霜拉着他,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徐强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何必惺惺作态在这里装样子?你把老大独自一个人丢在这里选择带那个小白脸逃命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在乎他的命啊!”

“温如霜,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老大要是万一落在那些人手里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他为你出生入死八年,你就这么对他?不是我说,你还真是个白眼狼!”

温如霜闻言,面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一次,她罕见的没再出声,接受了徐强对她所有的评价。

“阿延,对不起。”

温如霜忽然道。

祁延枭要是以前听到这句抱歉,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原谅她所有的过错,可是这一次,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太恶心了。

实在太恶心了。

祁延枭被重新送回了医院。

他睡得昏昏沉沉之时,徐强忽然火急火燎的从病房冲了进来。

“不好了老大,贺亦珩那个王八蛋伤口忽然大出血,那女人要让小少爷给他输血!”

祁延枭当即睡意全无。

温如霜怀上祁夜的时候,曾经偷偷吃过打胎药,但因为中途反悔,祁夜最后还是出生了。

他自小身体不好,更重要的是,还患有严重的凝血障碍,对别人来说毫不起眼的小伤,也能轻而易举要了他的命。

要是强行给人输血,后果不堪设想。

等祁延枭赶过去时,贺亦珩和祁夜正准备被送去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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