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埋下隐蔽的测试代码。
凌晨两点，陈默的办公室门缝透出微光。
秦昭摸出录音笔，悄悄靠近。
“按原计划，”陈默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智慧城市项目中标后，就把秦昭踢出局。”
秦昭的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听见另一个声音：“刘总那边怎么办？”
“他不过是个资本傀儡，”陈默冷笑，“等项目落地，万维就是我们的天下。”
录音笔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秦昭突然想起三年前陈默教她的职场第一课：“永远留后手。”
第五章 云端开标会现场，秦昭穿着新买的藏蓝西装，坐在刘睿明右侧。
陈默带着技术团队坐在对面，金丝眼镜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
“万维科技的方案，”甲方代表推了推眼镜，“和云讯的竞标文件有70%的相似度。”
会议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陈默的脸瞬间煞白，指尖在桌面无意识地敲击。
“这是我们的原创设计，”刘睿明站起身，“但为了体现诚意，我们愿意在此基础上增加智能预警模块。”
秦昭打开笔记本，投影幕布上浮现出她连夜改良的代码架构。
陈默的手指突然停住，镜片后的眼神充满震惊。
“这个模块需要调用大量服务器资源，”甲方代表皱眉，“你们的硬件能支撑吗？”
“当然，”秦昭微笑着点击鼠标，“我们刚完成服务器集群的升级。”
陈默猛地抬头，秦昭知道他此刻才发现运维部的资源分配表被篡改了。
三天前她用刘睿明的权限重新分配了算力，同时在供应链系统里植入了自动降速程序。
“中标结果明天公布，”甲方代表合上文件，“感谢各位的参与。”
散场时，陈默在走廊拦住秦昭：“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把服务器资源全部划走那天，”秦昭看着他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职场没有对错，只有输赢——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陈默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你赢了。”
走出会场时，暮色正从天际线漫上来。
刘睿明的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时飘出雪松香水味：“去喝一杯？”
秦昭望着远处云讯大厦的霓虹，突然想起三年前入职时的豪言壮语。
此刻她终于明白，职场不是战场，而是永远在云端的博弈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