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从没想到她娘战斗力那么惊人,打的杨红梅毫无还手之力。
姜栀没有插手,因为她娘真的是碾压。
但一旦李秀英被杨红梅打,她绝对会暴起。
眼看李秀英的木棍好像要被打折,姜栀张望四周,努力寻找一根更粗的。
今天不把杨红梅打服打退,打到害怕她们母女,她就不姓了!
杨秋林刚才还对她出言不逊,这个丑男,她也不能放过。
姜栀刚捡起来一根自认为很满意的干木棍,居然看到杨秋林目露凶光。
她握住手臂粗的木棍,直接朝杨秋林打过去。
杨秋林见杨红梅一直被打,肯定不可能袖手旁观,左手捂住不停流血的嘴巴,右手举起拳头准备打向李秀英。
刚举起手,一只宽厚的大掌抓住他的手。
没等杨秋林看清楚是谁,又被来人狠狠踢倒在地,直接翻了几个跟头,栽倒在田地里。
陆瑾年修长高大的身影站在姜栀前方,手里还拿着刚从姜栀手里缴获的木棍。
他回头看向姜栀,眼眸暗沉无奈。
他在姜栀所指的方向等了会儿也不见她到来,再走过来却看到这一幕。
哪怕姜栀没有出什么事,陆瑾年也生气了。
眼见姜栀举起木棍打向杨秋林,陆瑾年冲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木棍,又轻轻推开她,再抓住杨秋林的手腕,最后把他踢到田里。
姜栀摸了摸鼻梁,有点心虚。
她也不是故意让陆瑾年等她那么久还不过去,谁让杨红梅这对母子一直纠缠个没完。
“陆瑾年,是你?”
杨秋林从田里满身是泥的爬起来,本来愤怒的模样在看到陆瑾年时,被狠狠吓了一跳。
他眼神闪过畏惧,用力吞了吞口水。
陆瑾年这个人和他们是同一批长大的,从小到大一直是他们那一批的领头人。
没人不害怕他,毕竟小时候的陆瑾年打架特别凶特别狠,谁都怕他。
后来他去当兵,不少人还松了口气。
再后来得知陆瑾年当了什么排长、连长,直到现在的营长,他们更怕了。
因为现在的陆瑾年气势特别可怕,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他尿裤子。
“陆瑾年,你一个当兵的居然打我们老百姓,还有没有天理了?”
杨红梅嗷的一声跑过来,扶起自己的儿子,质问陆瑾年。
她环顾一圈周围,见大队上的人都在看热闹,大声让所有人给他们母子评理。
“大家快来看啊,陆瑾年打人了,他可是军人,不保护我们老百姓,现在居然还来欺负我们。”
“赶紧去举报他,让他回来种田。”
杨红梅早嫉妒孟玉珍嫉妒的要命。
都有儿子,凭什么陆瑾年当兵十来年就升了个什么营长,而她儿子还在地里干活。
每次路过孟玉珍家,她都要吐口水,以此宣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大队上的人一听她的话,全都露出怪异的表情。
“杨红梅,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了吗?”
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站了出来,她就是上次姜栀刚穿越过来喊的牛大娘。
陆瑾年可是他们盛阳大队的骄傲,有他在,他们盛阳大队都要被公社照顾一点。
谁吃饱了才会去举报他,除非想被大队的人群起而攻之。
再说人家瑾年多好一个小伙子,如果不是杨秋林太过分,他又怎么可能动手。
总之,陆瑾年没错,错的只有杨红梅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