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南汐秦渡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月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阳在万嫂子的鼓励下,第一个站了出来。紧接着是小志、小飞……就连小新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鼓足勇气站了出来。不少小朋友都像小新一样,一想到之前被小泽欺负的事,都忍不住哭的格外委屈。长辈们在一旁看着格外心疼,恨不得自己上去亲自狠狠的给欺负自家孩子的恶魔一脚。阳阳排在最前面,一边撸起袖子一边上前,动手之前先扭头看了看妈妈,而后鼓足勇气抡起巴掌。“你之前就是这么打我的头,还骂我蠢猪的,现在我都还给你!”话落,阳阳“啪”的一巴掌过去,直接扇在了秦泽的左脸上。原本被盛南汐抽歪过去的脸,“咔吧”一声,硬生生又被阳阳给抽正了回来。秦泽痛的张大嘴,甚至没能喊出声,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这还没完,阳阳这次换了脚,学着秦泽之前打自己的样子,看准了他的心口...
《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 全集》精彩片段
阳阳在万嫂子的鼓励下,第一个站了出来。
紧接着是小志、小飞……就连小新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鼓足勇气站了出来。
不少小朋友都像小新一样,一想到之前被小泽欺负的事,都忍不住哭的格外委屈。
长辈们在一旁看着格外心疼,恨不得自己上去亲自狠狠的给欺负自家孩子的恶魔一脚。
阳阳排在最前面,一边撸起袖子一边上前,动手之前先扭头看了看妈妈,而后鼓足勇气抡起巴掌。
“你之前就是这么打我的头,还骂我蠢猪的,现在我都还给你!”
话落,阳阳“啪”的一巴掌过去,直接扇在了秦泽的左脸上。
原本被盛南汐抽歪过去的脸,“咔吧”一声,硬生生又被阳阳给抽正了回来。
秦泽痛的张大嘴,甚至没能喊出声,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
这还没完,阳阳这次换了脚,学着秦泽之前打自己的样子,看准了他的心口,抬脚就要踹过去。
秦泽吓得大叫一声,也是憋屈极了。
从来都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让别人这么打过他?
秦泽后脖领虽然被盛南汐拎住了,四肢却还能动,发了疯一般咬着牙对阳阳拳打脚踢。
“让你打我,我弄死你,弄死你!”
万嫂子瞬间瞪大眼睛,一把把自家儿子先扯开。
“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敢还手!老娘是忍不了了!”
说着,万嫂子直接大跨步冲过来,抬手就给了秦泽一巴掌。
秦泽打是打不过一个成年人,抱住万嫂子的胳膊就想动嘴。
万嫂子反应也不慢,看准时机一把薅住这小兔崽子的头发,拽的他脖子向后仰去,又一巴掌扇在他嘴上。
余下的小朋友一看这情况,干脆也不排队了,一股脑的涌上前,踹腿的踹腿,踩脚的踩脚,拧胳膊的拧胳膊,都在以自己被伤害过的方式还回去。
一时间,秦泽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没一处是不被撕扯的。
——甚至还有用拳头锤他眼珠子,胳膊肘撞他门牙的。
秦泽惊恐的呜呜哇哇乱叫,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奈何双拳难敌多手,拳头还没来得及攥起来,手指头都快被人掰折了。
秦永康和孙美玲一边哭喊着大孙子的名字,一边站在盛南汐胳膊后面抹眼泪。
那模样,看起来他们像是是被盛南汐的胳膊拦的死死的,所以才不能动。
实际上——
盛南汐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收回胳膊。
老两口猝不及防的朝前踉跄了一下,有些慌张的看了盛南汐一眼,又默默把脚收了回去,继续一边着急哭喊一边急的团团转。
——可不是他们不敢上前去,秦泽身边围着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孩子和家长,他们这两把老骨头要是冲上去,还不得被活吃了啊?
盛南汐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表情平静的仿佛在看一场闹哄哄的电影,看秦泽被欺负的哇哇乱叫,没有丝毫怜惜。
就在老两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路的拐角处,终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秦昀川在看见眼前乱象的那一刻,脚步狠狠一顿,而后不顾一切的冲过来,厉声呵斥。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韩雪薇稍慢一步,随之奔来,一看眼前情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瞬间眼泪都飙了出来。
“小泽,我的小泽——”
秦昀川到底是当兵的,三下五除二就将秦泽身边的人蛮横的推开,韩雪薇趁机扑过去,一把抱住秦泽小小的身体。
此时的秦泽,眼睛肿的像个馒头,耳朵被拧的出血,耳孔里还塞着好几块石头。
除此之外,鼻孔、嘴角都流着血,手指脚趾骨折了三根,身上的伤根本来不及数。
秦泽终于看见了靠山,顶着一张肿着的脸,含混的哭诉。
“爸爸,韩阿姨,是妈妈……都是妈妈让他们这么打我的,呜呜呜呜我不想要妈妈了,爸爸你帮我打回去,打死她好不好?”
韩雪薇见儿子被欺负成了这样,心尖儿都在流血。
她含着泪恶狠狠的抬头看向盛南汐。
“小泽可是你的儿子啊,我这个外人都心疼,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呢,还让别人一起来打他,你好狠的心啊!”
秦泽在韩雪薇怀里哭的格外悲伤,拽着韩雪薇的衣服指着年年。
“韩阿姨,是年年,都是他故意陷害我,说是我想害死他,但明明是他想把我从滑梯上推下去啊,他和妈妈是一伙的,他们都不喜欢我,都想让我死……”
秦泽小手一指,韩雪薇就像被点燃了的炸药桶,那也不问一句,直接扑过去。
“小畜生,老娘养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韩雪薇巴掌扬起的那一刻,年年几乎本能的缩紧了脖子,一时间脑海中控制不住的浮现许多记忆。
他想起自己之前寄住在大伯韩富斌家里的时候,就经常挨打挨骂,不被允许吃饭。
大伯总是喜欢用脚踹他的肚子,而大伯母就像妈妈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高高扬起巴掌打他。
有时候是因为他多吃了两口饭,多发出了一点声音。有时候就连年年自己也不知究竟为何,或许是大伯心情不好,也或许是大伯母在外面和邻居吵了架没吵赢。
总之,他总是那个出气包。
有时年年都觉得,自己对于大伯和大伯母来说不像是个人,而像是院子里养的那条大黑狗,任打任骂还不能还手。
一旦还手,只会迎来更加过分的打骂。
每次拳打脚踢之后,他都会被赶出家门,只能一个人找个看似安全的角落缩起来,一边忍饥挨饿,一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听大伯和大伯母有没有叫自己。
因为这种时候一旦大伯和大伯母叫了他,而他没听见,下场就是三五天都不能进家门,也没有饭吃,只能想办法上山捡野果子。
而平常就算是能得到一口饭,吃的也经常是剩饭剩菜,用的是大黑的缺口碗,稍有不注意嘴巴都有可能被饭碗边缘划破。
好在环境虽然苛刻,他身体素质还勉强凑合,这么多年也就生了几次小病。
每次熬不下去的时候,年年总会在心里勾勒想象妈妈的模样,幻想着未来有一天自己重新投入妈妈的怀抱,妈妈会帮他教训大伯和大伯母。
他想象着自己会像村里那些被父母疼爱的小孩一样,有新衣服穿,有热乎的一日三餐吃,有妈妈的呵护照顾,还可以和小朋友们一起上学玩耍……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见到妈妈,事实却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怪不得秦昀川什么也没对盛南汐做,只让她来洗脸。
从前她每次都很注意,但凡是见秦昀川,几乎都会略施粉黛,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新可人。
这也是她自认为能被秦昀川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诀之一。
韩雪薇懊恼的赶紧掬起一捧水,使劲洗了洗脸。
外面,没了韩雪薇,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秦昀川目光扫过年年和小泽,又转头看向自家母亲。
“妈,你带两个孩子先吃点东西,南汐,跟我进来一下,我们谈谈。”
盛南汐挑挑眉,自然不带怕的。
她嘱咐了两句,告诉年年不必让着小泽,有事就叫自己,而后放下孩子,跟着去了卧室。
倒是孙美玲猝不及防就被安排给两个孩子弄吃的,愣了半天。
她自己都还只能吃剩菜呢,能给这俩孩子吃什么?
良久,孙美玲叹了口气,先让秦永康带两个孩子进屋看春晚,自己将秦昀川和盛南汐之前买的过年吃的水果翻出来,去洗了洗,平等的分给两个孩子。
如今小泽和年年到底谁是她的亲孙子还不一定呢。
而且小泽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孙美玲看着长大的,多少有些感情,她们老两口眼下自然是两个都要疼的。
倒是小泽,接过奶奶给的红苹果,吃之前先抬头看了一眼年年。
原本是想炫耀自己的苹果又红又大,结果一看年年手里的苹果和自己的几乎一样,那双眼睛瞬间就阴沉下来。
又想到之前妈妈因为年年把自己打成那样,秦泽瞬间起了小心思。
小崽子正蠢蠢欲动,忽然觉得后背一凉。
他猛然回头,正对上盛南汐压迫性十足的警告眼神。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小泽又默默将抬起来的半拉屁股放了回去,硬着头皮佯装无事的扭头看春晚。
盛南汐又盯着他看了片刻,见他没再动作,这才转身进屋。
年年捧着从没吃过的香香水果,看了看春晚,又看了看妈妈的背影,眼睛眨了又眨,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
可他轻轻掐了自己一下,那真实的痛感又告诉他,这不是梦。
小家伙忍不住认真思考起来。
所以南汐姨姨,真的会是他妈妈吗?
妈妈这个词,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他从没感受过妈妈的关爱和怀抱,但却偷偷看过几次从前盛南汐温柔对待小泽的模样。
很早之前,他就在暗暗羡慕小泽能有这么好的妈妈了。
甚至幻想过自己的妈妈有一天也能摇身一变,变得像盛南汐那样,会温柔的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或是亲手买来新衣帮他穿上。
可惜,他的妈妈只是被人称赞温柔,实际上却根本不温柔,还对他很凶,并不喜欢他……
如果盛南汐真的是他妈妈的话,那就太好了。
电视里,歌舞节目很快过去,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小品正式上演。
年年被小品演员风趣的语言吸引了注意力,捧着不舍得吃的苹果,看得格外认真。
这是他是他第一次吃到完整的、红彤彤的、不烂不坏的苹果。
从前也不是没吃过,但吃到的要么是从前在村子里饿极了在苹果树下捡到的坏果,酸涩的要命,要么是来京城之后,妈妈吃剩了放坏了的苹果。
在他的印象里,苹果都是酸涩难吃的,来京城后却听其他小朋友说他们吃到的都是甜甜的。
小崽子吓得立刻倒退一步,哭声都停了,强忍着眼泪,一副倔强又不得不服输的样子,憋屈的哆嗦了两下嘴唇。
“我……我承认都是我瞎说的,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盛南汐冷笑着摇摇头。
“现在知道不乱说了?晚了。”
“你刚刚乱说出去的那些话,大家可都听着呢。”
下一秒,万嫂子和丁大姐适时的牵着自家孩子阳阳和小志,气势汹汹的上前来。
两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刚刚听见秦泽不光不承认错误,还反咬一口说是阳阳和小志先欺负他在先,更是气的要炸了。
两人见秦泽有想跑的意思,一把薅住他的衣领,转身扬声询问。
“家里有孩子的邻居,大家都好好问问自家的孩子,看看还有没有被这个死小孩欺负过的。”
“如果有,大胆的说出来,今天反正是过年,把所有的账都一起清算了!”
邻居街坊们立刻找来自家孩子仔细询问。
还没问两句,大部分孩子已经眼圈一红,一边哭一边小手指着秦泽的方向,委屈地控诉了起来。
放眼望去,哭诉的孩子少说也有十多个,而这些孩子的家长也明显越来越愤怒。
秦永康夫妻俩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简直傻了眼。明显苗头不对啊!
这些家长等会儿要是为了给孩子报仇群起而攻之,他们这两把老骨头,踩也给踩死了啊!
秦永康和孙美玲心虚的吞了吞口水,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办法。
然而这群街坊邻居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除非他们有打洞的本事,否则根本无处可逃。
老两口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怀着一丝希望疯狂朝盛南汐使眼色,眼神里适当的带上几分恳求,小声的喊——
“南汐,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
盛南汐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用小指掏掏耳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什么叫见死不救,你们这不是还没死呢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们孙子一点错都没有吗,现在怕什么?”
“你……”
孙美玲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鼻子都气成了猪鼻,鼻孔撑的老大,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也不知道秦昀川到底去了哪里,他老爹老娘都快要被人弄死了,他竟然也不过来看看!
还有那个韩雪薇,表面上和她们亲亲热热的,像是见到了亲爹亲妈一样,这时候怎么也不出来帮着说说话?
她好歹是年年的亲妈,这时候她出来让年年给小泽作证,不比什么都管用?
老两口着急的视线逡巡一圈也没看见韩雪薇的影子。
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靠自己。
趁众人还没围攻过来,孙美玲和秦永康简单商量了一下,让秦永康假意上前和盛南汐求情,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自己悄无声息的凑近年年。
蹲下的瞬间立刻换上一副面孔,笑得满脸堆起褶子,尽量柔声细语的开口。
“年年啊,奶奶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善良的孩子,你肯定也不忍心看小泽和爷爷奶奶被他们打的对不对?”
“这样,等下你就说不是小泽欺负了你,小泽也没欺负过任何一个小朋友,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说,以后爷爷奶奶家你随便进,小泽的东西你随便吃,我们就把你当成亲孙子一样疼!”
年年犹豫着皱了皱眉:“可是年年不能说谎,奶奶,说谎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小泽会做,年年不想做。”
孙美玲差点控制不住脾气,握着捏捏肩膀的力道陡然加重,几乎开始威胁。
盛南汐发觉不对,立刻推开秦永康,三两步上前,薅着孙美玲的后脖领直接把人拽开,护住年年。
孙美玲蹲着被拽的一个踉跄,一个没稳住,老王八似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老太太气的脸红脖子粗,刚翻身爬起来就跺着脚喷口水。
“盛南汐,你要造反啊!我可是你妈!我……”
盛南汐一记眼刀甩过去,吓得老太太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盛南汐冷笑。
“妈?你算我哪门子的妈,我妈可不在这儿。”
“敢自称我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盛南汐狠狠啐她一口。
“怪不得你孙子做错了事不知道认错,还满口狡辩,原来都是跟你这个老东西学的!”
“居然还想威逼利诱受害者,帮你们做假证串供?亏你儿子还是当兵的,你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性质吗?”
孙美玲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盛南汐懒得多看她一眼,直接伸手把秦泽从地上拽了起来,面向众人。
“各位小朋友,秦泽当初是怎么欺负的你们,全都记好了,今天我给你们一个还手的机会。”
阳阳稚嫩的声音试探的问:“南汐姨姨,我们怎么还呀?”
盛南汐弯唇一笑:“当然是以己之道,还施彼身。”
“秦泽当时是怎么打你们的,打了几下,你们都可以一下不落的亲手还回来。”
小孩子们又是惊讶又是兴奋,还有些胆子小的犹豫着不敢动手,抬头看着自家爸爸妈妈。
这其中,尤以小新胆子最小。
小新妈妈看孩子犹豫成这样,忍不住上前问。
“南汐,一定要孩子亲手打回去吗?不打行不行?要不然就让秦泽道个歉吧。”
另有几个孩子胆小的父母也纷纷附和询问。
秦永康闻言眼睛一亮,然而下一秒就听盛南汐斩钉截铁的回——
“不行。”
“最好还是让孩子亲手打回去,这个举动不仅仅是让孩子们报仇,也是让他们知道,秦泽也不过就是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小孩罢了,没什么可怕的。”
“这次还回去了,下次秦泽如果再敢这样欺负他们,他们会更有勇气反击,否则只会永远活在秦泽的阴影之下,会对心理造成影响的。”
秦永康和孙美玲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别人都不想打咱们家孩子了,你居然还不允许……”
盛南汐仿若未闻,一把攥住秦泽命运的后脖领,直接朝人群中挥挥手。
“被欺负过的小朋友,现在可以过来排队等着打秦泽了!”
难不成,刚刚的那片空间,是她胸前这块玉佩带来的?
就像那些志怪小说里一样,是一片别人都看不见摸不到,只有她能进得去的,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
盛南汐一时忍不住心生好奇,先将小团子抱到了床上。
“年年乖,你先在这里坐着,姨姨去拿个东西。”
转头的瞬间,盛南汐又将玉佩从怀里拿了出来,想学着刚刚的方法,尝试再次进入那片空间。
她本想复刻方才的动作,然而还没等她动起来,脑中想法一冒出来,周遭的一切再度变幻。
盛南汐再度进入到了方才的那片空间,抬头正想寻找那片光屏,看看孩子的情况,屏幕就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盛南汐心念微动。
她脑海中刚刚冒出想法,周遭的一切就随着她的想法变化,难不成这些都是通过想法控制的?
抬头望去,年年此刻正维持着刚刚被她抱到床上的姿势,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果然如此。
盛南汐这才放心大胆的开始观摩起这片空间来。
从此处往里走,最先看到的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小新一般,从一方修成四边形的蓄水池蜿蜒向四方流去。
蓄水池里,泉水还在接连不断的汩汩向外流着,在最中央形成一个类似喷泉的、鼓起来的圆环。
蓄水池边缘,摆着两个坐垫、一个小矮几,矮几上还摆着一整套清透净白的白瓷茶具。
那白瓷质地细腻温润,瓷胎极薄,对着光一看,宛若玉质,好看的很。
盛南汐走到蓄水池边缘,只闻一股清冽的水气扑面而来。
站在这泉水边上,闻着这丰沛的水汽,盛南汐仿佛感觉自己的精神都清明了不少。
原本是不渴的,可听着这汩汩的流水声,闻着这清甜的味道,盛南汐竟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她拿起一只白瓷茶杯,好奇的舀了一杯水上来,试探的尝了一小口。
瞬间,一股甘甜清凉的味道在唇齿之间铺展开来。
只抿了这么一小口,方才喉咙干燥的感觉瞬间得到舒缓,一股难以言说的舒适感在喉咙蔓延。
盛南汐大感神奇,干脆将这一杯水悉数喝了下去。
温度刚好的泉水顺着喉咙落入胃里,一股神奇的感觉随即通向四肢百骸。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整整一晚上折腾下来的疲惫感、长期劳累积攒下来的腰痛、肌肉酸痛,仿佛在无形之中一点点消失。
再睁开眼,盛南汐只觉一身轻松,身体异常轻盈,视野都好像比从前变得更加清晰了,通体舒畅无比。
明明都已经是晚上了,她却感觉仿佛刚刚睡醒,精力无限,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气血涌动,扛着大米一口气上八楼都不成问题。
盛南汐赶紧替自己号了号脉,脉搏显示,她的身体无比健康,比从前更加健康,脉象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平稳有力。
盛南汐一时间惊喜不已,简直不敢相信。
没想到她只是从这池子里接了一杯水,竟然就像是喝了神奇的灵药一般有这样难以想象的效果。
她学医这么多年,虽然也会开一些疏通气血,缓解疲劳的方子,但不论什么药方,都做不到这样神奇迅速。
“也不知道这口泉叫什么名字……”
盛南汐左看右看,虽然看见泉水旁边立了一块通体玄黑的石头,却不见石头上有任何的刻字。
盛南汐那一巴掌,将空气直往秦昀川耳孔里拍进去。
秦昀川瞬间觉得像是有人在自己耳道里放了个闷炮,紧接着那炮带着火星子一路向内,连脸都火辣辣的疼。
秦昀川的耐心几乎全数耗尽,怒意控制不住的翻滚着往上冒,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声东击西,又来这招!
就因为他的冷落,盛南汐就疯癫至此,以至于想要直接毁掉他?!
简直太过分也太卑鄙了!
他本以为盛南汐是个老实本分的,还想着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上,给她几分面子,就算将来……也好聚好散。
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这女人分明有两副面孔。
他当真是看错她了,当初他就不该同意结婚!
谁知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盛南汐就像听见了一般,突然冷笑着开口。
“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立刻打报告离婚,用最快的速度把手续办下来。”
当真听见这话从盛南汐口里说出来,秦昀川微微一顿,抬头,浓眉微皱。
“你说什么?”
“盛南汐我可警告你,气话说出来容易,我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复婚。”
他观察着盛南汐的反应,胸有成竹的以为盛南汐必定立刻就会迟疑反悔,收回刚刚的话,乃至于可怜兮兮的求自己。
毕竟这么多年他都看在眼里,盛南汐分明是爱惨了他。
从前他稍微久一点不回家,她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尽办法联系部队、联系他的战友,询问他的消息。
她不管发疯也好,吃醋也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甘心和他离婚。
她根本离不开他。
秦昀川表面依旧是那副冰冷模样,内心却十分笃定,甚至已经想好等会儿盛南汐如果反悔,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她“长长记性”,下次不敢再这样闹。
然而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盛南汐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预期之内。
她没有反悔,没有慌张,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就那样望着他,露出一个极其嘲讽的笑。
“秦昀川,我也告诉你,老娘我根本不可能反悔!我也只给你这么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同意,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盛南汐悠悠往椅子上一坐,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嘴唇一翘,笑得格外灿烂。
“你提拔晋衔的事,应该快要走流程了吧?”
秦昀川望着盛南汐的表情变了变,忽然觉得一阵陌生。
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盛南汐,又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盛南汐。
他薄唇紧抿,沉吟片刻。
虽然盛南汐的反应和预期不一样,虽然被盛南汐这么反威胁有些不舒服,但至少结果是他想要的。
他深吸一口气,暂且隐忍,点头。
“好,那就离。”
这副皮囊确确实实还是盛南汐,虽然不知道她今天究竟发什么疯,但一个人的心性又哪是那么容易就变的?
盛南汐今天或许是为了面子,将话说的硬气,但以他对她的了解,过不了几天,她肯定会后悔。
这么一想,他瞬间连盛南汐的威胁也决定不计较了。
毕竟他绝不可能给盛南汐第二次机会,这一次就当做夫妻这么多年,他对她最后的宽容吧。
盛南汐懒得揣摩他那张向来对自己冰冷的死人脸底下究竟藏着什么心思,直接朝秦昀川伸出掌心。
秦昀川一愣。
“什么?”
盛南汐好笑的看他:“当然是书桌抽屉的钥匙,你不是早就写好了一封离婚申请书,放在了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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