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棠的脸更红了,衣衫也松松垮垮。她垂着头,看起来满脸娇羞。“世子爷,求您垂怜。”男人低笑一声,那笑声从胸腔处发出。“等着本世子,等我惩治了伤你之人,定要好好让你感谢于我。”温棠语气中带着感激,“世子,您对温棠太好了,温棠无以为报。”“呵,”谢云州心情愉悦至极,温棠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中。他爱不释手的在温棠的腰间反复流连,“真的要感激本世子,赶明等你好了,本世子要好好痛快痛快。”“嗯,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也是,谢云州可没有让人光天化日之下看光的怪癖。更何况,这咯人的假山哪里有温暖舒适的大床来的舒服。“世子……”温棠的脸再次低下,埋在他胸前,羞涩难当。男人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约莫一个时辰后,温棠才将自己衣衫整理好,从假山处走出。谢...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棠的脸更红了,衣衫也松松垮垮。
她垂着头,看起来满脸娇羞。
“世子爷,求您垂怜。”
男人低笑一声,那笑声从胸腔处发出。
“等着本世子,等我惩治了伤你之人,定要好好让你感谢于我。”
温棠语气中带着感激,“世子,您对温棠太好了,温棠无以为报。”
“呵,”谢云州心情愉悦至极,温棠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中。
他爱不释手的在温棠的腰间反复流连,“真的要感激本世子,赶明等你好了,本世子要好好痛快痛快。”
“嗯,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
也是,谢云州可没有让人光天化日之下看光的怪癖。
更何况,这咯人的假山哪里有温暖舒适的大床来的舒服。
“世子……”温棠的脸再次低下,埋在他胸前,羞涩难当。
男人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
约莫一个时辰后,温棠才将自己衣衫整理好,从假山处走出。
谢云州已经先她离开。
看着远处的背影,温棠眸中再无半点情义。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与冷漠。
她看了一眼等在不远处的翠柳,吩咐道:“去以我的名义,给谢淮安送封信。”
她低着头,唇角一勾,“就说我要见他。”
陈娇娇今日盛装打扮,来到镇远侯府的花园内。
身后的丫鬟彩琴还不时对陈娇娇拍着马屁。
“小姐,三公子若是看到您今日这扮相,一定会十分惊艳的。”
“奴婢见过很多世家小姐,可就数您长得最美。保管三公子等下看到您之后,一定会被您给迷的神魂颠倒。”
陈娇娇嘴角勾了勾,十分得意,“就数你这丫头嘴最甜。”
“不过小姐,”彩琴又忍不住道:“就是三公子这身份有些低了,您堂堂安国公府的嫡小姐,配他一个庶子,也太委屈您了,三公子他……”
“彩琴!”陈娇娇忽然顿住脚打断她。
“啪”的一巴掌甩在彩琴的脸上。
彩琴捂住唇连忙跪下,“小姐,小姐饶命,彩琴再也不敢了!”
陈娇娇脸色阴沉,“你给我记住,三哥哥便是那天上的星辰,谁也不准说他的坏话。若是再被我听到一次,我定让人撕掉他的嘴!”
“你听懂了吗?”
彩琴吓的浑身发抖,“小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小姐!”
“哼,”陈娇娇脸色发冷,“不准再有下次!”
“是,小姐!”
教训完丫鬟,陈娇娇又变成 了方才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快点,三哥哥一定等急了,咱们快去找他!”
陈娇娇要去谢淮安的住所,因为祝兰英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让谢淮安在住处等她。
陈娇娇满心欢喜,虽然谢淮安的身份不高,但是那又如何。
有她安国公的关系,她心悦之人一定可以飞黄腾达。
然而,当她到谢淮安住的水榭居的时候,谢淮安人并不在。
问了小厮,也并不知道谢淮安去了哪里。
陈娇娇只坐了一会,便不耐烦了。
她起身便走,临走前告诉小厮,“若是你家公子回来了,就说本小姐来过了。”
“是,小姐。”
陈娇娇十分沮丧,她倒是要去问问祝姨娘,是怎么给她安排的。
没曾想在经过府中一处池塘旁的时候,赫然看见了谢淮安的身影。
陈娇娇一喜,刚要叫出声。
忽然僵住了身子。
没错,眼前之人是谢淮安。
只不过身旁还有一人,正是那温棠。
前方的谢淮安,目光温柔,面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宠溺与炽热。
温棠迎头看向谢淮安,后者的目光怔了一下,只听谢淮安问道:“阿棠,你脸怎么了?是谁打你的?”
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
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
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
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
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
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
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
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
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
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
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
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便被庄慧敏叫到了屋中。
庄氏面上带笑,十分热情的张罗谢云州用茶。
“州儿,赶巧你今日回来的早,母亲有事要与你说。”
谢云州声音淡淡,放下茶盏,“母亲有话可以直说。”
庄氏面带喜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走了出去。
庄氏继续道:“是这样的,州儿你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你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嫡世子,你的婚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挑选下的。”
“只不过眼下……”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谢云州,说道:“你已成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眼下你仕途平坦,再上一层楼更是指日可待。只不过,”
“你身边还没有个枕边人,可以伺候你。为娘是想,给你找个通房,让你长夜漫漫,也好纾解纾解。”
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势必是要拒绝的。
只不过在听完庄氏的话之后,谢云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温棠。
那日他曼妙的身子徜徉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身子都有些发热。
见谢云州未作声,庄氏就知道有戏。
她笑着捂唇,“州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包在为娘身上。咱们府中人众多,想要挑个让你满意的通房,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让州儿你满意。”
谢云州眸色变了变,只淡声问道:“在府里挑吗?”
庄氏并未多想,“是啊,还是说州儿你不满意府里的?”
“那也行,你看上外头的也没关系。只不过……”
庄氏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你是镇远侯世子,不过个通房而已,可要在新媳妇进门之前,注意分寸。”
“分寸?”谢云州挑了挑眉。
“母亲这是何意?”
庄氏欲要继续解释,谢云州却已经不耐了。
他倏然起身,声音淡漠,表情高冷。
“我房中之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没什么事,孩儿先走了。”
说罢,只留给庄氏一抹背影。
“哎,州儿你……”
谢云州一走,庄氏十分懊恼。
嬷嬷很有眼力劲的走进来。
“夫人,这世子爷好像没有想要添个通房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人面前,庄氏早已恢复了威严。
“哼,按照原先计划,先送到房中去。”
“等他用了,知道其中的妙处,指不定还要感激我这个为娘的。”
“是,夫人。”
一连几日,无事发生。
温棠这几日十分乖顺,期间谢淮安来找过她几次。
但是温棠上次被祝兰英罚了之后,不想去碰钉子。
更何况,她醉翁之意不在谢淮安。
这日,她带着翠柳在府中园子里等着。
她们已经悄悄打听好,那位侯府二公子会从外头回来,这是他回到自己住处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在午后接近未时的时候,谢锦之到底是来了。
温棠拎着裙摆,走到谢锦之面前。
“二公子。”
谢锦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哪位。
“原来是表姑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
温棠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从翠柳手中接过那件披风。
“二公子,我是来给你还披风的。那日我受罚被姨母罚跪,还是二公子你给我送了披风,温棠十分感激。”
“若不是二公子,我怕是要缠绵病榻多日了。”
谢锦之这才想起来,他面色如玉,只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表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的。”
温棠坚持道:“虽然在公子看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很难。”
“所以,我由衷感谢二公子那日的赠衣。”
说罢,她将披风再次递给了谢锦之。
谢锦之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仆从接过去。
见他接过,温棠面上更加灿然。
“对了,二公子,这是我做的一点糕点,特意想请您尝一尝。”
说罢,翠柳便将食盒递到了谢锦之的仆从跟前。
后者拿眼询问谢锦之。
谢锦之却婉拒道:“表姑娘有心了,你不必如此的,我赠衣给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何苦劳烦姑娘再做糕点过来呢?”
“不,”温棠目光涌动,眼眸熠熠生辉。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感激二公子你的。更何况,我还听说,那日我落入池塘中,还是二公子替我说话,我才得以得救。”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眼眸中闪烁着盈光。
她忽而低头,面上又染上了一抹哀色。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该与您这般说话,但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她说着,忽然抬眸,晶亮的眸光一把撞入了谢锦之的眼眸中。
男人一怔。
眼前的女子容颜妩媚,面容柔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叫人看的心头一颤。
一颗泪倏然从温棠眼眸中跃了出来。
谢锦之心头一颤,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温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面上却更加凄婉,“二公子。”
鬼使神差的,谢锦之的手抬起,想要擦掉那滴泪。
温棠抬眸唇瓣微启,眼神直直撞入谢锦之的眼中。
直到谢锦之的手就要触碰到温棠的时候,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冷漠的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秦风能明显感觉到他家世子爷心情不好。
确切的说,是怒气。
自打从二公子院子出来之后,世子爷就一直紧绷着脸。
他走得很快,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戾气。
秦风后知后觉,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啊。
眼见着快要到清风苑了,谢云州的步子却忽然停了下来。
秦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查看谢云州愠怒的脸色。
“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抬眸凉凉看了他一眼,只冷冷道:“改道。”
这……改道去哪儿,秦风没敢问。
眼见着谢云州去的方向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正是那位远房表姑娘的住所。
正在快要到达那里的时候,有小厮和丫鬟快跑路过。
甚至差点冲撞了谢云州。
“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世子爷吗?”秦风问。
丫鬟小厮都吓坏了,赶忙磕头认错。
“世子爷饶命,奴才们不是故意的!”
“说,你等这是做什么去?”
其中一个丫鬟老实答道:“是祝姨娘,听说表姑娘偷拿了祝姨娘房内的东西,这会正在被祝姨娘教训,奴婢们本想着去看个热闹,世子爷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秦风微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听谢云州忽然说道:“哦?还有这事?”
他低嗤一声,“此等热闹,本世子也正好要去瞧瞧。”
青兰院。
祝兰英此时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拿眼瞧着眼前的人儿。
还有谢兰兰也在场,一副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模样。
温棠跪在地上,咬着唇瓣,脸色发白。
只听李嬷嬷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表姑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棠脸色再次白了白,她抬眸,面色柔弱。
“姨母,我真的没有,那镯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那镯子的存在,如何去偷那镯子呢?”
谢兰兰抢先训斥道:“不是你还有谁?我阿娘好心让你来饮茶,你倒好,趁阿娘不在,便偷了阿娘她最喜欢的一只镯子。”
谢兰兰挑挑眉,挑衅的看向温棠昂。
“温棠,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就是报答我娘亲对你的恩德的?”
温棠百口莫辩,只继续摇头,“姨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那只镯子。”
“姨娘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这般不识好歹?”
祝姨娘神色淡淡,只叹声道:“姨母也不想怪你,但是那么多人见到那只镯子自你房中搜出来,你让姨母怎么办?”
话落,一旁一个嬷嬷早已将几只首饰呈了上来。
其中不仅有镯子,还有钗环、玉佩等一些东西。
李嬷嬷厉声道:“哼,表姑娘,这么些东西都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等温棠解释,翠柳也早已扑倒在地上。
“姨奶奶明察,这些东西,真的我家姑娘拿的,我们也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谢兰兰率先呵斥道。
“来啊,给本小姐将这贱人给我掌嘴!”
说罢,已经有几人过来按住翠柳,一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已经朝着翠柳脸上招呼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在院中。
温棠一见脸上更加惨白。
她跪爬着向祝兰英,只求饶道:“姨母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翠柳计较,若是姨母心中不快,自可以惩戒温棠,求姨母放了翠柳。”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祝姨娘十分惬意的喝了口茶,才轻声说道:“你虽是我侄女,但是你公然做出此等丑事,我今日若不惩戒你,便难以服众。”
“温棠,你可服气?”
温棠面色惨白,只落着泪道:“都是温棠的错,若姨母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求姨母放了翠柳,不要再打她了。”
“好,既然你求情,姨母这里也能放了那丫头,但是你,便要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全听姨母发落。”温棠顺从道。
既已名正言顺,祝兰英与谢兰兰互看一眼,两人眼里俱是快意。
这个贱丫头,竟然害她被罚了月银。
还让她的乖女儿被禁足!
只听祝兰英吩咐道:“来啊,李嬷嬷,给我杖打温棠三十大板。”
话音落下,便见几个嬷嬷已经拿着棍子过来。
镇远侯府规矩森严,犯了何种错误,都会受到相应惩戒。
眼见着温棠被按住,嬷嬷的板子就要落下。
只听一声急切的男声响起,“住手!”
祝兰英眼眸一跳,只见谢淮安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放下书院的学习,匆忙赶了回来。
谢淮安来到,他谁也顾不得看一眼,只径直将温棠一旁的嬷嬷挥开。
他担心的蹲在温棠跟前,十分关切的问道:“阿棠,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棠的眼泪唰的一下再次落下,只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面露迷茫,“表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书院吗?”
听到这里,谢淮安的拳头握了握。
“表妹你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谢淮安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刚要开口训斥他胡闹。
只听通传声响起,“世子爷到!”
众人一惊,连祝兰英都慌忙起来前去迎接。
温棠愣了一下,她只通知了谢淮安。
这会那位世子爷好端端的怎么来了?
众人给谢云州行礼。
只听祝兰英道:“世子,你怎么来了?”
谢云州面色平淡,压根没朝祝姨娘看一眼。
他径直坐上主位,只淡淡道:“本世子方才经过,见到姨娘这里十分热闹,便进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有一出好戏。”
“这表兄表妹的,当真是情意动人。”
被谢云州这么一说,祝兰英的脸色都变了。
她咬着牙恨恨道:“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淮安啊,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我这便打发了他!”
谢淮安听到这话,紧紧握住拳头。
他深深跪拜下去,“嫡兄,请你替我表妹做主,她是无辜的,她心思单纯,不可能做那等偷盗之事!”
“心思单纯?”谢云州的目光凉凉看过来,落在温棠的身上。
“是啊,阿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的!”
谢淮安信誓旦旦。
温棠跪在一旁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来自上首那道灼热的视线。
只听谢云州冷笑一声,“表姑娘真是有手段,能让三弟折在你石榴裙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温棠一惊,倏然抬头,面露惊惧,眼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您说什么,温棠听不懂,我没有!”
温棠眸子颤了颤,赶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世子爷,你要相信我!”
许是她反应太过于强烈,原本好整以暇坐在那喝茶的谢云州杯盏顿了一下。
他轻轻将茶盏放下,只淡声道:“本世子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表姑娘未免反应也太大了。”
“难不成,”他的眸子挑了挑,一双桃花眼动人心魄。
谢云州看向温棠的眼神别有意味。
“还是说,表姑娘的确有意勾引我那二弟?”
温棠在心中大骂谢云州。
面上却更加惊慌,她拢紧身前的被褥,只颤声道:“世子爷,我真的冤枉,今日之事不过是巧合,我与二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
“是吗?”谢云州低嗤一声。
“表姑娘在二弟经过的地方,披了他的披风,还在他眼前掉入池塘内,怎么那么巧的吗?”
温棠手掌握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她挤出一抹微笑,尽量保持淡然与平静。
“这么说,世子爷您也出现了,难不成我也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
她笑着说道。
没曾想,谢云州一双锐眼扫过来,温棠当即面上一慌。
这个狗男人,阴晴不定的。
“那么表姑娘,你当真是要吸引本世子的注意?”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要这般口不择言了。
她面上讪讪的,刻意忽略谢云州灼灼的目光。
“咳咳,那个,世子爷您真会说笑。您是天之骄子,我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房表亲,我又怎么能攀得上您呢?”
她说话得体,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偏偏谢云州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看着温棠只觉得越发有意思。
“表姑娘一番话下来,可与本世子初见你时差别很大呵。”
温棠心中一紧,当即脸色就变了。
她的眼眸含泪,一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落不下来。
“世子爷,您真的错怪我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勾引谁。我也不敢,我自小家教很严,姨母也在为我张罗婚事,我怎么敢呢?”
“更何况,今日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无以为报。”
“所以,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请世子爷明鉴。”
说罢,她已经爬向床榻,泪水也终于落了下来,直直跪在谢云州面前。
女子穿着单薄,从方才落入水中,至今还没有换过衣衫。
她单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住姣好的身形。
谢云州莫名眼眸深了深,滚了滚喉结。
“罢了,你且先在此处将衣衫换下来。”
温棠一惊,有些为难的看向谢云州。
“世子爷,我要在此处换吗?”
“我想回去,到我住的院子里换,可以吗?”
谢云州无意的抚了抚手上的扳指,“怎么,这里换不得?”
“还是说,表姑娘以为本世子会对表姑娘做些什么?”
最好不是。
温棠重新染上一抹微笑,“好,好的,那温棠便叨扰了。”
她走到一旁,那里果然有一套准备好的衣衫。
是谢云州让人安排的。
正当温棠犹豫要找个什么地方避开谢云州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在这换。”
温棠背脊一僵,转过身讪笑道:“世子爷只怕不妥……”
“如何不妥,难不成表姑娘还想穿成这样走出去?”
“我镇远侯府向来严于律己,若是你这般被人看了,岂不是有伤我府中风化?”
温棠在心中将谢云州怒骂了一百八十遍,面上却更加恭敬,“是,我这就去换。”
她眼眸看了一圈,此处应该是谢云州所住院子的一处偏殿。
她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这位贵人多忙的世子爷,何故要为难她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表亲。
她终于找到一处屏风,于是走过去,便去脱下自己的衣衫。
殊不知此时已经傍晚,偏殿内的烛火摇曳。
从温棠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然而,谢云州入眼的地方,却能清晰看到女子妖娆的身形。
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欲语还休。
谢云州眼眸加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来。
直到温棠穿戴整齐,抱着湿透的衣服准备离开。
“此次多谢世子爷救命之恩,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便不打扰世子爷了。”
说罢,她伏了伏身子,给谢云州行了个礼。
不用温棠去看,也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一声暗哑出声,“好。”
温棠刻意避开那抹视线,准备越过男人离开。
不巧的是,她在经过谢云州身旁的时候,脚下忽然不稳,当即就要倒地。
“啊……”
一只大掌抚了过来,按住了她的纤腰。
温棠呆住了。
谢云州的眸子沉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掌如同火钳一样,制住了她的腰。
温棠动了动,发现动弹不了。
她面上染上了抹红晕,隔着烛火,映出一张娇媚的容颜。
温棠咬着唇瓣,脸颊红透了。
“世子爷,烦请您让一下。”
谢云州的手好似还在温棠腰间抚了抚,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声音暗哑低沉,“表姑娘,小心些。”
温棠只作娇羞状,不敢拿眼看谢云州。
好在男人并未继续为难她,很快便松开了手。
温棠从谢云州的偏殿出来,长长松了口气。
翠柳其实早就候在门外了,但是没有世子爷的命令根本不敢进去。
见温棠出来,翠柳连忙跟上来。
“姑娘,您这是……”温棠身上换了身衣衫。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的娇羞与无措。
她面露嫌恶,将湿衣服丢给翠柳。
“回去再说。”
温棠离开,谢云州手指拢了拢。
空气中好残留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不是脂粉的香气。
入夜。
女子妖娆的身子攀上他的脖颈,她红唇微启,在他耳旁煽风点火。
“救我,求你救救我……”
“唔,不要……”
滚烫的身子勾上来。
他身子也如烈火一般,眼前之人便是那抹馨甜。
他制住女子的脖颈,将她按下。
“好,我成全你!”
“唔……”
那日他中药,下面人送了一名女子进来。
昏暗的暗室内看不到那女子具体模样。
可一夜绮梦,那女子的容貌突然清晰现于梦中。
竟然化成了温棠!
一大早手下秦风就看到世子爷脸上铁青。
秦风欲言又止,“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绷着侧脸,扔给他一条亵裤。
“拿去扔了!”
秦风:……
跟着人潮,温棠与翠柳已经来到了侯府门前。
侯府老夫人与镇远侯大夫人,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府内小姐、少爷、丫鬟、小厮一个个翘首期盼,就等着世子爷的归来。
温棠隔着人群站在最后头。
隔着老远,她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从马上下来。
他面冠如玉,姿容清绝,气色如雪,冷峻孤傲。
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眉眼清冷,不苟言笑。
老夫人与大夫人一见谢云州回来,高兴坏了,连忙迎了上去。
谢云州彬彬有礼,“祖母,母亲。”
大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州儿,你可回来了,为娘和主母对你甚是挂念。你此番剿匪有功,陛下一定会对你再行封赏,为娘真是为你感到高兴!”
老夫人嘴角带笑,不禁说道:“瞧你,一见面就对州儿说这些。我镇远侯府世代袭爵,食君俸禄,为君担忧,乃是义不容辞,与是否封赏无关。”
大夫人依旧含笑,“是是是,母亲您说得对,我这不是高兴嘛!”
倒是谢云州,对于眼前二人的喜色并无太大反应。
大夫人高兴坏了,赶忙吩咐身后的人过来,“快,快过来,都来见见你们嫡兄。”
说话间,已经有几位小姐、公子走上前去,给谢云州行礼。
谢云州点点头,眉眼中染上一抹疏离与疲乏。
“孩儿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会。”
“哎哟,瞧我这高兴的,都忘记州儿你连夜赶回来了。好,那你先行沐浴休息,等晚膳的时候我再差人叫你。”
谢云州点头便要离开,刚抬脚,就瞥到了落在人群尾的一个身影。
他停眸驻足,女子低垂着头,眉眼低顺,露出光洁的脖颈。
他转眸看向大夫人,问道:“母亲,那位是谁?”
大夫人循着谢云州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是温棠。
“哦,她不甚在意,是你祝姨娘的远房表亲,暂时借住在府内的。听说,过段时间要说亲了,估计很快就会离开了。”
谢云州朝温棠看了一眼,恰巧这时,温棠抬头,与他眸光撞了个正着。
温棠眼眸如水,沉静温柔。
与谢云州只对视一眼,眼中便闪过惊色,转而很快低下头去。
她低下眼睑,红着脸,朝着谢云州的方向盈盈一拜,这便算打过招呼了。
谢云州抬脚,面容冷峻。
夜色渐晚,侯府世子爷归来,府内大摆宴席。
温棠一个远房表小姐,自是不能出席的。
更何况此刻,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侯府后院。
她带着翠柳来到后院,老远就见一名男子焦急的站在远处等候着。
对方看到温棠,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表兄。”温棠轻声唤他。
眼前之人正是镇远侯府庶子,祝兰英的儿子,谢淮安。
谢淮安看向温棠,眼中闪过惊艳。
温棠身着一袭浅绿色裙装,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头发上只有一只簪子,额前,还落下几许碎发。
按住为温棠将碎发拨向耳后的冲动,谢淮安喉结滚了滚,眼眸发热。
他伸手握住温棠的。
“阿棠,几日不见,我,我好想你。”
温棠抬眸,刚好与谢淮安炽热的眸子撞到一处。
她使了眼色,翠柳立刻会意,走向远处。
温棠退后一步,想要将手从谢淮安手中拿出。
“表兄,你松开,你,我,我们不能这样的。”
“不,”谢淮安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阿棠你知道吗?这几日我约你来见,你总是不出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你,我日夜想着你的样子,我根本都睡不着。”
“阿棠,我想……”
说着,谢淮安更加握紧了温棠的手。
温棠蹙眉,只继续往后退。
但是身后便是假山,她根本退无可退。
她摇头,咬着唇瓣,“不,表兄,你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们不这样。”
她说着,泫然欲泣,眼中盈盈一水。
“你知道的,我很快就要嫁人了,是,是姨母给我许的人家,我们不能这样。”
听到此处,谢淮安明显情绪激动起来。
“这事我都知道了,母亲怎么能这么做。阿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旁人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娶你。”
温棠咬着唇瓣,面露哀伤。
“表兄,没用的,这一切都是阿棠的命,姨母都是为了我好。”
“我能有个栖息之所,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那个沈侍郎年纪大了些,家里的侍妾老是离奇死亡,但是我想,只要我安分守己,他一定不会为难我的。”
“阿棠……”谢淮安更加不舍,眼里全是温棠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握住拳,扣住温棠的肩膀,只道:“阿棠,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你嫁给旁人,我这就去找母亲,让她改回主意。”
温棠一滴泪恰巧落在谢淮安的手上,“不要,表兄,我不想你为了我与姨母产生争执,我不能,我真的可以的,嫁给谁我都可以的。”
“不!”谢淮安声音忽然大了起来,面上更加决绝。
他郑重其事地对温棠道:“不,阿棠你等我,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我一定要娶你过门!”
温棠早已泪如雨下,“表兄,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的,你别为我与姨母产生冲突。”
她这么一说,谢淮安态度更加坚决起来。
他临走时留下话,“阿棠,我这就去与母亲理论,你别着急,等我!”
谢淮安离开。
温棠依旧站在原处,后背抵在尖锐的假山上,咯的生疼。
可她毫不在意,脸上早已恢复了冷漠,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她眼中讥讽,嘴角勾起,正欲冷笑。
忽而抬头眼尾瞥见一个墨色的身影。
温棠心中一惊,脸上早已变成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今夜席间觥筹交错,全是祝贺他又立下一功的恭维。
他本有些微醉,欲到园内醒酒,没曾想就撞见了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温棠谨小慎微的走到谢云州面前行礼,“世子爷有礼,是温棠打扰到您了。”
她依然如初见时低垂着头,这次看不到雪白的脖颈。
但是隔着衣领,那一颗红痣十分显眼。
谢云州大抵是喝醉了,女子身上淡雅的玉兰幽香传入他鼻端。
谢云州心头一热,低头注视着温棠脖颈那颗痣。
心中一痒,想的是,若是抚上去,该是怎样的一种触感。
女子乖巧温顺,眉眼却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
他手上微动,却已经伸手抬起了温棠的下颌,清冽的酒香传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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