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偏门等候,打算一起跑路。
还没等我走出房门,就脑瓜子挨了一下。
等醒来,便稀里糊涂上了花轿。
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就在我就要绝望时。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牵住了我。
柔月,我说过会娶你,如今终于兑现了。
那人柔声道,清冷扑鼻的木质香将我整个人都围住。
我不明所以,直到洞房花烛,盖头被掀起。
我抬头,看到的便是沈溯那震惊又厌恶的神色。
可木已成舟,我和许柔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分别一个嫁到了定北候府,一个嫁到了皇子府。
6.对于这场闹剧,我一开始虽然会感到迷茫和奇怪,但很快却被一种隐秘的庆幸感替代。
毕竟嫁给沈溯比嫁给五皇子要好了不止一点。
可直到归宁那日,沈溯因着厌恶没有陪同我一起。
我见到许柔月春风得意地伴在五皇子身侧时,一切皆见了分晓。
在没人的角落里,我质问她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沈溯吗?
她很是理直气壮道五皇子可是皇族,做他的侧妃也比做一个臣妇好!
沈溯再好,也不过是个臣子,为天家卖命罢了!
呵,真是许柔月会做出的事!
我气笑了。
你不是喜欢沈溯吗?
装什么,许听荷?
沈溯就当我赏你了!
他不是什么物件!
许柔月,沈溯对你是真心的,你这样对他,不怕他恨你吗?
恨我?
她勾唇轻蔑地笑了,随后又意味不明道沈溯最听我的话了,我要是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猜,他真正恨的,会是谁?
她笑得灿烂,但也的确如她所言,沈溯果真将一切都怪在了我的身上,即便我再怎么解释。
他固执且自信地认为,绝对是我从中动了手脚,让他们这对有情人分离。
于是婚后没多久,他便自请去了边疆平乱,一去便是两年。
我人的确去不了边疆,但是给沈溯的书信,亲手做的衣物,吃食则是从来不假人手地遣人送去给他。
成为沈溯妻子的这些年,我始终扮演着一个温柔又端庄的角色。
即使我们的开始仓促了点,但我却希望结果能是美满的。
或许上天都看到了我的用心,沈溯对我的态度也从逐渐从一开始的冰冷疏离到相敬如宾,再慢慢似乎有了些许温度。
真正让人欣喜的便是上一年他的生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