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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重男轻女的我彻底悔悟结局+番外小说

书云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春花已经过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反正上辈子张家他们这一支就是断子绝孙,张富贵后来压根当不了男人。他鬼混多年后,是被男人原配打死的。“娘,他们欺负我,让我拉裤兜子,周正河还将我推到粪坑里。”“大姐跟她那黑邻居一起打我,让他们赔银子。”张富贵才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现在目的就是要钱。“娘,小弟跑我们家偷书去赌,还打伤隔壁狗蛋,他被打就是活该。”“至于掉茅坑,是他喝了酒站不稳,更是活该。”“你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吧,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张春花这解释不是给亲娘,而是给周围吃瓜群众的。“打我们家铁蛋,让他写字的手受伤,赔钱!”“没有十两银子,你们不要想走,老娘砸碎你脑袋,你信不信?”赵巧珍扛着大铁锤来了。铁锤往地上一扔,溅起尘土,“咚”一声...

主角:张春花傅瑾奕   更新:2025-04-23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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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春花傅瑾奕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重男轻女的我彻底悔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书云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春花已经过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反正上辈子张家他们这一支就是断子绝孙,张富贵后来压根当不了男人。他鬼混多年后,是被男人原配打死的。“娘,他们欺负我,让我拉裤兜子,周正河还将我推到粪坑里。”“大姐跟她那黑邻居一起打我,让他们赔银子。”张富贵才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现在目的就是要钱。“娘,小弟跑我们家偷书去赌,还打伤隔壁狗蛋,他被打就是活该。”“至于掉茅坑,是他喝了酒站不稳,更是活该。”“你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吧,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张春花这解释不是给亲娘,而是给周围吃瓜群众的。“打我们家铁蛋,让他写字的手受伤,赔钱!”“没有十两银子,你们不要想走,老娘砸碎你脑袋,你信不信?”赵巧珍扛着大铁锤来了。铁锤往地上一扔,溅起尘土,“咚”一声...

《重生:重男轻女的我彻底悔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张春花已经过来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话。

反正上辈子张家他们这一支就是断子绝孙,张富贵后来压根当不了男人。

他鬼混多年后,是被男人原配打死的。

“娘,他们欺负我,让我拉裤兜子,周正河还将我推到粪坑里。”

“大姐跟她那黑邻居一起打我,让他们赔银子。”张富贵才不管别人怎么议论,现在目的就是要钱。

“娘,小弟跑我们家偷书去赌,还打伤隔壁狗蛋,他被打就是活该。”

“至于掉茅坑,是他喝了酒站不稳,更是活该。”

“你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吧,省得在外面丢人现眼。”张春花这解释不是给亲娘,而是给周围吃瓜群众的。

“打我们家铁蛋,让他写字的手受伤,赔钱!”

“没有十两银子,你们不要想走,老娘砸碎你脑袋,你信不信?”赵巧珍扛着大铁锤来了。

铁锤往地上一扔,溅起尘土,“咚”一声,更是敲得人心头一震。

这东西要是砸到脑袋上,绝对能砸碎,砸腿上,骨头一准稀碎。

张富贵吓得往老娘背后躲,他可是爹娘的宝贝,“娘。”

张婆子没想到许久不见,女儿变得强势,跟隔壁关系还处得好。

两个外孙子也跟以前不一样,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女儿是傍了有钱的老爷。

想到这,张婆子立刻变了个脸,挤出讨好的微笑,“春花,娘刚刚说的都是气话。”

“这天气得让你弟弟去换衣服,要不然准得生病。”

“正山正河的衣服,他都能穿。”

“咱们一家人,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你弟弟是被我们惯坏了,现在还小,等往后慢慢改。”

周正河冷哼一声,“他还小,二十岁,比我大四岁。”

“反正我衣服不给他穿,你看他臭成啥样。”

“而且说不定他身上还有什么脏病,离我们远点。”

一个大男人在县城里,干那些勾当,他可是瞧不上。

娘可以亲,舅舅就算了吧,太脏了。

“我的衣服也不行。”周正山也是一脸嫌弃,对这样的舅舅,他宁愿没有,太恶心了。

“好好好,张春花你教的好儿子。”

“我这个外祖母说话,一点都不听。现在是不是连你这个女儿,也不听老娘的话。”张婆子当众被下面子,又开始指责女儿。

“娘,我的衣服可以给小弟穿,要不然穿他姐夫留下来的衣服也成。”张春花柜子里留了不少周大根的衣服。

上辈子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闻。

现在没扔,主要是不想浪费,家里还有三个儿子给他们穿。

“我不要穿死人衣服,也不要穿女人衣服。”张富贵猛摇头,他不要。

“没有富贵命,还非要取富贵名字,得富贵病。”

“这死人衣服咋了,谁家人过世,将所有衣服都烧掉,哪个不留着继续穿,又不是死那个时候穿的。”赵巧珍撇撇嘴,满脸嫌弃。

“就是,我男人那件羊皮袄子,还是他太爷爷留下来的。”

“铁牛媳妇说得对,这就是没富贵命,非要跟富贵扯上关系。”

“不想穿,你们母子就滚啊,掉粪坑的人,三天都不要出门,容易带晦气出门,你活这么大年纪,都不懂吗?”

“他们就是想要银子,估计她这儿子又在外面欠赌债,又没女儿换彩礼。”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揭开了张家卖女儿养儿子的事实。

张春花没有反驳,因为这是现实,娘家就是这样的。

最后张婆子还是带着儿子过来,张春花让张富贵在空了的猪圈里待着,一边烤火,一边烘衣服。


“按不按手印,随你们,反正我跟三弟是娘的好儿子。”

“我们都听娘的话,不像你,整天惹娘生气。”

周正山气得恨不得再晕一次,可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得不低头,“拿过来,我们摁手印。”

季香荷想说点什么,可面对丈夫的眼神,赶紧照做。

张春花收过来,满意地看了下,“老三这学没白上,这字写得挺好,跟你爹差不多。”

周正海心想果然如此,娘是识字的。

毕竟嫁给爹那么多年,他们三个也是读过书,跟着后面认一些字,会一些词语也不奇怪。

“儿子往后定会更加努力,不会辜负娘的期望。”周正海表态,他向来是识时务的人。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先听着,等待时机。

“全部都跪下!”张春花笑着的脸突然转变,眼睛一瞪。

周正河膝盖一软,第一个跪下,这几天真是被打怕了。

周正海也跟着跪下,有不甘,但老师了。

“娘,正山身上有山,能不能不跪?”

“我代替他跪,娘你要罚就罚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季香荷跪下,言语间还在挑拨丈夫与婆婆的关系。

周正山哭着说,“娘,儿子……”

张春花也不说话,就看着他,这是一种无形的施压。

“儿子跪!”周正山跪下那一刹那,皮肤撑开,痛得鼻涕眼泪一起下。

他痛苦地求饶,“求娘饶了儿子这一回,我错了!”

张春花看他们都跪在面前,心里更是畅快,她的命运再也不要被他人主宰。

“老大,这是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明天你照旧下地,这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农忙时谁家爷们身上没伤。”

“老大媳妇我给你点草药,你给老大敷上。明天开始,洗菜洗衣,喂鸡鸭打扫前后院子都归你。”

季香荷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活,她小声地反抗,“娘,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你看看村子里有孩子的妇人都是怎么干活的,我没让你下地,挑水干重活,就是照顾了。”

“咱们家不养闲人,不想干就回季家去,看看他们让不让你干活。”张春花对不孝的孙子,也没多少期待。

哪个乡下女人怀孕生孩子不干活?

自己好好养着这个儿媳妇时,也没见她多孝顺,往后更不会指望她孝顺。

“好,我们干。”

“娘,儿子可以先回去上药吗?”周正山痛得快受不了,依旧跪着不敢站。

直到亲娘点头,他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老二,咱家菜园子,挑水劈柴的活都归你。”张春花继续分活。

周正河见大哥那样都得下地,他赶紧应下来,“娘,我知道了。”

“老三,你抄书先攒束脩。攒够束脩后,要往家里交生活费,一个月交一百文。”

“做不到,你这书不读也罢。”张春花知道老三花花肠子多,他要是想挣钱,指定有门路。

“娘,儿子努力试试。”周正海没直接答应,满脸为难。

娘真不给他读书的钱,还让他交生活费,这还是亲娘吗?

周正河吓得赶紧跑,要是娘也让他交一百文,他上哪里去搞钱。

奶奶跟大伯母三婶他们,都不是娘的对手。

往后他要是不听话,真得出门当叫花子要饭吃,想到那样的后果,他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挑水去。

周彩霞看着二哥挑着水桶就跑,就跟有狗撵似的。

她刚刚想趴在门上偷听,被姐姐拉开,所以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看见三个哥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就跟死了亲爹一样。

不对,他们的爹,早就死了。


周大根,你等着老娘攒够钱,再给你送去老的,小的。

现在的你,享受最后逍遥的日子,你那个官,我一定给你撸了官帽。

张春花握紧拳头,现在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如果贸然去找周大根,就是鸡蛋碰石头。

弄不好,还得搭上她跟女儿们的命。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不想死,想活着,像个人一样地活着。

还没到家,张春花就看见大女儿周彩云在村口等着。

心中咯噔一下,她赶紧问,“彩云,你怎么在这里?”

周彩云见到娘,直接急哭了,“娘,咱家进贼了,那个箱子锁被撬开了,里面的书丢了好几本。”

张春花听完后,直接撒腿往家跑,那速度之快让周彩云都惊得忘记哭了。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娘跑得这样快。

“大妹,你傻着干啥,咱们快回。”周正河又气又怕。

气得是有人偷书,怕的是书被偷了,娘拿不出彩礼钱,他婚事泡汤。

周彩云这才跟上,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没有看好家。

张春花发现书箱子锁被撬了,里面的书被翻了一通,她数了一下,丢了最新最完整的四本书。

其他书看起来旧旧的,有破损的书都还在。

所以说,偷书的人,并不知道书的价值,就知道拿看起来成色好的书。

幸好,幸好!

这里面的书不但是钱,还是证据,将来控诉周大根冒名顶替的证据。

尤其是这些有批注注释的书,都还在。

“娘,对不起,我跟姐姐真没看到有人摸进来。”

“我猜偷书贼一定是从后院摸进来的,我盯着大嫂,她没进你的屋。”

“我刚刚还偷偷去她屋找了一下,就只有两块鸡骨头,其他没有。”周彩霞想起那鸡骨头被嗦得光亮,就觉得恶心。

季香荷就将那玩意放在枕头底下,不会半夜嘴馋,就直接嗦两口吧。

她还摸了一下,咦!

(# ̄~ ̄#)

张春花走到后院,果然在一处墙上发现了脚印,用手比画了下,是男人的脚。

女人的脚没有这样大的,能够精准地到她房间偷书,并且避开了前院的人,很显然对家里比较熟悉。

这是个熟人,张春花脑子里闪过一个人。

而且被翻的不仅仅是书箱子,其他箱子也被翻了,没翻到值钱东西。

没有带走全部的书,是因为带多了翻墙不好翻,容易掉落被人发现。

张春花将老大两口子叫过来,“我房间进贼了,你们有没有线索?”

季香荷吓得往地上一跪,“娘,不是我。”

“打死我,也不敢干这样的事情。”

周正山指着外面的锄头,“娘,我干活才回来,我啥也没干。”

“上次偷鸡的是老二跟老三,说不定这次……”

周正河听到这话,立刻蹦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娘待在一起,我魂飞回来偷东西呀!”

“会不会是院子里的人?”季香荷小声地说着。

张春花瞪着她,“你脑子被狗扒了,这话能瞎说呀。”

幸亏这会做工的人都不在,回家了,要不然这样的话,得惹出多大麻烦。

“娘,那会是谁,反正我们两个没拿。”季香荷见说别人都不成,那总不能往他们身上丢黑锅吧。

此时院子门被人敲响,是赵巧珍带着儿子周狗蛋过来的。

“咳咳……”周狗蛋这身体动不动就生病,学堂那边也是隔三岔五地请假。

张春花赶紧出去,“妹子,你家狗蛋这身体还得调理呀,我这有一个偏方,你要不要试试?”

“要,当然要!他这身体确实不太好,一点都不像我跟他爹。”


她有一个秘密,没办法开口对人言。

那就是多年前,自家男人抱着她,动情时喊的却是春花。

这是奇耻大辱,是个女人都忍不了。

后来周大根死讯传来,这狗男人跑去找婆婆,要兼祧两家。

自家男人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不是跟这个女人勾搭,就是跟那个女人勾搭。

但是他多年来,做梦喊得都是春花。

“大嫂,你不稀罕,那我明天就去找二嫂说点好话,不带你了。”周大虎媳妇放开手,想去就去吧。

她不拦着,估计大嫂也去不了。

一把年纪还玩这些把戏,真是不嫌累,真想去,嘴巴都不用喊。

有本事管住大哥花花肠子,非要去找人二嫂。

她们三个妯娌站一块,那就是二嫂长得标致,要不然刘家能出那么多银子?

“三弟妹,你什么时候跟她一伙的。”

“哪有什么一伙的,大嫂,我就是想多挣点钱,有错吗?”

“你……”

周老婆子拍桌子,“够了!既然正海不过来,你们都回去吧,明天再说。”

“闹来闹去,也闹不出个花。”

“老大媳妇,你说说你,马上也是当婆婆的人,心放大一些。免得惹人笑话,有些事情,你睁只眼闭只眼不就行了。”

这老婆子当然是疼自家儿子,儿子风流那也是她给生得一副好皮囊。

周大虎媳妇儿转动着眼珠子,她拉着男人回屋,“当家的,咱们跟二嫂讲和。”

“我明天带三丫跟四丫去帮忙,我不要工钱,二嫂总不能赶我走。”

“你下地时,看看正山要不要帮忙?我看那贵人身份不简单,一个管家就那么气派。”

周大虎点点头,“成,就按照你说的办。要不然就算弄来好处,娘也是偏心大哥家,轮不到我们。”

第二天一大早,张春花起床就看见季香荷在做饭,冷哼一下,瞧瞧,有些人就得治。

因为他们骨头贱!

“娘,我熬了碴子粥,鸡窝里捡了四个鸡蛋,咱们怎么吃?”季香荷听到动静,转身就讨好地冲着婆婆笑。

昨晚上,他们两口子嘀咕到大半夜,最后决定先哄着娘。

“白面掺点杂面加鸡蛋葱花烙饼,再炒个咸菜。”张春花将粮食递给她。

不怕偷吃,这些粮食能出多少张饼,自己门清。

“好的,娘!我给您打热水洗脸,一早我就烧好了。”季香荷挤出笑容讨好着。

张春花嗯了一声,享受着儿媳妇的伺候。

瞧,这才是当婆婆该有的生活,对他们掏心掏肺换不来伺候与孝顺。

对他们打骂交加,一个个都学会了该有的规矩。

“彩霞,将你们跟娘的衣服拿出来,嫂子一会去洗。”季香荷不但对婆婆讨好,对两个小姑子也变了态度。

周彩霞愣住那里,她一定是幻觉,一向对她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嫂,居然要给她们洗衣服。

赶紧揉揉眼睛闭上,拍拍额头,她默念,“走开走开,邪祟全部都走开。”

再次睁开眼,她看见的还是大嫂那张笑脸。

季香荷维持笑脸也不容易,听到邪祟两个字,差点没崩住,“小妹,我是大嫂呀!”

“大嫂,我们衣服不用你洗,我来洗。”周彩云赶紧打圆场,她可不敢让大嫂给她们洗衣服。

“这可不行,娘交代的事情,我必须做好,我洗。”

“再说了,你们都能帮娘赚钱,大嫂可不能当一个废人。往后你们看嫂子行动。”季香荷说完,就进屋替她们收拾。

周彩霞搓搓自己的手,“姐,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哎哟,我跟二嫂是一家人,没你的事情。”

“你家周铁牛是捡来的小乞丐,你可不要太将自己当回事。”周大虎媳妇刚刚听婆婆说了这件事。

她在面对铁牛媳妇时,不自觉就带了骄傲与瞧不起。

“啪!”铁牛媳妇直接一巴掌就打在她脸上。

张春花打开院子门想帮忙的,压根就没找到机会。

铁牛媳妇平时嘴巴厉害,现在拳头更厉害,打得周大虎媳妇求饶,也不停手。

“妹子,大妹子!”

“她嘴贱,咱不跟她计较。”张春花见差不多,赶紧上前将铁牛媳妇拦腰抱住,然后将人往回拖。

再打下去,就得将人打死了。

他们家狗蛋身体弱,现在也在学堂读书,这当母亲的可不能犯法。

“你再敢说我们家铁牛一次,我还打你。”

“他是养子怎么了,那也是上了族谱。告到族长那,都是老娘赢。”铁牛媳妇护男人跟护儿子都是一样。

“二嫂你胳膊肘往外拐,我们才是一家人。”

“我送你送菜,你让她给我打成这样。”周大虎媳妇直接赖在了门口。

没有五斤肉,半袋米,她绝对不站起来。

这顿肉,她必须让儿子吃上。

“哎哟,你说你这个人,我家的肉不会给你。”

“想吃让你男人去干活,一个个懒得跟猪一样。”张春花也直接挑明。

“你挨打是因为你骂我男人,被打都是活该。”

“赖这不走,就想威胁我姐姐。你在想屁吃,就是你家周大虎来了,你看他可敢跟我龇牙。”铁牛媳妇就是护着张春花。

“你们,你们……”

“老天爷呀,她们欺负人!”

“我找你们家周铁牛,让他管管你这个臭婆娘。”

“二哥呀,你死得好惨。你地下有灵管管你媳妇儿啊,她不孝顺婆婆,欺负妯娌。”周大虎媳妇坐在地上,拍着大腿。

一边哭,一边唱,只要来一个人,她就将自己的脸转过去,让他们看清楚。

张春花拉着铁牛媳妇进屋,给她冲了一碗糖水,关上院门。

至于外面那货色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她骂周铁牛是领养的小乞丐,好几个都听见了,她想赖都赖不掉。

“姐,你要是信得过我,将一部分东西移到我们家。要不然你家那三个东西回来,你怕是保不住。”

“我家不一样,铁牛打铁,家里摆弄了不少藏东西的好地方。”铁牛媳妇对张春花的实力表示怀疑。

毕竟,她那三个儿子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信得过,以前是我眼瞎没发现你这么多好。”张春花觉得这个主意好。

她正在为这个发愁,没想到铁牛媳妇就提出来。

“姐,我以前也瞧不上你,我也不是事事嘴上没把门,有些事打死我也不说。”

“我们义结金兰,这样属于亲上加亲,往后就跟亲姐妹一模一样。”铁牛媳妇说干就干。

她拉着张春花就在院子里撮土为香,跪拜神灵,义结金兰。

“姐姐!”

“妹妹!”

两个人紧握双手,约定互相扶持,不辜负。

“娘,娘,锅快糊了!”周彩霞喊着娘,她已经翻动。

她自个能烧糊,红烧肉都不能糊。

“哎呀,我的锅!”

“妹妹,你端一碗回去给狗蛋吃。”张春花赶紧跑向厨房。

肉香味浓郁,吸一口都满足。

她大概有一年多,都没吃红烧肉,家里三个半大小子吃穷全家。

“娘,好香!”周彩霞狂吞口水。

“你先去装米饭,再将红烧肉盖在上面。”

“娘就不盛出来,我们就这样吃。”张春花给狗蛋盛了一碗肉端出来,递给铁牛媳妇。

“姐,我锅里也有肉,你已经给了二斤,不能再要。”铁牛媳妇不肯收,站在那推着。

“我做得多,我们母女三人吃不了。再说我还有五斤,明天做酱油包子,等我弄好,再给你们送点。”张春花塞到铁牛媳妇手中。

他们两口子都是能吃能干的人,估计铁牛大兄弟一个人都能吃二斤肉。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从这翻过去,省得看到那讨厌的人。”铁牛媳妇抱着碗一点也没有耽误她翻墙。

张春花转身到厨房,小小的案桌上,摆着三个碗,她这碗米饭最多,肉最多。

两个女儿都乖巧地等着她一起来吃。

“赶紧吃,明天做……”她还没说完,就被女儿抢答。

“酱肉包子!娘,我还想吃酸菜肉馅包子,手擀面,可以吗?”周彩霞觉得现在每天都是过年。

趁着娘好的时候,得多提点要求。

“可以,都可以。”张春花吃了一口红烧肉拌白米饭,整个人都得到满足。

“娘,你真好!”

“我都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你又不疼我们,就知道疼哥哥们。”周彩霞吃着肉,掉着眼泪。

她做梦都不敢这样大口吃肉,吃着白米饭。

张春花摸摸她的头,“那就让我们一直活在美梦中。”

周彩云将头伸过去,“娘,我也要。”

张春花也摸摸她的脑袋,“咱们赶紧吃,一会你二哥三哥他们估计就要回来。”

周彩霞听到这话,立刻没有时间悲伤了,吃肉最要紧。

撑,也要撑下去,绝对不给他们吃。

上次,她站在二哥边上,就想吃一点点肉皮,二哥就是不给,还笑话她。

张春花吃完饭,就将粮食从后院递过去,让铁牛媳妇帮着保管。

家里只留了十斤放在柜子里锁起来。

吃完后,她再过去拿,虽然麻烦一些,但是稳妥。

外面哭嚎的周大虎媳妇没见到肉,跑回来又将男人孩子还有大哥家一起叫过来。

他们哐哐砸门,“张春花,你给我开门。”

“你吃独食,天打雷劈呀!”

“你给这个送给那个送,不给娘送肉。”

“二弟妹,你再不开门,我就要将门砸开了。”

周大树也不装了,那么多粮食跟肉,怎么能便宜她一个寡妇。

张春花腰间别着柴刀,手中拿着菜刀,一脸杀气地打开门,“你们真是为了吃肉,脸都不要呀!”

“抢肉吃,那就留下命。”

铁牛媳妇让儿子去请村长跟他爹,自己则是扛着打铁的大锤,翻墙过去,跟张春花站在一起。

“姐,他们谁敢抢,我一锤子砸碎他脑袋。”

“你们分家十年了,我看谁这么不要脸。那个贵人的管家走时说了,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找他们帮忙。”

“将他们这些王八蛋,全部都抓起来,扔到大牢里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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