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蹦跶了两下想拿,却够不着,扭头道:“娘亲,大嫂嫂,阿瑾想要这个蝴蝶,阿瑾喜欢,可以么?”姜婠上前去,给她拿了下来递给她:“好,给你买。”谢瑾拿在手里,乖巧的道:“谢谢娘亲。”姜婠莞尔,“还想要什么,娘亲都给你买。”谢瑾双眼亮晶晶的,开心极了,眨巴着大眼睛小声道:“真的么?那阿瑾再看看,娘亲可不能耍赖哦。”“不会。”谢瑾立刻左看看右看看的选想买的东西。姜婠跟在身后,她看上什么都给拿,铺子的伙计赶紧帮忙。杜韵然走在姜婠身侧,冷哼:“你要是以前能有现在这样当人娘亲的觉悟,多好。”姜婠:“……”这人真是……就不能不要动不动提那些蠢事儿么?忽视她这话,姜婠凑着脑袋问:“珩儿喜欢什么小玩意儿啊?”“你要给他买?”“当然啊。”杜韵然道:“他不会...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蹦跶了两下想拿,却够不着,扭头道:“娘亲,大嫂嫂,阿瑾想要这个蝴蝶,阿瑾喜欢,可以么?”
姜婠上前去,给她拿了下来递给她:“好,给你买。”
谢瑾拿在手里,乖巧的道:“谢谢娘亲。”
姜婠莞尔,“还想要什么,娘亲都给你买。”
谢瑾双眼亮晶晶的,开心极了,眨巴着大眼睛小声道:“真的么?那阿瑾再看看,娘亲可不能耍赖哦。”
“不会。”
谢瑾立刻左看看右看看的选想买的东西。
姜婠跟在身后,她看上什么都给拿,铺子的伙计赶紧帮忙。
杜韵然走在姜婠身侧,冷哼:“你要是以前能有现在这样当人娘亲的觉悟,多好。”
姜婠:“……”
这人真是……就不能不要动不动提那些蠢事儿么?
忽视她这话,姜婠凑着脑袋问:“珩儿喜欢什么小玩意儿啊?”
“你要给他买?”
“当然啊。”
杜韵然道:“他不会要你的东西的,买了也是白买,他知道是你买的,肯定会丢掉。”
那孩子厌憎她,之前的态度可见一斑,确实不像是会要他东西的。
姜婠心里不是滋味,又无可奈何,低声道:“那你别说是我买的啊,就说你买的就成了,只要能到他手上就行。”
杜韵然冷哼:“你不介意就行,反正之前他们玩的东西都是我买的,这次也说是我再正常不过。”
姜婠轻声道:“韵然,谢谢你这几年帮我这样照顾他们。”
杜韵然嗤道:“你可别这样说,我才不是帮你,我是帮四叔和祖母,帮谢家,也是分内之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虽然这么说,但是姜婠相信,杜韵然这样疼爱照顾两个孩子,肯定也有她的原因在。
杜韵然道:“珩哥儿比较喜欢那些带小机关的东西,例如鲁班锁,他喜欢自己拆开再装回去,只要出了新的,我都买给他和荣哥儿,他聪明,越复杂越喜欢。”
边上的伙计立刻凑过来笑呵呵道:“二位是要买鲁班锁么?近日鲁班锁确实出了几个新的,都挺复杂,我们自己人都解不开呢,买给家里小公子开智醒脑最合适不过了。”
杜韵然道:“那就都拿来瞧瞧吧。”
留下容月和欣兰跟着谢瑾,姜婠和杜韵然跟着进了里面一些去看鲁班锁。
可没多久,正看着呢,外面传来谢瑾气呼呼的声音。
“这个是我先看上的,不许抢我的!”
姜婠和杜韵然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接着,又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极其霸道。
“哼,我才不管,我看上了就是我的!放手!”
谢瑾恼道:“你不讲道理,还给我!”
容月着急的声音随着响起:“哎呀小小姐,你小心些!”
姜婠和杜韵然顾不得看鲁班锁了,急忙除了外面。
正好,有几个人也从铺子外面进来,竟是景来和一个少妇装扮的俏丽女子。
不用猜就知道,那是玉清郡主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们,不过姜婠可顾不得理会,扫一眼他们就忙看向一边。
一边的货架边,一个小女孩正在跟谢瑾抢一个憨态可掬的彩塑福娃娃,两个人都紧抓着彩塑福娃娃,互不相让。
谢瑾原本一向乖巧绵软的小脸上,难得的凶狠,奶凶奶凶的。
“瑾儿!”
姜婠急忙过去,似乎对面刚进来的景来夫妇,只是不认识的陌路之人。
杜韵然挑眉,她看到景来竟然视若无睹?这是稀奇。
对面的景来见她将自己当做不存在一样,眼神一暗,有些恼怒。
玉清郡主倒是看不出情绪,瞥向一边的情境后,急忙也走向过去。
她顿了顿,哽声继续道:“若夫人不愿,妾身可以不做相爷的妾室,哪怕做个洒扫婢女伺候夫人,也求之不得,只求夫人继续收留。”
姜婠有些动容,叹气道:“倒也不必,你既然不肯走,那就继续留下做你的姨娘,”
她话音一转,“可我丑话说在前头,相爷不喜欢你,你留下,这一辈子都只会无宠无子,你得想清楚。”
柳姨娘忙说:“妾身知道的,妾身对这些早都不指望了,先前是因为夫人的吩咐才想去接近相爷为夫人分忧,若夫人不需要了,妾身便安安分分的,绝不让夫人为难。”
之后像是怕姜婠不乐意,又道:“还有,夫人不让妾身做丫鬟,那妾身就做着妾室的名分,妾身可以不要月例,衣食份例按照丫鬟的就行,妾身有口饭吃就好了,只求夫人,让妾身留下吧。”
她这般恳切小心,姜婠心都软了。
讲完叹道:“倒也不必这样,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以后你依然是姨娘,月例份例都不会亏了你,什么时候你想走了,来跟我说就行,”
柳姨娘大喜道:“是,谢夫人心善仁慈,妾身以后说什么都听夫人的。”
说着,忙又磕了头。
处理好了柳姨娘的事儿,就该是杜姨娘了。
既杜姨娘伤着,姜婠去了她那里。
许是有之前的事儿,知道自己惹了姜婠不快,杜姨娘那叫一个战战兢兢。
姜婠一来,她也下床跪了,惶恐不已。
“夫……夫人,妾身不是故意让您为难的,妾身以为自己不好留下,才想着出去了不如死了,是妾身想错了,做了蠢事,请夫人饶恕。”
先前见识过她的那点子心机了,姜婠对她,并没有对柳姨娘的好感和耐心。
“你既然不肯走,那就不走,我也不会赶你,以后也不会少了你该有的待遇,但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以后不得相爷宠爱,无宠无子日子难熬的时候,莫要怪我耽误你一生。”
杜姨娘像是松了口气,忙道:“妾身不敢,多谢夫人能容下妾身继续留在府里。”
该说的说了,姜婠不想多言。
“你好好休息吧。”
她转身离开,容月也看一眼杜姨娘后,转身跟上。
出了杜姨娘这里,回她住的关雎阁途中,遇上了谢知行。
谢知行应该是刚去了府里其他地方,是从府中其他地方通往北院的入口方向走来的。
先前吵了一架,闹得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姜婠是不想见到他的。
哪怕她还要想办法和他缓和关系,也没办法现在就热脸贴冷屁股。
所以,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刚转身,谢知行叫了她。
“姜婠。”
姜婠停下扭头,气冲冲道:“怎么?叫我做什么?又想讥讽我怎么怎么着?”
谢知行皱眉,面容绷得更紧了。
他这样,姜婠更窝火。
“你不会是见我从这个方向来,以为我又去欺负杜姨娘了,又想说我心肠歹毒作践人了吧?我告诉你,我没有,我就是去跟她说,她不走就由她,仅此而已!”
他面不改色,几步缓缓上前来到她面前,淡声道:“不是。”
姜婠面色稍缓,但是也没好到哪去。
“那你叫我做什么?”
谢瑾盯着她道:“我刚去了安乐堂看孩子,听说你今日去了安乐堂,还与韵然带着谢瑾出去了,对她态度很奇怪,还在景来一家面前护着她?”
她拉着脸道:“是又怎么样?”
谢知行拧起眉头,眼神转为审视,质问:“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他在扯什么犊子?
谢知行冷冷道:“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他们有你这个亲娘已经够苦了,你以前对他们不好,可一直如此,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莫要对他们反复无常,得不到,才不会有失去的痛,否则,你让他们受你哄骗,以后再被你冷待之后又情何以堪?尤其是谢瑾。”
姜婠瞪直了眼,又急又气,劈头盖脸就冲他吼。
“谢知行,你在说什么呢?我这是真心要对他们好,补偿他们,什么哄骗?我没有哄骗他们!你少在这里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谢知行皱眉冷眼看着她,眉目间染着几分嘲弄,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他怒然冷笑:“姜婠,你还真说得出口,你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你是个什么人,有着什么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竟有脸说我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姜婠脸色一僵,无可辩驳。
她又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具体做了什么。
突然又好无力,好委屈。
她红了眼,抿着嘴低头道:“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恶意啊。”
谢知行凝眸看着她,面无表情。
姜婠道:“我之前说我要改你不信,如今我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还是觉得我另有居心,谢知行,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谢知行盯着她看了许久,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最终,也没有就此回答什么,因为早已没了意义。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不含情绪道:“今日你没有伤害孩子便罢,以后你做什么都好,不要再去接近两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越过她,大步走向他的书房和住处所在。
姜婠再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和无力。
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低下头去,尽显苍凉迷茫。
容月看着这两口子这样,叹气,对姜婠劝慰道:“夫人,相爷只是以前被您……伤的太深了,还没法相信罢了,您莫要放在心上。”
姜婠仰头眨了眨眼,将眼角要溢出的泪倒回去,深呼吸,露出几分倔强来。
“我就是有点难过,没有放在心上,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做。”
难过是肯定的,她又不是没心没肺,但她不可能因为他冷着脸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泄气气馁的。
日久见人心,慢慢来。
第二日,四个要离开的姨娘陆续来拜别,容月已经给了银子她们,也办好了撤销贱籍改办良籍的事情。
活计的事儿,容月问过她们想要的活计后,也给了她们姜婠写的书信,让她们带去交给所在的庄子铺子的管事,那些管事自会收了她们做事。
她们走了,各自的住处空了,原本伺候她们的丫鬟们就得重新安排做事了。
姜婠也才想到一件事,她之前处置了玉溪,还因为玉溪遣走了几个陪嫁的婢女婆子,关雎阁少了些人还没补上,这些个正好可以安排进关雎阁做事。
还有,玉溪死了,她身边也该添人了,不然容月也是累。
问了容月的想法,容月道:“其实当年随夫人从姜家来的陪嫁之人,除了那些被玉溪撺掇使唤的,其他的都不错的。”
姜婠道:“我知道她们不错,但我需要的事贴身伺候的一等婢女,还是得挑挑。”
容月寻思着道:“玉溪死了后,奴婢也琢磨过这件事,观察了院里的人,倒是有两个不错的人选,夫人若是信得过奴婢,可从中选一个?”
眼见一个个都好像怕她生气,都要表明自己的‘有心无力’,姜婠赶紧出声。
“你们先听我说完!”
正要争相说话的几个,立刻闭嘴看她。
姜婠道:“我是想说,你们继续留下,也依旧不会得相爷喜爱,相爷不高兴你们的存在,你们留在府里也是耽误一生,所以我打算放你们离开。”
话出,犹如一记惊雷砸在六个人头上,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见她们都齐齐站起来,急着要说话,姜婠忙出声。
“你们别怕,我不是要赶你们走的意思,是在跟你们商量,你们也都知道,留在府里只有守活寡的命,日子呢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是衣食无忧,”
“但是相爷不会宠你们,你们也不会有孩子,只能一辈子困在这个宅院里毫无指望,寂寞孤苦,”
“与其留在府里熬着毫无指望,不如出去另觅出路,我会每个人给你们准备两百两银子傍身,撤了你们的贱籍,若你们没有去处,也能在我的铺子和庄子里给你们安排个活计,你们觉得呢?”
她说完这些,争相要说话的六个女子都齐齐沉默了,面色各异的寻思着,有人还看着她难掩顾虑。
似乎拿不准她的真正意思,不敢信她。
想着自己以前的德行,她们不敢信也不奇怪。
姜婠补充:“我不是在逗你们玩,也不是在试探你们,我说的是真的,过去是我的不是,与相爷夫妻不睦,便寻了你们来给他做妾让他不快,如今我想明白了,便不想折腾他耽误你们了。”
她这话说的诚恳,六个人再次面面相觑,都挺不可思议的,以前刻薄尖锐不好相与的夫人,竟然给她们赔不是?
这下,也有人敢信了。
一脸斑点的胡姨娘最先不敢置信的问:“夫人,真的有两百两银子?还能给安排活计?”
“是。”
“那……那我要出去,我不想继续留在府里了,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哪哪都不能去,还不得相爷喜欢,只能守在自己的屋子里熬着,太难熬了……”
胡姨娘捂着脸,都哭了。
她模样虽然不堪,但是自小就盼着长大后能嫁个不嫌弃她的好男人,生漂亮的孩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可偶然之下进了谢家,那些指望都没了。
虽衣食无忧,但太苦了。
若能出去,有两百两银子傍身,还能有个活计,莫说嫁人,她以后招个赘婿也不是不行。
姜婠道:“那你就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就离府,过后我会让容月给你送银子去,安排活计的事儿,也会让容月跟你谈。”
胡姨娘激动极了,上前跪拜姜婠喜极而泣:“谢夫人大恩,妾身这就去收拾东西。”
胡姨娘高高兴兴的去了。
有了胡姨娘开头,其他几个也蠢蠢欲动,之后,肥肥胖胖的鲁姨娘,屠户女林姨娘和一脸增生肉疤的曾姨娘都表示愿意离开。
柳姨娘却不肯走,跪在姜婠面前声泪俱下。
“夫人,妾身不走,妾身无依无靠无处可去,是夫人救了妾身回来给了妾身容身之地,妾身早已把这里当家,死也不走,求夫人让妾身留下,哪怕不做姨娘,做个婢女都使得。”
这个就难做了。
姜婠是不会强行驱赶,但是她还是想都安置好这些可怜人的,把她们留在府里,她们日子无望,谢知行那里也不痛快。
她还没想好怎么应付柳姨娘呢,仅剩的那个杜姨娘也坚贞不屈的出声。
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
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
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
怎么会?
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
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
不,不对劲!
旁边的杜韵然全然信了,气结道:“容月你……我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真是糊涂!”
容月道:“是,奴婢糊涂,奴婢有罪。”
杜韵然气得别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婠身边两个一起长大的侍女,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
怪不得姜婠自己也蠢成这样!
讲完盯着容月审视片刻,道:“容月,你可知道,你这次做的不只是叛主而已,还有下毒谋害瑾儿的罪过,两桩都是死罪,追究起来,你一个人死,是不够的,你的家人也难逃。”
容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夫人,您怎么……您不是说……”
她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杜韵然,又低下头又去,只是一改刚才的死寂,变得面色焦急不安。
姜婠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说什么?这件事我跟你说什么了么?”
容月头低了几分,没说话。
姜婠道:“韵然,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杜韵然皱眉看她一眼,又看看容月,出去了。
门关了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姜婠撑起几分身子,厉声质问:“容月,毒不是你下的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容月懵了,抬起头茫然道:“夫人为何这样问?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您想办法让大少夫人帮您查,想要让奴婢帮您顶罪的么?”
姜婠惊到了,气急道:“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让你顶罪了?”
容月道:“不是么?玉溪说,毒就是你下的,可计划失败了,您为了推卸此事,一苦肉计引来大少夫人,想办法让大少夫人暗查此事,就是想让奴婢顶罪,好让您自己脱身,不必因为此事被休出谢家。”
玉溪?
玉溪!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是玉溪!
她真的是脑子钝了,愣是没想到玉溪身上,只因为这件事,玉溪好似毫无想干,轻易不会联想到她。
可一个人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表面上再不相干都是虚的。
玉溪是有动机的啊。
“她骗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让韵然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没有要你顶罪,看来是她想让你顶罪才是!”
姜婠深吸了口气,道:“你且跟我说说,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跟你说的?”
容月忙一一道来。
半个时辰之前,玉溪找到她,说姜婠确实是下毒的人,因为帮景来讨要城防军节制权的事情没能成功,她折腾几日无果,就换了策略,打算用孩子逼谢知行。
她给谢瑾下了毒,就是要控制谢瑾的命,要挟谢知行把城防军节制权给景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毒谢老太君能让人解,谢老太君还因此要休了她。
计划失败,若再被休就是得不偿失,以后也没办法再帮景来了,所以她要脱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罪名摘出来,那就得有一个替死鬼顶罪。
陪她买桂花糕,亲自送桂花糕的容月,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她就苦肉计引来了杜韵然,让杜韵然查,还暗中想办法联络在外面的玉溪,让玉溪吩咐人指证容月打开过食盒,把矛头指向容月。
只要容月在杜韵然面前认了这个罪名,姜婠就能脱困。
容月本就打算若实在不行就给姜婠顶罪,所以哪怕有些心寒姜婠把罪名推给她,也还是认了,谁让这是她的主子?
没想到,竟然不是!
姜婠气得不轻,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条毒蛇!
她可真敢啊,要是自己不确信容月的忠心,没看出容月的不对劲,听出端倪追问清楚,容月这么顶罪了。
人证有了,下毒的条件有了,容月自己也认了,她就会以为真的是容月下毒,容月也真以为是她要她顶罪,那可真是冤孽了。
既如此,玉溪绝对留不得了。
姜婠叫来了门口的杜韵然,让容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杜韵然也惊得不行,峰回路转,竟然是这样?
“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大的担子!”
杜韵然气得要死,她这几年恼恨姜婠的愚蠢糊涂,可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对一直撺掇姜婠的玉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姜婠一直护着,她早都让人杖毙玉溪了。
杜韵然瞪姜婠道:“看看你这些年的糊涂,养出了个什么东西,遭受反噬了吧!真是报应!”
姜婠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关她的事啊……
但也好像关她的事……
烦死了!
她硬着头皮讪笑道:“确实是报应,呵呵。”
她还敢接腔!
杜韵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想臭骂她一顿。
“我这就去将她拿下!”
杜韵然气吼吼的出去了,看样子,要杀人似的。
姜婠想追出去的,但是她背上的伤刚结痂,不能乱动。
对容月道:“你罪名洗清,不必跪在这里了,你先起来吧,帮我出去看看。”
容月急忙应声,起身出去了。
玉溪好不容易诱导容月顶罪,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