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余姜早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漫漫江余姜早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在物理学家江余身边九年。陪着他从不受世人理解的疯子,到现在整个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可论文得奖那天,他纵容毫无血缘侄女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他胯下。被对家诋毁学术造假,他名声尽毁,也要护着自己宠到大的女孩。“温婉,她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跟你不一样。”“你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吃苦,她不行。”我没说话,转身离开。然后,第一次打开了那个手机,回复了男人的消息。“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来嫁给我,不行吗?”“行。”论文得奖那晚,江余用膝盖顶开我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横冲直撞。我们从半夜做到黎明,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搂住他的腰,快哭出来了:“江余,今天怎么这么持久?”他眼中的欲望如火。饶是这种亲密的事已经做了几千次了。他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
《余生漫漫江余姜早 全集》精彩片段
我跟在物理学家江余身边九年。
陪着他从不受世人理解的疯子,到现在整个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
可论文得奖那天,他纵容毫无血缘侄女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他胯下。
被对家诋毁学术造假,他名声尽毁,也要护着自己宠到大的女孩。
“温婉,她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跟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
然后,第一次打开了那个手机,回复了男人的消息。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来嫁给我,不行吗?”
“行。”
论文得奖那晚,江余用膝盖顶开我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横冲直撞。
我们从半夜做到黎明,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搂住他的腰,快哭出来了:
“江余,今天怎么这么持久?”
他眼中的欲望如火。
饶是这种亲密的事已经做了几千次了。
他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是让我承受不来。
他走到落地窗前,吸着事后烟,淡漠地看了在床上赤裸凌乱的我一眼。
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温婉,我们在一起也九年了,也睡腻了。”
“要是真甩了你,你不会闹得谁都收不了场吧?”
江余的语气听着像是玩笑,却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和江余在一起九年,我比谁都知道他的脾气。
我要是缠着他,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听话。
我强压着内心汹涌的不平静,伸手接过他指尖的烟放在嘴边,强颜欢笑:
“不会。”
如果我还是刚跟着他时张扬明媚的十九岁,他这么说,我一定会大吵大闹。
他敢抛下我,就算丢了这条命,也要跟着他。
可现在我二十九岁,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缄之于口。
江余摸了摸我的脸,抽走我的烟,淡漠地说:
“温婉,咱俩好聚好散得了。”
“烟不是小姑娘抽的玩意儿,跟着我也不知道学点好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也别纠缠我,嗯?”
挑烟的手指滞在空中,我彻底愣住。
我十九岁跟着他,他二十九岁跟我说分手。
成年人的感情。
先落泪的人,总是满盘皆输。
我转身想走,他把我拉进怀里,轻吻我后背的伤疤。
外面的雨汹涌,瓢泼似地砸在窗台。
他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耳骨,像之前那样在我耳边轻哄:
“温婉,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心里装的人是谁。”
“你的确不错,但只适合谈着玩玩。”
难言的疼痛在心底蔓延开来。
我知道他说的是姜早。
他一手把姜早养大,小姑娘爱他爱的要命,我出现后,江余就把人送出了国。
可现在不难看出,他已经打算给她个名分了。
我调整好心情,回他:
“是姜早吗?”
他顿了顿,摸了摸我的脑袋解释:
“嗯,小姑娘闹得厉害,和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陪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听着,有些心梗。
什么叫,跟我不一样?
什么叫,我能无名无分地陪着他吃苦,她不行?
我从19岁跟着他,他说不喜欢纯的,我就穿高跟鞋,黑丝,强行把自己变成了现在风情万种的样子。
结果他现在说,还是喜欢纯的?
我刚想开口质问他,门铃就响了起来。
江余去开门,外面的雨大得罕见。
姜早一身小白裙,浑身被雨淋透,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倔强和清冷:
“江余,之前你说我年纪小,不愿意动我,我已经长大了。”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娶不娶我?”
来人的手,彻骨冰凉,骨节分明。
如玉般温润的声音,拦住了江余愤怒到极致的视线。
“江总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女朋友吧。”
“我的未婚妻,我会照顾。”
已经多久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我了?
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止住呼吸,抬头,撞进了一双如水的眼眸里。
顾野依旧是那种清冷的模样。
好像之前偷偷在家里藏起我的照片,把我的照片当做展品,贴了一屋子的人,不是他。
我后退两步,他却牵制住我的腰身。
靠近我,嘴角微勾:“温婉,再外走两步,我就护不住你了。”
“还是说,你像当年那样,还是想跑?”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
顾野是我的竹马,我们从小玩到大,他对我的爱隐秘到了极致。
我嫌他无趣。
喜欢上了更嚣张痞帅的江余。
少女的心事本来就是热烈的,我讨厌顾野总是想触碰时又收回的手。
讨厌他总是生病,缺席我的每一次生日晚宴。
但真正和他闹掰那次,还是我在一个不经意闯入他家时,看到属于他的卧室里,挂满了不同时期的,我的照片。
我害怕了,为了躲他,我跟江余住在了他的出租屋里。
顾野找了我很多次,不断托人给我打电话。
可后来,我甚至懒得见他一面。
我为了江余把自己装扮得艳丽妩媚,可现在遇到顾野,却又再次被打回原形。
我握紧他的手,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这些干什么,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看你怎么和我爸交代。”
我叛逆的性子本来就是顾野惯出来的。
他得对我负责。
顾野笑着把我带走,车内。
我在后视镜里看了江余最后一眼。
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雨里,除了沉默,就是紧紧盯着我离开的方向。
江余说的没错。
我确实不年轻了,19岁就跟着他犯傻,如今29岁,我的确该考虑一下以后。
他不适合结婚。
父母早就为我养好了男人。
跟顾野出国,回来后再继承家里的产业。
他对我好,细心,容貌和才能样样都是一等一。
可我不愿意。
不仅买了飞机票,还甩掉所有来追我的人,以出国留学的名义,和江余在一起。
九年里,爸妈从来没找过我。
顾野轻敲着方向盘,平静地和我说:“是我让他们别去找你的。”
“为什么?”
我问。
“因为只有你撞了南墙,才会知道到底谁对你好。”
“你玩够了,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急什么?”
我低下头,觉得有点丢脸。
我不是玩够了才想着回家,分明是被伤透了。
我问顾野:“顾野,你这么喜欢我,是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很没用么?”
他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都快等到睡着了。
在我头歪到他肩头上时,他终于开口:“温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在现任面前提前任,是很没礼貌的啊?”
车内的氛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我的衬衫滑落到领口,露出白皙的肩膀。
那一刻,顾野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踩了刹车,把我从副驾驶捞了过去。
沉沉夜色里,他攥住我的腰,靠近我的唇。
但最终,还是慢悠悠地给我披上衣服,拉回我的肩头。
把我重新放回副驾驶的时候,他控制好情绪,说了句:“他对你不好。”
“以后,我来照顾你。”
我知道,他是看到我后背上的疤痕了。
当初我为了江余能投标成功,跟人比拼机车。
疤痕就是在机车损毁时,留下来的。
那时候,漫天的火从我的身上被燃起。
我浑身,只觉得灼烧般的疼。
顾野的说法,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让我无可辩驳。
通体温热的触感,让我现在有些神志不清。
这一刻,我真的好想钻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顾野把车重新启动,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温婉,别哭。”
“忘记上一段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启下一段。”
“比如,和我在一起。”
他话音刚落,我下定了决心。
朝他命令道:“停车。”
顾野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我的话,找了个地方停车。
在他面前,我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车刚停好,我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顾野喉结一滚,有些紧张地往后靠了靠。
我红着眼睛拉住他,我没底气地命令他:“顾野,抱抱我。”
我还记得,刚跟着江余的第一年。
我跟着他,去国外获取数据资料。
国外枪林弹雨,我没喊过累,也从没贪生怕死过。
可躲闪不及,敌家报复他,我为他挡下了致命一枪。
子弹就从我的脊骨擦过,射进我的心脏右侧。
我高烧不止,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江余怕的要命,守在我床边,就怕我出什么事,真的离开他。
清醒的时候,我伏在他怀里哭:“江余,我是不是快死了?”
江余心疼地擦去我的眼泪,安慰我说,不会的。
他会治好我,也会娶我的。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治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救我的命,硬生生让医生抽了他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
我身上被感染的血全部被换了一遍,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我出院那天,他支撑着虚弱的身体,为我放了满城烟花。
戒指,也是他在那时候送给我的。
我不同意,他就硬掰着我的手指往上套。
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哭着和我说:“温婉,我们终于熬出头了。”
“我的研究证明成功了,我们总算熬出头了。”
我是真心为他高兴。
我们总算不用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辗转,总算能扬眉吐气一把。
我天真地以为,我和江余也会有一个无比幸福的以后。
江余把他的命给了我,我就想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可如今,这份承诺,早就已经褪色。
就如同这枚不合手的戒指。
再也不适合我了。
我努力想把戒指摘下来,手指被我划出道道血痕。
江余却慌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怒意显而易见:“温婉,你要干什么?”
我忍住难捱的泪,眼神里都是倔强。
他那么想要摆脱我,甚至让我开个价。
可现在我真不要了,他却不舍得了。
“江余,我们到此——不许说!”
他刚想上前,就被姜早拦住。
眼中翻涌着的,是不舍吗?
我不再纠结,滚烫的泪落在手心时,我说出了后半句:“到此为止吧。”
话音一落。
褪色的戒指被我扔到了楼下。
数不清的车流碾过,戒指被压得变形。
江余冲到窗边,焦急地看着陷入车流里的戒指,拼命压抑着想要下楼捡回来的冲动。
我却觉得可笑。
明明是他亲手把我推开,现在这又算什么?
他真的爱我,心里还有我?
我跟了他九年,这九年里他有无数次机会娶我。
可他却用最伤人的方式,伤害我。
我连心痛都觉得费力。
就当是偿还当初他救我的那条命吧。
但我跟他,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走出门时,云层落下,惊起漫天的雨。
我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江余举着一把伞追了出来。
握住我腰身的手,比之前每一次缠绵时都霸道。
“温婉,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没回应。
下一秒,一把伞遮住我头顶的雨。
我抬头,落入一双漂亮到过分的眼睛里:“老婆,别怕,我来接你了。”
“江总,还不放手吗?”
那天过后,我和顾野吵了一架。
大吵一架。
因为我突然发现,姜早之前是在他公司的实习生。
是顾野让她来插足我和江余的感情。
尽管木已成舟,可我还是生气,他骗我的事。
我当即决定离开法国。
知道我要离开的消息,江余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散过。
“回青市吧,你不是一直喜欢那里的别墅吗?”
“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像之前一样。”
“我向你道歉,那天我确实不该那么做。”
“你放心,我已经和姜早划清界限了——”话没说完,我打断了他:“江余,你觉得我会再跟你走吗?”
哪怕姜早是受顾野的驱使。
他出轨,无缝衔接,逼走我的事,也是事实。
更何况,他早就把将姜早给扯到了这段畸形的关系里。
听我这么说,姜早轻轻握住我的手,朝我笑:“温婉姐,等我和江余哥结婚那天,一定会和你发请帖的。”
听到这话的江余,却呼吸一滞。
他还在阴影里,眸子里连半分笑意都不带。
反倒是有种浓浓的失落感。
“不一定,我忽然觉得,没有你,结婚也挺没意思的。”
他话刚说完,姜早脸色就不好了。
她大概能想到,跟在江余这样的人身边。
每天过的也是心惊胆战的日子。
说不定哪天,她也会像我一样。
再深的情意,也会被彻底清零。
我也想明白了。
就算没有姜早,也会有别的女人。
一切,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江余不是个安分老实的人,更不会乖巧地走到婚姻里。
他从来不是我的良人。
姜早和江余闹起来的时候,我没理会,自顾自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也没告诉任何人。
……我去西藏时。
留在青市的江余的手下,给我发了江余的近况。
听说,在我离开了以后。
江余没如约娶姜早。
姜早每天都跟他闹,完全是小姑娘的心性。
他实在嫌烦,就跟姜早分手,叫停了婚礼。
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他三天两头就会去法国找顾野。
就是为了打架。
但不出意料地输了。
这次,顾野把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到了江余身上。
江余觉得顾野没好好珍惜我。
让我伤心,离开了。
顾野又觉得是因为江余。
才让我对爱情彻底失望了。
后来,很久。
我打没去主动得知任何人的近况。
很久很久,我依旧记得那个清晨。
在青市的连绵暴雨的天气里,我推开那扇门。
顾野坐在摄影机前,手中堆满了我的照片。
一张张保留着在,我在青市那些年。
我从来没有在西藏见过顾野,他把自己隐藏得很好。
很卑微地,很小心地,寻找这一个合适的布局。
让我重新回到他身边。
那天,看我走到他面前,顾野还以为是做梦。
他问我:“温婉,真的是你吗?
我是在做梦吗?”
“顾野,抱我。”
我朝他伸出手。
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却不敢环住我。
“抱完,就可以不讨厌我了吗?”
“这次,你还会离开吗?”
我被他逗笑了,说:“气消了,以后都不走了。”
我明白,这辈子,我已经栽到他身上了。
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一定会的。
我给自己买了张去法国的机票。
离开前,我拿着研究资料去找江余。
没浓妆艳抹,白衬衣牛仔裤。
走到实验室里,很多人没认出来我。
我摘下口罩后,那些那些最看好我和江余的同事们,都沉默了。
他们也知道,江余马上要娶的人不是我,而是姜早。
“温婉姐,你也别伤心,你长这么漂亮,江哥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我们可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一个没经验的学生妹来带头做研究,算怎么回事啊?”
“你只要哄哄江哥,他肯定……”我只觉得可笑。
跟江余在一起九年,他明白我的风格,我长得清纯,可化浓妆又妖艳。
对我有心思的人不少,可江余始终把我护的很好。
学术宴会上,有个男人只不过背后调侃了我一句,他就碾断那人五根手指,从此再也无法再学术界容身。
我有一点不开心,江余就算在国外获取重要的研究资料,也能及时赶回来哄我。
这是曾属于我的偏爱。
可这次,不等手下人说完。
一个杯子就从我的鼻骨擦过去,狠狠砸在地上,碎得不成样子。
江余脸上满是怒气:“你们就是这么做研究的?”
“你们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温婉的人?”
偌大的实验室,顿时无人敢开口。
这就是江余对付人的手段。
只不过,这个对付人的手段,被用来对付我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
跟在他身后,俏生生的女孩就抬起头来,用小鹿般水灵灵的眸子看着我:“江余,这就是你前女友吧?”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怎么连穿着都跟我故意一样?”
江余这才注意到我的穿着。
白衬衫牛仔裤,确实和穿白色初恋裙的姜早如出一辙。
江余皱了皱眉:“温婉,你是故意的?”
姜早的穿着确实很像,就连长得也和我有七分相似。
我明白,江余爱的不是我,而是十九岁时跟着他的我。
小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我不是不懂。
我倔强地没开口。
江余就更生气,攥住我的手腕,逼问我:“就算穿的年轻也不是十九岁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了?”
“温婉,说了好聚好散,你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他的话,让我心猛地刺痛。
“行,既然你非纠缠不清,那就开个价吧。”
“江余,你说什么?”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江余单手插兜,看我的眼神冰冷又烦躁。
“我说,陪我九年,我耽误你九年青春,算我欠你的,你开个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险些站不稳。
不敢想,这种话竟然会是他说出来的。
姜早也在此时,娇滴滴地劝架:“江余,你别这样,都吓坏温婉姐了。”
“温婉姐也没做错什么,是我今天不该穿这条裙子的。”
江余当我面把她护在怀里,轻声安慰她:“乖乖,她做没做错不要紧,我不能让你受欺负。”
我看着这一幕,刺痛的心已经麻木。
江余之前,也是这么护着我的。
刚跟着他的时候,我被人恶意灌酒,他为了护着我,把那人扔到了南洋,至今生死未卜。
我垂下眼,看见手指上的小狗戒指。
他说,希望我能嫁给他。
这是他最落魄的时候,用全部的身家给我买的戒指。
如今他移情别恋,这枚戒指,也越来越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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