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杀我赫连辰轻叹一口气,把她胡乱点火的手放进被褥里,借着月光欣赏着。这距离愈发的近,近到可以清晰看清她纤长卷翘的睫毛,更别说那颗摄人心魄的泪痣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描摹着虞凌云的眉眼,手指顺着精致的鼻梁下滑,最终落在饱满的唇瓣上。他吗?见着熟睡的人鼻头微皱,赫连辰拿开手站起身,胸腔微微颤动。说不定是王妃。无非守节三年,他等得起,赫连辰眸中掠过笑意,掖了下被角,在她唇上偷下轻柔一吻。......翌日,虞凌云悠悠转醒,已是日上三竿。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锁骨之上杂乱的青痕,她心中无奈,拿出水粉盒子,开始细细遮盖。这人体力真不似常人,铜镜映出虞凌云嫌弃的面色。待遮盖得差不多,雪儿走进来,神色焦急,“姑娘,那沈绵绵今日在府里四处走动,嘴里还念念有...
《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要杀我
赫连辰轻叹一口气,把她胡乱点火的手放进被褥里,借着月光欣赏着。
这距离愈发的近,近到可以清晰看清她纤长卷翘的睫毛,更别说那颗摄人心魄的泪痣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描摹着虞凌云的眉眼,手指顺着精致的鼻梁下滑,最终落在饱满的唇瓣上。
他吗?
见着熟睡的人鼻头微皱,赫连辰拿开手站起身,胸腔微微颤动。
说不定是王妃。
无非守节三年,他等得起,赫连辰眸中掠过笑意,掖了下被角,在她唇上偷下轻柔一吻。
......
翌日,虞凌云悠悠转醒,已是日上三竿。
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锁骨之上杂乱的青痕,她心中无奈,拿出水粉盒子,开始细细遮盖。
这人体力真不似常人,铜镜映出虞凌云嫌弃的面色。
待遮盖得差不多,雪儿走进来,神色焦急,“姑娘,那沈绵绵今日在府里四处走动,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是让姑娘走着瞧。”
“哦?”虞凌云嘴角微扬,心中倒还升起一丝期待,“且让她折腾,我倒要看看她能使出什么花样。”
她走至衣架前,看着有些脏污的斩衰迟疑一瞬,皓腕一转,挑选了一袭干净的素裳。
随即便徐徐走出。
沈绵绵提着食盒往佛堂去时,就看见虞凌云正在池塘边喂鱼。
池面泛起细密涟漪,她指尖的鱼食簌簌落下,锦鲤争食溅起的水花里,倒映出她悠然自在的模样。
想着昨天的遭遇,手中的食盒被捏得越发紧,沈绵绵怨恨盯着她,目光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明明我才是之恒的妻子,却因她是相国之女,把我生生藏在乡下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四年!
现今还只能以一个丫鬟的身份,才能住在许府。
这一切,都是拜虞凌云所赐!
虞凌云哼着小曲儿,倚在池塘边喂鱼,望着水中倒影里逼近的身影,她嘴角勾起讥诮。
终于来了。
小叔叔
可她嘴唇翕动半晌,犹如一条濒死的鱼,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于是就听许母不满的冷哼一声,“罢了,就先如此吧。”
“不过,这孩子是乞儿,得先留在我这儿,让嬷嬷教教他规矩。”许母心下得意,这乖孙都到她府上了,岂能让他受委屈?
这规矩何时能教好,自然也是她说了算。
虞凌云随口应是,垂眸掩下眸中的嘲讽,而后欠身告退。
她断不会让许颜良如此安逸地待在府内。
从正厅回到厢房,她坐在榻上暗自思忖,孩子这事可不能凭空出现。
正思索间,雪儿的声音传来,“灵堂已经收拾差不多了,前来吊唁的人皆已莅位,只是......有一位贵女行色匆匆,似是朝小叔叔的房间去了。”
她漫不经心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唇角漾起一抹笑,想必此时许连辰就要被下药了,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前世那贵女哭得昏天黑地,硬说许连辰轻薄了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非要让许连辰娶她,弄得许府鸡犬不宁。
然而他再三拒绝,还发以血誓,说自己虽然中药,却未曾行苟且之事,他问心无愧。
那贵女似是倍感屈辱,忿忿离开,几天后竟是出家当了尼姑。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百姓皆对许府颇有微词。
许府上下怨他连累了声名,对他的态度倒还更加恶劣。
既然如此,这一世,她便要截胡了!
这后院侧房倒是他的必经之路,离他的厢房也很近,虞凌云眸光微暗。
今日若成,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走至门边吩咐雪儿,“速去后院侧房备水,待我洗去一身浑浊晦气,再去接待宾客。”
说罢又递出一张字条,雪儿看完后便领命告退。
接着虞凌云打开匣子,拿出一颗香丸藏于袖中,然后画眉施胭,一个楚楚可怜的面容映在了铜镜中。
虞凌云嘴角微掀,徐徐而出。
......
秋风萧瑟,袅袅水汽自窗内散出,虞凌云衣衫褪尽,倚在桶内,时不时拿着花瓣扫过锁骨。
她微微仰起头,面上全是享受,眼角却凝起细小泪珠,接着发出声声哭啼。
偏僻的厢房外,许连辰眼尾泛红,意识有些模糊,他骨节分明的手撑着石墙,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女人,晦暗的眼眸中透着一点戾气。
这人居然敢算计他!
若非他内力深厚,还真被她得逞了。
许连辰面色阴鸷,踉跄穿过小道。
忽而闻见一股奇香钻进他的鼻里,其间还夹杂着细碎呜咽,让本就中药身体更加燥热。
顺着那股异香,他情不自禁朝着偏房走去。
片刻后,门外传来轻细微的脚步声,虽有意放轻,却带着几分虚浮,一听便知来人状态不对劲。
虞凌云柳眉上挑,终于来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佯装不知,只是微微侧过身,将背部对着窗口,哭声也未停歇。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凌云改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声音带着些哭腔,“谁?是雪儿吗?”
虚张声势
王婆婆躺在地上,看着鼻中淌出的血大惊失措,这女人竟然真的给她下了毒!
余光瞥见婆子眼中的恐惧,虞凌云唇角勾起冰凉弧度,提脚碾过地上碎瓷,“每月初三,记得来取解药。”
“但凡是迟来一天......”虞凌云适时冷笑一声,扔出一颗棕色丸子。
那就会被发现根本没有中毒。
婆子心中惊惧,迟来一天定是要瞬间暴毙!
看来她并未信任我,而是想用解药作为要挟,让我不得不为她办事。
好阴毒的女人!
婆子立刻捡起药丸塞入嘴中。
下葬
火红的泪痣缓缓占据视野,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滋生的情绪,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从不轻易承诺。”赫连辰叹了一口气,轻轻贴上她送来的朱唇。
见他卸了力,虞凌云眼中闪过狡黠。
伸手挡住自己的唇,推开他起身,拿起地上的丧服缓慢穿于身上。
走出房门那一刹,她嘴角翘起一丝犀利的笑,“许府寡妇怀上你的孩子,多么精彩的戏码啊。”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愈行愈远,赫连辰胸口发出几声闷笑,指尖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轻轻摩挲着。
怀上敌国皇子的孩子吗?
“有趣。”
他曾经以为虞凌云是一只带伤的白兔,现在看来狡猾的狐狸还差不多。
前几日那灵堂的大火,估摸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有件事他想不明白,既然她早就知道许之恒与沈绵绵暗通款曲,又为何会下嫁许府?
她嫁来许府前的欢喜,分明不似作假,可自家夫君死后她的性子,倒是转变得有些突兀。
赫连辰眼中覆上一抹兴味,这背后的秘密是愈发吸引人了。
......
通往九阴山小道的大雾弥漫,半晌竟是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虞凌云身着素白斩衰,头戴髽衰,亦步亦趋跟在棺木之后,她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神色悲戚。
想着刚在棺材内烧焦的指骨碎屑,虞凌云眼中掠过癫狂,前世就是这双手,无情的捣碎了她的内脏。
她的喉间倏而涌上一抹腥甜。
许之恒,你终是为了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待到了九阴山头,雨愈发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泥花,洇脏了虞凌云的裙角。
棺木缓缓落入墓穴,她伸手抓起一把泥土,颤抖着撒入墓穴,面色十分哀痛,“夫君,你安心去吧。”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这风雨声中显得有些空洞。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举着引魂幡,脚步匆匆地踏过雨幕,与众人一般站在土坑前。
她柳叶眉下嵌着一双新月眼,与许颜良倒是一般无二。
这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她便是许之恒的外室,沈绵绵!
虞凌云看着她,体内一团怒火慢慢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那双因佯作哀伤而哭红的眼睛,渐渐覆上一抹掩饰不住的杀意。
前世害得虞家满门抄斩的,她会一个一个,亲手折磨回来。
凌冽的冷风掀起白幡一角,沈绵绵腕间的镯子露了出来。
见她眼神若有若无瞥来,沈绵绵眼中闪过慌乱,欲盖弥彰般拉下了衣袖。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待之后虞府倒台之日,再朝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也不迟。
虞凌云在啜泣中发出一声哂笑,难怪她之前所戴之玉镯如此廉价,这真品原是在她手上。
“少夫人节哀顺变。”沈绵绵不确定她到底发现没有,想要试探一番,便半扭着挪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脊,神色有些悲伤。
看着她令人作呕的面容,虞凌云强忍着心中厌恶,佯作柔弱的样子,抽抽噎噎道:“这位姐姐是?”
作茧自缚
府中的池塘边围了不少人,一个小厮认出了她是谁,大惊失色,立刻朝着主厅的方向去。
“沈姑娘被少夫人推下了池塘?”
“都说是少夫人贤良淑德,如此看来是在装不下去了?”
有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下人踩入池塘中,这才把受伤的沈绵绵捞出来。
众人这才看见,她脚踝处诡异的扭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纷沓脚步声自小道传来。
许尚书头戴白巾出现在拐角,面色十分不悦,身后还跟着许母。
走进人群,就见沈绵绵浑身湿透,狼狈坐在地上,正哭得梨花带雨。
来时许母就听见众人的叽喳声,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厉声道:“凌云,恒儿这一走,你胆子倒是大起来了,都敢在府中伤人了!”
哪怕问一句都懒得,就这么直接给她定了罪,虞凌云眼帘半阖。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我见她失足落水,还想拉她一拉,没成想竟被反咬一口。”虞凌云担了担身上的水渍,一脸无辜。
可这等说辞,在沈绵绵看来确是苍白无比。
真是愚蠢啊,这众多下人明显都站在我这边,自然是不会有人与她作证。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指着虞凌云道:“少夫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不过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便恼羞成怒,将我推下池塘!”
虞凌云冷笑一声,“你怎得还颠倒是非黑白呢?分明是你想刺杀我!”
边说着,抬手指向了沈绵绵手中紧攥的簪子。
沈绵绵本就心虚,这垂眸一看,自己竟是还握着簪子,便忙地扔开了。
银簪缓缓滚落于池塘里,泛起丝丝涟漪。
众人的目光复杂起来,这反应如此大,看起来就像是......
贼喊捉贼。
她似是明白了这一点,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
看到此情此景,许尚书脸色渐渐沉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只是这沈绵绵太过于蠢笨,三两句就被诈出了真实目的。
可现下沈绵绵是以许府丫鬟的身份居于府中,刺杀丞相嫡女之事若是传了出去,怕是相府的人会借机向圣上请旨改嫁。
这许府跟中书侍郎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会因此泄露,成为众矢之的。
许尚书面色凝重,扫视一圈众人,“真的如她所说那般?”
那些被扫过的下人立刻匍匐在地,身形颤抖,却不敢说话。
虞凌云见许尚书不曾发难,福了福身,“父亲,女儿确实未曾推她。至于这丫鬟是不是想刺杀我......”
“不如问问那草丛里的婆子,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
在沈绵绵过来时,她就发现了婆子的身影,估摸着是她找来的目击人。
众人循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婆子藏在草丛中,面色带着惊恐。
那婆子见自己被注意到,战战兢兢地走上前,“老爷,夫人,方才我在附近打扫,确实见沈姑娘自己失足掉进了池塘。”
沈绵绵脸色不可置信,“你这老太婆,休要胡说!定是少夫人指使你这般说的!”
刺杀重臣的女儿,这事儿一旦闹到朝廷,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了。
朝廷内部势力盘根错节,甚至还会牵动权力斗争。
那婆子闭口不言刺杀之事,分明是在帮她,只可惜沈绵绵脑袋缺根筋,看事儿还不如婆子灵光。
再者说,主子管教下人乃是天经地义,就算她虞凌云真的推了一个丫鬟,许府又能奈她如何?
真是作茧自缚。
虞凌眼中满是不屑,这样的人跟许之恒倒是绝配,“如今证人在此,你还想狡辩?”
沈绵绵面色怨毒,嘴唇翕动。
她今天,非让虞凌云冠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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