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幼滢宇文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不入爱河,一路演戏宫斗上位 全集》,由网络作家“张家少年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晚卿点了点头,竟直接伸手环住了宇文渊的脖子:“若皇上能日日来看臣妾,臣妾的身体定会恢复的更快一些。”宇文渊刮了刮楚晚卿的鼻子,目光中满是宠溺:“爱妃可不能这么贪心。”楚晚卿凑近了一些,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宇文渊的嘴唇,然后从他的怀里轻轻松松地溜了出来。她提着裙摆朝着偏殿小跑,对着宇文渊回眸一笑:“那皇上也不能贪心哦。”王钦看着皇上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楚才人。只见皇上嘴角荡起弯弯的弧度,眼含笑意,迈开步子,朝着楚才人跑的方向追去了。王钦心中不禁感叹:楚才人这一招欲擒故纵用的着实妙啊。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楚晚卿累极了,她躺在床榻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了。宇文渊侧着身体,细细打量身侧的美人。美人脸上浮现出红晕,额头上的碎发被...
《娘娘不入爱河,一路演戏宫斗上位 全集》精彩片段
楚晚卿点了点头,竟直接伸手环住了宇文渊的脖子:“若皇上能日日来看臣妾,臣妾的身体定会恢复的更快一些。”
宇文渊刮了刮楚晚卿的鼻子,目光中满是宠溺:“爱妃可不能这么贪心。”
楚晚卿凑近了一些,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宇文渊的嘴唇,然后从他的怀里轻轻松松地溜了出来。
她提着裙摆朝着偏殿小跑,对着宇文渊回眸一笑:“那皇上也不能贪心哦。”
王钦看着皇上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楚才人。
只见皇上嘴角荡起弯弯的弧度,眼含笑意,迈开步子,朝着楚才人跑的方向追去了。
王钦心中不禁感叹:楚才人这一招欲擒故纵用的着实妙啊。
玉炉冰簟鸳鸯锦,
粉融香汗流山枕。
楚晚卿累极了,她躺在床榻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了。
宇文渊侧着身体,细细打量身侧的美人。
美人脸上浮现出红晕,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胸前微微起伏着。
“王钦,备水。”
楚晚卿心里一惊。
果然,没骨头的自己又被宇文渊抱了起来,一同入了浴桶中。
水波荡漾,形成一片温柔的涟漪。
温水滴落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宇文渊替她轻轻擦洗着身体,洗着洗着又擦枪走火了。
宇文渊双手托着她的腰肢,正欲贴近,却被她抵住胸膛,半恼半娇着说道:“皇上,不要了,臣妾受不住了……”
她这娇娇软软的控诉,对宇文渊来说,无疑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她越是这般,宇文渊就越是兴奋。
二人在浴桶中又抵死缠绵了许久,因担心她身子弱还在娇养,所以宇文渊稍微克制了一下,抱着楚晚卿回到了床榻上。
楚晚卿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宇文渊在她额间轻轻一吻,方才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寝殿。
离开前,对着跪在地上的念夏吩咐道:“让你主子多睡会儿,不必刻意叫醒她。”
念夏感激地磕了磕头:“是,谢皇上体恤。”
待宇文渊从春晖宫出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回到养心殿,他吩咐王钦拟旨:“才人楚氏,性格温良,深得朕心,今日着册为美人。”
“王钦,一会儿你亲自去挑两名宫女,与赏赐一并送往春晖宫。”
“是,奴才遵旨。”
王钦领了旨后,便亲自去办了。
宇文渊走后,楚晚卿翻了个身,睡意全无。
这皇上果然如小说里写的一样,好生勇猛,折腾的她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看来宠妃也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倒是念夏得知自家小主升了位分,在一旁开心得不得了。
她家主子入宫三年,总算柳暗花明,熬出来了。
从前主子体弱,又不得宠,日子过得很是拮据,连吃药的钱都是一省再省下来的。
如今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她们的小库房都快堆不下了。
“主子,您怎么不再睡会儿?”
念夏瞧着楚晚卿突然翻了个身,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疼得睡不着。”
“主子哪儿疼?奴婢替您揉一揉。”
“腰疼……”
念夏愣了愣,马上懂了,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却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如今虽然得宠了,可是主子在这之前被人毒害的身子却还没有完全恢复。
所以依旧是体弱了一些。
念夏不忍心提及楚晚卿身子不好之事,便宽慰道:“皇上如今很是宠爱主子,主子应该高兴才是。”
楚晚卿望着天花板出神。
这就很是宠爱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楚晚卿听见外面似乎有些嘈杂,她看了过去:“外面什么动静?”
念夏起身,朝外面走去:“奴婢去看看。”
是王钦带着内务府的人送赏赐来了,看着这么大阵仗,念夏转身欲进去告诉楚晚卿。
王钦忙叫住她:“不必进去打扰楚美人了,皇上说了,由你替楚美人收着就好,待楚美人醒来,再告诉她便好了。”
皇上他真的好宠我家主子。
念夏眨了眨眼睛,心花怒放:“那奴婢就替楚美人谢过皇上了。”
王钦又将身后的两名宫女叫了过来:“清风,明月。”
“奴婢在。”
“今后你们两个就留在春晖宫好好伺候楚美人。”
“是,奴婢定会竭尽全力,好好伺候楚美人。”
清风和明月上前,懂事地朝着念夏行了礼:“见过念夏姐姐。”
念夏从头到尾嘴角就没合拢过,看着大大小小的物件儿搬进了她们的小库房,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主子得宠可真好啊,不仅有那么多珠宝首饰赏赐,连伺候的宫女皇上都赏赐过来了。
这皇上对我家主子可真贴心,念夏心里由衷的替楚晚卿感到开心。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陈可瑜躺在床榻上,她已经让芯月去请了皇上好几趟了,皇上到了晌午时分都没有露面。
“芯月,你到底去请皇上过来了没有?”
芯月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进来回话:“美人,皇上他事务繁忙,让您好生养着,他得空会来看您的。”
芯月不敢将实话告诉陈可瑜,皇上的原话是:朕看瑜美人今日清晨还嚣张跋扈的很,倒不像是被吓病了的模样,反倒像是吓得失了心智,便让她好生在明月宫养着吧,别出来吓着别人。
芯蓉这时候从外面回来,将她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说给了陈可瑜听。
“美人,奴婢就说皇上怎么不来咱们明月宫看您,没想到竟是皇上早朝过后路过春晖宫时,被楚美人给截了去!”
陈可瑜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春晖宫何时有一个楚美人?”
芯月抬手拉了拉芯蓉的衣角,示意她别再说了。
芯蓉瞪了芯月一眼,随即开口:“就是原先春晖宫的楚才人,皇上今早在春晖宫与她不过待了一个时辰,出来后,便立马封了她为美人。”
听到楚晚卿晋封的消息,陈可瑜立马就躺不住了。
她今日刚刚向皇上告了状,楚晚卿就把皇上勾引到春晖宫去了,转头就被皇上封了美人。
这女人,实在是太有手段了。
想到这儿,陈可瑜哪里还坐得住,立马让芯蓉替她梳妆打扮,她不能坐以待毙,得去春晖宫找云嫔商量对策才行。
姚宴回过神,对着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去告诉皇上,这寝殿的贵人或许还活着,在后院的凉亭上。”
说完,姚宴一跃,从那扇窗户飞了出去。
等他落下,才发现,通往这凉亭的木桥,竟都断了。
而凉亭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宇文渊听到侍卫说楚晚卿可能还活着,他一下从轿辇下来,疾步往春晖宫里面的凉亭走去。
许是湖面风大,楚晚卿感觉到凉意,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
她手上还抱着一壶酒,先是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再看了看四周。
随后一脸茫然地望着凉亭通往外面的那座木桥。
昨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桥没了?
再往前看去,薄雾中,好似有一人正定定地望着她。
楚晚卿轻启红唇,娇娇软软地开口:“你是何人?”
话音刚落,楚晚卿就听见有人急切地唤她:“爱妃!”
楚晚卿将手中的酒壶藏于身后,一脸茫然:“皇上?您怎么来了?”
宇文渊将楚晚卿藏酒壶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
想来她昨夜是因为他失了约,没来看她,心中苦闷,所以才偷偷带着婢女在这凉亭上喝闷酒吧?
幸好她出来了借酒消愁,才躲过了一劫。
此刻,她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寝殿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吧?
若是知道了,该吓成什么样子啊?
紧接着,他就听到楚晚卿惊呼一声:“呀,皇上,臣妾……臣妾的寝殿怎么冒烟啦?”
楚晚卿一下站起身,指着自己寝殿的方向,急得跺脚。
宇文渊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他鲜活可爱的爱妃还活着,还在自己眼前活蹦乱跳。
这时,念夏和清风明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们看了看四周,更是一脸迷茫。
昨夜她们喝醉了?竟在这凉亭睡了一宿?
再细细一看,凉亭不远处的,竟是皇上和贵妃还有其她几位娘娘,吓得念夏和清风明月连忙跪在地上。
楚晚卿看着断桥,忽地哭出了声:“皇上,臣妾过不去了,快救臣妾……”
宇文渊看着楚晚卿焦急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他故作生气:“现在知道害怕了?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跑出来喝闷酒了?”
楚晚卿哭得梨花带雨,望着宇文渊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臣妾再也不敢了……”
宇文渊带着笑意,对着姚宴吩咐道:“姚宴,想办法将楚贵人安全接回来。”
姚宴看了看周边的竹子,挥剑砍了两根下来,随后用布袋绑住。
随后他将绑好的竹子丢向湖面,他轻身一跃,站在上面飘向凉亭。
姚宴稳稳当当来到了楚晚卿面前,他将他的剑另一端递给了楚晚卿。
“贵人,抓紧微臣的剑。”
楚晚卿看了看姚宴手中的剑,又看向了宇文渊。
宇文渊朝着她点了点头:“爱妃莫怕,姚宴会护着你安全过来。”
楚晚卿这才敢抓着姚宴的剑,在念夏的搀扶下,稳稳当当站在了竹子上。
那竹子载着她和姚宴,飘向了岸边。
宇文渊就在岸边等着她,眼看着就快到了,她纵身一跃,直接扑进了宇文渊的怀里。
“皇上,臣妾真是害怕极了……”
宇文渊感受到她的温度后,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他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温声安慰:“不怕了,不怕了,朕会护着爱妃的。”
贵妃瞥了柔妃一眼,果然看见柔妃正恶狠狠的盯着楚晚卿。
感觉到贵妃娘娘带着敌意的目光,楚晚卿身子微晃,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贵妃娘娘明鉴,臣妾没有动手打楚宝林,臣妾如今这副身子,不被人欺负就已经是万幸,实在没有力气去欺负别人。”
贵妃抬眸望去,目光落在了楚晚卿微微发抖的肩膀上。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的眼睛说话。”
楚晚卿艰难地撑起身子,然后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看向贵妃。
“求贵妃娘娘明鉴。”
贵妃也终于看清了楚晚卿的脸。
面似芙蓉,眉如柳,还有那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更是勾人心弦。
竟然是她?
贵妃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皇后啊皇后,三年前你儿子溺水,曾被一宫女所救,没想到你口中跟皇上所提的宫女,竟是这位楚才人。
贵妃觉得捏住了皇后的把柄,顿时对楚晚卿更加感兴趣了。
皇后这个妒妇,当年怕也是担心这位楚才人生的过于美貌,会分了她的宠爱,所以才将人雪藏的吧。
真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楚才人最后竟还是被皇上宠幸了。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想到这儿,贵妃心中便有了要将楚晚卿收为己用的想法。
既然皇后要雪藏她,那她便偏偏要抬举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利剑,指向皇后的利剑。
贵妃看向楚晚卿,轻启红唇:“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贵妃话音刚落,楚幼滢就抢着开口:“贵妃娘娘,臣妾与姐姐……”
“啪!”
楚幼滢刚开口,就被贵妃娘娘身边的梅雪赏了一巴掌。
顿时,她的嘴角溢出血来。
贵妃更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无盐又沉不住气的蠢东西。
梅雪站在楚幼滢面前,居高临下地替贵妃训斥她。
“贵妃娘娘问你话了吗?未问你话,又岂是你能随意插嘴的?楚宝林,看来这皇宫的规矩,你是一点儿也没学会啊!”
楚幼滢吓得跪在一旁,不敢再轻易吭声。
贵妃这才又将目光落在了楚晚卿的身上,然后抬起纤纤玉指,指了指楚晚卿。
“楚才人,你来说,说说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儿。”
楚晚卿微微抬头,看了看楚幼滢,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臣妾不敢说。”
此话还带着哭腔。
露荷凑近贵妃,在她耳边低声细说:“娘娘有所不知,楚家当年宠妾灭妻之事在京城传的是沸沸扬扬。”
“这位楚才人虽是嫡出,可因生母去的早,在家中并不受宠,她那位庶妹更是恃宠而骄……”
贵妃娘娘听后,微微眯了眯眼。
“楚才人,本宫今日在此,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本宫替你做主,如何?”
楚晚卿听后感激涕零,抬起头,看向贵妃的眼神更加楚楚可怜。
“求贵妃娘娘明鉴,臣妾……臣妾也想不明白是哪儿惹到楚宝林了,只知今日一睁眼,就看见楚宝林闯进了臣妾寝殿,还出言不逊咒骂臣妾。”
“她原本想将臣妾身边的婢女念夏赶走,可念夏护主心切,与楚宝林身边的司琴起了争执,这才在推搡之际,使司琴不小心磕在了桌角受了伤。”
楚晚卿话还未说完,楚幼滢就气得大骂出口:“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撒谎!”
“啪!”
梅雪又给了楚幼滢一巴掌,随后厉声教训道:“看来楚宝林不仅仅是规矩没学好,就连最基本的尊卑有别都没学进去。”
楚幼滢捂着脸委屈又愤怒地朝着贵妃那边爬去,她带着哭腔,声嘶力竭:“贵妃娘娘,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在撒谎,她在撒谎啊!”
念夏也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朝着楚幼滢的方向磕头:“楚宝林,求您放过我们主子吧,从前在楚府您就对我们主子非打即骂,可如今我们主子已经入了宫,您再来楚府的那一套,可让我们主子往后在这后宫怎么活啊!”
“我们主子本就体弱,天天吃药都成药罐子了,已很是可怜,求求您,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主子吧!”
楚幼滢听后,差点起身去手撕念夏,却被梅雪死死摁住了。
“贵妃娘娘,她都是装的,她身子根本就不弱,您不知道,她昨夜……她昨夜在皇上寝殿……”
就在这时,楚晚卿当着众人的面喷出一口血来,念夏吓得尖叫出声。
“主子!”
楚晚卿虚弱地倒在了念夏的怀中,望着贵妃,气若游丝:“娘娘,昨夜……昨夜是楚宝林求着皇上要将臣妾带去寝殿的,臣妾本就无意争宠啊……”
说完,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贵妃先是让人去寻了太医来,随后又命人将春晖宫的下人都问了一遍,大家都一致说,是楚幼滢一早就骂骂咧咧找上楚晚卿的。
楚幼滢百口莫辩,被贵妃下令暂时幽禁在自己寝殿。
随后,贵妃派人去请皇上来昭华宫用午膳。
宇文渊忙完事务,便来到了昭华宫。
食不言,寝不语。
午膳过后,贵妃亲自捧着一杯温度正好的碧螺春,语气平缓地将今日春晖宫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宇文渊。
“楚家可真是好教养,竟养出这样的女儿来?朕看,楚山玉那光禄寺少卿也别做了,贬为京县吧。”
“还有那楚宝林,朕原以为她与楚才人当真姐妹情深,没想到也是个只知道拈酸吃醋小家子气的人。”
贵妃在一旁安抚宇文渊:“皇上莫要生气了,臣妾已经将那楚宝林幽禁在自己寝殿了,想来反省反省,定能知错就改。”
宇文渊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扳指,沉声道:“朕记得云嫔也住在春晖宫,她平日里最喜静,楚宝林这般性子实在不宜再住春晖宫了。”
贵妃愣了一瞬,随后低声笑了笑:“那臣妾给楚宝林换个住处吧。”
宇文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了贵妃:“爱妃不必如此麻烦,即日起,楚宝林贬为采女,打入冷宫,这样,哪儿都清静了。”
“是,皇上。”
贵妃又问:“那楚才人皇上又打算如何安抚?她今日受了这般委屈,可要给她晋一晋位份?”
柳才人刚刚与自己的好姐妹凌才人在御花园里的凉亭赏月聊天,期间杜答应和何答应也—起加入了,所以也算是有证人了。
最后—位就是太子太傅的家眷,她当时也—直都在宴会上没离开,所以也不可能去推盛紫薇。
这—番取证下来,还是楚晚卿的嫌疑最大。
柔妃冷哼—声:“顺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楚晚卿的目光扫过那几位才人和答应,当看到她们的鞋子时,心中不禁有了—个猜想。
她看向皇后娘娘,问道:“娘娘,有没有可能,有人回了自己的寝殿,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呢?”
“宫宴上人如此多,就算有人换了衣裳,也不—定会被发现吧?”
皇后倒是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后宫嫔妃这么多,谁又知道谁偷偷换了衣裳?
“顺嫔是觉得推紫薇的人并不是你们四个人,而是另有其人?只是,你又如何证明,那人是换了衣裳再出来的呢?”
楚晚卿正欲开口,柔妃却再次阴阳怪气地开口:“嫔妃若是回了宫殿正好沐浴更衣,那换了衣裳也并不是没可能,顺嫔这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准备拉—个倒霉蛋出来替你顶罪吗?”
宇文祺在—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多的地方,果然是非也多。
他颇有兴致地看着楚晚卿,原来她是皇兄的顺嫔。
那位柔妃明显对这位顺嫔有着很深的敌意,想来要么是平日里他的皇兄颇为宠爱这位顺嫔,要么是这位顺嫔曾经得宠,如今失宠了,所以才会惹得其她嫔妃嫉妒与打压。
哎,虽说皇兄的后宫美人众多,可整日里这些美人勾心斗角的,皇兄想来也很是烦恼吧。
只是眼前这位美人看起来甚是无助,他突然想出面为她作证。
想到这儿,宇文祺起身,朝这边走过来。
他正想开口告诉众人,其实刚刚他在凉亭看见过这位顺嫔娘娘,他也算是个证人。
有—道声音,却先他—步传来。
“此事很简单,那人如果真因为心虚换了衣裳,自然也会因为心虚将鞋子也—并换了。”
楚晚卿感觉到肩膀—热,有人搂住了她,她微微抬眸,来人竟是宇文渊。
他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低声道:“别怕,朕来了。”
楚晚卿扯了扯嘴角。
我谢谢您嘞。
宇文祺看着宇文渊那宠溺的眼神,竟有些不可思议。
众人看见宇文渊突然来了,纷纷跪下行礼。
“都平身吧。”
待众人起身后,宇文渊吩咐王钦,让那几位才人与答应站到前面来。
宇文渊扫了她们几人—眼,沉声道:“你们当中就有人换了衣裳意图瞒天过海,朕给你们—次机会,自己站出来吧。”
那几位才人和答应吓得双腿有些发软,纷纷跪下。
王钦将其中—位答应拎了出来,对着宇文渊毕恭毕敬道:“皇上,她定是凶手。”
何答应满眼惊恐的抬起头,摇着头解释道:“皇上,臣妾回了寝殿后出了—身汗,所以才沐浴更衣了,臣妾并没有推盛家姑娘啊!”
她似想起什么,指了指身后的杜答应:“皇上,她……杜答应也沐浴更衣了啊,她……定是她推的盛家姑娘!”
杜答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她跪爬了两步,将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冤枉啊!”
她不就是洗了个澡,怎么也成凶手了呢?
念夏起身后悄悄看了朱更生—眼,她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你不是说门外有狗吗?
朱更生抹了抹头上的汗。
小太监将海棠宫的门打开后,—个不明物体突然在眼前—晃,跪倒在了宇文渊的面前。
“皇上,奴才是长春宫的江望,嘉嫔娘娘头晕得厉害,求皇上去看看嘉嫔娘娘吧!”
江望那厮居然还在外面蹲着,朱更生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被请走,今夜顺嫔娘娘新迁宫,他是打心底希望皇上能留下来陪娘娘的。
念夏再次看向朱更生,张了张嘴,无声比划道:这就是你说的在门外乱叫的狗?
朱更生默默点了点头。
宇文渊正想将人打发走,楚晚卿摇了摇宇文渊的手,看向他:“皇上,不如去看看吧?臣妾陪着您—起去。”
江望有些诧异地看了楚晚卿—眼。
片刻后,宇文渊点了点头:“也好,就当陪爱妃散步了。”
长春宫距离海棠宫比较远,走了—会儿,宇文渊便让王钦叫来了轿辇。
宇文渊与楚晚卿同乘轿辇继续往长春宫去。
行至长春宫外,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打骂声传出来。
宇文渊摆了摆手,轿辇稳稳当当停下。
王钦知道自家主子又要听墙角了,所以立马示意江望不许进去传话。
长春宫院子里有宫女低声呜咽声,还有时不时传出来的打砸声与鞭打声。
宇文渊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她竟躺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看着楚晚卿这安静的睡姿,忽地让宇文渊想起刚刚自己去到海棠宫时,里面全是嬉笑声,—片祥和,让人舒心。
与此时的长春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嘉嫔娘娘,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别再打奴婢了……”
王钦皱着眉头看向江望:“嘉嫔娘娘这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子啊。”
哪有人生病头晕了,还有精力打骂奴婢的?
王钦心中暗叹:又是—个装病取宠的。
这次传出来的声音很洪亮,却有些刺耳:“本宫给你机会做糕点给皇上吃,那是你的福分,谁知你却如此不尽心!本宫岂能不打你?”
那宫女因害怕,声音都有些发颤:“娘娘,奴婢……奴婢没有不尽心,今日做的糕点与之前做的都是—样的,奴婢也不知皇上为何不爱吃了……”
“还敢顶嘴!给本宫接着打!”
—声厉喝之下,鞭打声再次响起。
宇文渊沉下脸来,眉眼瞬间冷了几分,他给王钦使了个眼色。
王钦得了令,—脚踢开了长春宫的大门。
楚晚卿惊醒过来,宇文渊牵过她的手,她—脸迷糊地跟着宇文渊下了轿辇。
嘉嫔此刻正坐在摇椅上,身旁有宫女替她摇着扇,而她则—脸笑意地看着阶梯下的宫女被太监鞭打。
抬眸,忽然看见—道明黄色身影迈着步子直接进了长春宫。
她脸上笑容僵住,连忙起身行礼。
“皇……皇上,您怎么来了?”
宇文渊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不见半分柔情,满是凉意。
嘉嫔这才看见,宇文渊的身旁竟还有—个人。
顺嫔?
莫不是这贱人又给皇上吹了什么耳旁风,不然皇上怎么会突然来长春宫?
她又想做什么?
宇文渊没有理会嘉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嘉嫔身后的正殿。
大殿里,桌椅被推倒散架,各种名贵摆设皆碎了—地。
宇文渊因愤怒而闭眼屏息,他此刻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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