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不惑杨云帆的武侠仙侠小说《剑荡燕云周不惑杨云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洋洋哥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要是夜色阑珊时来到州桥时,才是州桥最好看的时候,那时候桥上灯火明亮,行人如织,各色小摊小贩都会沿街叫卖,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不论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应有尽有。出了御街往东走,来到了东华门外,众人被一座三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建筑吸引了,只见它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远远的望去,它仿佛处于一片光雾之中。这便是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最著名的酒楼-“樊楼”。之所以说是樊楼是最著名的酒楼,不光是因为它的建筑宏伟奢侈,构思奇妙,最主要的是樊楼的酒、食物和艺妓。樊楼是有自己的特权的,樊楼之所以如此强盛,是因为樊楼有着朝廷所特许的酿酒权。这是其他酒楼所不敢奢望的。大宋的酒、盐、茶、铁等都是朝廷垄断经营的,其他人是不准许生产和贩卖...
《剑荡燕云周不惑杨云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如果要是夜色阑珊时来到州桥时,才是州桥最好看的时候,那时候桥上灯火明亮,行人如织,各色小摊小贩都会沿街叫卖,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不论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应有尽有。
出了御街往东走,来到了东华门外,众人被一座三层相高,五楼相向的建筑吸引了,
只见它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远远的望去,它仿佛处于一片光雾之中。这便是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最著名的酒楼-“樊楼”。
之所以说是樊楼是最著名的酒楼,不光是因为它的建筑宏伟奢侈,构思奇妙,最主要的是樊楼的酒、食物和艺妓。
樊楼是有自己的特权的,樊楼之所以如此强盛,是因为樊楼有着朝廷所特许的酿酒权。这是其他酒楼所不敢奢望的。
大宋的酒、盐、茶、铁等都是朝廷垄断经营的,其他人是不准许生产和贩卖的,违反者都是重罪。
而每年官府会配给樊楼五万斤的酒曲,平均每天用酒曲一百三十七斤,可以酿酒五千五百斤以上,这些酒樊楼可以自产自销,也可以散卖给其他酒楼。
再说樊楼的艺妓,樊楼不仅提供酒食宴饮,还有许多的艺妓,也就是清倌人,她们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
她们自幼学习琴棋书画,个个都会察言观色,熟络人际交往,长袖善舞,能歌善赋,懂得客人的心理,使得很多来樊楼宴请亲朋好友的人们都经常叫几名艺伎作陪,或弹琴奏乐、或翩翩起舞。她们的存在更能活络宴席气氛,使得宾主尽欢。
樊楼的艺妓在汴京城七十二家酒楼中也是首屈一指的,汴京的四大花魁中,有两个在樊楼,这足可以看出樊楼艺妓的不同凡响。
据说是因为朝廷好多的达官贵人在樊楼有自己的利益,连皇室也有人牵扯进来。有这些的支撑,才有众人方才所见到的大气宏伟,气势磅礴的建筑。
正如后来曾在樊楼吃过酒宴的诗人曾经写诗赞道: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太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一旁的陈子善张了张嘴,说道:“真是不来汴京不知道天下之所繁华,不来樊楼不知道樊楼之高雅啊”众人也是一阵惊叹,频频点头。
众人在游览了汴京城后,已经是临近黄昏,便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杨洪已经派了几个府里的小厮去各个城门蹲守,一有杨延昭的消息就立刻前来禀报;
大宋北部边境军事重地--代州府。
四月的北方,天气微微有些燥热起来,北方吹来的风中带着一丝热气,仿佛预示着夏天提前到来了。
杨延昭一家人到达雁门关时,已经是申时,他对妻子耶律金娥说道:“这雁门关的守将石宝吉与我是故交,你和孩子们先在客栈等我,我去通报... ...。
华灯初上,代州城内万家灯火慢慢亮起,星星点点的亮光勾勒着这座边疆大城的繁华。
代州府衙内,杨延昭和雁门关守将石宝吉依照宾主之序坐在会客大厅内,今晚石宝吉宴请杨延昭一家人归国,特地请了代州府的名厨在府内烹饪做食;
杨延昭在见到石宝吉寒暄了一阵后,在衣服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石宝吉,他说道:“佑之兄,此信乃十万火急,请派快马速速送与朝廷,辽军又要犯边,请官家派兵遣将抵御敌虏”。
石保吉,字佑之,大宋开国大将石守信之次子,其人姿貌环硕,颇有武干,以门荫入仕。迎娶宋太祖次女延庆公主,拜驸马都尉、兵马都部署;
石宝吉与杨延昭颇为熟悉,两人曾经在朔州并肩作战抵抗过辽军,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昨天当他收到消息,并看到杨延昭并未阵亡,活着回来的时候,激动的不顾长官形象,跑过去把杨延昭抱了起来;
一阵寒暄之后,石宝吉像个孩子一样,还重重的在杨延昭胸口捶了几拳,骂道:“四郎,你这么多年没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哈”两人皆携臂狂笑。
石宝吉让自己的儿子与杨延昭的儿子结为兄弟;若不是自己儿子已经定亲,石宝吉还想让自己儿子与杨延昭女儿定下婚事;
杨延昭感动的对石宝吉说道:“佑之兄如此厚待我,我甚为感激,他日若有事效劳,必当肝脑涂地”;
石宝吉则拍着杨延昭的肩膀笑着说道:“四郎,你我皆是在战场上换过命的交情,何须说这些”。
第二日上午,杨延昭和家人坐上石宝吉赠与的马车,拜别石宝吉后,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石宝吉本想多留杨延昭几日,以叙友情,但杨延昭思母心切,石宝吉也不便多留,在吩咐手下备好马车与食物和水之后,便和杨延昭拜别;
马车一路而行,几日后便来到了汴京府西,路过一处高坡时,杨延昭停住了马车,和家人下车,站在高坡上俯瞰着汴京城的雄浑与繁华;
在出了辽境后,耶律金娥便换了汉装,一身轻易玄带,头发盘成一个妇人髻,她眼睛很大,鼻梁高挺,异域风格的面庞伴着一身汉服,别是一番风韵;
她身边的两个孩子,老大是儿子,名叫武儿,今年已经十一岁;老二是女儿,名叫离儿,今年八岁,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眼前巨大的繁华的城市,好奇不已;
杨延昭望着汴京城,心中泛起无限悲怆,这一去快二十年了,今天终于又回来了;
还记得上次离开汴京城时,是和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一起出征的,犹记得那时候自己还很年轻,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而如今却只有自己回来了;父兄们已经客死敌境,自己却连他们的尸骨也没能带回来,不知道见到母亲后如何跟她老人家交代;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杨延昭喃喃的念道,眼中已经满含泪水。他已经快二十年没有流过泪了,记得上一次流泪还是父兄们战死之时。
杨延昭仰头止住泪水,叹了一口气,身旁的耶律金娥看到丈夫如此,上前一步挽住丈夫的胳膊,把头轻轻的依偎在丈夫的胸膛,她要用柔情抚慰丈夫惆怅的心绪。
杨延昭环手抱着妻子,长叹一声,转身回到马车继续往前行去;
马车一路前行,快到达汴京西外城万胜门时,杨延昭远远的看见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其中一个非常熟悉,是杨府的官家杨洪,身边还有几个人,却是他不认识的;他挥鞭快速赶去城门;
雄健的骏马牵引的马车也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力,这年头大宋十分缺马,就是朝廷大员出门也基本是驴车代步,马匹都给了前线的军队;
而石宝吉给杨延昭马车配的马却是军中的河套战马,这样的配置自然是惹得路人连连咋舌。
“四郎,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杨洪看到杨延昭下了马车,干瘪的脸庞,已经老泪纵横;
望着杨延昭的脸杨洪又想起了十几年前老令公出征时的场景。他不待拭去眼泪,便赶紧快步向前走去说道。
杨延昭望着这位阔别近二十年的老管家,心里百感交集,杨洪从小看着他们兄弟几个长大的,杨家也一直都是拿杨洪当家人对待。
二人意识到是佘老太君,赶紧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看到佘老太君,陈子善赶紧作揖叩拜;
杨云帆则上前疾走一步跪倒在老人面前,磕头说道:“不孝孙杨云帆拜见奶奶”。说完眼睛一红,已是噙满泪水。
佘老太君搀扶起二人,一脸慈爱的望着杨云帆,也是老泪纵横,佘太君百感交集,不停的点着头;
老人自言自语道:“像,太像了,帆儿,你的长相像极了你的父亲,也怪不得老管家刚才看到你会失态。”
“真是上天庇佑啊,让延辉也有了个后......”说完,一向在众人面前极为坚强沉稳的老太君也是忍不住泪如泉涌,她毕竟也是一个老人啊。
老人擦去眼角的泪水后,低头时看见了系在杨云帆腰间的凤鸣玉,老人拿起凤鸣玉放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思绪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这块凤鸣玉是杨业和佘赛花的定情之物,当年他二人初见生情,佘赛花便将此玉佩送与杨业。此后几十年间,杨业一直将此玉佩贴身收藏,不离左右。
杨云帆看着奶奶望着凤鸣玉出神,便对佘太君说道:“奶奶,听师父说,此物乃是爷爷当年放在我身上的,想必与奶奶颇有渊源,现将此物归还奶奶,以作为爷爷的遗物,给奶奶留个念想。”
佘太君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帆儿啊,此物乃是当年你爷爷与我的定情之物。你爷爷交给了你,自然是他的遗愿。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了,就把这凤鸣玉交给她,也算是爷爷奶奶的一番心意。”
“帆儿,你和我来前院,先去祠堂拜见下列祖列宗,让老管家陪你师兄在府内逛逛,”佘太君微笑着说道。
天波府是四进的院子,最前面的院子是祠堂供奉,杨云帆与佘老太君二人穿过了长廊来到了前院祠堂,祠堂门口放着两个石狮子,睁目怒视,威风凛凛;
一进祠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堂两排的武器架,刀枪棍棒弓盾等,一看就是重武之家。
走进大堂只见最中间有一个虎头三足青铜鼎香坛,日积月累,里面满满的香灰,还有三根贡香在冒着青烟。
佘老太君和杨云帆二人在祠堂内朝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三拜。
宽大的供桌上摆满了数十个杨家先人灵位,有杨云帆的曾祖父杨信,杨云帆的爷爷杨业以及众叔伯和他的父亲等灵位,杨云帆在老太君的一个个介绍下依次参拜。
在老太君的叙述中了解到了杨家的历史和家族众人的光辉业绩及赵宋官家的封赐等,
“我杨家本是北汉人,你曾祖父杨信做过北汉的麟州刺史,也算是地方大吏。而你爷爷虽读书不多,但忠烈武勇,甚有智谋,后汉被后周所灭后,后汉河东节度使刘崇建立北汉,你爷爷以弱冠之年跟随刘崇,为后汉国都太原指挥使,以骁勇闻名,屡立战功,后升迁至建雄军节度使。
大宋北征,官家素闻你爷爷之名。北汉投降大宋后,皇上派使者召见他,授任右领军卫大将军兼郑州刺史,后又拜为代州刺史。
十八年前陈家谷一战,你爷爷因小人陷害,与你大伯和父亲等皆殉国......”佘太君喃喃道,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
“你爷爷一生征战沙场,官爵皆是战功一点点累积而来,但是他却并非是嗜血好杀之辈。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将之能者,至信至仁;他多年征战,见惯了太多家庭因为战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战争对于双方的百姓来说无论胜败,都是灾难,遭受过战火摧残后的州县的惨状,不经历过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你想要天下太平,就要拿起武器把破坏天下太平的人打倒,天下才能太平;
任何谄媚和媾合,只会增加敌人的贪婪,天下就更不会太平,越来越多的惨剧就会发生。
这是你爷爷曾对我说的,他说他是武夫,也没有多少大道理,只是经历了太多,有感而发而已。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帮助朝廷收复燕云十六州。燕云之地在手,才能打消北方蛮夷对中原腹地的窥视。”佘太君一边叹息一边说道。
在听完了佘太君的叙述后,杨云帆郑重的说道:“奶奶,帆儿必定谨记爷爷的教诲,必不会让祖辈蒙羞,爷爷未完成的心愿,帆儿会踏着爷爷的步伐继续走下去”杨云帆坚定的答道。
“好,好,奶奶知道,帆儿必非庸碌之辈。前几日听江湖传闻,你们在龙门镇遇到了辽人杀手的埋伏,被你打跑,可有此事?”佘太君问道。
“嗯,是辽国先锋大将萧奕的弟弟萧陀和霍季二人......”杨云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佘太君听后皱眉道:“那霍季奶奶不清楚,但是那萧陀我可是听说过的。那萧陀可是漠北的武林高手,武功极高,一柄狼牙棒更是有开山碎石之力,帆儿与他对战可没受伤吧?”
“奶奶放心,帆儿无事,那萧陀虽是厉害,但是我感觉我昆仑武功隐隐有克制他的感觉,这都多亏师父多年的倾心栽培。”杨云帆说道。
“周真人对我杨家的大恩大德,实在是无法报答,若有机缘,老身定要当面拜谢”。佘太君感慨的说道。
“帆儿今日能有如此修为,奶奶真替你父亲和祖父感到高兴。
现在你们这一辈只有你和你大伯家的哥哥宗宝两个男子了,如今宗宝在雁门关守边,奶奶有一件心愿,只能靠你完成了”佘太君眼神黯淡说道。
“奶奶但请吩咐,孙儿必当竭力完成。”杨云帆郑重道。
佘太君慈爱的摸着杨云帆的头,说道“这件事你师傅周真人前段时间来信时已跟我提及,十八年前陈家谷一战,你爷爷和父亲叔伯们都殒命于辽地,随同你爷爷他们北上的各门派江湖精英们也损失惨重,能回来的十不存二。
他们都是为国捐躯,是我大宋的英雄,然而他们的尸骨却一直未被辽人归还,我大宋也曾几次向辽人提起此事,提出归还英雄们的尸骨,好让英雄们魂归故里,落叶归根,但是辽人却一直托词尸体大多与辽军尸体混杂无法辨认为由,拒不归还”
“人都已经死了,辽人为何还如此,莫不是欺我大宋无人?”杨云帆恨恨道。
在听完了周不惑的叙述之后,杨云帆强压着心中的悲怒,攥着拳头,浑身因怒极而颤抖着说道:“那王侁、刘文裕这些人呢”。
“朝廷在查明了杨业的死因后,官家震怒,把王侁罢蔚州刺史贬黜金州,潘美官降三级,刘文裕除名贬黜登州......”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长老陈不为见掌门周不惑陷入回忆中,情绪久久不能平静,便在一旁答道。
“什么,只是贬黜......?”杨云帆惊愕后更加愤怒道。
“唉,我朝自太祖起,以文治天下,不杀士大夫,王侁等人皆是以文士入将,所以陛下也只能贬斥其为平民”陈不为长叹一声答道。
“帆儿,你是杨家的后人,身上流淌着英雄的血,同样也身背国仇家恨。为师自从受老令公托孤以来,殚精竭虑,夙夜忧叹,恐辜负了老令公的重托。幸而你很争气,为师也算是对得起老令公的在天之灵了”周不惑平复了一下心绪,叹了口气说道。
“老令公临终前曾对我说,等你长大了,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你,让你自己选择,你爷爷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以后做个文官,不再重复他们的宿命。现在这一切都要你来做决定。”
“如今王诜、刘文裕等人也已经受到惩罚。虽然仍难平人们心中怨气,但你也不要执着于此,毕竟老令公也算是求仁得仁,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老令公一生所求就是为国家收回燕云十六州,使北方胡虏不敢轻易犯边,能为自己毕生所奋斗之事而牺牲,想必老令公也是死而无憾了。”周不惑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杨云帆听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师父放心,弟子懂得分寸,弟子身负家仇国恨,愿以武从军,剑荡燕云,以报家仇国恨,以慰爷爷和父亲的在天之灵。”
周不惑望着这个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的少年,欣慰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周不惑打开旁边的案桌上盒子的盒子里,里面用丝绸包裹着一个翠绿的玉佩,一根青色的线穿过玉佩的孔,打了一个结,青色的线穗已经褪色了很多。
他拿出交给杨云帆,说道:“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遗物,此物名曰“凤鸣玉”,乃是你爷爷生前的贴身之物,你要收好”
杨云帆默默的接过“凤鸣玉”,眼眶微红,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帆儿,你已长大成人,本派武功你也已经融会贯通,你是为师平生未见的武学奇才,武功虽未至化境,但如此小小年纪竟已有为师七成的修为,实为罕见。为师也算是对得起老令公的托孤之言”周不惑望着眼前他最得意的弟子欣慰的说道。
“为师今日唤你来还有一件事跟你说,这里有几封书信,是为师亲自手书,是给各大门派掌门的书信,你且下山把这几封信送到各大掌门手里”周不惑说完从紫檀木桌上拿起几封早已封好的信交到杨云帆手中。
“师父可有何话语让徒儿带到”杨云帆收敛的一下心神,接过书信答道。
“你只需把信送到即可,接下来的事,为师都在信中与各掌门写下,各掌门知道该怎么做”周不惑说道。
“还有,你见到武当掌门紫鹤真人的时候,记得把这个交给他,就说十年之期已到,是该武当派保管了.”周不惑在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精美的檀木匣子,交给杨云帆。
杨云帆接过匣子之后,疑惑的望着周不惑,还没等他开口,周不惑又说道:“此物名“真阳璧”,乃是官家赏赐给在雍熙北伐时,参与军队北伐的江湖武林人士的。为师是当时的义士领袖,所以官家把此物交予为师来处置”
“此物并非独物,还有一个叫做“玄阴玉”。“真阳璧”与“玄阴玉”乃是一对玉璧,产自西域,一阴一阳。”
“真阳璧”属阳,修炼阳刚武功时,若有此物相助,必有大益。“玄阴玉”属阴,修炼阴柔武功时,有此物相助,亦是大有裨益。”
“当年为师与众门派掌门商议,每十年轮换一次。“真阳璧”在我们昆仑派、少林派、武当派等几个阳刚武功派系之间轮换。”
“而“玄阴玉”现在在蜀中唐门、峨眉、五毒教等几个阴柔武功派系之间轮换。”
周不惑又跟杨云帆说道:“此物对于武功修行甚有奇效,这些年你在师门密室修炼时,其实为师就已经把此物放于密室之中,这对你的修行也是帮助甚大。此物干系重大,你一定要安全的送到武当紫鹤真人手里。”
“还有,远在西南千里之外的成都府,有一个帮派,名叫“梵音阁”,你去唐门时,路过蜀地,要去梵音阁拜会一番。”
“那梵音阁的阁主名叫王素,当年乃是杨老令公的亲兵队长,老令公为了我们这群江湖人士的顺利突围,派出自己的亲兵队长前来给我们开路。帆儿,你当年还在襁褓之中,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也多亏这位王阁主。”
杨云帆听闻此事后肃声道:“弟子谨记师父嘱托”。
“你下山后先回家一趟,很多事情,佘老太君会亲自对你说清楚的。”周不惑说道。
“家......?”杨云帆一时恍惚,又一时心里百感交集,是啊,自己有家了啊,自己的家是天波府啊,自己是金刀杨无敌杨业的孙子......杨云帆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儿时一直追着师父问的家,如今知道后,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不错,你先回天波府一趟,见见你的奶奶与众亲人,你爷爷临终时的遗言,前几日我已书信告知佘老太君,老太君现在应该也非常想见见你这个从未谋面的孙子”
“你从未下山,未涉江湖,为师派子善与你同去”周不惑说道。
一旁听了好久的陈子善听师傅提到了自己,神色一凛,立马起身说道:“师父放心,弟子定会照顾好师弟。”
周不惑望着二人点了点头。
昆仑山脚,两人拜别了周不惑向东而去......
“唉......”周不惑望着杨云帆等远去的身影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一旁的昆仑派长老陈不为不解的问道:“师兄为何叹息?帆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武艺也如此精湛,又从小就博读诗书;而且心性更难得的稳重,有着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又恰逢这风云际会的时势,假以磨练,将来必成大器......如果老令公在天之灵知道帆儿有今日之成就,想必也是无憾了。”
“师弟所说不错,但是师弟有所不知,我昨日在紫宸殿给帆儿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帆儿虽得其时,却不得其主啊…”周不惑皱着眉,眼中尽是忧虑之色;望着远方天空的白云,缓缓道。
“师兄你是说......”陈不为闻言一怔,缓缓地说道。
周不惑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师兄此次派帆儿下山,不仅仅是通知各门派来我昆仑顶举行“武林大会”这么简单吧”?沉默了一会儿,陈不为望着周不惑,微笑着说道。
“哈哈哈,不错,此次派帆儿下山,一来是通知江湖各大门派来我昆仑顶举行“武林大会”。让各大门派认识一下帆儿,以便以后的计划。,
二来也是让帆儿下山历练一番,毕竟他还太年轻啊,还有就是让各大门派的高手指点一下帆儿,这对他将来必有大益”。周不惑捻着胡须笑着说道。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二人虽未明说但都心中之想。江湖各大门派虽表面和气,但武无第二,谁都想争一下武林至尊的地位。
近些年来各门派为了光大门楣,都纷纷着力培养年轻精英弟子,如今武林中昆仑派虽算是执牛耳者,但地位也并非绝对稳固,此次周不惑派杨云帆下山,也是为了让这个昆仑派最强的弟子去博采众长,顺便压一压各门派蠢蠢欲动的野心。
周不惑又继续开口说道:“其实,告诉帆儿这一切,我也有些担心,他还年轻,心智不够沉稳,我担心他心里“国仇家恨”的执念,会影响他未来的路......”
陈不为苦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师兄不必过分忧虑,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的足够出色,未来的路,我想,帆儿应该可以自己走下去......”
他赶紧上前两步拱手笑着对杨洪说道:“洪叔,是我,我回来了,”然后指着身边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说道:“这是拙荆和两个孩子”;杨洪便和耶律金娥寒暄了起来;
这个时候,杨云帆上前一步跪拜道:“侄儿云帆,拜见叔父”
杨延昭这才注意到身旁的这个少年,当他看到杨云帆的容貌时,一时恍惚了,他想起了自己的二哥;
这个少年的容貌像极了已经战死沙场的二哥;当他听到此话后一时怔住了;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
杨洪抹了抹眼泪笑着对杨延昭说道:“四郎,这是你二哥的孩子,名叫云帆。当年陈家谷一战,老令公把云帆少爷托付给昆仑派周掌门等江湖义士们,众豪杰也是拼死一战才保得小少爷的周全护送归国;
周掌门遵从老令公遗愿,让小少爷在昆仑派修行到十八岁,云帆小少爷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到家来;
杨延昭赶紧扶起杨云帆激动的上下打量起来,他满眼含泪望着这个与自己二哥容貌神似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一边用力的拍了拍杨云帆的肩膀,一边点着头说着:“好,好!”
杨洪又来到陈子善身边对杨延昭介绍道:“这位是昆仑派弟子陈子善,也是小少爷的师兄,此次一同随云帆少爷下山。”陈子善也是躬身一拜;
“昆仑派弟子陈子善拜见杨将军,久闻杨将军大名,晚辈对将军甚是敬仰,亦对将军的忠义万分敬佩,请受晚辈一拜。”
杨延昭又赶紧把陈子善扶起来,口称惭愧,又对陈子善勉励一番。
杨延昭稳了稳心神对着杨云帆说道:“帆儿,叔父很高兴你还活着,记得当年见你时,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转眼已经长大成人了”杨延昭满眼的欣慰,感慨的说道;
然后又对陈子善说道:“请带我向周掌门致谢,他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谢周掌门的大恩大德”。杨延昭又把妻子和儿女给众人介绍一番,杨云帆又是上前行礼,众人又是一阵寒暄,便朝天波府驶去;
天波府,杨家众人已经得知杨延昭就要到家的消息,众人早早的在府门口等候了。
马车到达巷口后,杨延昭已经激动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离家已经近二十年,今日回到了这个梦里无数次梦到的地方,他发现周围变化并不大,门口的大树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高大。
天波府内,杨延昭进门后看到母亲和一众家人在院内等候,脸上大都已经挂满了久别重逢的泪水;
杨延昭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抱着母亲佘赛花的腿,痛哭的说道:“娘,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没能将父兄们的尸骨带回来。”
他抬头望着母亲,分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母亲的头发已经完全斑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
杨延昭心里又是一酸,豆大的泪珠滴滴落下,在辽地十八年没流过一滴泪的他,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
他身后的妻子和儿女也跟着跪着哭了起来;佘太君抱着杨延昭的头哭着安慰着杨延昭、又像是安慰自己,对儿子的思念千言万语涌在心头却一时不知怎么说出来,她只是说道:“四郎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跪在后边的耶律金娥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儿媳金娥,拜见娘。”
然后又让身边的儿女拜见奶奶;佘太君拭去眼泪,高兴的说道:“快快起来,金娥啊,你俩的事,四郎都跟我说了,进了杨家的门,你就是我杨家的媳妇,来来来,这个玉镯给你戴上,”
说着,佘赛花便把自己手上戴的玉镯戴在了耶律金娥的腕上,这个玉镯是杨业当年送给佘赛花的定情信物之一,这么多年一直戴在她手上,今天把玉镯给儿媳,说明对儿媳的认可和喜欢,她又给孙子和孙女各准备了礼物;
“这玉镯如此珍贵,儿媳不敢收。”耶律金娥说道。
杨延昭在一旁笑着说道:“娘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众人寒暄一阵后,已经快到了戊时,杨府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饭菜十分丰盛,一家人团坐一桌,三代同堂其乐融融,佘太君心情特别好,今晚也是多吃了一碗饭;
第二天一早,佘太君领着杨延昭和杨云帆祭拜过祖祠之后,便来到了前院的讲武厅;
讲武厅是以前杨业在世时,杨府的会客厅,也是杨业经常和众人谈论要事之地;
“四郎,你已回来,有些事我便得与你和帆儿一起商议一下,”佘太君示意二人坐下说道。
“几个月前,昆仑派周掌门修书予我,他说打算邀请江湖各大门派在昆仑顶召开“武林大会”,之后挑选一些各大门派精英弟子,让帆儿和他们一起北上辽境的梵天林和太一塔,取回你父兄和众门派侠士的尸骨......”佘赛花把周不惑来信的内容对他二人说道。
杨延昭听完后沉思皱眉说道:“那梵天林我曾闯过几次,但是里面机关重重,又有天阴教的红印教主在那坐镇,实在是难以抵挡,当时我得知消息,心情急切,也是仓促而去,几次都败下阵来,幸亏我提前想好了退路,才没暴露身份。
而那太一塔则是在梵天林的后面的一座佛塔,我没有能够到达那里,听说那里更是凶险,里面坐镇的是辽国的大将耶律飞鸿,恐怕更是难以对付。”
“四叔可知道爷爷叔伯和各门派侠士的尸骨埋于何地?”杨云帆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说道。
“我在辽国隐姓埋名近二十年,利用公主府的影响力也调查过这件事,据传闻,为国捐躯的各门派江湖侠士的尸骨,都被契丹人集中在一起火化了,骨灰装在几十个大坛子里,埋在梵天林的石碑下面;而你爷爷和你叔父们的骨灰则都封存在太一塔内,由辽国大将耶律飞鸿镇守。”
“四郎可知那辽将耶律飞鸿为何会在太一塔镇守?”佘太君皱眉问到。
这耶律飞鸿佘赛花也是听杨业生前说起过的,他是辽国的一员大将,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般大将为何却被搁置在太一塔内当一个镇守将军。
“父亲生前和耶律飞鸿虽各为其主,但两人交手多年,都互相认为对方是英雄,英雄惜英雄,他们互相都是十分的敬仰。
当年在得知父亲被俘后,耶律飞鸿曾数次求见南院大王耶律休哥,恳求能放父亲一条生路,被耶律休哥拒绝后,他又来劝说父亲归顺契丹,当然,娘你也能猜到,父亲是不可能投降契丹的,最后绝食而死。
耶律飞鸿听闻噩耗后心灰意冷,再加上辽国近些年来权柄一直掌握在萧太后手中,而萧太后又以韩德让、韩德威兄弟二人之意唯命是从,也就是说,辽国的实际权柄掌握在韩家二兄弟手中,这也引起了耶律飞鸿的不快,他多次提出异议后,萧太后也并不搭理,自此后,耶律飞鸿便称病辞去军中职务,请求告老还乡,在太一塔修道参禅,其实他是一直在守护着父兄们的尸骨。”杨延昭把在辽国所知道的事情通通说与二人听。
“想不到耶律飞鸿竟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杨云帆听完后感慨的说道。杨云帆起初只当耶律飞鸿是被辽人派去守卫太一塔,也就没太多想,听完杨延昭的介绍后,才对耶律飞鸿升起了一丝敬意与好感,他在心里想以后到得太一塔后一定要对耶律飞鸿先礼后兵。
因为她知道一旦向朝廷奏报杨云帆还活着,而且还回到了杨府,朝廷念及对于杨家的亏欠,肯定会给杨云帆封官。
虽然封官进爵是好事,但是这样的话杨云帆肯定就会和杨宗保一样被派往边境戍边;
因为杨家是武人世家,朝廷封的职位肯定是武官,武官一般是不能长时间留在京城家里的。而杨云帆现在还不能去边境戍边,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佘太君拿着手中的毛笔蘸了些墨汁,边写边说道:“此间事老身早已想好,待奏书呈上后,等官家颁下圣旨时,让帆儿只受爵位不受官就可以了,这样不但不会影响他去闯梵天林和太一塔,有了爵位后反而在江湖做起事来更容易些”
“母亲想的周全,倒是儿媳想的简单了”一旁的花解语见佘太君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老太君,老太君…”突然屋外传来了管家杨洪的急促的喊声,二人皆是一惊,连忙向屋外望去。
只见杨洪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院子内,大口的喘着气,对佘太君施了一礼说道:“老太君,喜讯,喜讯啊,北面来的消息,四公子延昭从北面逃回来了,好像还带着一个辽国的公主,前几日已经到了雁门关了,估计这几日就能到家了,”
佘太君听杨洪叙述完后先是一怔,然后又是大喜过望,流着泪对着花解语说道:“延昭回来了,延昭回来了,真是老天爷保佑、祖宗保佑啊”说完,放下手中的龙头拐杖,双手合十,对着天空念道。
一旁的花解语也是激动的眼圈泛红,激动之后又是一阵失落,自己的小叔子回来了,但是自己的丈夫永远也回不来了,她摇头怅然一笑,努力着把心中的情绪抚平。
而一旁的杨洪则是高兴的说道:“恭喜老太君啊,这些日子双喜临门,云帆小少爷回来了,四公子也回来了,天佑我杨家啊”
佘太君激动过后恢复了平静,笑着对杨洪说道:“老管家,你派人准备一下,过几日延昭回到汴京,你们先去迎接一下。
“还有,明日老身要祭奠一下祖宗先人,感谢下祖宗们的恩德,你们去置办些东西......”;
杨洪连声答应着,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走到门外,唤了几个家丁仆役,去置办东西去了。
佘太君和花解语回到屋内,平复下心情来的佘太君笑着对着花解语说道:“看来老身还要再写一副奏书啊”。
亲人接连的归来,使得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高兴不已。
花解语也笑着说道:“我说今早听到喜鹊在树上叫肯定是有喜事,果不其然,竟然是延昭回来了,我去把这个消息跟其他姐妹们都说一下,也让他们高兴高兴,”说完不待佘太君答话就走到了后院。
不一会,整个天波府都被欢乐的气氛笼罩起来。
在通往大宋都城汴京城的路上,杨云帆、陈子善和杨府的老管家杨洪以及杨家的几个仆人边走边聊着。
前几日佘太君让杨洪去汴京迎接一下北地归来的杨延昭,陈子善听说后非要跟着一起来。
这些日子,老管家杨洪与陈子善处的比较熟络了,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陈子善又拉着杨云帆一起来了,杨云帆本想继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学习兵法,听说四叔从北地归来的消息后,也是激动不已;
再加上陈子善的一再软磨硬泡,非要同行,便笑着答应一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爱热闹,不耐寂寞的师兄在杨府这么多天也是闷坏了,正好出来散散心。
杨云帆和陈子善从来没正式的逛过汴京城,在一路上老管家杨洪的讲解下听的是心潮起伏,心动向往,纷纷想象着这天下最繁华的都城的盛景。
众人来到汴京的金水门长街之上,进城之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约一百二十尺,植满垂柳的护城河,以及那条蜿蜒曲折像一条游龙一样凹凸不平,不规则的建在外城的城墙;
陈子善觉得这道城墙很怪,让人看着高深莫测,很多人不喜欢它,因为他不够平整漂亮。
但是杨云帆看到这道城墙后,对这道城墙的建造者太祖皇帝赵匡胤不由自主的佩服起来。
众人只是从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道城墙,觉得他不够平整不够漂亮。但是在杨云帆看来这道城墙的军事价值才是建造它的根本原因。
宋太祖赵匡胤建造它时,肯定考虑到了万一有一天京城被敌人攻击,这凹凸不平,不规则的城墙是能大大缓冲猛烈攻击的。
这道城墙的里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汴京城。人数超过盛唐时都城长安十倍,百万人口的人间天堂,千年显赫大梁城。
众人走过周长四十八里二百三十二步的外城,进入周长二十里的内城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无与伦比,古今罕见的长街,这条长街笔直宽阔,长约七八里,宽约两百余步,直抵皇城宣德门。
宽阔的长街被分为了五条通道,最中央的一条是留给皇帝专用的,两边的水路都用巨大的条石砌成。
岸边种满了桃、李、梨、杏等果树,沟里是成片的莲花,每年花季,微风吹过,一路芬芳伴随着百万居民。
岸边的一排红砌的栏杆,它是一条标志,它划出了左右两条车马道名曰“御廊”。御廊两边遍布各种民居和官署以及数千家林立的店铺。
众人随着人群走去,眼前先出现的是内城朱雀门的龙津桥,这是御街三段景的第一段,
这里的商家很多,但是货物的档次不算太高,算是平民消费区,主要经营的是时鲜果品,笔墨纸张。
再往里走,便是皇家建筑“望街亭”。此亭是皇帝游览御街时必登之地,登高远望,店铺林立,巍巍十万人家。
一路前行,便是令人神往的御街三段景的第二段--州桥。州桥又名“天汉桥”是汴河十三桥之中最为壮观的。
从桥上往桥下看去,滔滔的汴河水从桥下流过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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