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字字句句都在诉说对我的爱。
可仍旧会毫不犹豫地欺骗、伤害我。
痛意隐隐复苏,一旁的护士连忙将麻药敷在我的伤口上。
妈妈双眸含泪,似是不忍看的偏过头去。
哥哥声音有些颤抖:“小絮,你的伤太重了,妈妈为你聘请的顶级医疗团队还在路上,等明天他们到了就马上给你做手术好不好?”
妈妈连忙开口:“宝贝,你放心,你的手一定会恢复的和从前一样的。”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举起绵软扭曲的手掌,崩溃质问:“这样的手,就算做完手术又能怎么样?
我再也弹不了琴了!”
我妈眼底一暗,心虚地垂下眸子。
半晌后,她终于对上我的视线。
“小絮,你相信妈妈,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麻药起效,我甚至都感受不到手的存在感。
我绝望地闭上眼:“知道了,妈妈。”
她安抚地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后开始解开我身上带血的衣衫为我换衣服。
脱到一半,我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
她低头看去,双眸惊骇地瞪大。
“这是怎么回事!?”
2.那群绑匪在虐待上充满了攀比心。
他们比赛谁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更深更长。
除了被打碎的双手,我浑身上下遍布伤口。
皮肉卷曲,狰狞,不堪入目。
我哥的双手紧握成拳,不忍再看地闭上双眼。
捧着病号服的护士也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
柳小姐这是遭受了多少虐待!?
这群畜生,真不是人!”
我妈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哥哥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伸手拽着妈妈离开病房。
我的听力天生比正常人灵敏,不出意外的再次听见他们压低声音的交流。
“妈!
小絮都这么惨了,那些视频就销毁了吧?”
妈妈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哥哥的提议。
“不可以,小絮在钢琴的道路上太耀眼了,只有彻底毁了她,若瑶才能安心。”
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可听到这些还是抑制不住的心痛。
毁了我的前程还不够,他们竟然还要将我曾经的一切彻底摧毁。
所以,在他们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不出半个小时,柳氏集团长女被绑架的词条冲上热搜,还配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我被割开血肉,被按在地上学狗叫。
评论也是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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