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委屈地看着我。
“我以前的易感期没这么频繁的,都是你……”又不太敢说,中途制止了,只是哀求地拿小腿蹭我。
我脸色和缓,将姜虞白脸上好不容易结痂的疤给戳烂。
姜虞白逆来顺受,顶着带血的脸冲我乖巧一笑。
15我打算给姜虞白的身体做个全面的检查。
姜虞白被我牵引着躺到封闭的治疗仓里。
我让小白给我搬过来一个小板凳。
我就坐在小板凳上托着下巴等他。
等了一会儿,我昏昏欲睡。
治疗舱里突然传来声音。
“小灵,你还在吗?”
我没讲话。
又过了一小会儿。
姜虞白以为没人,终于将积聚在心里的话讲出口了。
“小灵,当初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虽然现在说已经晚了……”我没吭声,继续听姜虞白讲话。
“那个时候兽人跟纯种人的矛盾已经非常尖锐了。
我作为帝国的审判长,私自抚养一个纯种人是犯了大忌。
他们让我杀了你,可我怎么能杀了你。
我,我只能将你流放废星。
后来,我是想去找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后来,我自己都自顾不暇,自身难保了。
还好有小白,当初是我把小白送到你身边的,可是后来磁场原因,我接收不到小白的信号,我以为小白已经报废了。
你跟我说小白一直在帮你的时候我特别高兴。”
姜虞白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本来是想把真相告诉你的,可是你自己受了那么多苦。
你给我看你身上的伤疤,我心都要碎掉了。
我当初的情有苦衷好像是把你绑在道德高地,逼迫你原谅我。
我,我说不出口……”我抓住大腿,控制不住地手抖。
又过了一会儿,姜虞白低低开口。
“你那天晚上也不是全无感觉的,对吗,我想,我可不可以……滴——”的一声,治疗舱治疗结束。
16我的眼神晦涩不明。
心中激荡难以平息。
就在治疗舱要打开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治疗室。
我心里有点乱,骤然得知真相,不知如何自处。
考虑到姜虞白的易感期,我打算这几天请假不去工作。
姜虞白却好心地让我不用为他费心。
“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需要处处小心,我熬一熬就过去了。”
我看着姜虞白额头细汗密布,腿脚发软,仍然强撑着不让我操心的样子。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