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我的名字。
“穗穗!”
4.
他连忙打横将我抱在怀里,大步往车里跑。
我看着他的眼睛,难免想到曾经。
只要我应酬,无论多晚,他都会开车来接我,还会备上煮好的醒酒汤。
发现我回家沾床就睡后,心疼我太累,专门为我去学按摩。
就连我生理期心情不好,拿枕头砸他。
他也只是笑着把脸凑过来,问我开心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砸一下。
我常常感叹他脾气太好,就像没有脾气。
直到鬼屋那次我才知道,他不是没有脾气。
只是能激起他内心最严重波澜的,只有关于苏心曼的事。
谢瑾淮开车带我回家时,苏心曼就在后座跟着。
直到谢瑾淮在家里帮我处理伤口时,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放下药膏,谢瑾淮忍不住说。
“时间太晚了,就让曼曼住我们家吧。”
说完,不等我回答,他径直去客房铺床,用了我为结婚准备的红色四件套。
甚至担心苏心曼怕黑,把我亲手给他做的小灯笼提了过去。
他熟练的程度,仿佛他们是同居多年的夫妻,熟知对方的一切。
苏心曼身穿白裙坐在红艳艳的床上,像个出嫁的新娘,冲我挑衅地挑眉。
而我的裙子布满泥点污秽,看起来狼狈至极。
我冷笑一声,独自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