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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把人贩子玩成综艺名场面肯德基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门已经被锁上了。
我急得直跺脚,哎呦喂,他们要是饥不择食可咋整?
不过转念一想,山村里的人思想封建,应该不至于对男人下手,但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我在屋里焦急地转了两圈,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木板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我看向门外,瞬间热泪盈眶——我亲爱的刘队,你可算来了!
旁边还有伟哥和大哥,原来伟哥在听我托付照顾我老妈后,走到半路觉得不划算,又开车回来找我。
进山时,他碰上了在山门口找路的警察,就带着他们找到了这里。
所有村民都被武警控制住,天蓝也平安无事,他被那帮人发现是男人后,就被绑住手脚关了起来。
我忍不住叹息,现在的绑匪眼神也太差了,人家就是个留着长发的高个男人,居然也能被绑来,绝了!
最后,勇哥他们也被逮捕。
在伟哥进去之前,我答应会照看他的母亲。
回去后,我被刘队劈头盖脸一顿骂,他斥责我为了报道一个新闻,就以身犯险,完全不要命。
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拐卖妇女的恶行需要被大众看到,我有责任为社会提供真实准确的报道。
这根本不是勇哥口中所谓的“没那么罪大恶极”!
我最后去见了勇哥一面,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为了挣钱卖了我们,他们为了娶妻生子买了我们。
你们的私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跟千千万万无辜的女孩又有什么关系?”
我最后笑着对他说:“祝你们下十八层地狱,永登‘极乐’。”
哥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抬脚就想过去打狗弟。
我大吼一声制止:“都别动!”
两人扭头看向我,我嘿嘿一笑,“三角形具有稳定性,动了就不稳了。”
勇哥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等狗弟也走了之后,我继续解绳大计。
之前有人能用舌头折千纸鹤,我就不信我不能用舌头解绳子!
可惜我的牙和舌头不太听话,费了好大劲,咬得满嘴口水,绳子才终于有了一点松动。
我抬头缓解腮帮子酸痛时,忽然发现小绿睁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双眼里满是震惊,瞳孔都快地震了。
“我会帮你保密的。”
小绿突然开口。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保密啥?
解绳子?
逃跑吗?
真是我的好姐妹!”
我感动地点点头,真诚地向他道谢。
小绿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转身换了个方向,我也继续努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手上的实在没办法,只能藏在背后,我没那本事解开,我把手机从鞋里掏出来,手机完好无损,就是味道有点大。
我捂着鼻子迅速联系刘队,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我们只需要再撑一天就行。
呼,这下终于松了口气,再等一天就能回去洗脚了,当务之急是把手机塞回去。
小绿忽然出声:“你刚刚不是在闻脚?”
我诧异转头:“我又不是勇哥,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他又问:“你报警了?”
我点头安抚他:“警察很快就会来了,都别害怕。”
可问题来了,这解开的绳子怎么绑回去啊?
我用嘴叼着手往脚上绕了两圈,打结实在是做不到,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这时,勇哥从外面进来,突然把小绿带走了。
我在后面急得大喊:“你把他带走干什么?
你有种冲我来,不准动他!”
没一会儿,勇哥黑着脸把小绿送了回来。
我急忙凑过去:“没事吧?
他没动你吧?”
小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还没等他回话,勇哥一把将我揪起来,他看着我脚上松松垮垮的绳子,扯开后一把扔在我脸上,怒吼道:“这是干什么?”
我往后仰头躲开他的唾沫星子,安抚道:“不就是个绳子嘛,别这么小气。”
他忽然低头拽住我的回力鞋,用
一位拄着拐杖的大爷满脸慈爱地牵起我的手,说可以最后一个分配我,给我找个好人家,我心里想着:你人还怪好嘞!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们要开始分配我们。
我在心里把小绿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他,我还能再拖一阵,哪至于这么快就被卖?
各种各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每一只手都粗糙不堪,充满了苦难的痕迹,却又带着无知与罪恶。
我偏头躲开摸我脸的手,大声说:“大家别着急啊,我们就三个,肯定得公平分配。”
一位老头敲敲拐杖,问我怎么分配才公平。
我建议道:“我们是集全村之力买来的,肯定要为大家都效劳,不如从出钱最多的开始,轮流来,都别争别抢。”
村民们纷纷鼓掌,觉得我说得对。
有人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不反抗?
跟其他被卖到这里的姑娘都不一样。”
我强撑起笑脸,阿谀奉承道:“既来之则安之,而且大家都挺好的,挺热情,我们喜欢。”
他们立刻嚷嚷着要现在就开始分配,我恨得牙痒痒,这简直就是屎壳郎推粪球——认准了!
但我还是不得不阻止,看向村里权力最大的老头:“给我们一天时间适应一下,行不行?”
老头摸摸胡子没说话,后面的人开始起哄,说一天太长了,他们等不及。
我无奈咬牙,只好缩短期限:“那晚上我们把节目表演完,大家就开始分配,这样成吗?”
老头点了点头,其他人见他同意了,也都不再反对。
他们把我们三个关到一间小土屋里,没有捆住我们的手脚,还叮嘱我们可以练习节目。
红红焦急地问我该怎么办,我其实心里也没底,甚至可笑地涌上一丝害怕,但还是安慰她:“别慌,警察快到了。”
中午,有人来送饭,是个浑身枯瘦的女人。
她把西米汤推到我们面前,还有一些没油水的野菜,说:“吃吧,吃饱了才行。”
我看着她布满划痕的手,裸露的小臂上还有淤青,很明显,她被家暴了,她大概也是被拐卖到这里的。
“姐姐!”
我叫住她,“你也是被这么弄来的吗?”
她往外走的脚步顿住,缓缓扭过头,眼眶通红:“姑娘,他们现在还没商量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但你们一定要撑到晚上,到晚上我拿钥匙放
他干的是拐卖这种无耻至极的勾当,居然还会脸红,真是“王八的脸皮——瞎厚”!
进房间前,大哥阴沉沉地威胁我别妄想逃跑,不然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但我天生反骨,就喜欢对着干。
半夜三更,我悄咪咪打开门想试试能不能跑,结果发现这俩货居然就窝在房门两边睡觉,听到动静齐刷刷睁开眼,那眼神在黑夜里跟活珠子似的。
我瞬间闭眼,嘴里念念有词,转身关门,把梦游演得活灵活现。
第二天一早,大哥和伟哥把饭端进来。
在他们黑着脸质问前,我决定先发制人:“大哥,你牙上有菜叶!”
大哥一摸,旁边的伟哥忍了一会儿,终于捧腹大笑。
我故作惊奇地瞪大眼:“伟哥,你牙上也有啊!”
大哥注意到后,一脚把伟哥踹了出去,骂他丢人现眼。
我又被压着坐进车里,手脚重新被捆住。
在嘴被堵住前,我赶紧为自己争取:“二位是新手吧?”
伟哥迟疑半晌,点头问我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哀叹一声:“果真是失足少年,你不知道拐卖是违法的吗?
你没娘没姐妹……”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大哥在前排气势汹汹地说:“也就我们不打你嘴巴,就你这样的,换别人早被打死了。”
我用鼻腔狠狠哼了一声,在心里暗骂:“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做尽坏事还想让我感谢,不要脸!”
快出省时,遇到交警查车,伟哥眼疾手快,把我嘴里塞满的破布揪出来,更过分的是,在交警到之前,他居然硬生生掰下我的下巴。
剧痛袭来,两行清泪瞬间飙了下来。
交警往车后座看了两眼,见我手舞足蹈,一脸疑惑。
伟哥又拿出医院证明,说我精神有问题,打算带去外地看病。
我只能被迫坐在那儿,看着他们演戏,连叫都叫不了,心里憋屈极了。
车重新开上路,我冲着伟哥指了指下巴,示意他给我接上,他却当没看见,还拿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有些人啊,只有吃了苦头才能学会听话。”
他这话听得我火冒三丈,听个屁!
我猛地扑上去,把他的老干部茶杯打翻,水撒了他一裤子,特别是关键部位,看着像尿了似的。
伟哥难以置信地指着我怒吼:“你是不是找死?”
我冷哼一声,坐回去闭眼睡觉,反正
请教:“你是用什么方法摘掉眼罩的?”
小绿看了我一眼,皱起眉,随后把脸扭向旁边,根本不搭理我,活像只冷艳的蛇。
吃了闭门羹,我只好自己谋划解开绳子,但狗弟绑得太紧了,我折腾得满头大汗,绳子却纹丝不动。
歇气的时候,我忽然瞧见小绿的嘴,心里暗想:里面的牙应该也是把“利刃”吧?
于是我又厚着脸皮凑过去:“姊妹,你能用牙把绳子解开吗?”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逼。
我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大门就被踹开,巨大的声响惊得狗弟从椅子上弹起来,翻身卧倒,接着双手抱头,那姿势还挺像那么回事。
勇哥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疯狂地摇晃:“手机呢?
是不是你拿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摇摇头说没有。
他直起身,揪着头发,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认定是我拿的,还说要搜身。
我很配合地站起来,甚至还给他提建议:“要不裤裆你也看看,可别污蔑了我这清白之人。”
他冷哼一声,说不用。
结果搜了一圈没找到,他又挠挠脑袋,喊上狗弟一起来搜,这两个傻蛋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搜了三四遍,都一无所获。
最后,勇哥将目光放在了我的鞋子上。
在他开口让我脱鞋之前,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边哭边说:“你身上一股子馊味,离我远点,熏死了!”
他的脸瞬间又变成了墨绿色,甚至自己还干呕了一下,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连连往后退。
狗弟见状,也远远地躲开了我们俩。
勇哥站在远处发话:“我那部手机就在衣服里!”
我装傻充愣:“衣服我给扔小池塘了,要不你快点去找找,说不定还能给他立个衣冠冢。”
一时间,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勇哥咬牙切齿地问我为什么要扔他的衣服,我皱起眉,话里有话地说:“上面都是我吐的‘东西’,你对它感兴趣,想收藏?
怎么,还有人有这种怪癖?
虽然不理解,但我尊重。”
见勇哥脸色越来越黑,我立马给他一个“懂你”的眼神:“我懂,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顺带瞪了眼傻站在那的狗弟,狗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表态:“我也会帮你保密的,哥哥你放心大胆地往前走!”
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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