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担架。
在被抬出屋子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小夏的虎口,那里有一道淡色疤痕,和陈默握钢笔留下的磨痕简直一模一样,这一发现让她心中猛地一颤。
“纳木错......” 周曼笙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微微抬起手,指向窗台。
那里,37 盆多肉在凛冽的寒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林小夏见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颤抖着双手,从脖子上摘下昆仑玉吊坠,那正是照片中女孩戴的那一条。
“您记得吗?
1975 年您寄到 16 号的围巾,叔叔收到时已经是 1998 年,他临终前说......” 然而,话还没说完,担架就被急匆匆地抬出了楼道,林小夏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了呼啸的风雪之中,只留下无尽的悬念在周曼笙心中回荡。
社区医院的走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那味道浓烈得让人窒息。
周曼笙在昏迷中陷入了一个奇异而又迷离的梦境。
她恍惚间看见无数蓝信封,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从天花板飘落,每封信上的邮戳都在缓缓变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最终都变成了 “2023.12.24”。
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答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与记忆中的电报机声重叠在一起,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乐章。
她的意识愈发模糊,在混沌中,她终于想起那个自称陈默同事的男人,左眼角有一颗醒目的痣,而今天送快递的外卖员,竟也有着同样的特征,这一惊人的发现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第五章:指尖温度“心率异常!”
护士尖锐的惊呼声,如同一记重锤,打破了病房内压抑的平静。
周曼笙虚弱地伸出手,那只手如同干枯的树枝般颤抖着,抓住林小夏的手腕。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疤痕的纹路,刹那间,四十年前的那个雪夜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想起陈默在信里画的小人,不是牵手的模样,而是拿着地质锤,坚定地指向巷口的邮筒,耳边仿佛响起陈默那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曼笙,若我回不来,信会替我守着你。”
那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回响,如同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