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地鼠似的疯了。
老周一铁锹下去拍死七八个,体液溅得裤腿全黑:“狗日的,比拍蚊子还爽!”
五分钟后,青铜板上的裂纹完全愈合,蓝光渐渐熄灭。
陈砚瘫坐在地上,发现囚笼里的玉蝉妖已经停止暴动,背甲上的环形纹淡了不少,正蜷缩在笼子角落,像只被拔了毛的鸡。
“小陈,你咋知道要这么干?”
张力递来水壶,手还在抖。
陈砚灌了口水,盯着凹槽里的残片, 此刻残片表面光滑如新,人脸纹彻底消失,变成了普通的玉蝉造型。
他突然想起注疏里的另一句话:“镇器失主,则群妖出笼;镇器得血,则万鬼归位。”
“瞎蒙的。”
他擦了擦嘴,没说实话。
心里却在琢磨,这囚笼不仅能收妖,还能解析妖物弱点?
刚才拍死次级妖时,意识里闪过一丝冰凉的提示,像有人在耳边念说明书,可惜太快了没抓住。
<回到营地时,太阳已经偏西。
陈砚刚掀开帐篷,就看见自己的背包被翻得乱七八糟,拓片笔和注疏散落在地。
他心里一紧,捡起笔时发现笔杆上的小字变了。
“九嶷山阴,玉匣有三”,比昨晚多了 “有三” 两个字。
“谁他妈动我东西?”
他吼了一嗓子。
老周从隔壁探出头:“刚才文物局的人来了,说咱们挖到的青铜匣是一级文物,要带走。
张头儿跟他们吵了一架,现在正蹲帐篷里抽烟呢。”
陈砚心里咯噔一下 。
青铜匣里的玉蝉妖已经被收了,现在匣子就是个空壳,可文物局的人要是仔细研究,说不定能发现镇墓纹的异常。
他摸到口袋里的玉蝉残片,现在已经变成普通玉佩的模样,体温贴上去凉丝丝的,完全没了之前的灼热。
晚饭时,张力黑着脸扒拉米饭:“文物局说明天来运匣子,小陈,你说那匣子……”话没说完就被陈砚打断:“就是个普通青铜器,您别多想。”
他压低声音:“那妖物已经被我处理了,死无对证。”
夜里,陈砚再次查看囚笼,发现玉蝉妖的形态稳定下来,人形躯体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商代服饰,脖子上戴着跟残片同款的玉蝉项链。
他试着用意识触碰笼子,突然听见妖物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小子,你敢收我,九嶷山的主棺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