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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江妱衣抉小说结局

三十三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丝萝见他的模样多了分已婚的气质,神情更舒朗稳重,眉眼带着愉悦的笑意,比之前遇到他时不一样,此刻笑意更直达内心,就像是幸福满溢出来,才叫人看得这样真切。“好好,去见你母妃。”张顺仪眼角带泪地看着儿子儿媳,也递上礼单,“高励若是惹你,尽管进宫找我替你主持公道。”高励眉眼染上更愉悦的笑,垂首笑着看向卢令爱,小娘子不好意思地垂头笑,而后轻声道:“谢母妃,我觉着...殿下很好。”江丝萝第一次见到喜上眉梢这个词的具象化,眼前张顺仪一家三口此刻便是如此,他们一家絮语几句,开始轮到来作陪的众妃们献上给新婚夫妇的礼物。她准备的是早前两个月向贵妃申请,经批准后才到尚服局请女官做的首饰。接过身后桃娘递上来的宝匣,她起身向一身王妃礼服的卢令爱点点头,对方...

主角:江妱衣抉   更新:2025-04-26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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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妱衣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江妱衣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十三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丝萝见他的模样多了分已婚的气质,神情更舒朗稳重,眉眼带着愉悦的笑意,比之前遇到他时不一样,此刻笑意更直达内心,就像是幸福满溢出来,才叫人看得这样真切。“好好,去见你母妃。”张顺仪眼角带泪地看着儿子儿媳,也递上礼单,“高励若是惹你,尽管进宫找我替你主持公道。”高励眉眼染上更愉悦的笑,垂首笑着看向卢令爱,小娘子不好意思地垂头笑,而后轻声道:“谢母妃,我觉着...殿下很好。”江丝萝第一次见到喜上眉梢这个词的具象化,眼前张顺仪一家三口此刻便是如此,他们一家絮语几句,开始轮到来作陪的众妃们献上给新婚夫妇的礼物。她准备的是早前两个月向贵妃申请,经批准后才到尚服局请女官做的首饰。接过身后桃娘递上来的宝匣,她起身向一身王妃礼服的卢令爱点点头,对方...

《穿越之被迫攻略暴君?夭寿啊江妱衣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丝萝见他的模样多了分已婚的气质,神情更舒朗稳重,眉眼带着愉悦的笑意,比之前遇到他时不一样,此刻笑意更直达内心,就像是幸福满溢出来,才叫人看得这样真切。

“好好,去见你母妃。”

张顺仪眼角带泪地看着儿子儿媳,也递上礼单,“高励若是惹你,尽管进宫找我替你主持公道。”

高励眉眼染上更愉悦的笑,垂首笑着看向卢令爱,小娘子不好意思地垂头笑,而后轻声道:“谢母妃,我觉着...殿下很好。”

江丝萝第一次见到喜上眉梢这个词的具象化,眼前张顺仪一家三口此刻便是如此,他们一家絮语几句,开始轮到来作陪的众妃们献上给新婚夫妇的礼物。

她准备的是早前两个月向贵妃申请,经批准后才到尚服局请女官做的首饰。

接过身后桃娘递上来的宝匣,她起身向一身王妃礼服的卢令爱点点头,对方端庄大方的模样与那日醉酒撒娇的人映照在一起,江丝萝眼尾染上笑意,将宝匣打开,里面是一把镶宝石的金梳篦,梳背上透雕缠枝莲。

卢令爱和高励是原书男女主,对他们好一些,拉一拉好感总没坏处,她说道:“祝晋王和晋王妃美满和乐。”

卢令爱垂眼看了匣子里的金梳,她这样的世家贵女应该见过很多珠宝首饰了,但表情看上去很惊喜,高兴地说:“多谢婕妤。”

这一早,新婚夫妇忙着收礼,身后随侍的内侍来往传递着礼品,江丝萝又坐了一会,担心再多待皇帝会来,就向太后说要回去喝药,最后几服药了御医嘱咐得喝完,太后才放她离开。

一回望月阁,她立刻卸掉那身礼服和花树冠,活动着被压得麻木疼痛的肩膀和脖子,桃娘走上来替她揉捏肩膀,她盘腿坐抱着隐囊,看念念在殿里跑来跑去捉地面上晃动的树影。

“这是什么香?闻着和之前不同。”江丝萝趴在隐囊上闷声问。

桃娘替她接过张诚递上前的茶盏回答道:“是檀香、艾绒和零陵香混在一起点的香,前几日尚宫局送来婕妤的香料,奴婢将这三种搓成丸放在香炉里慢慢燃着。”

她缓慢移动眼球看到地上那盏素面铜炉,“和之前的香略有些不同。”

“婕妤若不喜欢,奴婢将它换了。”桃娘询问。

江丝萝摇摇头,“就这样吧,这个香清淡。”

次日上午,她正在殿内跟念念玩,一人一猫你追我赶,却听自外面隐约传进来人语,她敏锐地停下动作看向窗外,接着桃娘带着一个陌生的内侍走进来。

“参见婕妤,奴婢奉陛下口谕请婕妤往徽猷殿。”

这传召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江丝萝的头顶,她大脑一片空白,应下后那内侍便等在殿外,桃娘替她重新挽好松散的发髻,“婕妤,另换衣裙吗?”

铜镜里倒映出她慌张的脸,人猛地清醒过来,“不用了。”

殿外晴空碧蓝如洗,或许从一开始就该认了,人不能一昧只想得什么却连鞋都不想湿。

总归这具身体也不是她自己的,就当上班不行吗。她暗自摇摇头,那不行,那她成什么了,皇帝也不是普通领导那样好糊弄。

也不说叫人去做什么,引得一路忐忑不安,她想拿个对策出来也没有落脚点,而前头引路的小内侍被桃娘问了句“陛下唤婕妤是有何事”,只知道摇头说不知道,看着不大聪明。


这是大喜事,高寅十八岁,超额完成皇帝收付北梁的任务,打下西突厥的高昌城还取下高昌王首级,他才十八岁,她欲笑,却看张诚有些沉重的脸,心被吊起来:“怎么了?高寅受伤了?”

他说:“殿下无碍,此战大捷陛下会封赏大军,但也是回朝之后的事情,这次殿下有大功,明日陛下应该会先加封殿下生母柔妃,再封赏才人,也许还会召见您。才人需要提前做好打算。”

就同当初王美人的话一样应验,高寅挣得军功,她也获得荣光,即便江丝萝只是名义上收养高寅,陛下如果见她...“如果我称病呢?”

“若册封三品之上就是大事。陛下若得知...大概会请身边的御医为您诊治。”他回道。皇帝身边的御医,恐怕会露馅。

她又有些慌了,本来以为至少能安稳不少日子,“也就是说我不能装病,如果陛下召见我,要么我病了快好了,要么就得真病。”

“但是陛下也许不会在意呢,我见过他就那么几回,他如今有新宠也不意味要对我有什么想法。”

张诚垂下头说:“若陛下仍封世妇之列,才人就无需担心了,但以我之能探听不到陛下身边。”

这件事要是闹得大,上下有干系的都得死,“要是真诊脉,我还喝了两天药呢,就说药管用了不就行了。”

张诚思索道:“贵妃近来生病都是由陛下身边的刘御医诊治,到时奴婢会想办法支开他,只要不是他摸脉,一切都不会有事。”

她皱眉问:“你要怎么支开他?危险吗?”

张诚露出一个老实的笑容道:“无外乎就是药房缺了味药材,贵妃临时不好之类的,奴婢小心行事,他即便察觉也找不到奴婢头上。”

夜里,她坐在帐子内睡不着,祈祷皇帝不要召见她,心惊胆战了一宿,第二天睡过辰时,爬起来慢吞吞吃早膳,阖宫里北梁大捷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一早王美人和杨才人、李容华、赵宝林都来过,奴婢便说您病中困倦还未起身,就都走了,说改日再来。”桃娘报告着这一早的热闹。

昨夜睡得晚,江丝萝困倦地眯着眼往嘴里塞糕点,幸好起得晚,要不这一大帮子人,一人一句话吵也吵死了,她本来心里就不踏实。

“前头没什么吧。”

“还没有呢才人。”

那就好,她趴在案上又睡过去。

模糊间好像听到殿门打开,有人轻声说话,她不知道睡了多久,胳膊被压麻了。

“才人,圣旨到了。”不知道是桃娘还是张诚的声音,在耳边模模糊糊地响起。

她被动得抬起头,按摩着那条胳膊,张诚和桃娘见她醒了赶忙迎上来,桃娘道:“才人,司言司女官在外头等着呢。”

她愣愣得看着对方的脸问:“还真来了?”伸手扶着桃娘的胳膊站起来,身后张诚和殿内侍候的两个宫人跟上,望月阁里总共的五个人跪在院中,司言司的女官捧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六宫之制,德才兼备者擢其位。才人江氏丝萝,性行温良,仪范端淑,克勤内职,夙著贤声。所出皇子高寅,骁勇善战,克敌制胜,功在疆场,朕心甚慰。兹仰承天意,俯顺舆情,特晋江氏为婕妤,赐金帛若干,增禄秩有差。尔其益修懿范,协赞坤仪,训导皇子,永光皇家。钦此!”

“谢陛下。”她站起身接过圣旨,女官微笑着向她恭喜便离开了,皇帝赐下的金银布匹由桃娘去存库,江丝萝展开看了看那道皇权具象化的卷轴,用的是青灰色的丝绸和银轴,轴尾的青丝绦上坠着一颗琉璃珠。


“此生权势、孩子和爱,总该有一样攥在手里吧。”美丽的眼睛里充满饥肠辘辘的野心和等着填补的欲望,坚定地钉在江丝萝惶恐的眼中,话语铿锵有力。她说得没错,在后宫里受冷遇这么多年,无权无势无后,此生悲凉的一眼可以望到头,今天机会突然从天而降可以改变现状,为什么要放过,没理由放过,都是为了自己更好罢了。

她望着她的眼,慢慢露出善意的笑:“姐姐想要的东西尽管去做,我们都是为了自己,所以我不会谋求圣宠。”

王美人拧眉疑惑地望着她,这一会儿张诚却带着御医进来了。

“你病了?”她看着御医上前诊脉。

江丝萝点点头,须臾后,御医说了些她体质寒凉气血虚弱肾虚不固,还夹带了点什么不能伤劳,要多静养之类的话,总而言之让她少走动多躺着。她点点头向御医道谢,御医写下药方一式两份交给江丝萝一份,另一份带回尚药局存档煎药。

这样尚宫局也会知道,嫔妃册子上会留下她有疾的记录,就算最快明天皇帝要开始后宫轮寝,尚宫局也会提醒他,自己不能侍寝。

还好...还好张诚在宫中,不然她就得真让自己病了。

“你何时病得这样重了?之前不是说养得差不多了吗?”坐在一旁的王美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低头整理衣袖,“原本身体就不大好,这几年长了年纪,去年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不过无所谓,好好静养,不殃及性命。”

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缓缓对上那目光,坦荡松弛,甚至要刻意压抑自己心里的高兴,对方唇角微动似有想说的话,但最后还是垂眸喝茶,终究没再说什么。

这样最好,她看着她喝茶,这会儿外头又来了人,是新封的赵宝林来拜访江丝萝。

“今天这么热闹。”希望是最后的热闹。“请她进来,桃娘。”

话间,她就听王美人说这赵宝林在司酝司做过两年女史,紧接着见她走进来,果然举手间礼节周全、举止从容。,妙龄娘子身上是件忍冬花纹藕荷色襦裙,头发盘成反绾髻,簪一对缀红玛瑙的细头簪和两对花钿,行礼时露出腕上的宝钏,“参见江才人、参见王美人。”

“坐吧,今日怎么想到来我这里。”江丝萝问道,赵宝林看上去比她要小一些。

她看着江丝萝微笑:“我侍奉陛下晚,又与江姐姐同住丽景宫,理应先来见姐姐的。”

“赵宝林不愧在司酝司供职过,这样妥帖。”王美人夸她,被夸的也不扭捏,尽管笑着应下。

幸好今天王美人在,能陪她有来有回的说几句。

“我方才见御医离开,是姐姐身体有恙吗?”赵宝林问。

江丝萝抱着念念淡淡道:“还好,都是陈年旧疾。”她主动提了,她也没推诿,正好让赵宝林出去宣扬宣扬。

她听了这话立时站起来行礼:“是我疏忽请姐姐谅解,在这里叨扰许久打扰姐姐休息。”

“没关系,王美人也在此处。”她说。

“我便不打扰姐姐了。”她行礼退下,江丝萝示意桃娘送送她。

“这姑娘看着不错,听说是昨日夜里陛下喜欢宴席的酒,她去送,便成了事。”耳边传来王美人絮絮念念的声音,“年纪比我们小一些,却比我们当年稳重多了。”

“毕竟是女史。”她回道。

“不知道贵妃日后要怎么待她。”


“参见婕妤。”殿中屈膝行礼的宫娥唤回她神志,对方将手上的圆形食盒递给桃娘,“美人新得了赏赐的露桃,命我送与婕妤一枚共尝。”

桃娘将食盒里用绿釉瓷碟盛着的桃子端出来,透红凝露似的皮,长得饱满丰硕,因绿釉碟子衬地更红艳可爱。

“替我多谢她,她身子可好了?”

自几天前,王美人就称病不出,请了御医也只说是时节变换导致的肠胃不济。

宫娥回道:“美人身子尚可,只是仍然食欲不佳,因此陛下赏赐露桃。”

“既然如此,应该都自己留着吃,分我岂不是白费。”

“美人尝了一个,她时常惦记您,唯恐您心绪不佳。”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遣桃娘去把寝室里的针线篮子拿来,从里头拿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由桃娘递过去,“这是我近来绣的,针线活自然比不上她,但我知道她自来的心愿,别的帮不上什么,绣了块儿石榴帕子,石榴多籽,祝她早日如愿以偿。”

那宫娥高兴地接过来,屈膝道:“多谢婕妤,美人见了一定高兴。”

桃娘送走她,江丝萝支颐看着那颗桃子。

宫里头有温室种植反季节的水果,通常结的果子只供给皇帝和太后,若有多的,便由皇帝决定赏给哪位大臣或者宠妃。她记得以前她和王美人坐在一起聊天,时常提起太后和贵妃宫里的奇珍,王美人总羡慕好奇,这下这种赏赐特供品也轮到她了。

出神间,张诚走进来,如这一年多里一样,双手递给她千里之外的信笺。

“婕妤,这应该是最后一封了。”他说。

她心里一沉,以为是高寅不会再传信给她了,脸上作出理解的表情,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张诚见她脸色知道她会错了意,连忙补充道:“殿下已经启程在回来的路上,日夜兼程不方便再传信。”

江丝萝无意识搓着竹筒打磨过的边缘,喃喃道:“这么快?”

之前嫌慢,这会儿又嫌快,张诚在心里苦笑:“那边大雨道路难行,去的太守晚了几天,也不算快了。”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张诚走开带着念念到院子去玩,手里慢慢拆开密封的信笺。

那天在积善宫,太后只顾一昧强调她的错处,全然没有之前温言柔和的模样,即便是安慰也是夹枪带棒,令人生厌,她咬定皇帝这是要江丝萝自己回来反省,还要她早日去向皇帝认错。

有疾的字眼仍记在册子上,她仍鲜少出门,这是近乎明示的反抗。

圣旨下发后,宗正寺会抹除宗籍上她和高寅的关联。

元日,高寅送她回宫,导致岔开时辰被冤打,继而北梁之战,高寅顶替吴王出征,再接着战胜,高寅即将封王。而她,从武城门开始到御苑偶遇、徽猷殿,促使皇帝厌恶,轻易将高寅从她名下抹掉。

他在不利中逆转境遇,而她却将一切搞砸。

字卷比以往薄,没有墨迹晕透的痕迹。她想,也许没什么话要讲了,下一次见面他只会冷冷打个招呼,板着脸叫一声“江婕妤”。

没有一月两次的请安见面,高寅会不会将她抛到脑后。

她展开字条,不由一怔,眼泪比感情先到达。

高昌路远,他肯定知道宫中变故,也猜想他会如何对待,但寄来的信笺只有淡淡两个字——

别怕。

依稀可见少年坐在书案前落笔的模样。


江丝萝在看他,他也在看江丝萝,那双澄澈的眼,那张玉面沉静的脸,柔顺却倔强,怯懦却大胆。

如今的后宫,每个人的脸上都只给他看一种面具,唯独她的身上曝晒着如此鲜明的矛盾,本不值得他驻足,但却过于鲜活,鲜活到想把她抓紧笼子里,紧紧攥着揉捏,直到她死亡为止。

“怕朕打你?”他忽而轻笑出声,从严厉到笑,情绪转换得极快。

她垂下眼不再看他,捏住下巴的手太用力,疼到紧蹙着眉头,咬牙说:“是妾身胆小,让陛下见笑。”

疼痛下伪装也坚持不下去,再一次吃疼,他从那双低眉垂目的眼中读到了厌恶。

是谁给她的胆子。

“我记得昔年太后每每向我提起你,用的词语都是沉稳、和顺、娴静之类的,是什么时候在深宫里你长出了傲骨?”

她不说话,下巴疼得强咬着牙忍受,眼里漾起水光。

“是老五?”,他问。那张素白的脸倔得一言不发。

“你学老五什么不好,学他那没用的傲骨。”他当她默认,继续讥讽,“老五立了战功不日回朝,是不是很高兴,嗯?”捏住她下巴的手晃了晃。

“那是头饿狼,你忤逆朕,却将他视做依靠?”

“妾身没有。”她从齿缝中挤出四个字。

他忽然又将手松开,江丝萝下巴一松,浑身卸力趴在金线毯上,头顶响起的声音没有感情:“常随。”

殿门外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那个波澜死气沉沉的声音响起:“陛下,奴婢在。”

他缓缓开口:“命内史省起草诏令,五皇子高寅不再归于江氏名下,于明日传圣旨昭告前朝六宫。”

江丝萝用力抠住手下的绒毯,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那常内侍显然也有些惊讶,语调略有了波澜:“陛下,这...”

皇帝自顾自地打开一卷画轴看着,分毫没理会一旁的江丝萝,继续说道:“江氏无德看顾不好老五,其余的让他们自己去写。”

常内侍没有多问,行了礼就匆匆退下去。

只剩江丝萝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击得恍惚。

“陛下,请陛下恕罪,妾身无意冲撞陛下。”时光好像真能倒转,她的额头磕在手背上,眼泪一滴滴掉进绒毯里。

“江氏,你求我什么?”

“妾身求陛下收回成命...”她心里被抽空了,一阵风从胸口开的洞穿过去,发出隆隆的空荡声。

没了宗籍上牢固的字眼,高寅和她只能依靠彼此的信任,他们有这么牢固的信任吗。她甚至不敢想象,这道圣旨发下去后,代表高寅意志的张诚会产生什么变化,下一次再提侍寝还有谁能救她。

“下去吧。”他果然不为所动。

“陛下...”

“下去。”

“来人,将婕妤带出去。”他扔开手里的画卷,拿起案头的折子,周身笼罩起闲人勿扰的气场。

江丝萝被宫娥客气地请出徽猷殿,殿门在她身后轻声关闭,汉白玉石阶下张诚和桃娘脸色忐忑焦急地望向她。

桃娘搀扶着她下阶,她在里头跪坐得久又被恐吓,双腿麻木,神魂失散。

剧情偏差的太大了,一切的发展都不应该是这样,她的介入竟然让剧情变化这么大。

她失魂落魄,却听得身旁有人和自己说话,举目望去认出对方却也蹙起眉头,“晋王殿下。”

对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切地问:“婕妤这是怎么了,可是父皇为难你了?”

江丝萝吸吸鼻子,高励脸上无辜的表情落进她眼里,他的关切已经激不起她内心任何感触,“没什么。”她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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