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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结局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月昭只在家中留宿了一夜,第二日便是归期。正要离家时,她忽然一拍脑袋,对父亲道:“爹爹,我想起回门礼中有一味药材,是婆母特意找来给娘补身子用的。”“只是用法特殊,我拿来给吴嬷嬷瞧瞧,也好知道怎么给母亲煎服。”那一排回门礼的箱子还放在前厅,没有入库。沈月昭掀起箱盖。陈旧的布匹里混着粗麻布,廉价的药材混着烂树根,散发出发霉朽败的味道。“这...”她故作惊讶地掩住口鼻,指尖挑起一块粗麻布,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6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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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昭只在家中留宿了一夜,第二日便是归期。正要离家时,她忽然一拍脑袋,对父亲道:“爹爹,我想起回门礼中有一味药材,是婆母特意找来给娘补身子用的。”“只是用法特殊,我拿来给吴嬷嬷瞧瞧,也好知道怎么给母亲煎服。”那一排回门礼的箱子还放在前厅,没有入库。沈月昭掀起箱盖。陈旧的布匹里混着粗麻布,廉价的药材混着烂树根,散发出发霉朽败的味道。“这...”她故作惊讶地掩住口鼻,指尖挑起一块粗麻布,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沈月昭只在家中留宿了一夜,第二日便是归期。

正要离家时,她忽然一拍脑袋,对父亲道:“爹爹,我想起回门礼中有一味药材,是婆母特意找来给娘补身子用的。”

“只是用法特殊,我拿来给吴嬷嬷瞧瞧,也好知道怎么给母亲煎服。”

那一排回门礼的箱子还放在前厅,没有入库。

沈月昭掀起箱盖。

陈旧的布匹里混着粗麻布,廉价的药材混着烂树根,散发出发霉朽败的味道。

“这...”她故作惊讶地掩住口鼻,指尖挑起一块粗麻布,

越州的河道在暮春里泛着青荇味,乌篷船擦过石桥底时,沈月昭不得不压低元朗乱晃的脑袋。

水波将对面人的倒影揉碎又拼起,陆明渊斜倚在船沿上,手中拨弄着一柄玉笛。

“二叔说要出来选修缮库房用的楠木,”沈月昭搂着元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怎地还要坐船走水路。这木头铺子这么远么。”

刚才这家伙当着孩子的面说要来市集,引得元朗非要跟来。她索性也出来透透气,反正老夫人早认定了商家女抛头露面惯了。

一来集市陆明渊便用各种理由支开小厮丫鬟。还哄着元朗坐这乌篷船。

“呵,今日嫂嫂气性有些大,”陆明渊轻笑一声,“莫不是见了林姨娘,打翻了醋坛子?”

沈月昭语塞,不想理他。

“嫂嫂大可不必将她放在眼里,不过一个扬州瘦马罢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嫂嫂身份尊贵,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陆明渊似是自嘲地笑笑。

“二叔慎言。”沈月昭忽然正色道。

“女子作瘦马,大多并非出自本心。“

“自幼被当做笼中鸟畜养,教她做供人取乐之事,她便也只得以此谋生。”

“雄鹰被折去羽翼,亦再难高飞。何况世道艰难,又岂是一届弱女子能承受的。”

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觉得女子实在活得不易。

当家主母如她,难产时能否施针全凭夫君一句话。即便得宠如林姨娘,也不过是陆明允豢养的一只雀儿罢了。

女子生死系于男子一念之间,尊贵又如何,下贱又如何?

陆明渊拨弄玉笛的手忽然停住,一双瑞凤眼敛了风流,显出几分认真的神色。

“二叔,吹吹!”元朗突然指着他手中玉笛,扑腾起来。

船身猛地一晃,沈月昭猝不及防向前栽去,整个人几乎扑进陆明渊怀里。他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肩头,隔着春衫,她觉得他掌心烫得厉害。

“当心。”

低沉的嗓音擦过耳畔,他指尖在她肩头摩挲了一下,粗粝的薄茧刮过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沈月昭慌忙直起身,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手腕。

“二叔!”元朗还在扑腾,小脚踢到了陆明渊的衣摆。船身又是一晃,沈月昭不得不反手抓住他的衣袖。

“别动。”他声音里带着警告,目光却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

玉笛不知何时已抵在她腰间,冰凉的笛身透过衣料传来丝丝凉意,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船终于平稳下来,他倏然松开手。

“嫂嫂坐稳了。”他歪在船沿,笑着看她,“下次可未必有人能及时相救。”

登徒子!

沈月昭脸红得发烫。

这便是风流倜傥的探花郎么?

嗯,是比陆明允有情趣些。

呸呸呸。她发现自己在拿他和那个死渣男比。

却见陆明渊伸手点点元朗的头:“朗儿乖,二叔吹笛给你听。”

悠然的笛声响起,却是那首熟悉的紫竹调。沈月昭恍惚间忆起月明姐姐哼唱歌谣的声音。

月明姐姐长她三岁,虽然她是柳姨娘生的庶女,但性子柔和,人又漂亮,她自幼便与她亲厚,甚至比之一母同胞的妹妹月容更亲密。

那年月明姐姐和她共坐在沈家后院的紫藤架下,指尖绕着丝线教她绣竹纹,哼的正是这支《紫竹调》。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也吾郎做管箫。问郎君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月明姐姐的嗓音比笛声更清亮,绣的竹纹栩栩如生。沈月昭伸手去扯丝线,反被线头勒出了红痕,疼得泪珠在眶里打转。

“傻绾绾。”月明姐姐唤她的小字,忽然咬断丝线,“疼要喊出来,就像这样……”

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哎呦!”

紫藤花被惊得簌簌而落,混着沈月昭破涕为笑的嚷嚷:“姐姐耍赖!”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也吾郎做管箫。问郎君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沈月昭在回忆里,和着笛声轻哼起那小调,手掌轻拍元朗脊背。

陆明渊望着眼前的女子,忽然忆起,儿时每一个风雨夜里,母亲搂着他,也是这样柔声哼着这首紫竹调。

“好……听听!”孩童欢快的掌声把沈月昭从回忆中拉回来。

沈月昭含笑抚摸孩子的脸颊。

陆明渊一曲吹完,忽然柔声道,“这是我母亲教我吹的曲子。”

“令堂定是位蕙质兰心的女子。”沈月昭真心赞许,“二叔的笛声,很好听。”

陆明渊抚了抚那柄玉笛,“嫂嫂谬赞了,我娘,不过和林姨娘一样的出身。她走以后,府里没人再会哼这紫竹调。”

沈月昭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之前听说过,陆二老夫人出身低微,却没想到竟然是扬州瘦马。

陆二老爷早逝,陆二老夫人和他孤儿寡母,想必在他高中探花前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船尾老梢公突然咳嗽三声,竹篙点过桥墩青苔。沈月昭瞥见桥洞阴影里泊着的货船,船帆上一个沈字随风翻飞着。

想必是沈家的运丝船。

沈月昭自小常随父亲去看运丝船,知道运丝船吃水的深浅,这艘货船明显吃水很深,船尾舵上翘着,应是载着什么重物。

难不成父亲又开始做什么别的生意?又是为何这运丝船会泊在这废弃的民渡?

她心中疑虑更盛,转头却见陆明渊看着她,眸色渐深。


辰时的日头爬上花窗,沈月昭立在库房阶前,看陆家管事将朱漆箱笼挨个启封。

陈嬷嬷捧着账册念得口干,念到“腊月采买青葛布二百匹、桐油五十瓮”时,沈月昭忽然出声:“陆家修宗祠不过耗了十瓮桐油,怎么祖坟修缮用得了这许多?”

“夫人有所不知......”陈嬷嬷咳嗽两声,枯瘦的手指迅速合上账册,“大悲寺的禅师来瞧过,说祖坟东侧的柏树遭了雷击,恐要挪动七座棺椁重新下葬。”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沈月昭心底冷哼一声,这老仆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姑娘,竟然拿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上辈子这位陈嬷嬷跟在老太太身边,明面上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可暗地里各种阻挠她查账,害得她只能用自己的嫁妆补亏空。

现在想来这嬷嬷肯定中饱私囊了。

“嫂嫂可知,这桐油浸过的青葛布,防潮倒是极好。”竹青色襕衫掠过箱笼,男子尾音浸着三分慵懒。

他斜倚着半开的樟木箱,指尖挑起一截浸透桐油的葛布,“若是裹着新米顺运河而下,能保三月不霉。”

“二叔说笑了。”她退后半步。

新妇入门,府上男丁都有意避着,偏偏这陆明渊好似全不在意。陆家大房二房虽然分府别居,可是仅一墙之隔。他不好好地在二房待着,白日间却跑到大房来闲逛。

昨日他勘破“义商”的事却没有揭穿,又在喜堂上出言替她解围,沈月昭本来想好好向他道谢的。

只是这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不由又打量一眼,他眉眼生得与陆明允五分相似,只是陆明允端方自持,而这位少年郎唇角却总噙着抹讥诮的笑,瑞凤眼尾迤逦如工笔勾描,在清俊里酿出三分秾丽。

确实当得起“风流倜傥”四个字。

“嫂嫂这般盯着,可是要将我脸上盯出个漕运图来?”他戏谑到,饶是沈月昭一向冷静自持,听到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耳根倏地红了。

登徒子!这跟当众调情有什么分别?!

“二爷不愧是船舶修造的行家,”她退开半步,语调里带了三分讥诮,“开口闭口都是漕运,当真巧思通神。”

正是昨日他在喜堂所言。

“嫂嫂谬赞了。我不过挂个名罢了。营造之事我无须插手,只需做个富贵闲人便好。”

陆明渊瑞凤眼微微眯起,却并不恼怒,眼角笑意更深。

“二叔。”元朗不知怎的来了这库房门口,奶声唤着就往陆明渊怀里扑,陆明渊笑着摸出块松子糖逗他,抱着他往前院去了。

“夫人见谅,小少爷非要来这儿。”乳母垂首告罪,却拿眼角余光觑着沈月昭的神色。

“不妨,你去伺候吧。”沈月昭不动声色,心知又是老夫人的伎俩。

“对了,陈嬷嬷。”看着乳母追着元朗走远,沈月昭突然出声问,“陆二爷不用上朝么,怎么这么闲?”

这话她早就想问了,上辈子她死之前,听说陆明渊已经做到了市舶司分司提举,常驻明州。

大宁与姜国划江而治,定都越州。若说江南水道漕运关乎民生命脉,那么两江贸易更是关乎两国的微妙关系。

虽然敌对,但两边民间常有贸易往来。当朝天子奉行堵不如疏,便常由天子心腹兼管市舶司,掌管海外贸易征税。

这是个富得流油的肥差,还可接触敌国情报网。官家表面派陆明渊外任明州,其实早已为他回朝越州铺路。

沈月昭的母亲是没落官宦之女,幼时她曾被寄养在外祖家中一段时间,因此从小对朝堂之事,也算耳濡目染。

“二爷这是在丁忧期间呢,三年还未期满。”陈嬷嬷附耳过来,神神秘秘,“咱们上一位夫人,和二房的老夫人,前后脚走的。”

丁忧期间不得为官,三年期满再听朝廷调遣。这无疑对陆明渊的仕途有极大的影响。

沈月昭背后窜起一阵寒意,她想起陆明渊的母亲。那个温良沉默的陆二老夫人。

陆二老爷走得早,她嫁进来就没见过,只见过他留下的一房妾室,就是陆二老夫人。

因为陆二老爷正妻早逝,只有这一房妾室,且她儿子陆明渊又有出息,因此人人都尊称她一声陆二老夫人。

前世见她最后一面时,她身子骨还很硬朗。怎么前脚自己刚死,她就病逝了?

沈月昭直觉这不是个巧合。

晚饭后,沈月昭倚在美人榻上绣着给元朗的布老虎。金线才勾到虎须,烛火忽然一晃,陆明允的影子已笼住绣绷。

“库房湿气重,夫人不必再劳神。”他嗓音温润,语气却带着压迫感,“明日将库房钥匙交还母亲吧。”

沈月昭仰头望他,刻意颤声道:“郎君说的是,只是母亲今晨还夸儿媳理账勤勉......”

陆明允擒住她手腕的力道蓦地加重,沈月昭嗅到他袖口飘来的焦苦气,好像是生丝焚烧的味道。

“月容。”他忽然唤三妹的闺名,“听话。”

烛火映得沈月昭白皙的皮肤似暖玉一般,泛着蜜色。

陆明允的神情忽然变得温柔,眉眼间的冷峻化开了些。擒着她的手松开,抚上她颈间。

“郎君,”沈月昭突然绷紧了身子,“您忘了吗,妾还在给姐姐守孝。”

陆明允的动作忽地顿住,眼底雾气倏然散去。

沈月昭看到他扫兴的表情,松了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陆明允转身离去,袍角扫翻绣筐,金线缠着银针滚了满地,“记得,明日将库房钥匙交还母亲。”

“且该预备着三朝回门了。”

说完他推门离去,门扉开合间漏进的春寒让沈月昭不由打了个寒战。

“姑娘做什么又赶姑爷走。”云织一脸疑惑。

“没什么,他不配在我这儿睡罢了。”

沈月昭觉得自己月容妹妹的清白之躯,切不可被这头猪拱了。

她又回忆起刚才陆明允看她的神情,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不由疑惑起来。

她虽然和月容同母,但她们俩长得并不相像。月容像母亲,风流袅娜,而月昭像父亲,更多了点儿沉稳端庄。

可惜男人不喜欢。

至少渣男陆明允不喜欢她。这是她上辈子非常确定的事。

所以他绝不是在透过月容的脸看她沈月昭。

她又想起那幅并不是自己绣的肚兜,脑子里忽然乱得很。

他到底在看谁?


“你…”

陆明渊看着她轻佻的笑,竟一时语塞。

好你个沈月容。

他牙齿咯咯作响。

“我们该回去了,二叔。”

沈月昭已整理好了衣衫,瞥见陆明渊仍斜倚在榻上,大敞着衣襟。

她忽然后退几步。“你不会还想来吧…”

她捏紧了衣领。

“呵…嫂嫂想多了。“陆明渊又恢复了那副没正形的腔调,“您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沈月昭咬牙切齿。

刚想夸他技术好来着。

她索性不搭理他,弯腰穿鞋。

“这就走了?”陆明渊问。

“二叔不是说我没魅力么,难道还想再续前缘?”

他忽然又拽住她手腕:“绾绾,我们...”

“打住。”她抽回手,笑得妩媚,“还是那句话,露水姻缘而已,二叔别太当真。”

真是提裤子不认人,全不是刚才在他怀里柔情似水的模样。

陆明渊攥紧了拳头。

“你不会是,”看着他的神情,沈月昭忽然捂住了嘴,“第一次吧?”

如果是第一次,那还真是天赋异禀。

她忍着没说,见陆明渊阴沉着脸不说话,嘴角抽了抽。

“聒噪。”像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陆明渊突然起身,迅速理好了衣衫,拧开了密室的开关,“快回府吧,这回怕又是晚归了。”

沈月昭脚步轻快地离开。

“等等,”陆明渊叫住她,眼眉微挑,“嫂嫂回去,知道怎么说吗?”

“自然。”沈月昭回头冲他眨巴了下眼睛。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陆明渊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好个…沈…绾绾…

今日若不是他因为信王的关系熟知王府机关,他们两个就要身败名裂了。

化险为夷之后,她竟然能如此轻松畅快。又全不似寻常闺阁女子,视贞洁如命。

沈绾绾,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他弯腰拾起她遗落的那朵缺了瓣的珠花,收进怀中。

沈月昭回到陆府时,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刚在老夫人处用完晚膳,还未散去。

她步入松鹤堂,看见陆瑶一脸怒容地看着她,这是她熟悉的要发动攻击的信号。

所幸林姨娘因为这两日禁足反省不在,她对付陆瑶一个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沈月昭还未落座,陆瑶便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

“嫂嫂可算回来了!”她捏着帕子,声音尖利,“今日在信王府无故失踪了几个时辰,可叫我们好找!”

堂内众人目光齐刷刷射来,老夫人眉头微蹙,陆明允也放下茶盏,神色不悦。

沈月昭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回母亲的话,儿媳方才被信王妃留下叙话,这才耽搁了时辰。”

“胡说!”陆瑶急得跺脚,“我分明看见你和陆明渊……”

陆明允神色微动,审视的眼神在沈月昭脸上逡巡。

“二叔?”沈月昭挑眉,“怎么可能?我与王妃叙话时,瞧见王爷邀他对弈。”

对弈的事倒是有的,只不过是今日午宴前,她隔湖望见了。加之今日见陆明渊对王府机关的熟悉,她料想他与信王关系匪浅。

再者,她掰的这些谎,是没人敢去找信王和信王妃对质的。

“你……”陆瑶一时语塞。

沈月昭缓步走近陆瑶,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倒是瑶儿你,今日在席间盯了王爷足足一刻钟,眼珠子都快黏到人家身上去了。”

“你!”陆瑶气得脸色涨红,“你血口喷人!”

“是吗?那为何信王妃特意与我说,陆家姑娘这般盯着外男看,实在不成体统?”

老夫人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陆瑶慌乱地看向陆明允:“大哥,我没有......”

“够了!”陆明允沉下脸,“瑶儿,你太失礼了。”


云织鬼鬼祟祟地推开门,正撞见沈月昭和陆明渊姿态暧昧地凑在一起。

“姑娘…”云织一时语塞,“打…打扰了…”

她正要退出去,却见陆明渊懒散地起身,伸了个懒腰。

“小丫头,食盒里的那副药,记得明晨煎好,赶在你主子回门前让她服下。”他对着云织指一指食盒,正待出门,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转头对沈月昭说,“药苦,桂花糖在食盒最后一层。”

沈月昭不知怎地,这句话竟让她红了脸,比刚才所有的接触都更让她心惊肉跳。

云织觉得自己更应该退出去了。

怪不得姑娘不愿和姑爷圆房,原来是因着陆二爷这般俊俏的郎君…

云织忍不住又看一眼陆明渊的风流眉目,一时目眩神迷。

陆明渊见着云织的神情也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走出门去,留下句话:

“嫂嫂莫忘了,和我的那笔生意。”

晨光照进祠堂,沈月昭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伸了伸发酸的胳膊腿儿。

陆明渊的药果然灵验,烧已经退了。

忽然祠堂门大开,阳光灼痛她的眼睛。

陆老夫人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林姨娘娇怯怯地挽着她。身后跟了五六个仆妇。

“月昭,你可知错了?”

沈月昭还跪在地上。

“你昨日过了酉时仍未归,跪祠堂是轻的。”陆老夫人手里还捻着佛珠,语气却是威严,“陆家的规矩,容不得你放肆。”

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林姨娘忽然担忧地说:“夫人身子弱,跪了一夜怕是受不住……不如让夫人先…”

“规矩就是规矩。既嫁入陆家,就该守陆家的礼。”陆明允冰冷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

沈月昭看见他不紧不慢地走进来,一脸冷漠。

狗男人,你的正妻被罚跪了一夜,你无动于衷?

沈月昭在心里又骂开了,不过她早知道这个死渣男是不会帮她的。

她身子晃了晃,颤声道:“儿媳知错了,母亲教训的是,郎君教训的是…”

“昨夜姐姐也教训过妾身了。”

林姨娘身子一歪靠在陆明允身上:“郎君,夫人莫不是在说胡话吧?”

“还是昨夜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拿帕子捂着嘴,做惊恐状。

满堂寂静,只有老夫人捻佛珠的声音突然加快。

“月容,切莫胡言乱语。”陆明允沉声道。

“郎君,是真的,昨夜妾跪在此处反省。忽然一阵阴风大作,不知哪里吹来了条帕子,盖在了姐姐的灵位上。”

“妾大着胆子揭过一看,是姐姐显灵,训诫妾。”沈月昭从袖笼中抽出一方素白帕子,上头空无一字。

“夫人可真是被吓坏了,竟把这白帕子看做先夫人教诲。”林姨娘嗤笑一声,身子还软软地靠在陆明允身上,“郎君,要不要给夫人请个大夫瞧瞧?”

陆明允眉头紧皱,盯着那方素帕。

“竟搬出这些鬼神之说,看来还是罚得太轻了些。”见那不过一方普通素帕,陆明允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今日这三朝回门也不必去了。”

沈月昭垂眸凝视着手中素帕,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挲过去,一滴清泪自她眼中坠落,正正砸在帕心。

“姐姐说...”她带着哭腔,嗓音轻得似一缕幽魂,“要我从今往后,恪守妇道。”

帕上水痕渐渐晕开,素白绢面竟然浮出了暗红的字迹,一笔一划如杜鹃泣血:

“既入陆门,当守妇道。三从四德,永世莫忘。”

正是沈月昭生前的笔迹。

林姨娘猛地从陆明允身上弹开:“这、这帕子方才明明......”

老夫人手中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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